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的喜悅
二零零五年,家人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了法輪功,介紹給我,說如何好。之前由於離開家鄉忙於生活,信息閉塞,我幾乎沒聽說有關法輪功的事,只知道政府打壓,也不知道那些中共為迫害大法找藉口而散布的謊言。
得到了《轉法輪》後,我就沒有障礙的學煉起來。看了幾遍《轉法輪》之後,知道了這是一本教人修煉的書,很高興。書中的「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轉法輪》)這句話當時給我印象很深,因為我正有這個想法,我總覺得人間這不是我的家。
修煉後人生有了希望,活得踏實、開心。家庭也變得和睦了,身體健康了,再沒吃過藥(沒必要了)。孩子學習也不用操心,卻越來越好。後來還考上重點大學,找到滿意的工作。
剛得法時,我很喜歡打坐,往往打坐半個小時後就開始靜下來,很舒服,經常出現入定狀態。
有一年,我欣喜的發現我家客廳窗戶玻璃上盛開了數朵優曇婆羅花,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修煉的鼓勵。
二、傳播真相 顯神跡
得法的同時我能上明慧網,這才知道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弟子這麼嚴重,就覺得太邪惡了,我必須去抵制它,於是很快走上了主動做資料、發資料,傳播真相的路。這過程中有幾件給我印象很深的事,我想說一下,以證實大法。
有一次夜裏在農村發資料,走在街道裏,靜靜的,村裏也沒有狗叫聲。剛走到一農戶的大門口,突然頭頂上在門口上方的平房上一隻大狗站在那,大叫一聲:「汪!」我當時沒有害怕,趕緊呵斥它一聲「別叫」,沒想到它哼了一聲,低下頭,立刻不叫了。等我們走過去,它一直都沒叫。
走到另一處農戶門前,有兩隻胖乎乎的小狗搖著小尾巴歡快的迎過來,也不出聲。我低下身貼地從門縫塞進一份資料,聽到一隻大狗輕聲「哼」了一聲,就知道狗就在門內靠近門前的地方。它看到了資料,可它沒叫,好像只是表示一下「收到了」。
相比之下,記得剛開始發資料,膽膽突突的剛往門縫裏塞,門內的大狗就跳腳狂吠起來,引得附近其他農戶家的狗也都大叫起來,嚇得我把手就縮了回來;而當我不再怕的時候,狗也不嚇唬人了。
還有一次和同修到政府家屬小區發資料。那個小區戒備很嚴(當時城市各處還沒有那麼多攝像頭,而那小區裏街道上到處都是攝像頭),街道上也很少有行人。我們隨著裏面的人進去了,沿街道到處走,把真相資料塞進樓前信箱內,也沒避開攝像頭,只是儘量避開行人。在裏面逛了有一個小時,當我們走回到大門要出去的時候,看到一輛巡邏車載著四個穿制服的警察來到門口,才知道原來這裏面一直有巡邏的。
警察從車上下來,四處看,說:監控裏看到的那兩個人呢?同修一聽,有經驗,反應快,趕緊往外走,向遠處走了,而我還在後面。警察反應過來,我剛出大門口,他們就包圍上來,其中一個走到我近前,緊盯著我的包,而我包裏還有沒發完的真相資料。當時我沒有怕,心裏馬上求師父:師父您幫幫我吧。就這樣一想,奇蹟出現了,後面那三個剛出來的警察抬腿就往回走,而我面前的這個警察盯著我的包就對我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發資料的。」說完就回身與那些警察一起往門內走了。這次危機就這樣解除了,真的是師父在幫我。
一天我提著一包神韻光盤和同修到一個小區去發放。當時同修正把一個光盤送給一個坐在樓前的居民,我在不遠處等他,一回頭,看到身後一個年輕的高個警察在給同修拍照。他又打電話給派出所說:「這有兩個法輪功……」我喊了同修一聲,同時跟這個警察講:「迫害法輪功是江澤民發動的,是非法的,你不要參與,對你不好。」心裏想:這怎麼辦呢?我手裏還有這麼多光盤,必須趕緊擺脫這個警察,於是說完話我就快步往小區外面大路上走。
這時,正好看到來了一輛出租車,趕緊一揮手,出租車在不遠處停下來了,我喊了一聲在後面的跟警察講真相的同修,又對跟上來的警察說:「你不要管這事,去跟你同事說,他倆跑了。」這個警察整個過程中一直沒說話,木木的,沒有攔我們。我們坐上了出租車,還能聽到他給同事打電話說:「那兩個法輪功(學員)跑了……」
