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入大法修煉的初期,動功天天煉,靜功一般都在夜晚煉,可是,我經常睡熟了起不來,很少煉靜功。記不清有多少個夜半,都是上小學的兒子喚醒我,叫我起來煉功,或者用小手拍拍我的頭,我才從香甜的睡夢中驚醒,起來打坐。有一天,我問兒子:「你咋那麼精神?天天叫醒我煉功。」他說:「我沒叫你呀。我不知道你煉功。」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師父借孩子的嘴或小手提醒我煉功。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從此,我的靜功也跟了上來,沒有特殊情況,天天煉第五套功法。
一般說來,早睡早起是個好習慣。可是,我們修煉人不同於常人,是超常的人。我對自己要求不很嚴格,換言之,就是沒有重視修安逸這顆心。二十多年來,我幾乎天天是前半夜休息,後半夜發完午夜全球正念,便學法、煉功,或者寫證實法文章。每天晚上基本上都是七點鐘便就寢睡覺。同修們有事找我都是白天來,都知道我早早就睡覺。說心裏話,我非常佩服那些精進的同修,都睡的很晚,又能早早起來參加晨煉,可自己就是做不到,殊不知背後的因素就是被安逸心所左右。
二零二四年六月六日師父《法難》經文發表後,心情沉重,難以平靜,僅僅是感性上的認識而已,沒有從理性上遵循大法去做,不知道利用師父賦予給我們的神通助師正法,為減輕法難盡一份大法弟子的責任。留下了痛心的遺憾。
幾週來,通過網上同修們的交流文章了解到中共黑手近期又在海外搗亂,身邊同修們都積極的行動了起來,每天晚上七、八、九三個整點發正念。我問自己:你還能像往常那樣早早倒下睡大覺嗎,你還能睡得著嗎?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你是有使命的,是你必須完成的。
晚飯後,無論怎麼睏倦,我就堅持不睡,儘管我不脫衣服,不入寢,還是幾次被困魔撂倒,超過了整點發正念寶貴的時間,我內疚,恨自己不爭氣;我想了幾種驅走睏魔的辦法,均無濟於事。後來,我就離開熱炕頭,在房間裏幹些力所能及的零活,幾天後,困擾我多年的睏魔被清除掉了。我能按時也和同修們一樣發正念了。兩週以來,我每天都是發完晚上九點正念睡覺,後半夜照常起來,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終於突破了早早睡的這個層次,同時也修掉了安逸心。現在我們地區的同修們在負責人的倡導下,大家整體配合,在發完全球整點正念後,延長十五分鐘至更長;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定時間段。這樣一來,我如魚得水,前半夜能發正念,後半夜也能發正念,白天有時間還發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