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中走入修煉 深感大法真實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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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二月十六日】我四十八歲時,病魔纏身,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心悸失眠、記憶力衰退;胃下垂四橫指;腎結石、腎衰;痔瘡;關節炎;子宮肌瘤、尿道炎;得過急性黃疸性肝炎,臥床不起近兩年。當時我經營著一家小型工廠,正是生意興隆的時候,可人怎麼也起不來了。我總擔心哪天變成惡性病會失去生命,所以到處求醫問藥。

正當生命無著落的時候,一位大姐給我送來了幾本書,我就整天躺在床上看。其中有一本是《法輪功》。因為當時那位大姐是練其它氣功的,也只是當成氣功書給我帶來了這幾本書。我看完後就還給了那位大姐,還是照樣喝著我的中藥湯。

一天傍晚,我突然感到眼前發黑,要不行了,隨後出現要拉肚子的感覺,我強挺著跑到廁所,把肚子裏的食物全部拉空。回到屋裏後,全身上下開始瘋狂的往出冒疙瘩,一層又一層的冒,內臟裏也有同樣在冒疙瘩的感覺,並且全身開始腫脹。當時我感覺肝臟部位有一個圓球旋轉著圍著肝在轉,圓球轉一圈,我就吐一口碎沫,然後圓球又到小腹部位轉。夢中還有幾個人在給我做婦科手術。尿道也開始往出噴髒東西,疼痛難忍。恐懼中,我認為得了甚麼怪病。

大約一個多星期吧,不知不覺中我變成了無病一身輕的人,從未有過的年輕,臉上白裏透紅,太神奇了!我的前額還看見一隻大眼睛,然後看見神話中的嫦娥仙子從我眼前往天上飛。從此以後,我經常看到佛道神從我眼前飄過,還看見了龍、法輪(當時不知道是法輪)等東西。

最奇怪的是,我滿身都是電,身體熱的不行,夜間手一摸衣服、被子就是一片火。有一次,我突然感覺到頭頂有一尊大佛,在我的頭頂使勁往下壓,壓了幾下,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次去看病的路上,我拖著帶病的沉重的身子,突然感到從未有過的從心裏往外的輕鬆。其實那時是大法師父給我把病都拿掉了,擋著我不讓我去看病,可是我不懂。

半年後,那位大姐來找我,她說:「有一位氣功大師講法,你心眼好,肯定愛聽。」我邊疊著被子邊說:「我不去。我身上熱的難受,你摸這被子上全是火。」那位大姐懇切的繼續勸我,我十分不情願的跟著去了。

到了那裏後,大姐就給我播放法輪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我聽後,覺的真好!敏感的我感覺全身到處都是法輪,那天晚上轉了一宿。夢中看見我的周圍有很多條小道,都是農村那種用高梁秸夾出來的那種小道(其實都是障礙),是師父點化我上正道。後來那段時間一切被我認為是怪病的狀態,全在法中找到了答案。原來那時大姐給我的幾本書中的那本《法輪功》是大法呀!師父在我還不知道大法時就已經為我淨化身體了!

從此以後,我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每天我去公園參加晨煉,時時感覺自己在功裏飄著。緊接著一個個奇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煉功時一個卍飛進我的前額。我以為誰都和我一樣,問過身邊同修後,卻發現大家都看不見;一次在公園打坐,看見一個影子從我身體離開,不知去了哪裏,過一會兒回來了,晃了兩晃就和我的身體又合在一起;一次去親戚家串門時,正躺在床上,突然聽到耳邊一個聲音告訴我「回家」,我不知怎麼回事,但也起身回家了。走到半路路過商場,想著逛逛商場再回去吧,結果進商場剛走了幾步,就感到腳要離地,要飄起來,嚇的我趕緊回家躺在床上,免的飄起來。這些從未想過的神話故事般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從此破除了我無神論的觀念。

丈夫見證了我得法後的神奇及身體的變化,也走進了大法修煉,孩子也跟著一起走進了大法修煉。

以苦得樂的修煉經歷

得法時我已經接近五十歲了,不再操勞生意了,心性關也就只能體現在家庭中。丈夫是一個常常魔性大發的人,黨文化非常重,三兩句話就開始吵吵。大事小事都得聽他的,非常霸道,又無一技之長,操心事又沒能力,又妒嫉我,無一點善念對待我,幾乎剝奪了我全部的家庭管理權力和自由,冰冷的家庭暗無天日。

得法後,我更加珍惜自己的修煉機緣,知道這不是我的家,天上我還有一個真正的家。我明白了因果關係和業力轉化的法理。師父讓我真、善、忍,我就一聲不響的忍著,比如丈夫找茬時大聲吵吵說我這不對那不對,我就心平氣和的承認是我不對;他說你這個東西怎麼這麼放,雞蛋裏挑骨頭時,我就說我放錯了,我改。

然而不管我怎麼迎合他,畢竟我不能掙錢了,他還是時常煩惱,大動肝火,一次竟然魔性大發,將一個很結實的椅子都摔扁了。我一直牢記真、善、忍。夢中師父點化我在回家的路上飛跑,由於我的精進,一度心態還很好。做夢時,我經常看到自己一邊踢著毽子一邊上樓梯,那段時間我感覺真像師父說的像火箭一樣往上躥。

