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成長是我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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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五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回首自己的修煉之路:童年的快樂和幸福是美好而短暫的,經歷風雨後的自己逐漸變的堅強。在一點點的放棄執著和放下自我的過程中,不同時期的自己,對為甚麼修煉和修煉的意義,也有了不同的理解。我能在大法修煉中走到今天,多虧了媽媽對我修煉的督促,同修對我的幫助和叮囑,這些無不浸透著偉大師尊對我的慈悲看護。下面把我修煉路上的成長歷程簡單的和大家分享。

童年接法緣

一九九八年的夏天,隨著媽媽修煉,我有幸得法了。周圍修煉的爺爺奶奶們、叔叔阿姨都會誇獎我,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大法小弟子」這個稱號更是我的榮耀。記得那時每次和媽媽去參加小組的學法,大家都會讓我先讀,起初我會不好意思,因為緊張會臉紅,有時還會磕巴。慢慢的,我就不再緊張了,讀法也變的流利起來。很多時候,大人們都會誇獎我,說:「這孩子真好!」漸漸的,我暴露出了面子心、虛榮心、還有妒嫉心。

記得一次,有一個同修大哥哥因為要上大學離開了。他離開的那天學法時,大家讓我去他坐的位置坐,一開始我還很高興,後來讀起書來的時候,我發現大家都背對著我。因此我被擋住了光線,小小的我坐在了角落裏,感覺自己被忽略了,心裏很生氣。因為當時大哥哥坐這兒的時候,大家都會面向他坐。回家後,我和媽媽說起這件事還憤憤不平的,媽媽笑著說我:「這不是妒嫉心嗎?」我臉紅了,雖然嘴上還是有些不服氣,可是心裏知道媽媽說的是對的。

得法修煉前,我總是生病,經常感冒發燒,去醫院打吊瓶、打小針,我都會假裝很堅強,這樣媽媽和護士阿姨就會誇我。回到家吃藥也是一次要吃好幾種藥,我通常都是把它們放在我的小手裏,一下子都含在嘴裏,然後大口的喝水,一口氣都吃掉。修煉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有幾次發燒,燒的很厲害,媽媽有時會問我吃不吃藥?我搖搖頭說:「我不吃。」我心裏很清楚,這是好事,我不會有事的,因為師父都在書裏告訴我們了,這是淨化身體。所以基本上我都是第二天就退燒,正常去上學去。就這樣,我以後很少生病,即使有時不舒服也很快就恢復了。謝謝師父!

在媽媽遭迫害的日子

一九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大法,突然間我們失去了合法的修煉環境。看著媽媽壓抑的心情,我很難過,雖然我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情的發生到底意味著甚麼,但是我知道,很多東西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記得媽媽第一次被警察帶走時,我站在門口,媽媽微笑著對我說了很多話,我只記得媽媽最後和我說:「放心吧,媽媽很快就會回來的。」我當時想哭,但是我知道不能哭,我怕媽媽看到會擔心我,我努力擠出笑容。我記下媽媽囑咐我的事情,揮揮小手和媽媽說:「媽媽,再見。」看著媽媽被警察帶走了,我回到了空蕩蕩的屋子裏,瞬間被一種孤獨感籠罩,我哭了。

然而,這次的離別只是一個開始。記得我和媽媽第二次離別的時候,是我小學四年級的時候。那年真是一個寒冷的冬天。那天晚上,爸爸把我從公安局接回了家,我不知道我的媽媽被他們關到了哪裏。爸爸把我接回家後,甚麼也沒有問我,也沒有責備我,只是問我餓不餓,想吃些甚麼。我甚麼也沒吃,在昏暗的燈光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我正常去上學,但是迎接我的是班主任、教導主任、政教處的人,他們輪番的找我談話,恐嚇與威脅。我哭著,違心的寫了我最不想寫的東西。我心裏無數遍的說:「師父對不起,媽媽對不起。我沒有遵守當初我和媽媽的約定。」那段時間我感覺自己的天塌了,只要我被找談話,每天放學我都會哭著走回家。剛開始我還會和爸爸說我被找談話的事情,後來我不再說了,只是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偷偷的哭,掐自己,覺的這樣的懲罰自己,能讓我心裏好受些。

後來我變的叛逆,因為沒有修煉環境,心情也很低落,我經常和爸爸吵架,幾乎是一天一吵,我甚至覺的吵架挺舒服的,可以發洩我心中壓抑的情緒。爸爸很善良,也很包容我,每次吵完架他都會哄我吃飯。

