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法中修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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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二月二日】管教走後,大家就隨便在一起嘮嗑,有一個叫「高班長」的,她說她是長春人,知道法輪功是咋回事。高班長對大法認可的幾句話說完,就有一個二十歲吸毒女孩(就是身上紋的花花溜溜的那個),來到我身邊,她叫我「法姐」,讓我給她講講法輪功是咋回事。我就給她講了法輪功是甚麼,大法洪傳的盛況,祛病健身的神奇,被迫害的真相和三退保平安的真相,她很認同,也做了三退,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十五天冤獄到,我腦子裏裝著十七人的三退名字走出拘留所。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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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今年六十歲,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放鬆了修煉,在名利中爭強,心性守不住,漸漸身體垮下來了。尤其是頸椎病,壓迫神經整夜睡不著覺,每天無精打采,苦不堪言。

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二零零六年的一天,當地老同修來到我家,給我講了正法的形勢,讓我又和大法接上了聖緣;二十多年了,我沒有吃過一片藥,無病一身輕,堅定的做著師父讓做的三件事。

邪黨搞事 我講真相

一次,邪黨敏感日的頭幾天,我正在家裏工作,突然闖進四個警察。第一個是縣國保隊長,他幾步就串到我身邊問:你是某某嗎?我說是。問我還煉嗎?我說煉呢。他猛的抓住了我的一隻胳膊,另一個警察抓住了我的另一隻胳膊,其他兩個警察直奔東屋我供奉師父法像的櫃子,非法抄走了我家的師父法像、法輪圖、幾本大法書和經文等物品。我掙扎著大聲喊:不要動我東西!他們不聽,強行把我帶上警車,拉到縣公安局。一路上我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聽著不吱聲;只有那個司機讓我閉嘴,我哪能聽他的?

到了公安局,他們把從我家抄走的所有物品一樣一樣的拍照,國保隊長問我經文哪來的,我說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了你又迫害她們,那你們就犯大罪了,不能叫你們犯罪。他們一聽也就不問了。

他們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幾個人按我的手,把我胳膊都掐青了。我說我不承認修煉和講真相有罪,就是不承認。

他們連夜把我們送到市拘留所。在拘留所接收的時候,我還跟送我的那個警察說:你把我們這些好人送到這裏來,你們心安嗎?他沒說甚麼,看得出他也很無奈。

進了拘留所,看到床上擠滿了人,地上還站了三個值班的。值班的說:找個地方躺下。我一看哪有地方啊,我說我坐著吧。她說不行,有監控。有一個人擠了擠,給我讓了一點地方。我就縮著身子趴在那了,抬頭一看,密密麻麻的人,我的眼淚下來了,我想:怎麼修到這來了,在這個社會做個好人咋這麼難呢?

第二天,班長讓我值班,我看著躺在床上的各種各樣的人,有紋身的,身上紋的花花綠綠的,我對身邊那個值班的那個女的說:你看現在的人,指那個紋身的。她說:看一個人不能看表面。我一下悟到這是師父借她的嘴點化我,不要用觀念看人,不要有分別心,都是為法來的,都要救。

下午管教來了,點名問新進來的都是甚麼原因進來的。有上訪的,打架的,吸毒的,賣淫的,賣淫的一連好幾個。她們說的那樣輕鬆,最後問到我和另一個我不認識的同修,我們說是煉法輪功的。

管教走後,大家就隨便在一起嘮嗑,有一個叫「高班長」的,她說她是長春人,知道法輪功是咋回事,法輪功是好的,是讓人做好人的,是江澤民看煉法輪功的人多了,發動了這場迫害。她的一段話很吸引大家。她說她家在本市開了個飯店,丈夫是黑社會的,她也是啥事都幹,監獄、拘留所也是常客,她和管教都熟,管教經常叫她出去抽煙,她挺有管理能力,說話很強勢,但對大法有正面認識。

高班長對大法認可的幾句話說完,就有一個二十歲吸毒女孩(就是身上有紋身的那個),來到我身邊,她叫我「法姐」,讓我給她講講法輪功是咋回事。我就給她講了法輪功是甚麼,大法洪傳的盛況,祛病健身的神奇,被迫害的真相和三退保平安的真相,她很認同,也做了三退,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

我和另一位同修相遇都很高興,我倆交流要多發正念、救人。

有一個高度近視的女孩,大家都叫她「一千二百度」,進拘留所不讓戴眼鏡,行動很不方便,我倆就幫她打飯,上衛生間洗漱,她很感激,我們給她講真相,她很接受。

七月的天很熱,拘留室人很多,每天都在往裏抓人,又開一個新的拘留室。管教把高班長叫去,讓她選幾個人和她一起過去。高班長回來對我說:大姐你和我過去唄。我說不想去,這裏有我的同修,我倆是個伴。

