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一九九六年,姐姐開始學法了,她到我家說:「三妹,你學法輪功吧。你還心臟不好,頭暈,腰痛的直不起來,還經常嘔吐,你還留這病幹啥?」我沒理她。她又說:「你真心學,師父給你調整身體,一身輕,一切都好了。」我還是不理她。她又說:「我給你請來一本《轉法輪》,你看一看好嗎?你一看,就知道了。」我還是不吱聲。
第二天,姐姐就給我請來一本《轉法輪》,說:「你好好看一下吧。」我把這本書接過來說:「行。」我把這本書放到床邊,一個字也沒看。過一段時間,姐姐來了問我:「這本書太好了,你看幾遍了?」我說:「一遍沒看,沒時間。」姐姐說:「你要是能給師父當弟子,那你就真太幸福了。」姐姐生氣走了。我想,難道這本《轉法輪》這麼珍貴嗎?我還是看一下吧,別讓姐姐生氣。可我還是沒有看。
我家住猴山下,早晨總有煉法輪功的音樂傳到我耳朵裏來。這是甚麼音樂?這麼好聽!兒子六歲,我就領著他,順著音樂的聲音走去。過來一個人說:「你學法輪功吧,這功可好了,祛病健身還不用花錢,多好。」我看了一會就走了。
第二天早晨,這音樂又傳到我耳邊來了,我又領著兒子去看。那個人又過來說:「你跟大法有緣吧,你來學吧。」這時,我就想起我姐姐說──姐姐說──你若能當大法弟子,那你就真太幸運,你真太幸福了。我明白了。
從那天,我就開始學法煉功,看一遍《轉法輪》,就覺的這本書真好,不知是啥意思。接著看第二遍,覺的太好了,說不出來啥,只知道好。我又看第三遍,奇怪,有一個字會跳,「在」字跳三下,奇怪,太奇怪了!
晚上睡覺,夢見師父到我家來了。我說:你是《轉法輪》那照片上的師父吧?師父看著我,看著我,甚麼也沒說,推門就走了。我說:師父,我送送你,一推門,醒了。這是個甚麼夢?難道我真跟師父有緣?我到姐姐家說一遍,姐姐說:「你跟師父緣份太大了,你太有福了。」
每天我都在看《轉法輪》,正看呢,突然出來一條黃槓,一條綠槓,仔細看沒了,眼睛有毛病吧?歇一下。過了一會,又拿起書看,突然這片字全變成了頭、眼睛、鼻子、嘴,笑呵呵的朝著我一晃一晃的,我仔細看,字不動了。我去姐姐家說這些事,姐姐說:「你太有福了!好好修吧。」
還有一天早上起來,聽到一個聲音說:「服服的就成神。」這聲音是哪來的?是師父牽著我的手,在鼓勵我,讓我看到這一切是真實的。我的眼淚出來了,師父太慈悲了!這一切真實的顯現,我相信這部法是真的,更離不開偉大的師父了。
堅定
迫害發生後,大法弟子走出去,傳真相證實法。學完法,我去同修家取法輪功傳單,到社區樓道貼,周邊的樓房全貼上,到郊區去講、貼。一天,我想:到同修家多拿些。誰知同修家有警察在翻資料、經文。同修家是乾洗店,幸好我還拿著一件衣服進去。警察說:「你來幹甚麼?」我說:「我來洗衣服。」警察說:「你這衣服不值錢,洗甚麼?是來拿經文吧。我認識你,好,到你家去翻。」他們是開車來的,把我推上車,到我家去翻。家裏還真有幾張,被他們翻到了。他們說:「這就是證據,看你還說啥?我是在上班時去的。班你也別上了,跟我們到派出所去吧。」警察說:「這傳單是誰給的?」我說:「是從我家門縫進來的。」(我不會出賣同修的)警察說:「好,你不說,給你送到刑警大隊,看你還說不說?」
刑警大隊的人把我鎖在老虎椅子上,這椅子好像是電椅子,不一會,就像冰塊一樣涼,我好像坐在冰山上一樣。大隊長過來說:「我問你,你說,這傳單是誰給的?不說,我就對你不客氣,當地打法輪功的,你是頭一個(被打的),說誰給的?」我說:「是從門縫進來的。」「你還嘴硬,你看我的電棍硬,還是你的嘴硬。」他照著我的頭,用電棍用力打三下,頓時我的頭一下沒知覺了。這時,電棍在我身上電哪電哪,不停的電。他又拿來一個大噴壺,對著我的頭呼呼的噴水。我痛的大聲叫著。電棍不停的在身上電著,這時我像個植物人,不會說話了。幾個小時過去了,電棍一直沒有停,拿噴壺的噴水的人一直說:「噴。」這樣,我坐了一夜老虎椅。
第二天早上來兩個警察,說:「這麼頑固嗎?」這兩個警察換著電哪電哪,突然兩個警察把老虎椅抬起來,翻過來,我的臉貼在地上,腿朝天。警察穿著皮鞋往我臉上用力的踩著,我的牙全鬆動,還掉了幾顆,瞬間出現了昏迷狀態。另一個警察不停的用電棍電。弄了半天,才把椅子調過來。這時,我已經不會說話了。他們看我這樣,電棍才停下。我不停的抽著,全身沒有知覺,尿自己流出來。電棍又電了一上午。
下午,刑警隊把我送看守所,我不停的抽筋,不會說話。過了幾天,看守所獄警把我找去說:「寫個保證書吧。」我沒理他。又說:「回去寫一個吧。」我還是不理他。「回小隊好好想一想。」過了幾天,他又把我找去,說寫一個保證吧。這時獄警過來抓著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撞,撞了半天,頭撞了幾個大包。他就說:「寫不寫?」我不配合。他就說:「回小隊想一想,不寫,下次還會這樣對待你。」沒過幾天,他把我找去,說寫一個吧。我沒理他。這時兩個獄警過來,拿著四寸粗的塑料管說:「下褲全脫,今天就對你開刀,看你還敢說這話。」獄警讓我在床邊,兩個獄警換著打我,當時臀部被打黑,痛的我大聲的叫。這個獄警說「好累」,那個獄警說「我來打」。他們拼命的打,這時我已經被打昏。