冬去春來,爸爸外出打工了,我寄宿在姑姑家,姑姑家的弟弟經常欺負我。姑姑給我拿的糖,他會直接搶走,他不讓我吃飯,還說很多不好聽的話。姑姑卻沒有制止他,甚至很多次,我覺的姑姑是默許了他的這種行為,也許他們並不想讓我住在他們家。可是爸爸走了,媽媽被非法關押,我沒有地方去。終於我決定不忍了,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他們欺負我,我不想忍了,我做了那麼多錯事,也許我再也沒有修煉的資格了。」我已經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那時我更無法理解他們給我的痛苦其實是在消減我的罪業。我背著書包離家出走,不告訴姑姑我去哪裏,我去同學家,和同學訴說他們對我的「虐待」。同學的媽媽很同情我,讓我在她家住,後來姑姑通過另一個同學打聽到了我去的地方,領著弟弟去找我,甚至給同學的媽媽跪下了,但是在那時的我看來,姑姑他們是假惺惺的。最後同學的媽媽實在看不下去姑姑的哀求,就讓我和姑姑回家。我覺的不能再給人家添亂了,就同意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我氣呼呼的,不理睬任何人。從這以後我的境況明顯好轉,弟弟不再欺負我了,我也會輔導弟弟功課,帶他玩。雖然爺爺偏向弟弟,但是慢慢的我就習慣了。

從那時起,我有意迴避和媽媽、和修煉有關的一切,我不願意回想,我覺的我無顏面對。以前我最喜歡去姥姥家了,後來我也很少去。有時回到自己家,想多呆一會,但是屋裏太冷、太潮濕了,看著長滿雜草的院子,滿屋的灰塵,破敗的家,我木然的坐在家裏的沙發上,呆呆的看著地面,有時候哭夠了,或者呆到凍透了,才回姑姑家。

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那時我放學走在路上,有時會看到一位同修奶奶,奶奶會對我微笑,說些鼓勵我的話,我只是苦笑著,點點頭。有一次,一位同修阿姨托人給我拿了五十元錢,我收到後眼淚瞬間就流下來,這讓我感到了久違的溫暖。後來我找到同修阿姨,我哭了,我堅持把錢還給了她。

和同學講真相

兩年後,我上初中了,媽媽也結束了非法勞教。媽媽到家的那天已經是晚上了,我已經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當我看到媽媽的那一刻我愣了一下,恍惚間懷疑這是真的嗎?我喊了一句「媽媽」之後就撲向媽媽的懷裏失聲痛哭,好像這兩年的所有委屈和倔強都化成了淚水奔湧而出。

媽媽和我講了很多真相,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很多。但是這樣平靜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警察多次騷擾,媽媽被迫流離失所了。我再一次和媽媽分離。爸爸外出打工了,我就寄宿在學校,週末有時去姑姑家,有時在學校呆著。

初中那段時間我很自律,我認真學習,值日也是任勞任怨,被小組長安排多幹很多活我也不計較,我常和自己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和別人不一樣。」記得有一次有個同學說我:「你怎麼總是笑呵呵的。」我還沒意識到,原來自己那段時間心性把握的比較好。還有一次,一個以前經常針對我的同學莫名的說了一句:「你怎麼那麼好。」我很意外,因為我一直覺的他很看不上我。現在想想,那也許是師父在鼓勵我吧!

我利用自己的方式和同學講真相,有的同學理解,有的不理解,有嘲笑我的,也有同情我的。我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因為我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情。在初中畢業前,班級幾乎每個同學我都給他們寫了祝福語和真相,即使篇幅有限,我也想把希望留給對方,不想留下遺憾。

迷途知返

來到大學,我順利的聯繫上了當地的同修,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感覺很幸福。起初我還能知道自己要精進,慢慢的卻懈怠了。我沒有珍惜和同修在一起的時光精進實修。

記得剛入學的那天,因為我到宿舍比較早,我可以先選擇床鋪。我挑來挑去,最後選擇了靠近門口的一張,床的對面是櫃子,我的床頭也是櫃子,這樣可以很好的擋住我。只要我拉上簾,我就可以看書和打坐,偶爾的我也會找個地方煉動功。

每個週末我都會到同修家,和同修一起學法。遺憾的是我並沒有認真學法,只是走走形式,對於修煉的理解也只是停留在表面認識,用人認為的勇氣去做一些講真相的事情,沒有實修、向內找。慢慢的,因為求安逸心越來越嚴重,我總會找一些藉口不去參加學法了,因為怕心重也不怎麼講真相了。而我選的那張床鋪真的太冷了,到了冬天,那裏是風口,晚上我都需要把厚重的課本和大衣壓在被子上,白天則需要穿著棉襖坐在床上看書。最後的半年,我換了一張床鋪,儘管比較暖和,但卻失去了自己看書打坐的環境。

同修們怕我落下,就會經常邀請我週末去,所以我每次去同修家,同修阿姨都會熱情的招待我,陪我學法、煉功,然後給我做好吃的,和我交流修煉的事情。我家境貧寒,在學校吃飯,我都只吃最便宜的飯菜,我胃口比較大,平時很能吃,但是為了少花錢,我每次只吃二兩米飯,吃不飽。所以去同修家,也成了我改善伙食的日子。我在學校裏和同學沒有甚麼太多的共同語言,因此同修的熱情讓我覺的溫暖,但是自己不能做好三件事又讓我覺的很愧疚,又因為不想給同修添麻煩,漸漸的我就不去同修家了。

