同事稱讚煉功人:「你們真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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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三十日】疫情大爆發期間,同事們都陽了,但明白真相的就症狀輕,很快就好了。有兩個不接受真相的人,年前去世了,真為他們感到惋惜。聽說我沒陽過,不在一起辦公的同事過來打聽,得到證實後說:你們(煉功的)真鋼!同事說:人家(煉功的)是金剛!

(一)得法

一九九九年五月的一天下午,丈夫從他工作的鄉政府回來,說是有人到他們單位去洪法,給了他一本氣功書,讓他看一宿就還回去,因為書奇缺、還有人等著看。一九九七年的時候,我學過一種當時流行的氣功,讓買甚麼書、香、茶葉等,辦甚麼初級班、中級班、高級班,還到某某山去辟穀,每次都收好多錢,而且說是要給人治病,治的病人越多就越功高,我當時相信了,但身體卻越來越不好,所以對所謂的氣功就不再相信了。

這次我覺的好奇,甚麼書啊?拿過來一看,書名叫《轉法輪》,記得當時先看的書目錄,看了裏面的一節,才知道這是一本教人修煉的書,當時就想:我也修煉!就是這一念,我再翻開書從頭開始讀,直到天黑下來該做飯了,丈夫催我去做飯才放下書。

當時我就覺的自己找到了長久以來冥冥之中要找的東西,覺的這本書非常珍貴,對丈夫說:別還給她了,咱們買了這本書吧!丈夫說:人家不賣,我明天得還回去。結果,第二天他一上班就走了,忘了拿書,我第二天把書看完了。

知道了還有五套功法,就問丈夫知道哪裏有教的,說是附近有人晚上在一起讀書,有人教。當天上午,有人拿來一本書,說是我丈夫想學,這本書上有教功動作,讓他看看,要學有人教。我當時經營一個門市部,正忙著賣貨,等中午吃完飯閒下來,看到桌子上的書《法輪大法大圓滿法》,隨便翻開一頁,看到一個穿黃煉功服的人(師父)雙手舉過頭頂,兩腳叉開站立,我也學著樣子站好,雙手舉過頭頂,這時就覺的有東西在我兩臂上轉動,我嚇了一跳,看看胳膊上甚麼也沒有啊,趕緊把胳膊放下來,左右前後看看,因為是中午人們都在午休,連個人影也沒有。我再舉起胳膊,呼呼的還是有東西在兩臂上轉動。

下午,我一趟一趟的跑廁所,便出來的都是紅紅白白的東西,我問女兒:你拉肚子嗎?女兒說不拉,丈夫說:可能是你賣農藥手上沾上藥了,並讓我吃點治拉肚子的藥。因為書中說過消業的事,覺的是不是我也在消業啊?也就沒吃藥。到晚飯前,拉肚子的情況戛然而止。按說遇到這種情況,通常人早就站不起來了,可是我精神狀態很好,感到渾身輕鬆。我明白了:這個功是真的。當時三十多年來的無神論觀念崩塌,是有神存在的。後來我悟到,當時師父就給我下了法輪,是法輪在給我調整身體。

當天晚上我找到附近的煉功點,推開門看到大家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地上的坐墊上讀書,近門口的一個人連忙站起來把我讓進屋裏後排的空地方,又有人把自己的坐墊讓出來讓我坐下,正好輪到我讀書了,旁邊的人趕快把自己手裏的書遞給我讓我讀。人們做的這一切親切、自然,我感到所有人都那麼善良。

第二天早上,當我趕到附近的煉功點學煉功的時候,學員們已經煉完了靜功、在煉動功了(當時煉功點是先煉第五套功法),大家煉完後有輔導員過來教我煉動功(一二三四套功法),並讓我有時間去他家看師父的教功錄像,照著錄像學第五套功法。有學員借給了我錄像機和師父的講法錄像帶。

記得第一次看師父的廣州講法,沒看多少就睡著了,等這一盤快講完的時候就醒了,看了有四五天的時間,斷斷續續看完了,因為還有人想看,我就還回去了,當時也不好意思說自己看錄像的時候打盹的事,覺的不好意思。後來才知道其實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腦袋裏的毛病。

修煉前,我患有婦科病、植物神經紊亂、偏頭痛等疾病,最明顯的就是到夏天,半塊臉出汗、半塊臉不出汗,從鼻子正中間分開,特別明顯。由於患有婦科病,小肚子時常痛,站的時間長了也不行、就得坐下來休息一下。修煉法輪功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身上這些疾病就不翼而飛了。

