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師父彙報一下我這些年講真相和學法修心的幾方面體會。
工作中看淡利益,證實大法
開始修煉大法時,我在一家私企任總經理,同時主管財經審批。工作中我在利益上嚴格要求自己,僅舉幾例。
我們公司屬於建築開發公司,一次在訂購小區的採暖鍋爐時,我選擇了一個剛剛進入本地區的企業,因為它的產品性能過硬。我告訴業務員我不要回扣,所以將鍋爐價格壓的很低。但最後在二零零二年付款時,業務員還是堅持要給我四萬元回扣,相當於我當時一年的工資。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收回扣。對方堅持,我就讓公司付款時少拿四萬。
我的老闆知道來龍去脈之後,很驚訝,說:那是給你的,跟公司沒有關係。鍋爐廠的廠長不相信能有人這麼辦事,因為所有企業提鍋爐都要回扣,如果不給回扣,人家就去別人家提了。鍋爐廠的廠長說:現在這個社會,不要回扣的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有股份。所以他認定我在我公司有股份。我老闆當場證明我就是個打工的,沒有股份。鍋爐廠的廠長說:太意外了,一定要請我和老闆去市裏他最中意的飯店吃飯。
另一個是我公司承攬工程時,要訂購鋁合金門窗,對方要給一萬元回扣,說一共二十幾戶,每戶都給一萬元回扣。交款時,我就讓老闆少撥款一萬元,老闆才知道有回扣這個事,並說回扣是給我的,他不能要。我堅持把這一萬元抵了公司的貨款。
後來我在另一個開發公司做現場主管,也有過兩次退回扣的事,老闆和對方也都知道,我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才不拿回扣的。
二零零三年,我負責的小區建成了,老闆一定要送給我一個一百三十多平的三居室,說我這些年在他這也沒掙到錢,用這套房子表達一下他的心意。當時的房子全款是十四萬多。年底時,我聽別的員工說,老闆借了高利貸款。我就跟家人商量,把房子的錢給了老闆娘。老闆得知後找我,我說:你現在經濟情況也不好,我是修煉人。老闆紅著眼圈說:等我經濟上緩過來之後,這筆錢我再給你。不過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也沒有後續的事了。
小事上我也嚴格要求自己,那幾年電話費還很高,我從不用公司給報銷電話打私人電話。我用自己的相機給公司照業務上的照片,那一卷膠卷裏如果有我家人的照片,我洗相片報銷時,都是分開報賬,自己家的照片不報銷。還有,我們是先入住小區的,剛入住小區時,還沒給安電表,當時天氣很冷,我們家也不開空調,因為那時如果用空調,用的就是老闆的電。其實我們家經濟情況挺一般的,吃穿用度上基本就是溫飽標準。
在工作中講真相救人
我在單位是公開修煉大法的,從邪黨九九年開始迫害大法,到我七十五歲離開單位,期間二十三年,除了中間被關在監獄的兩年之外,我一直在工作單位講真相。本單位的人除了老闆,都三退了。
我出獄後,從二零一零年開始去另一個單位做現場監督,接觸了更多來工地打工幹活兒的人,一波一波的各工種的人,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十年間來來往往的工人有上千人,都基本知道了「法輪大法好」,也都三退了。
有一個電工帶班兒的,每次在那十幾個電工下班時,他都要求每個人出大門都必須得喊「法輪大法好」。後來帶班兒的告訴我,他一定要所有人都喊「法輪大法好」,是因為他們都是一起騎摩托車下班,他怕路上有危險,如果都喊了「法輪大法好」就沒有危險了。
我的第一個私企老闆,非常支持我修煉,每年年底的員工會議,他都讓我先講一講,意思就是讓我給員工們講講大法的理念。他很清楚,如果員工都接受了大法的法理,他的公司就好管理了。
第二個私企老闆也表示尊重我的個人信仰,我在工地講真相,從來沒有來自老闆的阻力。
二零二零年,因疫情開始經濟蕭條,老闆沒有開發項目了,我也就不上班了。我開始每天出去發真相資料。一開始是發傳單,半年後發小冊子,一年後發大冊子。我每天出去先去頭一天發的地方看看,如果有被扔的資料,我就撿回來再發出去。
隨著發的時間越來越長,被扔的資料越來越少了,我的怕心也越來越小了。一開始,只要有人看到我發資料,我就緊張,到後來,有人問我:「幹嘛的?」我就告訴他:「好東西,你好好看看。」有一次,有兩個小伙子正在屋裏吃飯,我把資料往窗戶上一放,兩個人很兇的站起來問:「幹嘛的?」我說「給你送福的。」他們也就不再盯著我,去看資料了。
大概發了兩、三年的時候,我做了個夢,夢到L河大壩上煉功音樂響起,很多人在煉功,還有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人,有的還是飛著來的,人越來越多,要裝不下了,人們互相間伸著胳膊衡量著彼此的距離,給後來的人騰地方,只要煉功能伸開胳膊就行了,同時還有人繼續在往這邊趕來,或者從空中往這邊飛。醒來後,我悟到是師父鼓勵我資料沒白髮,很多得救了的生命參與集體煉功。
前些日子,我們地區發大水,L河大壩差點被大水沖開。當時大壩上有很多人,看著水上下蕩漾,人們都說,如果雨再下的話,大壩就危險了。我想可能是師父看到我們這一方大法弟子雖然做的不好,但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還有希望,眾生也還有得救的可能,才給全縣免了這一劫。我們不能不當回事啊,還得多救人啊。
還聽很多常人說,好幾個預言都說二零二五年有大海嘯。有與沒有,常人的預言也說了不算,但是如果我們總不能精進起來,心裏不裝著眾生,眾生就沒有希望了,如果神看到眾生得救無望,是不是下一步也有可能還會有災難啊?所以我們這些為數不多的修煉人不能總想著自己過日子的事,心裏得裝著全縣眾生的得救啊。看看鄰縣這次大水,兩個鄉的四十多個村都沒了,大法弟子要是沒做好造成了這樣的慘劇,到時得是啥心情?