但是修煉是一層一層的,我還得繼續往上提高,關還得繼續過。我對孩子的情,真象對自己的眼珠一樣的關懷備至,望子成龍。我曾經費盡心思,盼啊,求啊,孩子終究也沒能成龍。如今孩子已經得法了,還求甚麼名利情啊,修煉無價。我明白了人間的一切都是假相,而且人各有命,父母豈能改變的了。

一年半的個人精進修煉,割捨名利情後的欣慰,和丈夫矛盾中的昇華,不斷悟到法理的愉悅和神聖,我深感法的真實不虛,師父給予我的太多了。我每天都在佛光的沐浴中,身心都在法的清洗中,敏感的我感覺到身體每天都在功裏飄著,無比美好與美妙。

履行使命,兌現誓約

我帶著無比神聖的個人修煉基礎,步入了正法修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小膽量的我把師父關於怕心的法都牢記心中。有時還是怕心伴隨的非常苦,耳邊也經常響起師父說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悉尼法會講法》)

我又大量的學師父的新經文,加強正念。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和神聖誓約後,我和當地同修一起大面積發放真相資料、《九評共產黨》,上街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在對師對法的堅信堅定中,在否定舊勢力中走在正法的路上。二零零一年,我與當地部份同修登上了通往北京的列車,到天安門廣場舉橫幅證實法。在師父的慈悲保護和加持下,我們幾次都順利而歸。

助師正法救眾生中也伴隨著個人修煉,舊勢力虎視眈眈的鑽我們個人修煉的空子。由於忽視了學法修心,很多人心都如影隨形的伴隨著我。我看到我地區一些正法項目沒跟上,我就一個一個的協調去做,舊勢力就放大我的急躁心、幹事心、完美心等執著,大量的證實法的事往我這堆,一度學法沒時間,甚至吃飯都沒時間,人心也就多起來、大起來,我被邪惡鑽了空子,被綁架構陷、劫進了監獄。

我所住的醫院監區的同修,都是遭受過嚴管,遭受過酷刑折磨的,很多身上都帶著傷痛。我雖然沒經過酷刑,但我一直絕食反迫害,才把我安排到醫院監區的。那裏的同修都經過反迫害不寫甚麼書,還有的不「轉化」遭受迫害,她們都很堅定。我幾次不由自主的從心中湧出眼淚,放聲大哭。

雖然身處如此環境,我仍然珍惜修煉的機緣,時時不忘修煉自己,我也要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走回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對自己的執著等人心毫不留情,既然有漏,就大刀闊斧的割捨,時時修心性,守住善。師父不停的點化和鼓勵我,幫助我抵制邪惡的迫害。我也感到慈悲的師父給我拿掉了很多人心。我用強大的正念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強加,我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後,既沒有想家的念頭,也不承認迫害。

有一次我躺著睡覺時,頭頂上方顯現出師父的形像,師父用手示意我起來、起來、起來。我想我不能消極承受,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必須早日闖出去。因為我選擇了絕食反迫害,警察怕我死了擔責任,不敢迫害我,說給我用各種方式和理由辦出去,後來師父也點化我放棄絕食這種方式,正念正行救人。

十個月的絕食反迫害,師父替我承受了很多很多。我不覺的苦,每天不是背法就是發正念,看著我的警察背後的邪惡被清除後,對我非常照顧,我也慈悲的對待那裏的一切眾生。煎熬中的日日夜夜,在師父的慈悲看護、點悟、啟悟下,我每天都感到自己在昇華。

一天夜裏我醒來,突然感到自己平躺著還雙盤著腿,滿身都是能量。師父還不時的讓我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鼓勵我多發正念,我經常長時間的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時不時有監室裏的有緣眾生走過來向我問好,有的偷偷在監室門外看著我笑,有的把心愛的東西送給我,我知道都是與我有緣的眾生。

她們經常把好的東西送給我,但我都是拒絕。後來師父點化我,她們尊敬大法弟子是在選擇好的未來。我就給她們講你們都是被邪黨毒害的好人,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有的犯人說等自己出去後也要看《轉法輪》大法書。有的勸我別餓死了,你快吃飯,我買一箱奶咱倆一人一半,回去我還要跟你看書呢。有的給我電話號碼,讓我出來後去聯繫她。

在我住的監室內,我經常找機會給她們講《九評》,揭露中共邪黨迫害人的歷史,她們都愛聽。因為我選擇的是慈悲,幸虧我把師尊慈悲的法背下很多,慈悲真的是佛法威力。在那裏也沒有人跟我對立,包括警察。師父給我機會和裏面的同修互相鼓勵,並且把那裏的新學員安排在我身邊,共同精進,她的嘴歪眼斜,師父都給糾正過來了。

我感到師父一直就在自己身邊。看著我的一個犯人說她們對我再不好,我對她們都沒有惡意。我知道修煉人內在的慈悲是永恆不變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就在證實法。我在那裏面對所有眾生,心中只有一念:我要救你們。

師父用巨大的承受保護我走過了這巨關巨難。千言萬語道不盡師尊的巨大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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