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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三河市法輪功學員張連存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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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廊坊三河市法輪功學員張連存先生,六次被綁架、關押,遭酷刑虐待,其間曾一度被迫流離失所,後來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明慧網搜索「三河 張連存」,會看到51篇關於其遭受迫害的文章。在巨大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壓力下,在中共紅色恐怖的威脅下,張連存於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九日離世,終年60歲。

張連存的父母親都修煉法輪功,先後含冤離世。他的母親陳淑蘭(陳書蘭)等十名法輪功學員,曾經被惡警吊銬在燕郊公安分局的大門上、柱子上,雙腳尖剛剛沾地,吊了九個小時才放下來(詳見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三月一日文章《河北三河市燕郊大法弟子自述遭迫害經歷》以及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文章《河北省三河市張子華、藏野等二十餘名暴徒的犯罪記錄》),他的母親於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三日離世。

張連存的內弟張學甫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四日被綁架、枉法冤判三年多,至今還在冀東監獄遭受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與迫害。

張連存,三河市燕郊鎮諸葛店村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健康,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是公認的好人。修煉法輪大法前,他患有眼疾和支氣管炎等疾病,吃了幾十副湯藥也不管用,後來在燕郊冶金醫院和北京263醫院,確診說需要做手術;修煉大法後這些病都不治而癒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後,張連存全家人整天生活在高壓和恐懼中;家中每年均遭多次各種方式騷擾。張連存六次被綁架、關押、酷刑虐待,其間曾一度流離失所,後來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多年的迫害,給張連存的家庭造成的經濟損失更是無法計算,給他們心靈造成的痛苦和傷害無法言表。

以下是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十一日文章《六次拘押三年冤獄 河北張連存控告江澤民》,張連存在控告書中陳述的事實。

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

我叫張連存,一九九六年有幸接觸法輪功。通過閱讀法輪功的書籍,深深為書中所闡述的「真善忍」的法理折服,從此開始修煉法輪功。在生活中我努力實踐「真善忍」的準則,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下面僅舉幾例:

1)我在做生意時,和我合作的一個工廠老闆因近視眼,常有算錯賬的情況。凡是他算錯了,多給我的錢,我都給他退回去。一年多時間,給他退回八千多元錢,因此他對我非常尊重。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他和別人聊天時說:「這樣一個好人,還今兒抓、明兒逮的,這是甚麼社會呀!」

2)一次我裝完活開車從順義往家趕,已是中午一點多。行至順義李各莊大橋處,一個年輕人有氣無力的抬手攔車,我看一定有事,我姐說:「別停車了,家裏兩個孩子還沒吃飯呢!」我說:「不行,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別人有事求助怎麼能不幫忙呢?」我就把車靠邊停住。小伙子過來趕緊說:「大哥我給錢,麻煩您把車給我拉上來。」原來小伙子的車陷在泥沙裏了,他滿臉焦急。我說你別著急,錢我不要,只要能拉我一定給你拉上來。我們來到他的車旁,我和我車上的工人合力把他的車拉出來了。小伙子激動的要給錢,我說我不要錢,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伙子高興的拍著手跳起來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真好!

3)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走到順義沿河鄉潮白河大堤處的蘋果園旁,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和一個小姑娘在路邊,揮手攔車。那時太陽已落山,那條路已經沒有公交車了,連出租車都很少。我把車靠邊停下,原來這父女倆是想去北京。我說:「我把你們送到930車站,你們坐930就能到家了。」男子說:「行,那太好了,那您送我們一趟要多少錢?」我說不要錢。男子說:「那怎麼行?」我說:「沒關係,誰還沒有不方便的時候。」爺兒倆上車後,我就和他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男子說:「不瞞你說,我就是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我們那的法輪功學員也跟我講過這些,但我不信,總認為他們是有求於我才這樣說。今天你我素不相識,你幫我還不要錢,這回我相信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930車站後男子緊緊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使我明白了為甚麼法輪功遭到鎮壓。」我說:「既然知道,一定要善待你身邊的法輪功學員!」他說:「我一定會善待他們的。」最後他說我相信我們一定還會見面的!看到他高興的樣子,我感到很欣慰。類似這種事情太多了。

六次綁架拘禁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一天燕郊公安分局把我綁架,後送到看守所,迫害大約七天才被放回家。

一次,我們村書記楊春平帶田曙光和兩個警察到我家,楊某讓我罵大法師父,我不罵;楊某他們大怒,連拉帶拽將我拖出屋,連鞋都沒讓穿就把我綁架到燕郊公安分局,把我銬在暖氣片上,後來親戚托人請客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前夕,我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便衣警察暴打後送天安門派出所,再由燕郊鎮政府人員接回非法關押,絕食抗議數天後才被放。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在順義做生意,我村某某某帶著警察來綁架,我發現後及時走脫。這次迫害使我價值二千多元的BP機丟了,手機進水不能用了。從此我被迫流離失所,好好的生意也不能做了,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和精神創傷。