我在地上不會動,另一個獄警過來,用水往我身上澆,我甚麼也不知道了。同修看到這景象,大聲說:「不許再打了,你看她都這樣了。」有的同修在哭,獄警摸一摸我的嘴,是沒氣了,才停下不打了。這時,一盆一盆的水往我身上澆,兩個同修下地,把我抬到床上。我的屁股已經被打的紫黑,都不知道痛了,過後同修告訴我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醒來,只覺的全身動不了,沒知覺。同修把家人送的好吃的都拿來:「你吃點吧。」我全身痛的眼睛都不願睜,甚麼也吃不下,謝謝同修。幾天沒吃,我想這樣不吃也不行啊,我要堅強的活下去。這樣下去怎麼行呢?我還要給師父說句公道話呢!這時來了精神,我想到師父,渾身感覺不那麼痛了,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我大口的吃起同修送的好吃的。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一個月,甚麼也不說。後來,獄警說:「送長春去勞教吧,她不聽咱的。」
我沒有錯,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去之後,我還是全身抽筋,說話不清楚。獄警把我叫去,說:「你這付樣子,回小隊歇一歇,過幾天,我們找你。」幾天後,把我找去說:「想好了吧?」我說:「法輪大法好。」「說點別的。」我說「不會。」「回小隊好好想一想,下次看我不這樣對待了。」幾天後,獄警把我叫去說:「這次想好了吧?」我說:「法輪大法好。」獄警把臉一沉,說:「看來對你輕了,不行。」兩個獄警過來,電棍在我身上拼命的電。我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翻到這邊電,翻到那邊電,頓時暈過去了。等醒來,已經回小隊了,是同修抬回來的。我甚麼也不知道。
過了幾天,獄警把我找去,說:「這回想好了吧?」我說:「法輪大法好。」獄警說:「還是打的輕,過來!」一個獄警穿著大皮鞋用力踢我,我頓時坐在地下起不來,肋骨折了,痛的我大汗珠往下掉,站不起來。過來兩個同修抬我回小隊。痛的我,坐不下站不直,連上廁所都困難。我決定不吃飯,少給同修找麻煩。幾天吃不下去飯,走路都走不動,肋骨不停的痛。睡覺時,同修過來把我放倒,早晨起來,同修把我扶起。我想這樣下去不行,我要堅強起來。一想到師父,我的眼淚流出來:師父,弟子一定做好,請師父放心。一直痛啊 ,痛啊,痛了半年,才好些。獄警說我是「死不悔改的,別理她」。
在勞教所,半個月寫一次思想彙報,我就寫「法輪大法好!師父好!」交上去。被退回來,說:「你重寫。」我說:「不會,就會寫大法好。」獄警說:「你再寫這幾個字,給你加期。」我想:你說了不算。思想彙報交上去,我還是寫「法輪大法好!師父好!」一天中午吃飯時,獄警把我叫去說:「你想好了吧?」我說:「想好了。」「快說!」「法輪大法好」。二話沒說,電棍在我身上拼命的電,還說:「我治不了你?!」幾個小時過去了,我成了一個電人,一個植物人,倒在地上,沒知覺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醒來。獄警說:「你想寫啥就寫啥吧。」我的眼淚流出來,是師父救了我。
不管路有多長,我都要踏踏實實的走在修煉這條路上,為師父說句公道話,跟慈悲偉大的師父回家,弟子給師父下跪,磕頭,感恩師父救度之恩!做好三件事,多救世人,請師父放心。
堅信
今生能成為大法弟子,我是一個非常非常幸福的人,心中無限感恩師父!
兩年非法勞教,只因不配合邪惡,還被多加一個月才放回。兩年零一個月沒有給大法抹黑,沒有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遺憾。在高壓下能走過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弟子,才能走到今天。我的眼淚流下來,師父為弟子付出太多,太多了,感恩師父!
回當地,家裏人不管我,你愛幹啥就幹啥。我找同修,找學法小組,集體學法,和同修去講真相,貼「法輪大法好」傳單。
回到家中這二十多年裏,我頂著各種壓力,做著師父給我們的做好三件事,兌現史前大願,直到今天。雖然還有很多人心人念,有沒做好的地方,但我有信心、決心多學法,學好法,在法上歸正自己,走好師父安排的路,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如有不當的地方,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