背法、修心、去執著
兩年半以前,我和老伴同修開始一起背法。背法不像讀法,一天讀一講、兩講有成就感。後來我也感覺一遍一遍通讀,心性上感覺不到甚麼提升,再加上總看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中同修們背法的體會,還有女兒同修每次回來交流她們小組背法之後大家的心性交流和提升。我和老伴也開始背法了。
我倆也嘗試過一段一段背,但感覺效果不好,就算把那一段背下來也經常是溜下來的,後來我們就改成先一起把這個段落通讀三、五遍,然後一句一句背,把一個句號背完,再背下一個句號,然後把兩句連起來,然後再背第三句。前面一起通讀的三、五遍,起到的作用,一個是能互相糾正讀錯的地方,再一個是大概了解這一段師父講的是甚麼意思。後面一句一句的背,就感覺每句話都入心了,法理就展現了。背錯的地方、背著費勁的地方、背不下來的地方,仔細查找,就能知道自己修煉差在哪裏了。我們背的很慢,現在剛剛背到第二遍的第六講。雖然慢,也感覺比以前通讀得到的多。我們晚上跟同修一起通讀,也是不求數量,力求讀的入心。
這兩年背法之後,比以前會修心了。我修過不讓人說的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色慾心、顯示和證實自己的心,現在發現還得修去情。
前兩年,有一段時間腿的肌肉疼,其實也是擰勁兒。一開始,我想用走路的方法緩解,也經常不自主的敲打大腿,後來認識到用走路的方法不對。再通過跟同修交流,師父點化我擰勁兒其實是擰勁,我哪裏擰勁了呢?我找到了多年來對不同人的怨恨心。因為我從上學時期學習就好,在學校以至於在後來的工作環境中都很被重視,習慣了被重視的待遇,一旦誰不太重視我,甚至輕視我,我心裏就不舒服,那個自以為是的東西就被觸動了。
我就找我都跟誰心裏犯過彆扭,從小學同學開始找,到後來工作中的同事、遇到的人,還有家裏的親戚,一個一個的。剛把親戚找完,本來後面還想找跟同修之間,還沒等找呢,感覺腿一下子就不疼了。從那之後,那種擰勁的疼再也沒有過。
還有冬天的咳嗽和吐痰,我連續好幾年都有這個現象,以前從來沒找過,就以為跟歲數大了有關係。後來知道修心了,有一次吐痰,我一下子找到了對一個總給我們造謠的親戚的怨恨心,打心底裏真明白了人家是幫我們提高的,不是跟我們過不去,就因為這個關總過不去,所以人家就總給我造謠,是我沒修心,害了人家。那以後就不咳嗽、不吐痰了。
還有不讓人說的心,這顆心師父也總借家人同修的嘴給我指出來。剛開始,指出來,我就不願意聽。背法之後,我也知道修心了,也反省了為啥這個心會那麼強,可能就是以前當領導,幾十年都在說別人,被人說就不舒服。現在我能聽一些不好聽的了,這顆心好像去掉有一半多了,但還沒去乾淨。
還有顯示心和證實自己。這顆心我在早些年根本沒修過,也不知道自己有,近幾年才意識到。但一開始去的很費勁。有一次我跟一個退休局長打電話聊了四十多分鐘,中心內容就是跟人家講我當年工作的時候多麼厲害、多麼受人尊重。結果沒過幾天,我出去發資料,就有個人在我把資料發到她家院裏之後,要求我馬上撿出去,糾纏了一陣子。回家我找到了,就是前幾天在電話裏顯示自己那四十多分鐘招來的麻煩。我現在認識到,能力都是師父給的,給誰誰行,不管是常人工作中的能力還是證實法中的能力。把能力當成自己的本事去顯示和證實自己就是貪天之功,也是不敬師。我現在碰到類似的事能警覺了,以前根本不知道,任由那個心表演、顯示。
最近還發現自己的親情,當跟外孫的親情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就有怨心。這顆心我現在還在修。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這麼多生命中師父挑選我做大法弟子,這是萬古的榮幸,我一定要珍惜機緣。師父挑選我是讓我救人的,我應該更多的心懷眾生,在救人上做的更多更好,也更加註重修自己、讓自己有更大能力救人,以報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