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獲新生
修煉大法之前,我身上不知有多少種病,單就一個類風濕關節炎就讓人生不如死了。這個病被稱為「不死的癌症」,根本治不好,可是不治又不行,發作起來人就受不了;平時走路都困難,但也不能總在家呆著啊。
那次出來,不知怎麼就走到了煉法輪功的地方去了。當時放的是師父的講法錄音,因為是從中間聽的,我聽不懂,就有人借了一本《轉法輪》給我,還囑咐我看書前要洗手。回到家我洗了手就開始看。一下就看進去了,而且越看越想看,根本就停不下來。一天一夜我把這本大法看完了,心裏那個敞亮啊,別提多舒服了。我把桌子上的、茶几上的、床頭櫃上的藥全都扔到了地上去。當時心裏別提多噁心這些藥了,心想得趕快把這些東西清理了。丈夫看到,還說我:你這是怎麼了?平白無故的把藥扔了幹啥?我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對他說:我得法了,我得法了,我得大法了,以後再也不用吃藥了。他怔怔的看著我說:你這是瘋了。沒修煉法輪功的人是不會知道一個人真正得法時的那種心情的。
這麼好的功法我得趕快讓大家都知道啊。當時法輪功在我們縣剛剛開始洪傳,我就和大家一起四處洪法,全縣的一二十個鄉幾乎跑遍了,還和大家一起建立了幾十個煉功點。當時那多好啊,大家都是嚴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再苦再累也感覺不到。白天帶著麵條、饅頭,抱著白菜,去到老鄉家裏,自己做飯,然後和大家一起學法、交流、煉功。大法洪傳於世,得法者的身心無不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個世風也在悄悄的發生著改變。
講真相走遍全縣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們不但自己堅持修煉,還到處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二十多年來,我多次被中共綁架到拘留所、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年底,我躺在床上,那顆要為大法做點甚麼的心太強烈了,哪裏有一點的睡意?凌晨一點多鐘,我穿上衣服,兜裏裝上粉筆,走出家門,一個人穿大街走小巷,在顯眼的地方都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到快五點時,粉筆也用完了,我才回家。
讓受謊言毒害、受邪黨脅迫的世人明白真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中共邪惡的宣傳鋪天蓋地,利用了所有的宣傳手段,使世人對大法的誤解很深。一次我和一個同修約好去縣委、縣政府發資料,她去縣政府,我去縣委。可是資料準備好了,她臨時有事去不了。這事不能拖,說去就得去,我一個人也得把這兩個大院的資料給發了。那是個星期天,又刮大風,裏面雖有值班的,可誰也沒有注意到我。我一個人樓上樓下的發,都是隔著門縫把資料傳進去的。過了一天我去縣委辦事。有一個人在那說:這法輪功可真厲害啊,把縣委縣政府兩個大院都給攻陷了。另一個人還說:這得來多少人呢?發那麼多資料,咋就沒被發現呢?那個說:法輪功好不好不知道,咱又沒看過法輪功的書,不好下結論。但是看看人家的資料,也算是兼聽則明吧!
