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修大法半身不遂痊癒
二零一八年八月姪女來電話說:她媽半身不能動,去瀋陽大醫院確診是腰椎的事,只能做手術,費用需八萬元。我叫她把片子寄來,我找住在我家樓上的市醫院外科主任看看。他看後說:病情嚴重,整個腰椎彎曲,囊腫,腰凸只能做手術,結果能保持現狀就不錯了。我當晚就決定去二嫂家叫她修大法。丈夫說:你網上有名,要找你麻煩的。他可能怕我身份證被邪惡做了手腳,坐車會被人發現我的身份,會有麻煩。我說不管它,大法是救人的,別人我都在救,我的親人更得救。
第二天早上,我帶上小播放機(裏面錄有師尊的講法和煉功音樂)坐早六點的火車,下午四點到了二哥家。一路順利,當然我也是一路發正念。
二嫂坐在屋裏的炕上,一見我就哭著說:這可咋辦?豬、雞一大幫,秋收也臨近了……我說:別急,你就學大法吧,只有大法能救你,你看我,以前癱瘓在床不痊癒了嗎?她乾脆的說:我學。
我們簡單的吃了晚飯就開始讀《轉法輪》,然後我就教她動功、靜功等煉功動作。因為以前我們姐妹去她家學法煉功時,她都參加,有一次她感冒沒吃藥,兩天就好了,煙也戒了。雖然沒正式走入修煉,但她知道大法好,也是受益者。農村活多,我們一走,她也就不學不煉了。這次我一教,她很快就學會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煉功時,她高興的說:你看我的腳會動了,下地穿鞋一拐一拐的能走了,她當時激動的哭了,這也太神奇了,多虧你來的及時。我趕緊說這是大法的法力,師父的威德,快謝師父,她雙手合十,謝謝師父救了我,救了我們全家,別說這活沒人幹,幾萬元的手術費我們也承擔不了,我一定好好修。
第三天,二嫂走路,幹活一切正常,這件事在我們屯十里八村傳開了,大家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轉眼到了十月秋收時節,我們修煉的姐妹從不同城市不約而同的來到二哥家,幫他們秋收。當時大姐八十二歲,我們也是近七十歲的人。開始五妹怕腰、腿疼,就和大姐、二嫂在家摘花生,做飯等。我和姪女、二哥到機械收過的地裏揀落下的玉米、花生等,每天都能揀上千斤。如果家裏沒人撿損失會很大。那時農村僱人幹活每天每人二百元,中午供飯,也找不到人。農村的秋天滿地是成熟的糧食等,當然也有幹不完的活。我們來的目地一方面幫家人秋收,更重要的是為救人。
我們屯,我們已通過各種方式在不同時間段為百分之八,九十的人做了「三退」,包括新老村長和村支書。老大隊書記開始沒退,後來主動找我們把黨退了。小妹因給兒子帶孩子每週只能抽出兩天時間來幹活,同時利用星期六把《明慧週刊》及真相小冊子、單張等真相資料帶來,晚上六點發完正念,我們就乘姪女的轎車有序的把幾千份真相資料發到周邊的幾個村屯。每天的學法煉功一點也不耽誤,早上三點五十起來煉功;晚上吃完飯發完正念就學《轉法輪》,天天這樣堅持。有法的力量,師父的加持,我們才能做好。
二哥喊「法輪大法好」傷口癒合魔難消
二零一九年八月節前,姪女打電話叫我們去她家過八月節,丈夫弟弟家孩子搬新房也請我們回去,我們一商量一起了願,還能幫他們秋收。先到丈夫的親戚家呆二天,參加了一個婚禮。因公婆去世時我們在家時間長,屯裏幾乎家家做了「三退」,老書記(九十二歲)還親自去發光盤,說他知道誰家有錄放機。新上來的書記兼村長實名三退,第二年轉為公職,提為鎮武裝部長。
等我們到二哥家時才知道一個嚴重的問題。三個月前二哥出嚴重車禍,昏迷幾個小時,但筋骨無損,大夫都說回家吃喜吧。一個月後腿肚子痛,到醫院一查裏面已發炎潰爛,住院一個月,在家打針吃藥一個月怎麼也不封口,我去後首先問他們是否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他們說也念了,就是不好。我說,從現在開始,我們所有人都念,別間斷,默念也行,出聲更好。
