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一次講真相時被舉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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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十日】我是二零一八年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修煉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先全身浮腫,手、腳、腿僵硬麻木,煉功後,這些症狀都大大減輕了,不知不覺的身體基本恢復正常;還有肺結核、胸膜炎等慢性病,修煉後,我沒再吃過一粒藥,全都好了;二零二一年除夕夜,夢見有人從我脖子上拿下兩個雞蛋大小的灰乎乎的東西,知道是師父把我脖子上的甲狀腺腫瘤拿掉了,不用做手術了。

我今年六十歲了,感覺比年輕時身體都有勁,有精神。每天和一位大姐同修上午、晚上各學一講法,下午出去講真相救人,早上晨煉從不耽誤,有時間還學各地講法、背法。修煉人唯有抓緊實修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下面把我們出去講真相的一次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二零二四年五月下旬的一天,我和大姐在一個村莊勸退了六個人,還發了幾本真相小冊子。剛出村一上大馬路,一個留著小平頭的中年男子騎著電動車從後面追上來,說:「你們是幹甚麼的?」我一看來者不善,順口說:「接孩子。」正好一輛校車停在路口對過,校車司機認識此人說:「書記,幹啥去呀?」此時師父在提醒我們,我也不悟。「小平頭」也沒追我們,我們沒在意,就順著路邊繼續講真相。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們正在給一對農民夫妻講真相時,一輛警車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就聽後面跟著的那個「小平頭」給警察打電話說:就是這兩個女的。我一看不好,遭舉報了,不由分說,快速把身上帶的挎包放在了農民夫妻的電動三輪上,裏面有師父的新經文、大法資料、優盤等物品。這時警車已經返回來了,從警車上跳下三個警察,把大姐從後座上拽下來,麻利的拿鑰匙打開後座箱,從一個書包裏翻出了大法資料、不乾膠。一個警察手裏拿著真相書,在我們面前晃了晃,說:上車吧,強行把我們帶到了派出所。

在車上,我和大姐一直在發正念,求師父救我們。最小的警察說:你們可別念咒,我們可害怕。他看到我們在結印發正念,我悟到是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怕了。到了派出所,我找了個座位,讓大姐坐下,然後我站在她身旁。小警察坐到了電腦前,就問:你們是甚麼關係?叫甚麼名字?大姐說:我歲數大了,一個人在家,孩子們不放心,給我找了個做伴的,下午拉我出來轉轉,也犯法嗎?警察又問:手機是多少號?我說:記不住。「把手機拿來。」我說:「沒帶。」說著,把手伸開,拍了拍我的口袋。他一看真沒有,也沒說甚麼。

這時,所長手裏拿著一本書邊看邊走了進來。我看見是一本真相小冊子,封面上有「中國不等於中共」,「愛國不等於愛黨」字樣,還有大法弟子在國外大遊行的照片,我趁勢給他講真相:所長,你好好看看這書,煉法輪功不違法,公安部規定的十四種邪教根本就沒有法輪功,而且法輪功書籍出版的禁令在二零一一年已被廢除,不信你到電腦上查一查,不要自己犯法還不知道,到時給自己找麻煩,現在可是辦案終身追責制。所長沒反駁,就對小警察說:讓她們做個筆錄。然後,看著我說:你也到廂房找個座坐下。他的視線又回到那本書上一直在看。

我到廂房拿了個馬札,來到院子裏。天已黑了,院子裏沒人,我們的小三輪車在門洞放著,大門敞開著。此時不知哪來的一念,我能走脫。我拿著馬札在院子裏呆了有兩、三分鐘,清醒了,我不能這麼做,只管自己那是自私,師父教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扔下大姐不行,剛才那一念不是我。我邊否定邊回到大姐身旁。

小警察又問:名字總該知道吧?我和大姐都不說話,默默發著正念,這樣僵持了一個多小時。小警察不耐煩了說:名字都不說,再不說,就把你們交給刑警隊,關進小鐵籠子裏。我接著說:我們沒犯法,是好人,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中的好人,何罪之有?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們,這樣對你也不好。大姐正念十足的說:我都八十多歲了,我要不煉法輪功早死了,活不到現在,我的幾個孩子就是怕我死,才讓我煉的。

所長一直在看那本書,此時他站了起來,走到我倆身邊,態度很和氣的說:這件事我看這樣吧,你們做個筆錄,把經過說一說,就說你們只發了一本書,我們也得交差,就讓你們回去,這件事我給你們保密,我是男子漢說話算數。我看了大姐一眼,她很平靜。所長說著把我帶到隔壁房間。

