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姑子和我們一年結婚。婆婆把錢都給了小姑子,到了過年的時候想買點東西沒有錢,婆婆讓丈夫和我借。在以後的日子裏,婆婆對我挑三揀四,整天指桑罵槐。
有一次我們需要給菜地衝農藥,我看見婆婆家有,想跟她要點,她說沒有,我就和丈夫嘮叨婆婆,說明明有,不給我們用。這話讓小叔子聽到了,小叔子告訴給了婆婆。婆婆從地裏像瘋一樣的跑回來,打了我一耳光,然後開始對我破口大罵。街坊鄰居都出來勸她,她罵了半天,越罵越來勁。當時我一點力氣也沒有,血壓低壓四十,高壓七十,走路都沒力氣。我婆婆身強體壯,能吃能喝,打完仗、罵完人和沒事一樣。我想:我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等我把房子蓋好,就搬走,永遠不和你來往了,在這裏再住下去就得被她氣死。
我們住的是對面屋,婆婆專門在我吃飯的時候罵。我和丈夫在廂房做買賣,她不但不幫忙,還總搗亂。我們想幹活的時候,她在那屋裏假裝幹活,不讓我們進屋,出去的時候把鎖給換了。因為我們的貨需要在節前賣出去,過了節就不好賣了。我一看這樣,就找我老公公,希望他能勸勸我婆婆,我對老公公說:「爸你看,我媽不讓我們幹活,再不幹就來不及了,過完節,本錢都回不來了。」老公公說:「你媽精神不好,我也沒辦法。」我丈夫說:「我們快點把貨賣了,收拾房子搬出去,好給老二倒地方。」因我二小叔子要結婚。老公公說那也沒辦法。正在這時,姑婆婆家的拖拉機來了,我趕緊讓他幫著把貨拉到我媽家,總算把貨做好賣出去了。
我們把自己的房子裝修好,搬出去了,我心想再也不回來了,這樣的家庭沒有一天開心時候。我不想讓我媽知道自己生活的困難,只有在太委屈的時候才和她說一說,那時真是度日如年。
一九九五年,我回家和我媽說我婆家的事,我媽說:「你快信真、善、忍吧,省的整天生氣,給自己氣的一身病。」我媽剛說完,我忽一下感覺自己心裏開了一扇窗,心裏可亮堂了,世界上還有真、善、忍!從那以後我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
我娘家的姐妹、大娘、嬸子、嫂子、街坊鄰居,很多都走入了大法修煉。在大法的沐浴下,大家道德回升,互相幫助,互相友愛,一片祥和的氣氛。我隨著不斷的深入學法,逐漸的放下了對婆家人的怨,大法改變了我,我身體也好了,發自內心的愉悅。
突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江鬼互相利用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街道人員挨家挨戶的讓學員簽字不學大法,真像天塌下來一樣。
有同修送來師父經文《走向圓滿》和《心自明》,同修們在各自的環境中講述大法是好的,做著證實大法的事,告訴世人大法是冤枉的。逐漸的同修又開始集體學法。
一次,因為給我們送經文的同修被綁架,說出給誰送了經文,幾個警察就來我家。那時正是伏天,我那天本來在家裏學法,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心裏很難受,就鎖上門出去地裏幹活了。警察到我家看見門鎖著,就在門外等著。我婆婆到地裏找到我說:你在這呆著吧,警察的車在你家門口等著你呢。我就先沒回家。等到警車走了我才回家。這時一個村幹部在那裏等我,他讓我把大法書收拾收拾,和他去一趟派出所。那時我學法不紮實,悟性不好,就隨著他去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看到給我經文的同修,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讓我在一張寫著給我經文過程的紙上簽了字,剛準備讓我走,來了一個電話說不能走,我又被留下來了。
第二天早上,我婆婆去派出所給我送吃的,她讓警察快點把我放了,然後就在院子裏罵,警察說:你再罵,我就把你兒媳婦送局裏去。我婆婆說:你把我兒媳婦送局裏去,我就躺在車底下。最後所長勒索八百元錢做抵押,放我回家,其中我公公拿了四百元。一個警察說:「你們婆媳關係怎麼處的這麼好啊?」我說:「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以前我們成天打仗,大法使人向善,做好人。」
以後再有上邊來人讓村裏找大法弟子,我丈夫就和他們吵,幾次都被我丈夫給罵出去了。派出所的說:我們可不去了,不聽他那個罵了。我們村裏的人基本都三退了。村裏人都保護大法弟子。有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到我們村裏也很安全。
我們這裏涉及拆遷問題的,常人家庭很多因為拆遷財產問題搞的家庭不和,有大法弟子的家庭都沒有因為利益爭鬥。常人說:「咱們也都跟煉法輪功的人學學吧。」
我家也涉及拆遷的問題。我婆家拆遷有兩套樓房,還剩五十多萬元錢,兩套樓房是公婆的名字,錢我婆婆給她二兒子十萬,大姑娘六萬,二姑娘一萬七,沒有給我們。我公公癱瘓在床兩年,都是我丈夫和我小叔子照顧。我心裏就有些不平衡:錢一分沒給,用人的時候想起我們了,心裏憤憤不平。我和同修交流,同修說:該放下利益心了。
通過學法向內找,我發現自己之前對婆婆家的怨沒有完全放下,師父利用這個事,讓我徹底放下,從人中走出來,真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街上講真相碰見甚麼情況都不動心,為甚麼在家人面前還放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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