第二天下午管教來了,第一個點到我的名字,還有其他幾個收拾東西,我就知道是高班長提的名。來到新的拘留室,又髒又亂,管教拿來兩個大白桶也油乎乎的,我就把它拿到廁所,裏外刷的乾乾淨淨的,廁所也刷的乾乾淨淨的──師父教導我們遇事替別人著想,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吃苦當成樂。高班長也很有眼光,選中的幾個人都很能幹,把拘留室打掃的乾乾淨淨,接著又送進來一批人。

晚上睡覺前,高班長讓我睡她身邊,不用站崗。我想我是煉功人,得做一個好人,那些老弱的站兩個小時很難堅持,我得幫她們。當時拘留室裏有十九個人,我想得救人,我不停的發正念,對另外空間發,對拘留室裏四個攝像頭髮,對拘留所所有管教發,對拘留室裏所有人發。

上午坐板的時候,那些人背監規,我就背正法口訣。

上午打掃完衛生就自由活動,我就講真相。身邊一個三十六歲吸毒女,她叫小倩(化名),她很願意睡在我身邊,也愛聽真相,在生活上我也照顧她。她連襪子都不會洗,她想叫別人幫她洗,沒人幫她,我就手把手教她。她說在家都是她媽媽給她洗。我給她講,你都這麼大了,自己的事情得自己做,你媽媽都六十來歲了,她能跟你一輩子嗎?你爸媽老了還得靠你呢。慢慢的,她也會洗衣服了。

她說她看手機一坐就是幾小時,甚至一天都不動地方,腰都坐壞了,人站起來都是扭曲的。我回來的時候,她叫我給她媽打個電話。她說一遍電話號碼我就記住了,在電話裏我講了她的情況,她媽都哭了,她說她教育孩子很失敗,甚麼活都不讓她幹,現在成這樣了。

有兩個是離婚的,白天在飯店幹活,晚上賣淫,經常做不好的動作,說不好聽的話;我幾次給她倆講真相,她們不接受。一天,其中那個叫小萃的和高班長發生了矛盾,你一句,她一句,互不相讓。高班長更強勢,要告到管教那去。上午坐板時間到了,因為坐板管教就來,我就對高班長小聲說:不要把事情搞大,要壓下來。高班長對我點了點頭。

我前邊坐著的那個女人看到了我對高班長的耳語,管教走了以後,她問我跟高班長說了甚麼。我說不要把事情搞大,要壓下來。她就和小萃她倆說了我說的話,她倆很感激我,以後再給她倆講真相也接受了。

高班長很能說,不停的講她以前的事情。有時她看到我坐在床上不動,她就會說:大姐,嘮嗑,嘮嗑。意思是叫我快講真相。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的嘴叫我快救人,我就不敢懈怠,有機會就講,不想落下一個。

有一個叫小文的賣淫女,我給她講真相,她說她離過兩次婚,有三個兒子。第一個婆婆是煉法輪功的,人很好,她也看過大法書。她說她第一天上班就被抓到這了,錢也沒掙到。我說你和大法有緣,也許是神佛不叫你做這種事,回去找一個正當職業,把孩子看護好,她很認同。

拘留室每天下午都有醫生給拘留室的人送藥,量血壓,醫生往門口一坐,拘留室裏的人隔著小窗戶排著隊取藥,問這問那的,只有我一個人盤著腿坐在床上。看著她們各式各樣的表現,心想:如果邪黨不發動這場迫害,該有多少人修大法呀!該有多少人成為好人哪!這個社會就不會爛到這個程度了,她們看到我身體這麼好,都羨慕,有主動來聽真相的,我都告訴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的。

十五天冤獄到,我腦子裏裝著十七人的三退名字走出拘留所。那天兒子從他所在城市回來了。親戚開車去接我和兒子,一路上我們母子沒說幾句話,各自看著窗外。

回到家,親戚,鄰居一屋子人,做了一大桌子菜,吃飯的時候大家你一言他一語的向我發難,丈夫哭成淚人──這些年我修大法,丈夫從來不反對,他怕我挨打;他看到我被抓走時,警察的囂張,十幾天的時間丈夫消瘦了很多。丈夫說:再煉就給你送回娘家去。意思是跟我離婚。鄰居也說:大嫂,你走這些天,我大哥天天不開門,不出來。兒子雖然沒說甚麼,但在表情上也是無聲似有聲,真的像師父說的「百苦一齊降」(《洪吟》〈苦其心志〉)。

晚上兒子對我說:你兒媳讓我給你跪下求你別煉了。我知道她們是怕連累她們。我說:修煉大法沒有錯,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哪有錯,我以前身體啥樣你是知道的。我煉法輪功二十年沒吃一片藥,無病一身輕,家裏這些年的經濟收入不都是靠我嗎?大法我是修定了,誰也改變不了我,如果你們害怕,那我們就斷絕母子關係吧。