那時我是有怕心的,但是我和同修還是有正念,講了該講的幾句話,從言行上否定迫害,不承認迫害,結果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又一次有驚無險。
三、遭遇迫害
由於學法少,學法時不入心,不會修,發正念不靜、處於應付狀態。面對面講真相講不好,特別是面對親朋講不好。懈怠的時候就會做夢找不到家了,或者有漏,考試漏考了一門,沒考上大學之類的,我知道師父在為我著急。
可是我還是不知道嚴肅對待修煉,珍惜機會和時間。當我家人發資料被綁架進看守所後,我不自覺的深陷情中,怕心也出來了,很重。失去了正念。也沒有加強學法修自己,在麻木的狀態下和同修去發資料,最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被舉報,遭到警察綁架。我在這次發資料和被綁架過程中表現木木的,當時主意識不強,沒想到師父,也沒有反迫害。
在監獄裏,由於怕心,被逼著違心寫了不該寫的。這裏有個嚴重的教訓:我沒有牢牢的時時把師父和大法放在心裏,反而在邪惡的強迫下,在心中先把大法放一邊,去看邪惡轉化的東西了。心中沒有大法就失去了力量。過程中雖然不認可邪惡轉化的東西,但也在一些地方受到了迷惑。從監獄出來後,我真正的意識到方方面面修得很差,講真相也犯難,從此對修煉失去信心。只是把大法書大概看了一遍後,就沒再看了,表面看是放棄了修煉。
四、得癌症後從新走回修煉
出獄後周圍環境變差了,家裏人看著不讓學大法,不讓說大法好。我怕心重,心裏憋屈,覺得自己沒有錯,卻被冤屈,一直心中不平,壓抑。我剛進看守所的幾個月,家人沒給生活費是家人故意所為,出獄後知道之後非常怨恨。沒有了大法的支撐,覺得人生沒有了希望。直至得了癌症。
做了手術後,醫生說要做六次化療,化療對身體傷害太大了,一次化療沒做完,我身體垮了,起不來床了。當時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後,第一個想法是:很怕死後沒有個好歸宿。這回想起來,我還是要煉功,大法其實還一直在我心底。於是我就停止了用藥,又開始煉功,看起了大法書。
當然這也得感謝同修們給我的幫助,有的同修苦口婆心的講她修煉心性提高後的體會,也加強了我的信心。我煉功後身體恢復了健康,又開始上班了。剛開始丈夫反對我學大法,一看我堅決要學,身體也好了,也就不管了。
父親知道我又開始學大法傳真相後,把我給母親的《九評共產黨》(簡稱《九評》)扔了(母親愛看《九評》,父親以前就不看並且扔真相資料),怒氣之下詛咒我去死,還聯合我弟弟聲明跟我斷絕關係。我知道他主要是害怕邪黨再次迫害,知道這是他們背後邪惡因素的操控和垂死掙扎,知道這也是我去怕心的機會。因此我的心態從偷偷摸摸的學變成了堂堂正正的學,在面對警察和居委會時也由被動承受迫害變為反迫害。
後來我還是每週回娘家照顧父母,而父親不肯跟我坐一起吃飯。一次我寫了一封信給父親放床頭,內容全文用的是明慧文章《跨世紀的冤案》,以「知道女兒被判刑的罪名是甚麼嗎」開頭的。
慢慢的我再去父母家,父親變了,一次他親自泡了茶笑著招呼我過去喝。後來他還把那封信很鄭重的還給了我。當然他的態度有時會反覆,因為我還有剩餘的怨恨心,委屈的心,怕心。我會繼續修自己,在善心對待家人的基礎上展現正法修煉的威嚴,來正這一切不正的。
如果沒有這次生病,真不知甚麼時候走回來。機緣錯過了可是太可怕了。跟師父回家是我的宿願。
雖然遭受了邪惡的迫害,全家人都受到了很大的心理傷害和經濟損失,但也讓我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和清醒的認識到自己修煉上的不足,從此認真對待正法修煉。
我要求自己認認真真的學法,與同修一起背法,背《轉法輪》、《洪吟》等,鍛煉吃苦能力,去怕心及各種人心,努力向內找修心性提高自己。改掉以前敷衍的毛病,認真反覆的讀、背《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看、背真相材料,突破講不好真相的問題,現在終於慢慢突破怕心敢發資料、敢講真相了。
五、工作中幫小學生明真相
