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正月十六,我在同修家看完神韻,早上七點左右回到家中。煮一碗熱湯麵,筷子挑起掛麵送到嘴邊時,卻怎麼也張不開嘴。我心紋絲不動,平靜的把麵條放碗裏,放下筷子,合十,想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頭四遍牙關緊閉,念到第五遍時,「好」字衝口而出,我又連續念十幾遍,直到口開合自如、吐字清晰。我幸福的說聲:「謝謝師尊!」然後穩當的把面吃了,從容的學了一上午的法。後來有幾次打哈欠張大嘴時會牙關不上,我也不當病,念十遍八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正常了。謝謝師尊!
我剛出來講真相救人時,怕心很重,甚至出門時會擔心自己能不能平安回來。對講真相救人「就是跑跑腿、動動嘴」的說法不認可,覺的這麼容易怎麼有那麼多修煉人走不出來呢?忘了每個人的心性、悟性有高低了。在法的清洗下,經過一段時間的摔打魔煉,我成熟了。一天我和同修外出講真相,同修講到一個便衣警察頭上了,他一把抓住同修:「正找你們呢,你還送上門了。我是警察。」他掏出警察證。我離同修五、六步遠,啥也沒想,趕緊上前拉住警察另一隻衣袖說:「別這樣,也是為你好。」警察反手抓住我說:「跟我上派出所!」我倆繼續勸善、講真相。他拽著我倆走了十幾步後就放手了,說:「再別讓我遇到你們。」我倆表示感謝,祝他好人有好報。這個魔難是師尊給化解了,謝謝師尊!事後想到,我當時的表現是自己心性的位置。如果我為自己的安全跑了,或假裝跟我自己無關,事情就未必能善了。
兒子、兒媳婦在外地工作,親家夫婦跟他們一起生活。我覺的兒子像個上門女婿,有點牽掛。一天半夜十二點四十分左右,兒媳婦來電話,問我兒子有沒有來我這?說他倆生氣吵架了,我兒子開車出去,幾個小時聯繫不上。我勸兒媳婦別擔心,不會有事。我給兒子打電話,兒子關機了。想到前不久兒子曾問我離婚子女撫養權問題,也問過我大法關於離婚的法理。我知道這是我的親情關。我左右不了兒子一家的命運,只能勸善,讓他尊重婚姻,善待女方,多為孩子著想。這次他開車出去我也不擔心,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我兒子支持我修煉,而且已經三退,他本人也是很成熟理智的人。凌晨兩點左右,兒子來了電話,我只是提醒他心情不好別開車,怕失控傷人害己,也提醒他小心一氧化碳中毒,別的甚麼都沒問,甚麼也沒說。我放下對兒子情的執著,他倆啥事也沒了,一直過的挺好,學位、職稱都提高了。我覺的對於老年大法弟子,最難放下的可能就是兒孫情。如果退回去三、兩年,我也許不會這樣沉穩沉著,牽掛、焦慮可能讓我無片刻安寧,會立刻打車過去。我感受到了放下人心的自在。謝謝師尊。
一天十七點五十分,我像往日一樣開始發一小時正念。大約在十八點二十分左右,我不經意睜開眼,看見離我半米遠的沙發扶手前,有個一米多高、圓頭圓肩、黑乎乎的東西,因為衝著後窗,我看的很清楚。我一點不害怕,平靜的對它說:「不知你是魔是鬼,不知與你有啥因緣關係,如果我傷害過你,我現在只能說對不起,我能幫到你的就是告訴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有好的未來。但是干擾我發正念不行!」我繼續發正念,一點不擔心它會傷到我。過程中有兩次睜眼看看它,它靜靜的待在那兒。十八點五十分,清理完本地邪惡,它還在。我變蓮花掌為金剛排山向它推去,它沒動。我就立掌發正念清除它。五分鐘吧,睜眼看去,這東西沒了。謝謝師父!
我自己都驚嘆:一個老太太膽子咋這麼大啊!甚麼病業魔難、警察迫害、親情檢驗、魔鬼干擾都不動心呢?這是師尊的威德,是法的威力。我有師有法,信師信法,真好。
修到現在,我大事不含糊,小事有的拎不清,比如:顯示心、怕人說、怕人笑話、議論同修、說話語氣不好、懶等等,這些還能干擾到我。這些人心人念人情都不是我,我都不要。我會正念清除,真修歸正,更拜求師尊把我洗淨。
同修啊,真修實修真有提高。一點感悟,不在法上的還請指正。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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