(二)證實大法

就在我五套功法還沒有全部學會的情況下,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二零零零年十月,我覺的應該到北京說明法輪大法真相,當時也不知道信訪辦的具體地址,就想先到天安門去,於是買了車票,獨自登上了進京的火車。到了天安門,我坐在紀念碑北邊花池邊上,有兩個女的過來目不轉睛的看了我一會說:你來北京幹甚麼來了?我說:來證實法來了。她們兩個立即雙手合十說:我們是同修!原來她們是山東的,剛下車就來天安門了。我們商量先去火車站待一晚上,等第二天再來天安門。我們都是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來北京,但我們很順利的到了北京西站。我們坐在候車室的椅子上小聲切磋,大概到了晚上十點左右,開始查旅客身份證,我們三個都沒帶身份證,檢查的小伙子對同修說:出來不帶身份證你幹甚麼來了?到我這沒問就回去了。

第二天,我們到了天安門,那時在廣場上一看就知道誰是同修,同修買來一把小彩旗,我們在上面寫上「李老師好」「真善忍好」,我們拿著小旗在同修面前展開,同修都會心微笑,當時想和同修們一起喊大法好或一起煉功。不久,就有兩個人來盤問我是哪裏人,因為我說的是當地話,他們就猜到我是哪裏的人,並說:趕緊回去吧,要不被警察弄走了就回不來了。當時並不知道有活摘器官的事,現在想來他們可能知道這件事。我想:他們是不是便衣?即使是便衣我也要和他們講講真相,我在廣場上找到那兩個人,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並問他們是不是警察,那兩個人說:警察裏也有好人啊!

當時我和山東同修就走散了。後來我被當地警察綁架到駐京辦事處,雙手被手銬銬在暖氣管上,不能隨便活動。由於沒經歷過這些事,加上警察的恐嚇,心裏有點害怕。我面前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煙灰缸,我無意中一抬頭看到煙灰缸對著我的一面有三個字:不要怕。我深信:這是師父的點化,我做的對,不要害怕。後來我被單位人員接回當地。當天下午我被綁架到當地公安局一科,因為拒絕在所謂的問訊筆錄上簽字,我被公安局的警察打了兩個耳光,因為我知道他們是受矇蔽的,我說:我不恨你,並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後來警察的態度轉變了,和我嘮家常,我給他們掃地,警察說別掃了,你就坐哪兒就行。晚上因為等車去拘留所,警察讓我在凳子上休息,並找了一件大衣讓我蓋上。

在送我去就拘留所的路上,車拋錨了,怎麼都不動,兩個警察下車搗鼓了半天,其中一個說:怎麼回事啊,這車是剛修好了的啊!我坐在車上就感覺到車一會兒向前走,一會兒向後倒,來回了好幾次,我心想:警察不是說車壞了嗎,怎麼車還老是前後移動啊!不對,如果車前後動,不把站在車後維修的警察軋到嗎?如果車是靜止的那車外面的景物就不動,如果是移動的車外的景物就應該向後倒,我向窗外看看,路邊的房子、樹木一動不動。我明白了是師父在保護我啊。 後來這兩個警察在拘留所又見到我,指著我說:這就是那個把咱們的車弄壞的人!我說:我就不該被關到這裏來。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被強行送到洗腦班,講課的人重複著中共污衊法輪功的謊言,我問講課的人:你講課內容得有出處,我們老師不是這麼講的。當時警察、政法委、610的人都在洗腦班上虎視眈眈的盯著學員們,有的學員迫於壓力就寫了保證書,我因拒絕寫保證書下課後就被關在一間宿舍裏,我側身面對牆躺下,兩個小鉛筆字映入眼簾:合格。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和其他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又被關押到洗腦班,當時,有警察、武警和各單位保衛科抽調的人員監視我們,我們白天被強制洗腦、被迫看污衊法輪功創始人的錄像、被迫聽邪悟人員講歪理、被迫寫思想彙報,因為不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我被毒打、吊銬、暴曬、跪蒺藜等,晚上就被鎖在一個大屋子裏。晚上熄燈後,我們就集體煉功,一次當煉第二套功法時,我覺的自己的腿上有氣機在轉動,從小腿環繞向上走,非常強烈。