去年寒假,一位雇主請我到他家,給他五年級的女兒補習數學功課。這次五年級上學期期末數學考試,女孩考了六十分,這還是找老師輔導的結果,之前更差。開始我想:大概也與爸爸的教育方法有關,之前是「快樂教育」,孩子平時可以不寫作業,作業練習冊空白很多。看的出來,雖然他現在嚴厲,但孩子不聽他的,他在管教孩子上對孩子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爸爸著急了,擔心女兒的數學,請家教。
他找我的時候說希望達到九十分。我答應試試。可是談學費的時候他把家教費壓得很低,而且說好的是教一個孩子,可開始上課時他妻子把另一個四年級的兒子也加進來。我看他應該是真的像他說的:他開的公司這幾年難掙錢了,也沒與他計較,也沒要求加錢,輔導女孩的空隙兼顧男孩。
雇主剛開始很傲慢,說:「不要說我給的費用低」,「你就是陪讀」等等。我聽了沒吱聲,這過程中我發現自己得失心很重,有怕吃虧的心。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做好,努力壓制那些心,去掉它。我就不與他計較,既然來了,我就幫幫他孩子,真心實意的對孩子們好。
我針對孩子的情況,想方設法給她補習,鼓勵她,嚴格要求她,紮紮實實地一點一點地把知識點掌握好。每天輔導三小時。十天後,我讓她做了張期末的卷子。孩子書寫很認真,看得出來這次她想學好。成績出來了,提高了三十多分,她非常高興,飛跑上樓告訴家長──這可是孩子從來沒有過的好成績,之前一直很差。
她爸爸很高興,說:「謝謝你,以前我上北京大學的外甥給孩子輔導,一點效果也沒有。」他一改傲慢的態度。後來還發信息給我:謝謝您,說話有不當之處,說聲對不起,感謝您對孩子的輔導。我心想,這應該感謝我的師父,感謝法輪大法。
當只有我和女孩在家時,我給她講了真相。女孩很喜歡看書,我翻看她的書找講真相的切入點,我看她的書中有關於修煉的故事,我就講:法輪功也是修煉,還有打坐。她說:「我也會打坐。」我詳細給她講了法輪功真相,講邪黨自導自演的「天安門自焚謊言」,講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殘酷,女孩很吃驚,認真聽著。當我揭露她們課本中的那些中共的抗日謊言時,女孩說:果然(中共)缺德。
我又翻看她的課本,找到有關孔子的圖片,就藉機講起毛澤東發動了「文化大革命」。中共文革委員會派紅衛兵到曲阜搗毀孔廟,破壞孔府、孔林,燒毀古書,砸毀包括孔子墓碑在內的歷代墓碑近千座,還刨平孔子墳墓……罵孔子是「孔老二」等等,女孩非常吃驚,認真聽著,還能提出問題。
我接著講:共產黨太壞了,你看這次發生大瘟疫就是老天要滅它的。可是它欺騙學生加入中共的少先隊組織,逼學生戴紅領巾,並且要學生發誓為它奮鬥終生,犧牲一切,這是毒誓。宣布廢除毒誓才能保平安。女孩同意宣布退出少先隊,廢除毒誓。第二天,我去上課,女孩提要求說:「我還想聽你講。」之前女孩一休息就去專心閱讀了,現在她不去讀故事書了,而是讓我給她講真相。我讓她有困難時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答應了。
六、銀行賬戶多出了五萬元錢後
我之前生病時去申請了政府的一種社保補貼。我快到退休時間了,按規定可以領五年補貼。所有手續辦完後,工作人員說不確定甚麼時候發補貼,也不一定發幾個月的,等著就行了。第二年,那時都離申請時間有一年多了,賬戶裏多了一筆錢,說是批量回款。第三年發了兩筆,一筆批量回款的,一筆顯示是社保局。當時我沒注意,認為都是社保局發的,只是從不同賬戶發的。第四年又發了三筆,社保局一筆,批量回款兩筆。
這幾筆加起來超過了我應領取的費用,當時以為都是社保局發的,認為是發錯了。我心裏想:等他們發現錯了,自己來要吧,我可不想自找麻煩去找他們,因為他們是政府的。邪黨的那些不好的習氣很重,讓我心裏不舒服。
如果是普通的個人或公司,我知道按照大法的要求我會立刻就退給人家,不該自己得的我堅決不會要。但我一想到曾被邪惡政權非法判刑,曾被以罰款的名義非法勒索過錢,如果要我主動還給他們,我就心理不平衡,心中還有怨氣,還想即使錯給我了,那或許就是應該的,因為政府欠我的,應該賠償我。
後來我逐漸明白了,批量回款和社保局的社保補貼沒關係,只不過原來我以為都是社保局發的。批量回款共五萬多元。而且我發現社保補貼沒按規定給,他們只是按最低基數給的,而我交的社保基數高,他們少給了很多。
批量回款是多給了,如果退給他們,那他們少給我的社保補貼會給我嗎?邪惡的流氓政權它肯定不會。