工作後,我因為學法跟不上,修煉十分懈怠。但是我知道自己是個修煉人,工作中謝絕送禮,領導給我回扣我也不收,我給我身邊的幾個同事講了真相。但是漸漸的,我不再講真相,開始和常人一起吃喝玩樂。每當自己獨處時,內心深處都會覺的愧疚和落寞。但是修煉的種子早已深深的埋在我的心底,慈悲的師父一直都在看護著我,不管我走到哪裏,都會有附近的同修聯繫我,時不時的叮囑我不要迷失在人中。我知道自己不爭氣,可是我無法拿起大法書靜下心來讀。

脫離了和同修在一起修煉的環境,沒有珍惜和同修在一起的時光,我使自己的環境變的糟糕。我升職了,但是繁重的工作讓我經常錯過吃飯的時間,隨之我的身體出現了不正確狀態,腰部和胯部疼痛。工作一年多,體重降了十多斤,整個人看起來消瘦很多。那段日子我時常想:我在做甚麼?我在浪費自己的時間,做著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當我手抄完師父《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後沒多久,我決定放下一切,回家和媽媽一起修煉。

實修

然而回家後,並不是我想像的那麼順利。我因為沒有合適的工作而長時間從事低收入的職業,為了能找個合適的工作,我每天都會花很多時間看手機;為了能做好工作,我把自己的很多精力放在上面。晚睡晚起的習慣不能快速的改正,早上無法參加晨煉;因為心性不到位,整天圍著工作轉,心不靜,使自己煉功打瞌睡,發正念倒掌。長時間不學法,一下子學很長時間讓我覺的枯燥而且很有壓力。

這樣的狀態,使我和媽媽的矛盾日益升級。我們經常發生爭吵,人心使我覺的委屈,我責怪媽媽為甚麼不能包容我,我用人情去衡量媽媽對我所有的付出,我認為媽媽變了,她只看重的是我的修煉,而不是我。因為不向內找,積壓在心底多年的怨恨和委屈變的越來越多。很多時候,我選擇無視媽媽的憤怒,或者逃避離開她,我不理解她為甚麼變的這麼「苛刻」,雖然我們交流了很多次,但是矛盾觸發的時候,仍然很激烈。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多年。

這一切都如厚厚的冰雪在不斷的學法修心中悄然融化。去年年初,媽媽外出講真相出了交通事故,行動不便。當時我沒有工作在家呆著,為了不讓爸爸不理解,我主動承擔起照顧媽媽的事情。一天我在做家務的時候,怨恨心突然反映出來:我為甚麼要在這裏做家務?看看誰誰誰還出去玩呢!我突然間意識到這是怨恨心,我就對它說:「因為我是大法弟子。這裏有我需要做的事情。她不僅僅是我的母親,更是我的同修,現在她需要我。」這麼一想,那個怨恨的想法沒有了,內心很平靜。有一次,突然間冒出一個念頭:「我已經很久都沒出去溜達了。」我立刻意識到這是個委屈的心,這委屈的背後是求安逸心。我就想:「沒有溜達怎麼了,這是求安逸心。我是修煉人,不追求這些東西。這是我要修去的東西,那就趁現在好好的去去它。」就這樣我沒有想出去溜達的想法了。那段時間,隨著學法,我漸漸的明白了自己工作不順利的原因,是強烈的利益心和面子心。

在師父的加持下,媽媽很快就能自己行走了,不再需要我照顧,而慈悲偉大的師父也給我安排了一份合適的工作。當我接受這份工作的時候,一個清晰的想法告訴我:「我要好好做。這是我修煉的環境。」之前我沒有在工作中修自己向內找,把常人的工作就當成工作了,工作中勾心鬥角,為了利益憤憤不平的,還不修口,背後議論人,這份工作我一定要珍惜,好好修煉。

現在,我和媽媽互相鼓勵,通過不斷的學法,我們都找到了自己的問題,善意的互相提醒,不指責對方,修去怨恨心。當我讀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造就一個人、一個生命,在極微觀下已經構成了他特定的生命成份、他的本質。」我明白,我就是為法來的生命。

回想自己走過的路,真的浪費了很多寶貴的修煉時光。隨著學法,師父的法理不斷打開我的心結。我明白了我所有的不平,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怨恨、妒嫉、懶惰都是因為想貪圖常人的美好生活,然而自己修煉中經歷的魔難又有很多都是自己強烈的執著沒有放下,導致邪惡的因素鑽空子,給救度眾生造成了很多損失。在家庭環境中、工作環境中遇到的矛盾,沒有向內找自己,不修心,一味的向外看,才導致矛盾激化。

感謝無比偉大的恩師一直看護著我成長,用偉大的佛法引領著弟子走出塵世的迷霾,登上回家的法船,洗去我滿身的污垢,賦予我神聖的使命。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個人修煉體會,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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