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窟中的經歷
二零零八年邪黨開奧運會前,我地大批法輪功學員被邪惡綁架,我也是其中一人。那時我不重視發正念,即使發正念,也是走形式,心靜不下來,學法少,人心多,不知道實修,遇到問題不知道找自己,總是向外看、向外求。問題積累多了,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招來了魔難。在看守所時,我夢到看守所的走廊裏黑手爛鬼黑壓壓的一片,它們追殺我,我嚇的到處躲藏。我天目時常看到許多不同的臉和不同的眼神,有瞧不起的、有仇恨的,還有的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心中一陣驚慌,感到恐懼害怕,就發正念清除。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開始背《論語》、背《洪吟》,堅持發正念煉功,後來這種干擾就少了。本地區的「610」和政法委指示惡警捏造材料給多位同修非法判刑,我被非法判刑五年,被秘密關入黑監獄繼續迫害。
在監獄那種惡劣的環境下,人身自由都受到限制,學不到法,正念不強,怨恨獄警、怨恨包夾對法輪功的不公與無理迫害。我身體出現了問題,脖子上和右肩上長出了雞蛋大的包,時常咳嗽喘不上氣來。外人看了感覺很嚴重,包夾就上報給獄警,獄警就帶我去了監獄中的醫院,監獄醫院的醫生說看不了,得去外面醫院檢查。包組獄警就通知我的家人拿錢去了外面醫院做了檢查,在監獄中心醫院做了手術。
手術後的第一天,我身體虛弱,嘔吐的厲害,傍晚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聽到新進來一個女犯人是盜竊犯,五十多歲,她病的不輕,進來就絮絮叨叨不停的抱怨,說的甚麼大家都聽不明白,她是山東人膠州口音,她身上帶著很不好的東西,一下子就奔我來了,我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些黑的似人非人的東西撲向我,我在恐懼中不停的念發正念的口訣,那些東西就伸手要捂我的嘴,它們因害怕正念口訣不敢靠近我,也搆不著我。我不停的念發正念口訣,僵持了一小會兒它們就消失了,通過這件事我知道了多發正念能保護自己,不受另外空間黑手爛鬼等不好因素的干擾。如果那些不好的東西上身,我的身體就會雪上加霜。手術的第六天就拆線回監獄了。
回去後沒幾天,有一天中午,我獨自坐在監舍裏,就單盤腿發正念,被值班的犯人在走廊裏看見了。就舉報給了包組獄警,獄警大發雷霆,拍桌子瞪眼睛的訓斥我,我不驚不怕,靜靜的看著她表演,看硬的不行又來軟的,晚上找幫教來轉化我,第二天上午獄警換了溫和的口氣找我談話。我就訴說對法輪功的不公平,獄警怕我再發正念,手術後還沒恢復,就被迫出工勞役。不久調到嚴管區被嚴管。
在那裏遇到一個年輕同修,她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監獄已經呆了近十年了,她剛進監獄時二十多歲,現在三十出頭,看著單純善良的小同修,好心疼,美好的年華卻在監獄裏度過,只因堅持真、善、忍的信仰。有一天半夜這位小同修坐起來發正念,被值班的犯人發現了,舉報到獄警那,就被送到小號裏加重迫害,那時是十一月末嚴寒的天氣,穿著棉衣棉褲都感覺冷,小號裏沒有暖氣,穿著單薄的襯衣襯褲,半夜小同修被凍的心臟病發作,被緊急送進監獄醫院,緩過來第二天中午又送小號關押,到晚上再一次凍的心臟病發作,送到監獄醫院搶救。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淚水不由自主的流淌出來。我當時絕食抗議對同修的迫害,犯人組長把我單獨找了一個地方談話,我邊哭邊向她訴說對法輪功的不公平及殘酷迫害。她替我擦眼淚,並安慰我。後來這個小同修從醫院出來就被關到其它地方了。這是在監獄中經歷的幾件事情。發正念真的很重要,邪惡怕我們發正念,我們就應該多發正念。
發正念解體邪惡對同修的迫害
我結束冤獄從監獄出來後,家庭魔難很大,處處受到監管,不能學法煉功,好像從大監獄回到小監獄。為了擺脫這種惡劣的環境,我在家呆一個月就離家出走去了外地,過上了流離失所的日子,在同修們無私的幫助下,我安定下來,還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每天能正常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做救人的事了。
這期間發生了一件事情,我因此被迫離開了此地,在一起租房子的同修和一個老年同修在發放新年掛曆時,被不明白真相的人告了,被當地國保警察綁架、抄家、非法關押在異地。同修們都為此事發正念,家屬同修去當地公安局國保要人。那時我的狀態很好,每次集體發正念都能靜下來,天目能看到家屬同修和小同修走在路上,兩邊都是積雪。同修們發正念把被警察非法抄走的東西在另外空間用搬運功搬走,我的天目看到東西被運走了,屋裏空空的。還看到一些景象。有一次和同修一起發正念,我很快就定下來了,看到被關押在異地的老年同修A姐,我問她:「怎麼不回家呢?」她說:「沒到時間,等到二十八號就回家。」同修們每天統一時間繼續堅持的發正念,家屬不間斷的要人,同修們形成了整體,都向內找自己的不足。這期間我離開了此地,去了另外的一個地方。在那裏繼續為同修發正念,到了二十七號時,我想起看看被綁架的兩位同修能回家嗎?就閉上眼睛想了想,天目看到一輛綠色的火車,在大山裏行駛著,我想同修能回家了。到了二十八號那天上午又想起此事,閉著眼睛想了想,天目看到老年同修A姐拎著一個大包走在回她家的路上,我知道同修回家了。因安全期間不能打電話只能等,到了二十九號上午,那邊的同修在站內郵箱發來信息,說同修回來了。