流離失所後,一天夜裏我回到家中。次日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鎮綜治辦某某某帶領一大群人跳牆闖入我家抓人。我想走脫,某某某帶人追了我大約三里路把我追上,然後用我的褲帶把我雙手倒背綁起來塞進麵包車裏,劫持到燕郊行宮賓館洗腦班非法拘禁。每天有分局警察看守、強制看誣蔑法輪功宣傳品、威脅恐嚇、軟硬兼施,目的就是強迫我放棄信仰。數日後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在順義被三河國保和燕郊分局警察綁架到三河市看守所,數日後被劫持到廊坊洗腦班。

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七年,在三河市看守所被關押了一年多後,我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送往冀東監獄二支隊迫害。在那裏,被四個「包夾」寸步不離的看著。不許和人說話、不許單獨行動,沒有一點自由。長期的高壓迫害,我的血壓始終在高壓170~240左右,低壓也是很高(監獄有記錄)。在這裏我度過了三年零五十多天的非人生活。我的麵包車被非法扣押至今,仍未歸還。

酷刑折磨 飯裏放不明藥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燕郊公安分局把我綁架到一個小屋裏。幾天後的一個早上,分局警察把我銬在院裏的電線桿上,一直到晚上十點左右,把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睡的是潮濕的水泥地、洗涼水澡,晚上睡覺時犯人們把方便麵佐料放到我鼻子裏,嗆得出不來氣。上廁所就限制兩三分鐘,吃的是窩頭和帶泥的白菜湯,七天左右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在順義被三河國保和燕郊分局警察綁架,在三河市看守所關押數日後,被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燕郊鎮政府派兩名 「陪教」看著我,我被囚禁在一間屋裏不許出來。為了強迫我放棄修煉,610頭子韓志光、趙麗華等威脅恐嚇,還整天強制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節目等。不許洗澡、洗衣服。他們還往我飯裏放不明藥物,導致我頭昏腦脹、兩眼冒金星、多日鬧肚子。在我右前方的屋子裏,每天晚上都會傳出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連數日。其中燕郊一個「陪教」很恐懼的說:可別到這裏來!後來我給他講真相,他說:好就在家煉吧,看你們遭的這罪。

在廊坊洗腦班被迫害五十多天後,三河國保又把我拉回三河市看守所。剛到看守所十多分鐘,我就被犯人們群毆暴打。晚上,一個犯人從我身後猛一腳把我踹倒,還逼我用毛巾擦一百遍監室的水泥地面。在這個監室關押了二十多天,看守所的楊姓所長又把我調到一個死刑犯監室,那裏的犯人很多戴著腳鐐,橫眉立目。還被強迫做繁重的勞動,做花圈,做不完不讓睡覺。監室人多衛生狀況極差,長時間不讓洗衣服,很多人得了疥瘡,我也是其中一個,渾身上下奇癢難忍。上廁所每次只給兩三分鐘時間,甚至更短,有時連一分鐘都不到,用那裏犯人的話叫:蹲、擦、起。到晚上睡覺更難熬,你剛一睡,值班人員就踩你耳朵。後來把我耳朵都踩腫了,到現在右耳朵還是硬邦邦的。

長時間被摧殘,我經常感到腹股溝起包疼痛,數日後我疼得實在受不了就大喊。警察怕擔責任就把我送到三河市中醫院檢查,醫生說是疝氣。給我做了手術,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手術後不到三天,警察就像偷人似的把我從醫院搶出來。抬我時根本不顧及我剛剛做完手術的傷口,疼的我大叫,醫院的人都驚呆了不知道咋回事。抬到車上,車裏坐著三個人,一個比較正直的人說了一句話「這家人太老實了,要是我,門兒也沒有」。他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沒有人性。

在看守所,家裏給存的錢自己基本花不著,大部份都是牢頭給強佔了。吃的是爛白菜湯、窩頭和黑不黑白不白的饅頭,菜湯底下還有泥根。

家人遭受迫害 父親含冤離世

我的父親於一九九八年正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身體很健康。自從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三河公安局、燕郊分局等多人無數次的到家裏進行恐嚇、騷擾,加上我多次被綁架、關押甚至判刑迫害,老人家常年生活在擔驚受怕中,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含冤離世。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在順義被三河國保和燕郊分局警察綁架,他們當著我妻子和未成年的兒子給我戴上手銬塞進車裏。這件事在我兒子心中留下了陰影,多年後提起此事還心有餘悸。

由於對我的迫害,我的家人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和傷害。我年邁的母親也受到嚴重打擊,兒子看到我被綁架的那一幕,心情無比沉重,從此不想念書,開始輟學打工。我女兒也在高中下半年輟學了,開始打工掙錢,承擔家庭負擔。所有這一切,都是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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