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還業等得法 堅定修煉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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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十六日】

一、比黃連還苦的日子

我出生在山東農村,上面還有一個姐姐,我家貧寒,我九個月時,娘就得病去世了,我六歲時,後娘來了。從此,我們家沒有了寧日,我和姐姐整天挨打受罵。我想上學,後娘不讓我上學,還謊稱我逃學。見我進門就打,真是天天打我,打的我沒處躲沒處藏,那時我還小,整天抱著後娘生的孩子,屎尿經常拉在我身上。一次,我沒抱住孩子掉在地上,孩子臉戧破了,我嚇壞了,要是讓後娘知道不得打死我,我就用口紅把臉破的地方抹上了。後娘發現了,就往死裏打我們姐倆,姐姐被打的受不了了,要跳井自殺。我也被打的不想活了。我十歲就跟著大人種大田,我幹活快,比大人掙的工分都多。姐姐十九歲後娘就讓嫁出去了。我到了十九歲那年,後娘要把我嫁出去。由於常年營養不良,受苦受累,十九歲的我,個子矮小,還沒成人,沒來過例假,我不願嫁,但後娘硬把我嫁出去了。

我出了狼窩,又掉進了虎穴。由於我長得矮小,嫁了村裏條件最不好的人家。丈夫患肺氣腫,整天上不來氣,公公哥仨,全是老光棍,都傻乎乎的,我吃不飽,穿不暖,還得養活他們,真是心裏沒縫太苦了。

一次,丈夫病的很嚴重,我陪他去醫院,走到一片小樹林,丈夫喘不上氣,臉朝地面趴著,這時走過來一個老人,告訴我有一個辦法能救他,讓我回家養隻雞,只能自己喂,年三十供上,然後讓丈夫自己吃掉。我照做了,真靈了,丈夫吃完後,病就好轉了。三個老人我都給送了終。

我二十一歲了才來例假,懷孕了也不知道,奇怪的是,孩子在肚里長,我個頭也跟著長,特別矮小的我長高了一大節。

二十六歲那年,我懷了二胎,快生產了,後娘為了她生的那個孩子,把我騙到了東北。在月子裏,我差點就餓死,連玉米碴子都吃不著。說來我命也真大,怎麼折騰也死不了,等著苦盡甘來呀。後來我們在東北安了家,住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又生了個女兒。

二、吃苦還業 等待得法

一九九七年,法輪大法洪傳到我們鎮,那時大批的人來學煉法輪功。一天,我走山路去趕集,不小心摔倒了,胳膊摔的粉碎性骨折,好長時間也不好,啥活也幹不了。那時村裏有信耶穌的,還有煉法輪功的。信耶穌的人到我家讓我信耶穌,把我拽到教堂待了六天,又給我禱告,我的胳膊也沒見好轉。

一天,大兒子上夜班,正騎車在路上走,遠處看見像是個人拿著東西在搖晃,騎到離橋不遠處,一看不是人,是個大火球在轉。兒子驚的一下從騎的車上栽了下來。第二天兒子上班跟一個煉法輪功的人說他昨晚看見個大火球。那個法輪功學員興奮的說:「哎呀!你看見的是法輪!你緣份太大了,我們學這麼長時間也沒看到,你快學吧。」第二天,輔導員拿著書來我們家洪法。我說:「我信教了,不能學法輪功。」輔導員說:「你信的教都兩千年了,師父不在世了。法輪功是真法,大法師父就在世上。」然後翻開書讓我看師父照片。我一看,這就是大法師父啊!好像在哪見過似的,這麼親,這麼熟。我當時就決定要學這本書。就這樣,我放棄了基督教,專心的修煉法輪大法了。

我兩個兒子和女兒都跟著學法輪功。我大字不識,聽學法小組的同修讀《轉法輪》,當我聽到「經過八十一次這樣周期的變化,我這還是沒查到頭。」我腦袋好像一下炸開了,這法太大了,趕緊把女兒找回來學法,我不識字,她念,我就用心跟著念。

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環境非常緊張,學法小組解散了,沒人給我念書聽了,我又不識字。我捧起書哭著對師父法像說:「師父啊!我想學法呀,不識字啊,怎麼辦呢。」我再捧起書,用手指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奇怪,書中的字我都認識了。我急忙問女兒念的對不對?女兒驚訝的說:「對呀,媽,你怎麼認字了?」我那個高興啊,我知道是師父教我的。接著,我又念了一頁。半個月,《轉法輪》書中的字全念下來了,太神奇了,一本書就念錯了二十多個字。我做夢也想不到沒上過學的我能念這麼厚的書了,真是大法顯神跡。

三、發放真相資料走遍村村鎮鎮

由於上面下達迫害指令,村幹部不斷的騷擾我,一天,村幹部來我家把書搶走了,我一看急了,那書是我的命啊,我光著腳追著跑出去要書,可是他們開車跑了。

過後,警察把我帶到派出所,問我:你們法輪功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怎麼還有打人的呢?還說一些電視宣傳污衊法輪功的話。我正氣十足的說:「全球就一個師父,大法是正的,但真修假修的都有。國家就一個主席,貪污腐敗殺人放火的都有;人手指伸出來還不齊呢。大法弟子就按真、善、忍標準做人,電視說的都是假話。」警察聽我說的有道理,客氣的說:我們請你吃飯。我說:不吃。他們換了個車把我送回家。

