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珍惜修煉機緣 講真相救人
得法初期,我雖因時間的關係,學法不多,但慢慢也認識到大法的珍貴與修煉機緣的難得,師父的偉大和慈悲。我那時的心情用欣喜若狂來形容都不誇張。所以每天我都按時煉功,抽空學法,不長時間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皮膚變的細膩光滑。幾位朋友看到我的變化,也紛紛走入大法修煉。
邪黨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大法後,認識的幾位同修由於怕心放棄了修煉。當時,雖然修煉環境很惡劣,但我的心很堅定,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怕心,誰不煉我也煉,從未動搖過,從在外面集體煉功,到迫害後的獨自在家煉,再獨自一人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打橫幅、喊還師父清白的口號,堂堂正正返回。修煉多年,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沒有暴露身份。
初期為了向人講清真相,我買了VCD機子,抽空坐客車到親朋好友家講真相,放「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給他們看,他們都明白了真相,選擇了美好未來。除此之外,我主要以到家屬樓發真相資料為主。後來師父的正法進程到了天滅中共的階段,我就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首先從身邊的鄰里做起,我原來都給他們講過大法真相,再勸三退就容易多了,多數都同意三退。我有時還和同修結伴出去,到集市人多的地方講真相、勸三退。每天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
有一次,同修約我到他家給他親戚講真相、勸三退。他親戚是搞建築的工頭,有點地位,說話有點傲,說我們:「你們吃著共產黨的,喝著共產黨的,還反對共產黨,今天咱倆就辯論辯論,你能把我說服了我就佩服你。」對於他的態度我沒動心,很平靜。大法賜我智慧,我首先講法輪功基本真相,講的很全面,啟發他善的一面,告訴他法輪功講真、善、忍,師父要求我們要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做事先考慮別人,遇事向內找自己的問題。我再從《九評共產黨》中論述的邪黨的邪惡事實講起,告訴他:你被邪黨欺騙了。我們每個人都是納稅人,在城市居住的人,每天起床笫一件事就要納稅,因為上廁所要用水,水費裏面包含著稅金。我們平時的衣食住行,只要我們消費,我們就在納稅。共產黨不打工、不種地、不搞科研,所以是納稅人養活了共產黨,而不是共產黨養活了我們納稅人。納稅人不但養活政府所有工作人員,還要養活比政府機構還要龐大、無所事事、無所不管的邪黨人員。在民主國家,財政是沒有政黨開支的,選民也是不允許的。尤其是江魔頭上台以後,更是腐敗治國、淫亂治國,從軍隊到地方,全國上下無官不貪。所以中國百姓才如此貧窮,貧富差距越來越大。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更是喪心病狂,罄竹難書,黨、政、軍一條龍,政府行為,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出售,成為這個星球上最邪惡的邪靈。所以現在上天要滅它,咱不退出來就得給它陪葬,因為你曾發誓把命交給它。我講的過程,他一直靜靜的聽著,聽的很認真。聽後他說: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惜在這關鍵時刻,他妻子把他叫走不讓他聽了,沒能徹底救了他。但我相信,他有這次聽真相作鋪墊,師父以後會安排其他同修救他。
一天,我發台曆給一個男士。他說:「如果是法輪功的我就要,其它的不要。」他說:「你看我的胳膊現在還抬不起來。」我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說:「我是在公路兩旁管理花草樹木的,有一次汽車上拉著樹枝,我就坐在樹枝上面,結果汽車在高速行駛中,我被甩了下來。我知道這是來取我命的,多虧我以前明白大法真相,也做了三退,師父救了我,不然我就沒命了。我現在只是受了輕傷,胳膊的筋斷了,其它啥事沒有。我太感謝大法師父了!」我真替此人高興,因為他是真正的明白真相了,知道這個因緣關係,知道人欠債要還。而他因為明白真相就受到師父的護佑,大部份是師父替他承受了,他本人只是承受了一點。
我們發現凡是真正明白法輪功真相的人,面相都非常祥和,當提及法輪功時,對方便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喜悅和自豪,高興的說:「都知道法輪功真相了,早就三退了。」那份來自內心對大法的感恩與興奮使人難以忘懷。
有時會碰到上次不長時間明真相的人,我們發現他的臉色發生了很大變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臉色由以前的黑灰色變成了健康的膚色。這是師父給他淨化身體後的表現。在此,我們替這些得救的同胞謝謝師父!
