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保護下一路走來

EMail 轉發 打印 安裝蘋果智能手機明慧APP 安裝安卓智能手機明慧APP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二月五日】這麼多年我被抓來抓去的,也不太害怕被抓了。有一次進看守所,號頭問我:「咋進來的?」我說:「法輪功。」她問:「進來幾回了?」我說:「好幾回了。」她立刻就說:「給大姐倒個地方。」我要累了、睏了,把被子往鋪上一扔,躺下就睡。我該幹啥幹啥。

這些年在看守所、勞教所、派出所、監獄,只要能接觸到的人,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剛進去的人啥都沒有,我都盡我所能幫助她們。我多幹活,因為打仗手壞了不能洗衣服的人,她們的內褲我都給洗了。年輕人晚上不願起來值班,我經常替她們值。無論在哪裏,我都用慈悲心去對待眾生。

我是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大法弟子。得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肝鬱氣滯、腎陰虛、胃潰瘍、風濕、月經病等等。雖然這些都不是要命的病,可就是天天難受,一年沒幾天好受的,虛弱的甚麼活都幹不了。我和丈夫脾氣都不好,不知道忍。因為貧窮、有病、日子又不隨心,我們總是打仗,打的四鄰不安。我感覺生活太不如意了,真的是生不如死,還有孩子,我已經無法解脫了。有一回打完仗後,我跪在地上,心想:天上有沒有神啊?如果有的話,救救我吧!

就在我要離婚時,我在火車上看到了《轉法輪》,我得法了。當時那激動的心情啊,真是無以言表。看師父的教功帶時,我哭了,師父來度我們了。我知道大法是多麼的珍貴,我要修煉。當天晚上,我就看見法輪了。

我修煉不長時間,身體就康復了。通過學法,我明白了自己的遭遇都是業力所致,明白了人生真正的目地,我改變了。以前我脾氣不好,我不惹別人,但誰要惹急了我,我就大打出手,打起仗來誰也不懼。

通過學大法,我的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我用一顆善心對待所有的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逐漸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悉尼法會講法》)。我丈夫當著別人的面說我變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氏邪惡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誹謗佛法,眾生都被毒害了。我因堅持信仰大法,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被迫害了八年多,受了不少酷刑折磨。在勞教所裏,我被用皮帶抽、手銬吊、電棍電。警察讓兩個吸毒犯人用電線抽我,用手掐,我的身體被掐的大面積青紫色。我告訴她們倆:「打法輪功學員不好。」她們說:「知道。但我倆為了減刑回家,隊長讓幹啥幹啥。」後來她倆都死了,她倆年紀都不太大。

半個月不讓我睡覺,罰站,後來我站著也能睡著了。僅半個月我就瘦了四十來斤。二零零幾年勞教所裏充滿了邪惡因素,常人都感到恐懼。法輪功學員進去了不「轉化」,就不讓出那個庫房,窗戶上掛著手銬,真的讓人感到恐懼。

一天,在一個大廳裏,黑壓壓的坐著各地的610人員。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就是吊嗎?愛咋的咋的吧!我說:「大法教人向善,能祛病健身,能使人脫離生老病死。」我說:法輪大法好,我做好人沒錯,為了大法,我獻出生命毫不惋惜。他們都聽明白了。回去以後,勞教所並沒迫害我,我當時還挺納悶:他們咋沒吊我呢?

有一次,中隊長給法輪功學員開會,讓找閃光點。她問我:「你找著了嗎?」我說:「我沒找著啊!之前我一直認為自己比別人強。那次吊沒挺過去,我再也不覺的比別人強了。」她說:「你有閃光點。」我問她:「隊長,我有啥閃光點?」她說:「你會說真話,你敢救度眾生。」我當時想:「她們知道我是救度眾生啊,她們啥都知道啊?」

在那個勞教所吊銬了我七次,吊來吊去的,我就不害怕了,最後一次我還沒難受,就把我放下來了。勞教所迫害我和一個同修,咋整我們還那樣,沒啥變化,就不再吊了。她們吊我時,我不哭。放下來,我哭了,我想是我有漏,沒修好,讓眾生為我犯罪了。

後來,我從心裏發出強大堅定的一念:從今以後,無論我修煉中是否有漏,我將在法中歸正,不許舊勢力利用眾生來迫害我。我與眾生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絕對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後來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裏沒人碰我一下,警察對我都很好。在勞教所我不參加勞動,但女警察個人找我幫忙,我都盡力幫,一邊幹活,一邊講真相。

我要走時,有個年輕的女警察說:「你要回家了,該給我們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吧?」我說:「是啊,該退了。」走的那天,有個女隊長從家裏給我帶來餃子,說:「上車餃子下車面。」一個歲數大的女隊長和我握手。有個小姑娘半夜哭了,我問她:「想家了?」她說:「捨不得你走。」