這房間裏電腦旁坐著的警察,大眼睛,很年輕。我和他對坐,對他說:小伙子,幹你們這行也不容易,法輪功(被迫害)這麼多年了,敏感的問題你也別問,我也不回答你,這樣對你不好,你得明明白白的活,不要變成他們打人的棍子。法輪功是高德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唯一打壓的就是咱們國家,外國人都傻嗎?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善惡終有報,你相信嗎?「相信。」他不假思索的說。「該政權歷次運動害死了八千多萬中國民眾,六四事件向手無寸鐵的青年學子舉起屠刀,現在又對億萬善良的修煉人抓、判、殺,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天理不容啊!天要滅它這是天意,誰能擋的住。你是黨員吧,三退保命。」他沒吱聲。「是心退,不影響你工作,神看人心,我也給你保密。」他笑了。「小伙子,姓啥呀?」「姓張」「那就叫張平安吧,你說這名字好嗎」「好聽」「那就祝你平安健康,工作順利好嗎?」「好」,他沒把這些話打出來,而是問了幾個應付的問題,說簽上你的名字,就可以走了。當時還是正念不足,審視他問的幾個問題,都沒有對大法不敬的話,也想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讓他們也早點下班。人心出來了,就簽了字。

但事情沒我想的那麼簡單,所長把我和同修大姐叫到一起,小警察拿著一張紙,還讓我們簽字,說甚麼「批評教育」,我一聽就急了,我們也沒犯法,也沒幹壞事,批評我們甚麼?批評我們修真、善、忍?教我們做假、惡、鬥啊?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誰也沒資格批評教育,這個字絕不能簽。大姐態度也很堅決,就我倆這堅定的一念符合了法,解體了警察背後的邪惡,所長馬上態度大變,「不簽就不簽吧,讓她們走吧。」

三個警察把我們送到大門口,大姐說冷,小警察就給大姐找了件衣服,大姐說謝謝的同時,我回轉身,誠懇的和他們說:所長,你們都是善良的好人,只是工作性質不同,今天這事你保護了我們,善待了大法弟子,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啊,法輪功一定會回來的,書你也看了,是黨員就表態退了吧,三退保平安。所長沒生氣,反而問我:那它甚麼時候倒啊?我「撲哧」笑了:反正長不了了。遺憾的是他沒明確表態退黨,就這樣,我們在裏面呆了三個多小時,離開了派出所。

當我們回到家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約而同跪到師父法像前長跪不起,放聲大哭:師父!弟子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謝謝師父保護,有驚無險平安回家。

第二天,我趕緊到出事地點,找到那對農民夫妻,找回失去的東西。他們很樸實、善良,我告訴他們法輪功真相,我們是好人。後來,我向內找,在現階段我們悟到主要有兩點沒做好和需要修去的:第一也是我最痛心沒做好的就是在筆錄上簽了字,那就是配合了邪惡,大姐畢竟是老弟子,有很好的修煉基礎,很智慧的沒在筆錄上簽一個字。

我怎麼辦?沒做好,就拿出行動來彌補這一切,挽回損失。大法弟子做的事是偉大的,是留給歷史的,是給後人做榜樣的,不能給大法抹黑。我和大姐決定重返派出所,於是我給警察寫了一封勸善信,把大法的美好講給他,同時還肯定了他的善舉,不卑不亢對所長提出了兩點聲明和要求:1、你們讓我們在筆錄上簽的字,向你嚴正聲明作廢,我們是不承認的,因為我們是被強迫的,是不情願的,是你們強迫的。2、要求歸還我們的真相資料。

就這樣,我們第二次又進了派出所,還擔心所長不在,可我們剛一進大門,所長正好從房間走出來,我倆都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當我把信和衣服交給所長時,他笑著看著我們,投來敬佩的目光,「信是你們寫的?」我們點頭說是,他趕緊把信放到了自己的抽屜裏,說有時間好好看看,同時他還囑咐說:可千萬別說你們來過我們派出所,以後再也別來了。所長看起來很害怕,是他背後的邪惡怕了,警察覺醒了。

第二點沒做好導致出現這件事情的最主要的原因是,講真相時對眾生不夠慈悲,沒有愛心,語氣不善,沒有站在慈悲救度眾生的基點上去做,而是被對方的情緒帶動,把自己說的話強加給眾生,加大了自私自我的人心。講真相時,他們必須得聽我講,做了三退,我就高興(追求數量),如果眾生不聽或反對,也沒有及時向內找自己哪裏做的不好,也沒有及時發正念,清理眾生背後的邪惡因素,只看表面,隨之說話的語氣也不善,還抱怨眾生的不是,被常人的情帶動,激發了眾生魔性的一面,沒救了眾生,還給自己帶來了魔難,這是多麼嚴重的後果啊!這僅僅是自己沒修好的問題嗎?修煉太嚴肅了,慚愧至極啊!一想到這都覺的自己無地自容,愧對眾生,愧對師父。

師父說:「能做到對誰都慈悲,對誰都有愛心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特別是做甚麼事都能本著慈悲眾生的心做就更難。可是大法徒就一定要做到!修煉有過程,新學員現在做不到,修煉中慢慢就一定要做到。老學員現在就要這樣做。這是你的歷史使命決定的,是神聖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必須做到的!」(《驚醒》)師父對每個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提出的要求是:「一定要做到」、「必須做到」。

教訓是深刻的,所以一直到現在才拿起筆,寫出此文,一是曝光自己的人心不足,加強正念,去掉它,再就是給同修提個醒,引以為戒。願每個同修都做的更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叩拜師父!

現階段的一點認識,如不在法上,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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