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做好人
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得法的。九九年七月,我在收音機裏第一次聽到法輪功,唯一的印象就是:(中共)又在搞運動。二零零零年除夕日,再次聽到法輪功,這次的印象是:這功一定很厲害!心裏產生想了解法輪功的願望。直到二零零三年秋,我雇佣了一名為躲避邪黨迫害來我家幹活的大法弟子,才有幸得到《轉法輪》這本書,走入了大法修煉。
通過這位來我家幹活的同修,我知道了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知道了「天安門自焚」是中共一手策劃的,目地是栽贓陷害法輪功。從內心知道了我得到的是最珍貴的、能使人返本歸真的珍寶,很快全家人及親友相繼走入大法修煉。
我的職業是在山上種植人參的參農,遠離人群。剛得法時,由於對大法理解不深,當我姐姐同修說,我應該回到人群中修煉,我便放棄了這個職業。之後,我們全家修煉人參與到做真相、發資料、講真相的洪流中,我遭受了中共迫害。出獄後,為免遭進一步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於二零一一年,在一個小鎮安了家。
我是修煉人,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一個好人,展現大法弟子的風采。我與四鄰和睦相處,有機會就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不分老幼婦孺。我家門前的巷子很深很長,我從來都是主動打掃,無論風霜雪雨。
我家鄰居是生意人,在山上種植了二、三十畝人參。看我修大法人品好,種參又是我的老本行,就讓我上山給他家管理人參,這一幹就是十幾年。
感受到師父在看護著弟子
在山上管理人參,我沒有孤單的感覺,工作之餘,每天就是學法,背法,書中的每一句話都有師父的聲音、師父的形像,雖然看不見,卻能感受到就和師父在一起,就在師父身邊。
開始背法時很慢,而且坐不住,頭昏腦脹,整整用了半年時間,才背完第一遍《轉法輪》。第二遍就快多了,接著背第三遍、第四遍,直至脫書背。後來只要背法,腿一盤,立刻就心清體透,甚麼常人的事也想不起來了,就是清靜舒適。每句法都自然而然從頭腦中流出,再遇到任何矛盾,馬上就能從法中找到答案了。我也悟到修煉人只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在哪兒都不會落下。
山上居住條件艱苦,小窩棚是用木棍搭建的,牆和棚頂是用塑料布釘的,又低矮又黑暗。煉第三套功法沖灌時,高度不夠,得把地面的土挖低一些才行。
屋子有兩間,裏面是個小火炕,外一間是廚房。老鼠、蚊子、毒蛇常常來拜訪,令人頭皮發麻。一次,我正炒菜,一條手指粗的蛇突然從牆上塑料布的破孔中鑽出,我抄起爐鉤本能的去打它, 蛇一下子斷為兩截,只有皮連著。當時啥也沒想,用爐鉤挑著扔到溝裏了。
蛇是報復性極強的動物。幾天後的一個晚上,睡至半夜,我被一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拉亮燈,只見塑料棚的牆上、棚頂全是密密麻麻的蛇,像波浪一樣迭加在一起,好似在找個孔洞一湧而入。這得多少蛇呀!我嚇壞了,躺著一動不敢動,驚恐的大喊:「師父,救我呀!師父,救救我吧!」
我身體就跟僵了一般,大氣不敢喘,只有睜大眼睛,看著起伏的牆壁。大約兩分鐘後,那些蛇依次刷刷的離開了,小屋甚麼聲音也沒有了,馬上恢復了平靜。當時心裏暖暖的,眼淚就在眼圈打轉,有師父真好啊!有師父真幸福啊!那天我感到是在師父的懷抱裏睡去的,別提睡的有多香了。
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我知道是打傷了那條蛇招致的魔難。雖然當時沒想傷害它,就是出自於一種本能,嫌棄這個東西髒、害怕它有毒……
雖然自己在大法中修了這麼多年,但並不會修。這條蛇能到我的空間場來,一定是為緣而來,我卻對它那麼狠,也暴露出自己的怕心、怨恨心、妒嫉心等一大堆執著心,還有不信師不信法的人心。真修弟子有師父法身保護,還有天龍八部在護法,別說一條小小的蛇,龍潭虎穴又何懼?!
路遇
一個初秋的晚上,我帶上大法條幅、不乾膠,騎著兩輪摩托車,去往二十里外的鄉鎮做真相。
在一條公路邊的樹下,我停下來。拿出條幅,拴在自制的三折迭木桿上,正準備掛上去,突然視線中出現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男子,因天黑,看不清其面目,就先給他講了真相,然後問他是否去我正要去的A鎮,這樣可以載他一程。
他搖搖頭,說家在五十里外的F市。我感到很蹊蹺,就問他:「幹啥來了?為啥白天有客車不回去? 」他說給親戚幹活來了。我又問他:「親戚怎麼叫你晚上走呢?為啥不送你到車站?」他再不言語。
我感到這老頭怪怪的,突然我渾身一激靈!天這麼黑,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旁邊的樹林裏又是大片大片的墳墓,荒山野嶺中路遇這麼個人……他是人呢還是鬼?