這是一次成功營救同修的案例,同修的家屬積極的要人,整個地區的同修都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形成了一個整體,持續的集體發正念,正念的威力解體了邪惡對同修的迫害,化解了同修的魔難,一個月就從魔窟中出來了,沒找人沒花一分錢,在常人看來就是一個奇蹟。我知道慈悲的師父讓我看到,是鼓勵我精進實修的,但我卻起了歡喜心、顯示心,這些人心一定要修去。
發正念化解魔難
第二年的五月中旬,我回到了家中,回家後每天堅持學法,整點發正念。增加了發正念的次數,家庭環境逐漸變好,可以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了。由於重視發正念化解了一次魔難。五月末的時候,本地B同修發真相資料時,被國保警察綁架抄家,B的家人看到B被非法關押,就到公安局舉報其他同修,警察又一次對同修大抓捕,好在有的同修知道B被抓後做了準備,有的知道消息後躲起來了,只有C同修不知道B被抓,也不知道B的家人舉報了她,國保警察去她家非法抄家並綁架了她,把家裏的打印機、電腦、大法書等一些東西非法抄走,C同修被異地關押,後來被非法判刑。B同修被迫害死了。當時發生的一些事情我不知道,當天晚上我去C同修家學法,敲門沒人開,就去了她母親家才知道發生的事情,知道C同修被綁架了。後來聽公安局內部的人說,那次本地煉法輪功的家他們都去了,當時國保大隊長沒想起我來。我想是我發正念起的作用,另外空間場乾淨了,干擾就沒了,發正念化解了魔難。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中旬,女兒一家三口從外地開車回來,當時因疫情道口設了檢查站,外地車不讓進,因女兒在回來前先給當地社區打了招呼,等了許久才勉強讓進來,天已經很黑了,社區還讓他們一家三口直接去當地醫院做核酸檢測,折騰半天才讓回家。回家後一晚上平安無事,丈夫當時因出了車禍,腰部和頭頸部受點傷在家休養。第二天下午,社區人員通知女兒一家隔離十四天,自己找地方。當時東北已經下了幾場雪,寒天寒地的很冷了,自己去哪找地方?孩子當時才三歲,我和丈夫決定我倆出去隔離,讓女兒一家留下,可是丈夫頭部頸部和腰部的傷還沒好,行動不方便,女兒一再和社區人員交涉,說孩子小老人身體有傷,社區人員感到為難,說她做不了主,只能向上面彙報,當時社區領導怕擔責任,告訴必須隔離。丈夫打電話找到一個沒有暖氣的空房子,準備去隔離。我就發正念清除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整晚上多次發正念。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社區人員來了,把封條揭了打開門,叫我們出去隔離,叫我準備一些生活用品。女兒再次請求能不能在家一起隔離,社區人員給社區主任打電話,把家裏的困難又再次的說了一遍,孩子小老人出車禍身體有傷,行動不方便,現在天氣寒冷沒有地方隔離,社區主任生出了同情心,就在電話裏說:「就在家一起隔離吧。」事情總算有了好的結果,讓我們全家在一起隔離十四天,社區人員又把我家的樓門貼上封條走了。我當時想,是發正念清除了背後的一些邪惡因素,社區主任才改變了態度。發正念真的很重要。當我們遇到危險或困難時,我們就多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不好的因素,同時也要向內找自己,看看是哪些執著心招來的麻煩。邪惡有時利用家人干擾或干擾家人,影響我們修煉做三件事,我們都可以發正念,清除背後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等一切不好的因素。
發正念是師父叫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中的一件,非常重要,滅盡另外空間的邪惡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清除自己空間場上的不好因素也是我們的義務,師父賦予了我們這種神聖無比的能力,我們要珍惜,要重視,要認真去實踐。現在我發正念時間延長了,一般都在二十分鐘,有時半小時,發正念的質量也提高了,雜念少了,能靜下來了,念力集中了,能感受到被能量包圍著的美妙,有時天目可以看到一些景象。我不驚不喜,只靜靜的發正念。每天背法前先發正念清場,然後再背法,雜念少干擾就少,感覺背法就快。
師父說:「其實一切不符合大法與大法弟子正念的都是舊勢力參與造成的,包括自身不正的一切因素,這就是為甚麼我把發正念作為大法弟子的三件大事之一來做。發正念一個是對外、一個是對內,不正的誰也跑不了,只是我們對發正念的態度不同、表現不同。」(《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我提醒自己一定要重視發正念,一定要發好正念,不能有絲毫的敷衍。發正念是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之一,一定要做好,只有真正發揮正念的作用,才能真正在助師正法,解體邪惡,救度眾生中起到作用。今後我會繼續發好正念,解體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魔難,解體邪惡在經濟上、精神上、肉體上的迫害,解體舊勢力阻礙世人得救的一切因素,我們就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當然,發正念是我們三件大事之一,我們還要同時做好另外兩件事。在正法的最後,讓我們相互提醒,跟上正法進程,兌現誓約,真正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真正的助師正法。
以上是我的一些經歷和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感恩師父的慈悲看護!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