一天,政府和村裏來一幫人到我家問我:「還煉不煉?煉就開槍打死你。」我說:「開槍打我也不怕,人不就生一回死一回嗎?就得煉。」他們問:「煉功有甚麼好處?」我說:「我一身的病都煉好了,我以前不識字,連車票都不認識,現在一本書我都能念下來。」他們藐視的說:「那你拿本書念給我們看看。」我說:「別的書不行,我念的是佛法,只有大法書我認得。」他們又說:「別去北京,要是去了,山林、土地都不給你家。」我堅定的說:「我要去北京,甚麼都不要了,連骨灰都不要了。」他們沒再說甚麼,看得出他們都佩服我的正氣。

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師父來了,背了一個兜子,裏面裝的全是法。這時來一幫警察把師父拽走了。醒後我悟到:得去北京證實法,為師父、為大法洗刷清白。我想,先印資料,讓老百姓知道中共的喉舌在撒謊污衊法輪功。第二天,我把家裏僅有的四千元錢拿出來,領著兩個兒子和女兒去找複印社,正巧遇一個同修,領著我們印了一些真相資料。晚上,我們娘四個就往住戶門上發。那時還沒有人發真相資料呢。這一下驚動了警察和政府,他們來我家查是誰發的資料。我沒承認,他們不了了之走了。

我開始印第二批資料。我想得往別的村鎮發呀,但我們也走不過來,怎麼辦呀?我就找了一個出租車,文司機給他四百元錢,拉我們一宿送資料幹不幹?司機一聽給四百元錢就同意了。白天印好資料,晚上我領著十八歲的女兒,連續走了四宿,摔倒了,起來一瘸一拐的繼續發,發了很多村鎮。

周圍村鎮發的差不多了,我又有個想法,應該回山東老家去發。我又印了些資料,坐車帶著女兒回到了山東老家。背的資料發完了,我就買了一些紙讓女兒寫:「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往出貼,一宿一宿的做。一天晚上,我和女兒走到了一座橋處,我莫名其妙的困,眼睛睜不開了,就和女兒腳對腳的躺在橋邊休息。不到十分鐘,村裏巡邏的人到處找粘貼的人,正好在我們睏了躺下的時候走過去了。師父真是時刻在我們身邊保護了我們。

村裏一下子炸鍋了,貼出告示懸賞:抓一個法輪功給一萬元錢。我姐見我倆一宿沒回來嚇壞了。見到我急著說:「媽呀,你不要命小外甥女還要命呢。」警察兩次去我姐家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被我姐搪塞過去了。後來我們就回東北了。

四、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一天,我在我家山根的樹上看到一幅「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掉了下來。我讓女兒撿回來,準備去北京拿著。去北京沒有路費怎麼辦呢?我就把家裏一頭牛賣了一千五百元錢。丈夫知道了不讓去,怕我回不來。我安慰他,不用擔心。

二零零一年末,我帶著女兒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我們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北京天安門警察綁架到公安分局,警察對我們強行搜身,失去人性的警察把我二十歲的女兒衣服扒光說看有沒有東西,女兒掙扎著。兇狠的警察一拳把女兒的鼻樑打癟了,孩子疼的哭了起來。我對女兒大聲說:「不許哭,我們是來證實大法的!」然後我就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警察過來就扒我的衣服,把藏在衣服裏的「法輪大法好」條幅搶走了。然後把我打倒在地,往鼻子裏灌氨水(農藥),還用毛巾堵我嘴,我當時就上不來氣了,過一會,又往我眼睛裏灌氨水、用打火機燒我手指,往我嘴裏灌了不知甚麼東西,往屁股上打毒針,折磨完後把我關在鐵籠子裏。晚上用同樣的方法又折磨我一遍。

回家後,派出所和鎮政府因我去北京上訪要綁架我,為了躲避迫害我就離開了家,流離失所在外八年,鎮政府和鎮派出所多次逼迫丈夫把我交出來,並罰款7500元,丈夫被逼無奈將房子、山場、耕牛低價變賣,勉強湊夠7500元交給鎮派出所。鎮派出所使用株連的手段罰我所在村村長1000元,村書記1000元,會計500元。村長等人因被罰款經常到我家騷擾,要他們被罰的錢,並威脅如果不給就將我和女兒的口糧田收回,丈夫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只好賣掉了五畝的口糧湊夠2500元交給了村幹部。

近些年,村裏和派出所的人有時還來騷擾,清零甚麼的。我根本就不會給他們簽字。我不怕,我堂堂正正告訴他們:「堅修大法到底,永遠不會變。」他們甚麼也不說就走了。

我現在明白了,我前半生的吃苦還業,只為等待得法。如今我吃的飽,穿的暖,也不怨恨後娘了,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現在我修大法很知足,每天都開心,兒女們都過的很好。七十四歲的我,身體硬朗,甚麼活都能幹,每年賣的玉米錢都花不完。我不追求富貴,學了大法就是財富。我有師父看護,有大法指導,我是最幸福的人。每天學法煉功從不懈怠,我從一個不識字的文盲,現在我能通讀三百多頁的《轉法輪》,而且背了下來,因為我堅修大法,師父不斷的給我智慧。被迫害中,不知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少。我還有人心沒修去,我一定好好修,正念正行,跟師父走到底。

前半生的我比黃連苦,如今大法在我心中,我過的比蜜甜。

感恩最偉大的師父!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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