我因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又被非法關進拘留所,一天夜裏,一個女孩又哭又鬧的被關進來,兩個人把她架進屋裏就趕緊往外走,關上門時所長說:你們勸勸她,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勸勸她。一問才知道女孩是因為打架被關進來的,因為自己被打了而對方有人反而把自己抓進來,覺的不公才尋死覓活。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給她倒水,拿吃的,有學員又把自己的被子騰出來給她蓋,大家又用不失不得、萬事有因的理開導她,那個女孩安靜下來,睡著了。後來大家又給她講法輪功真相,女孩接受的非常好,還說回去找煉法輪功的人也學,沒過幾天女孩的事了結了,女孩被家人接回去,頭走時女孩抱著和她挨著睡覺的同修哭了。

還有一個因賣淫進來的女孩,她剛進來時還被叫到男監舍,被男牢頭搧耳光,女孩當時鞋壞了沒鞋穿,大家都躲著她,我把自己的皮涼鞋借給她穿,自己穿拖鞋,女孩很感動。我給她講真相,講女人應該自尊自愛,女孩很接受,表示出去要找一份正經工作。男牢頭找到我,說他和那個女孩是老鄉,但我們不應該幫助她 ,她給老鄉丟臉。我說:我們煉功人對誰都要好。

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安徽來的因騙人進來的,同修們不把他們當騙子,真誠對待他們。明白真相後,女的走後留下話說:把放在窗台上的一雙鞋讓某某(我)穿了。因為拘留所裏買東西困難,我和同修們就把家人送來的東西分給普通的被關押人員,他們看到了法輪功和電視上宣傳的不一樣,許多人一講真相就明白了。一個外地的被關押人員說:我回去後給你們捎吃的來。當時只當是句玩笑話也沒在意,不久,郵局的人在門外喊我的名字,說有給我寄來的包裹,問我知道是誰給我寄來的東西嗎?我說:不知道。那人說:你只要說個大概就可以把東西留下來,我說:我真不知道。後來郵局就把東西退回去了。可能是外地被關押的明白真相的世人寄來的。在當時中共正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大環境下,我們真為這些世人高興。

現在我的工作單位是私企,我從事收費工作,前幾年還負責我們部門職工的工資發放。有一個職工被開除,他的工資除了償還他的欠款外就放在我這裏,這個職工一去十三年直到現在都沒音信,沒有人知道他工資放在我這裏,但我一直在保險櫃裏給他保存著這筆錢。我的工作保證日清月結,賬目清楚。一般買電都是電腦操作,月底結賬時,電腦打出統計報表看一下合計共賣了多少錢製作出報表就行了。有一次我結賬時發現多出來二百元錢,仔細一查,發現是電也充給業主了,但電腦上丟了一戶買電數據,我就手寫了一張買電收據入了賬。會計收到報表時問我買電為甚麼有手寫單據,我解釋是這麼回事,看出來她很驚訝和佩服。

公司平時的辦公用品、日常消耗品等都在我們辦公室的一間屋子裏存放著,是沒有具體數目的,我女兒考中級會計資格證用了單位的打印機複印學習資料、用了單位的一件安全螢光背心。我同學用了單位的一支記號筆,我都把它們折合成錢,填寫交款單,交到單位入帳。經理(女)家裏有多處房產、企業,經理知道了這件事,說:以後你不在這裏幹了就給我管家吧!前年,我所屬的派出所警察因我修煉法輪功來單位騷擾,經理知道了說:他們這是沒事幹吃飽了撐的吧!個人有個人的信仰,別怕,要我給你去公安局找找人嗎?

中共突然放開對疫情的管控後,人們陸陸續續都陽了,收費室先前是在門口設立測溫計、張貼健康碼,測溫掃碼入內,後來乾脆用一張桌子擋住門口,不讓人進來,有事在門口說。同事們都戴著口罩,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就是這樣,經理、副經理、同事們都陽了,但明白真相的就症狀輕,很快就好了。有兩個不接受真相的人,年前去世了,真為他們感到惋惜。後來,把桌子也撤下來,起初人們不敢進來,說怕傳染。我因為是修煉人,身體一直很好,沒有陽過,同事突然發燒,她請假回家休息,工作我一個人盯著。聽說我沒陽過,和我們一個公司、不在一起辦公的同事過來打聽,得到證實後說:你們真鋼!同事說:人家是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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