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真希望立刻能見到師父。聽到師父已經出國的消息,我不免有些失落。大姐同修笑著安慰我說:「沒關係,只要多看書、煉功,該得到的都會得到。」從此我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
開始我是自己在家煉,後來同修帶我參加了一次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當時有一位主持,聽同修說她以前是坐輪椅的,聽了師父的親自講法後,是自己走出會場的。她看上去滿面紅光,很健康。法會結束後,我找到她問:「聽說有許多煉功點,我住的地方有嗎?」她熱情的幫我查了一下後,把具體的位置告訴了我。啊!竟然距離我住的位置這麼近,只是一樓之隔,我參加了集體煉功。
修煉前,我家供著一尊做工很精緻的菩薩像,在寺院花了四十元錢開了光。一天午休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裏聽到師父說:「你供的那個沒有用啊!」我一下子驚醒了,立刻把菩薩像收了起來,後來送到寺院去了。
還有一次在夢中,眼前出現了好多交叉路口,像扇面的形狀展開在我眼前,好像每條路都熟悉,我該走哪條路呢?我雙手合十,心生一念:「我聽師父的,師父讓我怎麼走,我就怎麼走。」心念一出,我感覺身體「呼呼」的往上沖去,甚至耳邊還聽到「呼呼」的風聲,啊!太神奇了,太美妙了!
還有一次睡夢中,我順著一條隧道向前衝,速度很快,看到前面有人也控制不了。最後看到前面有了亮光,像有一層白紙,我「呼啦」一下衝了出去,還聽到紙碎的聲音。我聽到師父的聲音:「過了天了。」之後我有過多次往上沖的經歷,有的時候往上沖的時候,衝著衝著停了下來,我就像空氣中的小毛毛在空中翻滾。每次神奇的經歷,都讓我信心倍增。
記的那時每天下班騎車回家的路上,我都想一想今天做的怎麼樣?沒有一天是自己滿意的。就是這樣,還經常有往上提升的感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就沒有這種感覺了。二十七年的修煉,我經歷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走到了今天。我從不會使用電腦到學會打印、做資料、做大法書籍;從第一次把「天安門自焚」真相傳單貼出去的戰戰兢兢,到小心翼翼的走街串巷發真相資料。
一次,我經過新建好的兩座樓,人們正在往裏搬遷,我拿著資料走進樓棟,發現門都是平的,沒有掛放之處,我只好無奈的走了出去。當時我的心「突突」的跳,樓前有七、八個人圍著一圈正聊天,我感覺自己的臉色都變了。在師尊的加持下,慢慢我的膽量越來越大了,碰到人也不緊張了。
我們開始用電話講真相,也是從講話不流暢開始。第一次打通電話後,我心裏很緊張,講了半天對方笑了,問我:「你到底想說甚麼?是退黨嗎?」我說:「是呀!」我也笑了,只聽對方爽快的說:「行,給我退了吧。」這是第一次呀,我知道這是師尊給我安排的機會,給了我很大的鼓舞。慢慢的,我越來越成熟了。
後來我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也是經歷了難於開口到自如的上前搭話。一次我出去講真相,騎車到家附近的公交站遇到了一位大姐,我給她講真相後,她說:「你們真了不起,太棒了!」我聽後心裏湧出一股暖流,我說:「謝謝!謝謝!」
還有一次,遇到一位中年男子,我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造假,他說:「我也覺的是假的。你看這突發事件那個攝像頭有遠有近,還有俯視的,怎麼會那麼全呢?」人家三言兩語就把「自焚」造假說的那麼清楚,也給我以後講真相提供了思路。
由於我學法不深,人心重,兩次被中共迫害。我覺的自己沒有做好,給師尊丟臉了,心裏總是感覺很沉重,但是我沒有趴下。師尊給了我生命,給了我一切,為我指明了回家的路,為我承受了很多,我有這麼好的師父,我很幸運,我必須奮起直追,振作起來。
特別是學了師父的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為甚麼要救度眾生》,我更加明白了自己肩負的責任神聖而重大!我把這兩篇經文背下來,講真相就很容易引起對方的興趣,對方容易接受。
近來,我的魔難很大,本就直不起腰,從頸椎到胸前似有重物墜著,身體顯的無力。前不久又遇車禍,高速路連環撞,因為有師尊的保護我無大礙。我想修煉路上遇到的任何事情沒有無緣無故的,正法中定有邪魔干擾。
師尊發表的經文《法難》,讓我更加清醒的意識到正法的嚴肅,不管是舊勢力強加的,還是自身應該承受的業力,首先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這苦這難既然來了,那就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消去自身的業力。
每當我遇到各種痛苦的時候,我就想著師尊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師尊的法引領我衝破重重阻力,奮力前行。
我堅守正念,增加煉功時間,學好法。糾正以前學法時懈怠的坐姿,發正念中清除干擾我學法的睏魔、身體酸軟無力的不正確狀態和因素。我每天發正念,困擾不停,正念不止。
我要修好自己,放下一切執著,抓住一切有利的機會講清真相,多救人,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完成史前大願,隨師把家還。
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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