兒子說:再斷絕你也是我媽呀,我也知道我媽認準的事誰也改變不了,那就注意安全吧。

在兒子家提高心性

兒媳生小孩,兒子叫我去帶孩子。兒子在電話裏說:媽,少說話,現在年輕人離婚的可多了,得憂鬱症的也不少。我想我是修煉人,我會處理好婆媳之間的關係的。兒媳還沒有滿月,我到月子中心去看她。見面兒媳也不冷不熱沒說甚麼。兒媳滿月回家,我把所有的家務都承擔了起來,少說話,多幹活,兒媳還是不冷不熱的,她和她娘家媽在電話裏一說一笑的,我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兒媳五個月產假到了,第二天要上班,早上我煉完功上廁所回來,不經意間發現電視旁邊的攝像頭亮了,平時沒插電。我的火一下就上來了──家裏只有我和孩子,這不是監控我嗎?當時我就想去找他們理論理論。可當時他們還沒有起床,我就回屋發六點正念,心也靜下來。

委屈,不平衡。每天早發完六點正念以後,我都會背一會法,我一下悟到,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不能說,靜下來心想:如果我問了,常人會說出來很多理由,這不產生隔閡了嗎?我非常感謝師父的時時看護,我向內找,屋裏有個監控器,為甚麼感到不舒服?是不是我做事不認真,表裏不一,總把自己當成局外人,沒有把自己融在這個家裏,師父不是叫我們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嗎?當我踏踏實實的做好每一件事情的時候,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再去執著

秋末的時候,室內還沒有供暖,穿短袖衣服有點涼。兒子、兒媳各買了一套家居服,長袖的,純棉的,樣式做工都很好。我對兒子說:你們新買的家居服質量挺好,還是長袖的,給我和你爸也買一套吧。兒子說行。

在網上買的,過了幾天,快遞到了。是兩套,都是女士的,兒媳說:「便宜,我爸的還沒到呢。」我打開一看,根本不是我要的那種,也不是棉線的,是便宜貨。不平衡的心又上來了,心想:你怎麼這樣對待我呀,我這麼給你們幹活,不要你們一分錢,吃的是剩飯剩菜,你們吃的是高級麵包……等等,我在這個家就是一個二等公民。

心裏這個委屈呀,眼淚不停的流,還不能叫人看見。那件衣服很長時間也沒穿。看到兒媳這麼不會來事,心想她娘家媽咋不說說她呢?要是我女兒,我可得教育她怎樣善待老人。

我向內找:兒媳這些年不聽真相,主要原因還是共產邪黨發動的這場迫害,灌輸的無神論謊言和邪黨的株連政策,還有我們在歷史上結下的冤怨。我想不管我們之間是甚麼因緣關係,我今生修大法了,師父說「大法盡解淵源」(《洪吟二》〈解大劫〉)。我為甚麼看到他們想穿甚麼買甚麼,想吃甚麼買甚麼,要動心呢?這不是妒嫉心、不平衡心、委屈心、貪心、向外求的心嗎?這些心是我嗎?不是,我不要!滅掉,發正念,徹底滅掉。

從法中我悟到:人世間的一切都是垃圾,還分成甚麼好和不好,還有甚麼可爭的呢。我觀念轉變了,心裏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卸載微信

我對手機安全還是很重視的。平時我到學法點和去同修家辦事,從不帶手機。我以前用的是老年機,自師父講到手機就是個竊聽器,我就更注意手機安全了。同修來我家時,我立馬把手機放到安全的地方。

自從來兒子家帶孩子,兒子給買了個新手機,智能的,說給孩子做輔食能用上,還加上了微信,還下載了「下廚房」,經常學著做點家常菜,有時間就想看看,很浪費時間。孫女也搶著看裏面的小視頻,不讓看就又哭又鬧的。我的微信只和家人和姐姐聯繫──姐姐這幾年身體不好,我經常給她打電話,姐姐說咋不微信呢,不花錢還能看到人。

明慧網經常有同修寫關於卸載微信的文章,我也想卸載,可又怕兒子、媳婦不理解,又惦記姐姐,一直用著。前幾天又看到明慧網上的一篇文章,一個地方的同修說用微信聯繫,四十多人被綁架了,我想修煉太嚴肅了,正法都到了最後了,人的東西就得往下放,不就是名利情嗎?我立馬把微信卸載了,裏面沒用的東西全部刪除掉,網也關了。

過了兩天兒子要和他爸視頻,我說微信讓我卸載了。兒子說咋卸載了呢?我說這個軟件不好,同修出事了。他說那你和我大姨咋聯繫呀?我說有事打個電話就行了。兒子把我卸載微信的事告訴了姐姐,外甥女把姐姐的手機加了兒子的微信。過了幾天,兒子拿著他的手機說:幾天沒和我大姨聯繫了,視個頻吧。和姐姐聊了一會,小孫女要看視頻,我說奶奶的手機裏啥都沒有了。小孫女說,不能看了,奶奶手機啥都沒了。

放不下的時候覺得很難,真正放下的時候是很輕鬆的,正法真的到了最後的最後了,讓我們大家都手拉手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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