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村有三個人煉功,除了我,稱另兩個分別為A、B同修。我們三人在我家學法,A同修經常來學法;B同修很少來學法,帶修不修的。這幾天,她來學法了。有一天,她走時,摘走了我牆上掛的一串有車鑰匙的掏耳勺和指甲刀。因事情來的突然,我沒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在過關,用人的理說:我在那掛了幾年了,怎麼成你的了?還有我的車鑰匙。她說:是我孫子剛買的,就拿走了。我就想:這人怎麼這樣?!還不如一個常人,瞎話來的那麼快。
我又想:這事不正常,聽說她自己出門回來找不到家,是腦子出了毛病,我可不能和她爭,她在這事上(腦病)爆發了怎麼辦?我還是用人的理想這事。
過了兩天,她又來了,說:我那串鑰匙呢?又把我說懵了。我說:你家鑰匙甚麼時候放我家了?她說:好幾天了,掛你家牆上了。
我說:這你也沒跟我說,我也沒見呀!我去哪兒給你弄鑰匙啊?!她說:那串是我們好幾個屋的和車上的。她氣沖沖就走了。
我想:我這是過甚麼關?向內找,找出一大堆人心,也沒找到根上。我又用人心想:這太不像話了,你家鑰匙放我家,你不用嗎?簡直太荒唐了。
師父看我不悟。又過兩天,她又來了,說:來拿我那播放器。我說:你甚麼時候拿來了播放器?她說:好幾天了。我說:你拿播放器來幹啥?她說:不能光用你的。我說:你放哪了?她說:放你家櫥裏了。我說:你放哪就去哪找吧。她找兩個櫥沒找到,扭臉看到椅子上有一塊毛巾,就說:毛巾是我的,我用它包播放器來的。她拿到手裏,又看到床上的播放器,說:就是這個,還有這個盒。我說:你是甚麼時候買的?她說:是某某同修給買的。我說:我這才買幾天,這塑料還沒揭。她拿著毛巾就走了,沒拿播放器,我也沒說給她,怕她造業。
這時,我對她的怨恨心出來了,她的所作所為還不如一個常人,太可笑了。我還是用人的理來衡量了,現在想起來,真是悟性太低了。師父怎麼點化,我也不悟。向內找,我找到了怨恨心,可是沒有重視,覺的毛巾她拿走了,我不要了;鑰匙我還有一把呢,也沒和她爭。她不來學法了,我叫她兩次,她沒來。
這時,A同修登場了。她嚴肅的對我說,你得把她叫出來(學法)。你倆鬧矛盾,她說播放器是她的,你不給,為這她不來(學法)了。A這一說,勾起了我的怨恨心,我說;我剛買的,你也知道,怎麼就成她的了?!她還編了堆瞎話,你卻那麼信。A同修急了,用手指著我說:你有利益心等,不就幾十塊錢嗎?!我說:我不在乎錢,我知道失與得的關係,我給她,不是讓她造業嗎?A說:沒有偶然的事,不是人家的,人家能說是她的嗎?!
A同修走後,我這個委屈呀,怨恨呀,在腦子裏翻江倒海。知道這個狀態不對,發正念清除,一會又上來,排不掉,壓不住。睡不著覺,我聽見「啪」一聲,看看是怎麼了?一開燈,燈掉在地上,亮了,也沒壞。我知道我這一關沒過去,在往下掉呢!
接著,我的新打印機堵頭了,開始缺黑色。清洗後,四色全堵。我悟到我這一關還沒過去,我的心裏堵,機子就堵,問題都在我這裏。我就覺的是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點化著我,師父又為我操心了。謝謝師父!
我靜心學法,學到《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師父說;「你們從現在開始也是這樣,不管你對和不對,這個問題對一個修煉人來講根本就不重要。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鼓掌)面對再大的委屈都能夠很坦然的對待,都能夠心不動,都不為自己找藉口,有很多事情甚至於你不需要爭辯,因為在你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許相互說話中觸動你的、也許和你發生矛盾有利害關係的這個因素就是師父弄來的。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笑)(眾笑,鼓掌)咱們今天就說到這兒。東西我可以給你們統統都拿下去,但是養成的習慣你們一定得去,一定得去,一定得去。」
一學了師父這段法,我心不堵了。我悟到我所經歷的這些都是師父利用同修來去我的怨恨心、委屈心,讓我提高的。又讓師父操心了!讓同修受委屈了。在這裏,對同修說聲:「對不起了!」謝謝師父慈悲保護!謝謝同修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