同修聽我講了此事說:不要管對方是誰,不是自己的錢就不能要,去問明白了:批量回款這錢是哪來的?我剛開始聽了心裏不舒服:我才不願意去找他們,說不定就該補償我的,如果是他們工作失誤,難道還要我去找這些邪惡政權裏的人?怨恨心、不服氣的心起來了。利益心也起來了,退回這五萬多元,那他們少給我的肯定也不會給我,有些不願意還給他們。人心強了導致自己不能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沒有做正。
心中不舒服,我知道我該向內找。通過向內找和反覆學法,我知道了我有利益心、怨恨心,想自己找平衡補償損失,我明白了:是不是該我得,有宇宙的特性──大法來衡量、均衡,一切都有師父在管,我不用自己找平衡補償損失,不管甚麼時候、不管怎樣和對誰我都要做正,按師父說的走正路,做事堂堂正正。那五萬多元我要趕緊退還給他們。至於社保局沒按規定發補貼,少給了就少給吧,可能自己不該得的。我放下了得失心,利益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心中頓時釋然。
於是我打電話給社保局,查詢款項的來源。結果說批量回款的錢不是社保局給的,看賬號是銀行給打的款。我又帶著身份證和銀行卡去銀行查詢,銀行的工作人員查完,說:那幾筆批量回款是我們這個銀行打給你的,可能是你用某種存款方式存過一筆錢,後來農行取消了那種存款方式,就把錢打回給你了。
我有點記不清了,印象中模模糊糊或許有這麼一筆存款。我對工作人員說你仔細查一查吧,別弄錯了,你們別吃虧了。他說不會有錯的。這個結果是我沒想到的。
七、向內找去掉自我
我之前是非常自我的,自以為是,從不聽別人的建議。人生路上的很多坎坷都會明顯的表現出自己那顆自以為是的心。在家裏和丈夫之間也是這樣,凡事總是按自己的想法做事,不考慮丈夫怎麼想的。不按我說的做我就生氣,挑他的毛病,指責他。
假期孩子回家觀察我們,說是我的問題,說我總是找茬,刺激到他爸爸。我都沒覺察到。以前同學說我幽默,其實我學大法了向內找才意識到,以前我說話不管別人的感受,用幽默的形式諷刺了別人。而對丈夫我看不起他,覺得他有各種缺點,從來我都覺得我比他好,有時更是直接指責、表達不滿,招來矛盾。
我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這樣做後就改。可有一段時間,丈夫在廚房一邊做家務,一邊不停的指責我這做得不好那做得不好。我開始很生氣,認為大男人在家婆婆媽媽的很討厭,有時回嘴。
我知道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轉法輪》),後來就忍著,可是心裏不服。
再後來向內找,我就想:我以前指責他是從自己的角度看問題,那他現在指責我,他也不是故意找茬,人家也是有自己的角度在看問題;他說的很多都是對的,只要他說的對我就改。
這時我意識到了自己的自以為是,自我太強,總認為自己對,自己強,總是想要求別人按我的要求做。其實我發現他有很多優點都是我沒有的,我很多方面做得都不好,還不如他。我也理解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做事方式,我不要去自以為是的按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別人,要尊重別人。
觀念改變後,我突然覺得我能容下他了,能對他寬容了。他有不足也較能容忍,不去在意,有時善意指出不足。他在家裏也過的舒心了。有時他會說: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其實不是我特意對他好的,是我按大法要求修自己後很自然的行為,就覺得本來就應該那樣做的。
有一次,我做了一個夢,清晰的夢到一些蛹,用它們的尖頭快速的拱穿厚厚的木板桌面從下面鑽出來,還有的一下子鑽開地面在空中蹦的很高,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勇猛精進。
我之前從沒想過寫法會交流稿,覺的修的不好,不會寫、不擅長寫。現在我知道這也是我修煉不精進的表現。今後在修煉的路上,只願修好自己,多救人,與眾生一起回家。
個人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