我有點心慌,轉念又想:我是大法弟子!一切邪靈爛鬼都傷害不到我。今天不管你是啥?我都要幫助你。我就和他商量,到A鎮先住下,吃點東西,天明再走。他點點頭,同意了。
我載著他到了A鎮,街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我開始往電線桿上掛條幅,往顯眼的地方貼不乾膠。我看他嚇得夠嗆,就叫他在前面的十字大街等我,他答應了。
做完真相,我攆上他,他已向鎮外走去,說啥也不住店,就是要走。我一看我這車才剩半箱油,走不到F市啊,他說前邊有加油站。到了加油站,人家停業了。他說,再往前走,B鎮也有。
可是等到了B鎮,人家早就關門休息了。我又做了一些真相,帶上他,心想走哪兒算哪兒吧!沒有油,步行也得把你送回家。
我這車是舊車,我體重一百八十斤,再加上他,真挺費勁的。奇怪的是走那段盤山路輕飄飄的,上陡坡都沒減速,完全沒感覺到後邊還帶個人。
一路上,我大聲的向他講大法真相,講中共的邪惡,也不去想今晚遇到的這蹊蹺事了。我心裏定下一念:無論他是何方妖聖?我都要真心感化他。
一進F市,就是一個晝夜服務的加油站,我鬆了口氣。他下了車,然後說:「我家就在江東,不用送了,祝你一路平安!」
我靜靜的看著他:路燈底下,一幅又黑又重的眉毛,瘦長臉,轉身一晃一晃的消失在路的盡頭。
看看油箱,走了好幾十里路,還帶個人,奇怪的是油似乎沒損耗多少,真是奇蹟。我心裏一熱:是師父在幫我呢。
我加滿了油,把剩下的真相資料全部貼完,已是夜深人靜了,我只穿個半袖,冷的不行,就把裝資料的兩個空塑料袋套在胳膊上往回趕。
到家時已近天亮,眼前突然出現金光燦燦的美妙景象。我心裏一熱:是師父在鼓勵弟子呢!
說說大剛的變化
鄰居的兒子叫大剛,是他家的第二個孩子。生他時是計劃生育管控期,計生辦的人天天到家裏堵,他媽嚇的東躲西藏,最後還是他爸用斧頭嚇退了工作人員,他才得以來到人世。
這孩子從小嬌生慣養,五、六歲就在外面惹是生非。上小學時,在外面挨了欺負,家長就讓他打回去。在中共邪黨「假、惡、鬥」灌輸下的老百姓就是這樣的處事態度,真是令人可悲可嘆。
長大後,大剛就更不省心了:傲慢冷漠、好勇鬥狠。為了能制服別人,每天練拳擊、打沙袋。跟他嘮嗑,他張嘴閉嘴都是自己打架怎麼勇猛。就像他大伯說的那樣:「動起手來,又猛、又狠,一般人不是對手。」大剛聽了這些話很受用,更加狂妄不羈了。
上大學時,大剛遭南方人歧視,被四、五個同學打了。回頭他找來一根拇指粗的鋼筋,把最強壯的那個同學的腦袋打開了花,鮮血直流,其餘幾個同學都嚇跑了。
一個夏天的晚上,大剛和朋友在飯館喝完酒出來,迎面走來三個高中生,他不分青紅皂白、毫無理由就把人家打的爬不起來。打完人,他搖搖晃晃往家走。路過一座橋時,一不留神,跌落橋下,送到醫院確診,斷了三根肋骨,住了很長時間院。
其實這個孩子心腸不壞,腦筋也靈活,很有經商頭腦,變成這樣就是沒有接受良好的家庭教育,沒有樹立正確的人生觀。
一次,我和他閒聊,很自然的就講起了法輪功,他一聽,就很不耐煩的打斷了我,說:「現在多好,言論自由。」我說:「說真話就不自由,不信你到大街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沒言語,我接著說:「這幾個字觸犯了哪條法律?是江澤民集團利用手中權力,編造欺世謊言,栽贓陷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我又給他講了大法弘傳世界的盛況,「真善忍」是普世價值;講了師父在海外受到的各種褒獎,共產黨是魔鬼的統治,用邪惡的手段把人往地獄裏拖……大剛有點聽進去了,不像之前的態度了。
打那以後,我倆時不時的就聊起這方面的事。通過多次講真相,大剛痛痛快快的退出了曾經加入過的團隊組織。他若有所思的說:「那天晚上我無緣無故打了三個人,然後就跌斷了肋骨,是報應吧?」 這孩子悟性還挺高。
慢慢的我發現大剛變了,不但沒再打過架,也不再提打架的事了,人也變的謙遜有禮貌了。每次見到我總是問一些對大法不明白的事,我都一一耐心給他解答,內心為這個明真相得救的生命感到高興。
可能是緣份未到,大剛很想學大法,可是生意太忙了,根本無暇顧及其它,他就讓他爸媽和大伯跟我學。他大伯不識字,就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硬是把頸椎病念好了。他爸媽和大剛一樣,雖然沒走進修煉,但經常跟到他家裏玩的人講大法真相,他們一家人都非常認同大法。每年過年大剛都要帶一些朋友來我家拜年,讓他們聽真相得救。
現在的大剛,樂於助人,和藹可親、家庭和睦,積極向上。三年前,小兩口靠江邊買了塊林地,建了個山莊,搞起了旅遊業。他按良心經營,不好的食材絕不給遊客食用,他的善良也得到了回饋。山莊生意火爆,他人緣也非常好,日子過的紅紅火火。
我很幸運,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碰到難的事不覺的難,遇到苦的事不覺的苦,因為我們有偉大的師父和大法!因為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