第二天,我扶我哥到屋外喊,我哥就不說話,因為他們住的地方是大棚的最南端,前面是一望無邊的玉米地,不存在安全問題,我嚴肅的說:哥,這是佛法,佛法無邊,你相信多少,師父就幫你多少。咱們一起喊,其實這何嘗不是我已久的心願。這時我哥也嚴肅起來了,我先喊法輪大法好,我哥也接上真善忍好,我們共同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喊了有十幾遍,我高興極了,心裏有說不出的透徹。第二天早上,我哥一看腿封口了,第五天基本長平了。走路,開車,幹活一切正常,法輪大法的神跡在二哥身上再一次體現。
秋收 把「吃苦當成樂」
又過兩天,我們全力準備秋收時,天氣預報說有特大暴雨,姪女馬上坐公交車返家叫親戚用機器把花生起了。到了晚上,罕見的一場秋雨,真是溝滿壕平,遍地是水。鄉親們焦急萬分,一年眼看到手的收成全在水裏泡著。村幹部離開機械化也是全然無策。過了二天,地裏的水仍然飽和,估計上凍這水也撤不下去。
當時二哥家算上姪兒姪女的地,共有花生十多畝,玉米有五六十畝。這可不是小的工程,沒有機械收割,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人工搶收,用工的出價一天三百元也沒人幹。我沒有畏懼,我自信,我們近七十歲的人,幾十年沒幹過的活,但我們有二十七年的修煉功底,決定自己搶收。五妹說:你能幹我就幹!二哥二嫂姪女當然高興,但我們如果不主動表態,他們也不會忍心讓我們去做。我們首先從花生撈起,姪女他們倆在水裏把花生秧裝到編織袋裏,我和五妹往回拽,有水太沉我們就把袋子砍成小洞,後來又發現用塑料洗澡盆,兩邊都拴上繩,像一艘小船一樣,來回拉動,這種方法很好用。姪女發到網上,有人說這是有人類以來秋收的奇觀,很多人點讚,效仿。用十天的時間把花生搶出來了。大姐和二嫂她倆不僅給我們做飯,還要餵豬,雞,摘花生等,忙的不可開交!
接下來我們開始收玉米,我和五妹姪女負責擗。天天穿雙大一點的靴子,裏面塞上棉花,否則在水裏時間長是受不了的。我二哥和姪女婿負責往地頭背,然後裝車運回家。五六十畝地的玉米,有的壟長五百米,我們足足用了六十多天的時間全部擗完,顆粒歸倉。因聽天氣預報有大暴雪,當晚我們從地裏回來連飯都沒吃,馬上坐姪女的車到百里外的縣城,第二天早上坐六點的長途客車返回家中。當晚就下了一夜的大雪,第二天早上開不開門,火車、汽車、出租車全部停運,真是百年罕見。這時我不免想到那麼多人的糧食那麼多人的糧食沒有收回來,不僅泡在水裏,又埋到了雪裏,真是雪上加霜。真為他們痛心和遺憾。
這過程中有很多人看到我們日出而去,日落而歸,也下地擗玉米,堅持兩天就受不了了。村長兩口子是年輕人,他們雙方的父母比我們小十多歲,都不敢下地幹這活。有人說六七十歲的城裏人比我們坐地戶的年輕人還能幹。有一個小老弟專程問我們,你們這麼幹不累嗎?我說:也累,但能堅持。因為我們是修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不僅身體健康,而且還延年益壽。他說:怪不得你們這麼超常,煉功和不煉功就是不一樣,全村只有你們一家全收回來了,原來是沾了大法的光,好羨慕你們。我勸他說你也修大法,成為被羨慕的生命。
在這麼高強度的勞動中,我們知道修好自己是最重要的,所以每天的學法,煉功,發正念,救人,雷打不動。就是八十三歲的大姐都沒懈怠一天,有神助,事半功倍。六妹是音樂教師,五妹嗓音特別好。有幾十首甚至上百首的大法歌曲我們都會唱,有時我們就放開喉嚨高歌一曲,有時我們背師尊《洪吟》裏的詩,消除了疲勞,都沒有苦、累、乏、睏的感覺,忘記了時間,別人覺的不可思議。其實那些困難我們也遇到過,只是我們把「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修在其中,樂在其中。這樣做既幫了親人,也錘煉我們的意志,消去了罪業,洪揚了大法,救度了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