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剛開始的時候,她一直以為妥協能換來惡人的放過,所以幾次被惡人欺騙和利用,還舉報過我。但是我絕食反迫害的時候,她又隻身進入政府部門把我要出來。
我的父親和姥爺都是很正直的人,家族為邪黨做過很多事情,姥爺是「老革命」,但也都在歷史上受過邪黨迫害。媽媽經常跟執行迫害的人說這些,但是那些人除了少數表示同情,絕大多數還是在邪黨的淫威下執行迫害。後來媽媽明白過來了,但是我一次次被勞教、綁架迫害的經歷,在她心裏留下很重的陰影,她經常提心吊膽,一會看不見我,就到處找我。很多年一直這樣。
她歲數大了的時候,有一次我收拾抽屜,發現了很多她在信紙上寫的密密麻麻的福字,我想,這可能是我在黑窩被關押的時候,她孤苦伶仃在家的一個精神寄託。
我針對她的怕心,給她講一些反迫害的形勢,好像沒看出來效果。
我一直希望她得法,但是她是醫生,她在醫學上的成功使得她不相信大法的神奇。隨著歲數的增長,她身體慢慢病多了起來,高血糖、心臟病等等,她經常對人說她有十幾種病,長期吃降糖藥,又使得她抑鬱,焦慮,鬧肚子,經常一不注意就拉褲子裏了。
媽媽骨折了好幾次以後,有一個比較負責的主任告訴我,說這種降糖藥雖然沒說會導致骨質疏鬆,但是同樣後綴名字的一種藥,會導致骨質疏鬆,所以骨折還是這種藥造成的。這樣我們才知道她吃了這麼多年,原來一直這樣傷害身體。
每個月我都給她拿一大包藥回來。我記得爸爸說過,吃藥會經過肝腎分解百分之七十,剩下的才起作用。糖尿病是腎虛,但是吃藥更加重肝腎負擔。
現在的醫院,跟媽媽那個年代不同,有一些醫生很不負責任,開一大堆檢查,CT,查血,最後一看,說比同齡人強多了,然後就沒有下文了;有的醫生,再問她甚麼,都不理你了。還有一次快半夜了,媽媽骨折了,醫生居然讓回家想想用哪個方案,第二天再去接骨。還有的醫生,不必要的藥,不必要的手術,一個勁的推薦;托熟人才給你減去或者告訴你實情。近幾年,又出現我媽媽當醫生時的一個現象,真正的特效藥,很少,留著給大人物,普通老百姓連知道都不知道。後來媽媽「陽」的時候,一個醫生告訴我,市人民醫院有一種輝瑞的特效藥,我去到那邊,接著給開了。再後來,急診的一個醫生告訴我,我們本地只有幾十盒,沒主任簽字,根本拿不出來。
有幾次,媽媽感覺自己不行了,想跟我交代後事。媽媽的家族比較長壽,我小時候聽看手相的說,她手上有個紋路,會很長壽。所以她交代後事,我也不相信。這期間,一些同修一直沒放棄她,經常勸她,這些事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跟她說,她以前誹謗大法的事情,應該寫個聲明,她同意了。這是她第一個很大的轉變。
每次我希望她得法,她都不聽。同修也勸她。她小腦萎縮,摔倒過幾次,讓她跟我住,她也不肯。後來她又摔倒了,冬天零下幾度的環境,幾個小時後,她才被發現。她一直臥床。我給她聽師父講法,我一走,她就把播放機關上。幾個月以後,她「陽」了,高燒加低血糖。我在她昏迷的時候,給她念了幾百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急診室的醫生說這種情況,即使救過來也植物人了。其他親戚讓我們給準備壽衣。這些說法我一點也不相信,感覺沒有那個事。果然從重症監護室出來以後,她恢復了過來。
我給她聽師父講法,她還是不願意聽。我就想,她喜歡看醫學節目,新唐人上有,可惜我不會下載。同修給找的視頻電影,慢慢的她願意看了。後來我給她讀了師父的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我告訴她,在她昏迷的時候,我一字一句的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慢慢跟著念了。這時奇蹟出現了,不打胰島素,不吃藥,她的血糖居然降下來了;以前在醫院一天打十八單位的胰島素,血糖還是十~十一左右,現在停了所有的藥,血糖在七左右。如果有幾天沒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血糖可能又起來一點,但是每天念幾次,又降下去。
今年過年,我問她,要不要給李洪志師父問好?她一開始沒聽懂,我再問,她突然笑著說:那還不都應該問嗎?!我很久沒見過她那樣舒心的笑臉。我給發到明慧網上了。前幾天,再量血糖,還是七。我雖然修煉這麼多年,但是我還是覺的非常神奇。她吃了十幾年的藥,一大堆副作用,把身體搞的更壞,但是現在居然突然就好了,不親身經歷,很難想像。
我媽媽不是那種受邪黨洗腦想向上爬的行政官員,而是那種比較正直,被無神論毒害的知識分子,從誹謗大法,到發表聲明,到開始念法輪大法好,再到向師父問好,這個時間跨度是二十六年。四分之一個世紀,師父無量的慈悲和巧妙的安排,還有同修們默默的付出,一個被無神論毒害的那麼深的生命,在幾乎沒有任何希望的無明的迷中,到八十四歲的時候,終於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