二、向內找去掉執著心
在修煉中我認為最難的就是去執著心,越修發現執著心越多,從法中我知道這是越修到表面,它越壞、也越弱。但分不清時就很苦惱,覺的自己修的太差了,執著心怎麼也去不盡,所以心裏總是很自卑,很消沉,其實這本身就是執著心造成的。
尤其是我愛發脾氣的心總也去不掉,每次發火之後都後悔,下次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性,甚至有一次我感到自己過不去這個關了,失去了修煉的信心。結果晚上師父在夢中點化我,我和幾個人在很高的天上的雲端裏站著,意念中告訴我是第三名,我想我怎麼能有這麼高啊?感到很意外,緊接著我就開始直線往下掉,是站著往下掉,掉到最後大概是第五位,在身上背著書包的那一位的下面。身上背著書包就是包袱,也就是執著心很多。我掉到他下面去了。醒後我知道是自己失去信心的那一念錯了,掉層次了。修煉人就是應該堂堂正正的修,發現執著心就去掉它,主意識能分清它就是在修,執著心跳出來是好事。
我意識到自己愛發火是黨文化因素造成的,我就加大力度針對黨文化思維清理自身,結果一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聽到門外有人往我門上貼著甚麼,聲音很大,我開門,他們頂著不讓開門,我用力推開了一個縫隙,我看到門外站著幾個人,我問你們在幹甚麼,其中一人大聲說:你不是共產黨員嗎?意思是給我門上貼共產黨的標籤,並大聲說:不准揭!不准揭!我當時心裏說:你們走了我就揭。醒後我知道是因為我發正念清理邪黨文化思維,邪靈害怕了,拼命掙扎不讓我發正念清理它們。我還悟道,我當時為甚麼不大聲說,而是在心裏說,還是因為我骨子裏有對邪黨的恐懼,不敢堂堂正正、理直氣壯的說。今後我還要加大力度清理邪黨文化因素。
有一次我早晨上廁所,一會兒聽到有滴水的聲音,後來發現是有一個水龍頭滴水,而且越滴越急,我知道不對了,因我剛進廁所時沒有滴水,我就回憶我剛剛想甚麼了,發現當時我在想:某同修被綁架並抄家,有些做大法項目的設備被抄走。覺的這個同修心性不行,不適合做此項目,設備被抄走,他不能再做此項目了,那也好。回憶至此,我知道這一念錯了,滴水是師父在點化我。同修做甚麼項目那都是師父的安排,我有甚麼資格這樣想。同修心性好與否,那是我用自己的觀念去衡量的,不一定符合法。同修即使心性不好,也可以在師父的大法中歸正,設備被抄走那也不是師父的安排,是舊勢力幹的,那我這一念不是站在舊勢力一邊了嗎?不是和舊勢力是一夥了嗎?我向師父道歉,承認自己不該這樣想。結果水龍頭馬上就不滴水了。
修煉真的是太嚴肅了。
三、在家庭矛盾中修自己
兒媳坐月子期間,一次我在給打印機灌粉,兒媳突然喊:孩子大便了。當時我想等灌完粉再給孩子擦,不然還得再洗一次手,因碳粉洒在手上不好洗,就沒吱聲。結果兒媳生氣了,打電話把兒子叫回來,又哭又鬧,說我不管她。我知道自己錯了,當時對兒媳說一聲就好了。我就真誠的向兒媳道歉。她不理解我為甚麼她坐月子我還非得做資料。我告訴她,我是和同修約好了,拿資料的同修是在外地,每週固定時間回來一次,資料不按時做,同修就白跑一趟。兒媳也是通情達理的人,我一解釋她就不再說甚麼了,也不生氣了。
兒媳坐月子期間,我每天晚上半夜起來先給孩子換尿布,再發正念,早晨起床我先給孩子換一次尿布再煉功,這樣能讓兒媳多睡會兒。
孩子幾個月大的時候,有一次凌晨孩子哭,兒媳就不願意了,大聲吵吵嫌孩子哭。我沒守住心性,就說了兒媳幾句:「一輩一輩都是這樣的,孩子小,當媽媽的誰都得受這樣的苦。」她就不願聽了,穿衣服就要走,我忙喊兒子把著媳婦不讓她走。第二天我邊流淚邊給兒媳道歉:「以後我一定要修口,不能隨便說你。」兒媳也感動了,也流著淚說:「我也不好,魔性那麼大。」我們就和好了。
還有一年,兒子搬到離我家較遠的新房住,回來吃飯不方便,兒媳好幾次對我說,她的鄰居老問她:你婆媽在家幹甚麼?意思是我怎麼不去給他們做飯。我說:「以前我一直每週給你們做幾次飯,現在是因為住的遠你們才不能回來吃飯,你怎麼都忘了嗎?」兒媳馬上火了,發完脾氣領著孩子就走了。我心想,還是自己不好,我不吱聲不就好了嗎?一直在家後悔。可能是我的善念感動了兒媳,後來兒媳就來哭著給我道歉,說:「你別生氣,你的身體好,不用我們操心我們就滿足了。」
作為修煉人,從法中我知道要處理好家庭關係這很重要,而把握好這個度又很難,把握不好就會影響周圍的關係,未修煉的家人和親戚就會不理解大法,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影響救度他們;把握好可以證實大法,講真相水到渠成;再稍偏一點就是兒女情、親情重了,就必然影響到修煉人應該做的三件事。所以在處理這些關係上有時真是覺的很難。但是再難,我的原則就是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堂堂正正的修煉,用修煉人應有的善去對待周圍的一切。對他們我儘量做到仁至義盡,問心無愧,他們如果還不滿意,我也不再動心,用正念對待,我不會無限度的去符合他們不合理的要求,那樣也把他們毀了。因為他們干擾到我的修煉,他們就是對大法犯罪了。所以多年來,家人和周圍的親人和我相處的一直比較溶洽。
回首自己走過的修煉路,每一步提高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看護與點化,而師父到底為弟子承受了多少,弟子永遠也無從知曉。不管修煉的路還有多遠,弟子唯有踏踏實實精進實修,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三件事,才不辜負師父的苦度。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