有個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狠的女警察,做完手術也找我聽真相。有個頭幾年迫害法輪功最積極的警察也得了病,她說:「迫害法輪功這麼多年,我啥也沒落著,就落個惡警的名。」我看著她,覺的她挺可憐的,在無知中為了名利造下了那麼多的業。我沒有了爭鬥心和怕心,看她們都有善良的一面,我就把警察都當成了兄弟姐妹。每當我寫真相時,寫到當警察的神不願下來時,我都是含著眼淚在寫。

有一次,勞教所迫害一個同修,同修們都絕食抗議。等我們吃飯後,中午就不讓休息了,天天坐小板凳。幾天以後,我想這得坐到啥時候啊?我就寫了封勸善信,找主管隊長,告訴她善惡有報的天理,善待大法弟子會得到福報的,大法是被冤枉的。她看完信,當天就讓我們休息了。後來有一次寫「思想彙報」,同修們都寫大法真相。主管隊長跟一個同修說她想「收拾」(迫害)同修,說想起我寫的信,就沒迫害同修。

因為訴江,我在監獄被迫害了一段時間。監獄找了幾個人,她們一直「轉化」同修,以做「轉化」掙錢為生,給新進去的同修做「轉化」,做了一段時間了。我怕最後不「轉化」的同修遭迫害,所以給主管警察寫了一封勸善信。我也有點壓力,當我給她信的時候,她樂呵呵的接了過去。有些事情做對了,不像想的那樣難,師父都安排好了,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

在看守所,我把陳述材料寫了好多份,給警察看,給醫生看,給駐檢警察看。因為那是一份真相,是我的修煉過程。案子被非法判完以後,我知道上訴也不會有啥變化。為了救度公檢法的眾生,我利用上訴的機會,把上訴材料寫成了一份真相資料,寫的可詳細了。我站在科學的角度講,我學《轉法輪(卷二)》學的多,所以我也講了另外空間。

有個中級檢察院的公證員說:「大姐,你要是早煉法輪功,你都是女狀元。」上學時我學習成績挺好,可也沒有這麼大的智慧啊,我知道都是師父加持弟子,給我的智慧。從迫害開始,我走到哪,真相就講到哪,就如同修說的「嘴沒閒著」。我跟誰都講,多大官我都講,他們理解的好。

我不管自己有沒有怕心,該咋做必須咋做。電棍放在我面前,我也不出賣同修。那次被抓,我說:「除了真相,就別問了,我甚麼都不會說。」後來除了真相,他們就不問其它的了。那次被抓,一上警車我就開講了。平時找不著他們,我利用那點時間,全力以赴的用最大的慈悲和智慧認真的講真相。

我們地區國保隊長換了好幾任了,被我講走好幾任了。他們聽明白了真相得救了,就調走了。有一任國保隊長送我去勞教所,我講了一路,他說:「某某,這一路我可受益了。」還有一任國保隊長抓我,我又給他講了一路,他說:「大姐,聽你講的……」意思是下不了手抓我。他說:「大姐,體檢就看你了。」我說:「我已完成了我的使命了,就不說話了。」我零口供,體檢不合格,當天就回家了。這麼多年,我一想給國保、610人員講真相就被抓,講完真相就回家了。

離我地挺遠有個小城,那裏之前也挺邪惡的,是個真相空白區。以前也有同修去做真相,後期沒人去了。我想救那裏的眾生,雖然去之前也有點壓力。到那以後,感覺那裏的眾生都挺善良的,不認識的人看到我,都跟我笑,也許他們明白的那面都知道,我是救他們來了。他們都願意買我的東西,我賣啥,他們就買啥。

有一天,一個外地人去那包工程,為了買菜方便,要買三輪車,讓我幫著買。第三天,我看他彎著九十度的腰從車上下來,我問他:「咋的了?」他說:「腰椎病犯了。」我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行,我念五遍。」我又給他做了三退。不一會兒他就好了,他站直了身體,說:「大姐,我好了,不疼了。」他妻子買菜回來了,他笑著喊:「媳婦,我好了!」他妻子問他:「咋好的?」他說:「念『法輪大法好』好的。」他妻子說:「接著念。」

我經常看同修寫的交流文章中說念「法輪大法好」病好的人很多,我也深信不疑,可當著我的面就念好了,這還是頭一回。我心裏也挺激動,心裏說:「師父太偉大了!大法真的太神奇,無所不能啊!」

以前我就是不會修,覺的自己被抓了,就是強制修哪方面了。仔細想想這些年被抓,是因為色心、情重、脾氣不好;執著人的智慧;執著自己的外貌,愛照鏡子,愛理髮;強勢,傲慢。得法時那股精進的勁頭啊,真的是勇猛。現在放鬆了,安逸心也挺重。

這些年我跟頭把式的能走到今天,都離不開師父的看護、點化、鼓勵。真的是千言萬語訴不盡師父的洪恩浩蕩,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林曉)

(c) 1999-2025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