我們縣是一個人口大縣,百十萬人口,一二十個鄉。有多少個村莊還真的不知道,不過所有的村莊我都去過。通常是兩個人約好,帶上資料,把自行車往汽車上一掛。到了那個鄉,再騎車一個村莊一個村莊的發。前些年出去打工的人不多,鄉下哪哪都是人,邊講真相、邊發資料。資料發完了,再把車掛在汽車上回來。
有一次正在發資料呢,卻被派出所的人給堵上了,原來是有人舉報。他們拉我們上車,我倆就是不上。可是架不住他們人多,硬是把我們給抬上去了。過程中也一直在告訴他們中共迫害法輪功是違反憲法的。這幾個民警好像中了魔似的,不但不聽,還給國保大隊的人打電話。國保的那幾個人我都熟悉,因為這麼多年迫害法輪功,他們騷擾的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來的這個人一見我就說:你不是能嗎?你能你咋叫人家給抓住了呢。我說:他們不明白真相,你能不明白嗎?你把我們放了不就得了?他說:那不行,我看到你發資料我可以不抓你,但是別人抓的我就不能放,我也不敢放。我心裏一緊,以前高血壓的症狀就出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救我呢。我說:我的高血壓犯了,心臟病也出來了。他很吃驚,說:剛才不還好好的嗎?這怎麼說有病就有病了。我說:這都是因為你們抓我造成的。他趕緊開車送我倆去醫院檢查。到醫院一查,我的血壓高到了二百六十,心律也很快。醫生對他說:這樣的人你們也敢抓,你看這血壓、這心律,說沒命,呼嗒幾下說沒氣就沒氣。他說:那咋辦?真的得把她放了?他嘴裏說著放我們,可坐上車就又把我們拉到公安局去了。他們三個去辦手續。我一看沒人,就對同修說:還不快跑?她說:咋跑?我說就這樣跑,我抓著她的胳膊,也不知道哪來的勁,一下子就給她甩到院裏去了。我站起來才走到門口,這幾個人就進來了,嘴裏還說:那一個呢?我說:上廁所去了。他們就趕忙去廁所找。我這一看不走還等啥,我也跑出來了。
電話那頭說:不就是個煉法輪功的?你抓她幹啥?
有一次,也是被受謊言毒害的人舉報,在莊稼地裏被幾個民警圍住了,我倆都不害怕。看到一個民警來到跟前,我就看他的警號。他說:你看我的警號幹啥?我說:我好給你聯繫講真相啊。幾個幹活的農民也都圍上來了。他們讓我倆上車,我倆當然不上。我就開始喊:師父!師父救我!有一個民警就打電話請示他們的上級,還說:你聽她還在那喊師父救她呢,哪有她師父?怎麼救她?就聽電話那頭說:不就是個煉法輪功的?你抓她幹啥?那人一下子就蔫了,帶著他那幾個人就走了。
以前被綁架到看守所時,我也是見人就講法輪功真相。因為煉功被戴上了腳鐐,我戴著鐐還煉。有個警察往上反映,傳回來的話是:江澤民都管不了他們,咱也不能把他們都整死,隨她便的煉,看著別跑了就行。
有個公安局長的兒子也是個警察,他特意把我提了出去,告訴我他爸得了癌症,要是煉法輪功能不能煉好?我告訴他,只要真心煉法輪功,啥奇蹟都會發生。你爸要是因為修煉法輪功坐了監獄,也比整天在醫院躺著輸水強。你爸那麼賣力的迫害我們,你不想想他這不是遭報應了嗎?你們搜走那麼多大法書,在家學誰管你!其實好多警察都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他們私下都很佩服我們的。有的還說:咱這在外面管著他們的,還沒有他們精神狀態好呢。你看他們成天樂呵呵的,這麼苦,還煉功呢!
國保的人前幾年在我家門口安了一個攝像頭,正對著我家的大門。我就在大門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破壞大法是會損德的」。國保的人特意過來說:你在其它地方寫不行嗎?非得對著攝像頭。我說:你看這不好嗎?不但叫鄰居看,也時時提醒你們啊。他沒有再說甚麼。至今這幾個字,還完完整整的在我家大門上呢。
許多人都說:你家的能量場真強
二零零三年年底,我從看守所回到家,把師父的法像從新請出來,裝裱好,恭恭敬敬的擺在供桌上。沒多久,公安局的一個頭頭到我家來說是甚麼回訪,我不給他們開門。他們問為啥?我說:我家都被你們翻幾十遍了,跟土匪有啥區別?見啥拿啥。他說:這次保證不拿東西。我說:這可是你說的。他說:保證不翻不拿。他們進屋後,看到師父的法像,很驚嘆:你們師父這麼年輕啊!有一個人想上去摸一下。我丈夫雙手一伸說:不能動!那人很識趣的縮回了手。
後來,社區的、派出所的、公安局的,都有人到我家來,看到師父的法像誰也沒有說過甚麼。我也陸續把能找到的師父的法像都擺到家裏。一次,國保大隊長到我家來,看了一圈說:有這麼多法像的只有這一家啊。
師父的法像在我家掛了二十多年了。很多人都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許多人都說:你家的能量場真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