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法輪大法好」闖出醫院
出重症監護室,我就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對當時失去記憶的他真的很難,我天天教他天天忘。後來我就給他真相護身符,他用左手握著,我教他,他就像小孩看圖說話那樣看著護身符讀。
在醫院康復每天做很多項目,可患者恢復效果並不好,我們想出院,可遭到婆家人的強烈反對。面對著不能自理的丈夫,我承受著精神、肉體和經濟的壓力,我知道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可丈夫啥也聽不懂,他把這裏當成家了。我痛苦難受也多次哭泣。
後來我想:面對現實,既來之則安之,我就應該像個修煉人的樣做自己該做的事。我白天晚上不間斷的教他念「法輪大法好」,時時提醒他念,人多的地方他就小聲念,沒人的地方就大聲念,雖然念的含糊不清他卻很認真。還讓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貼在輪椅上。
在醫院康復期間,丈夫雖然行動不便,說話也不清楚,可他卻很關心別人。很多患者因為腦部有病,常常做些離譜的事情,家屬的承受付出都很大。有個老頭患腦血栓,特別愛哭,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家人無奈,醫生也束手無策。每當這時丈夫都坐著輪椅讓我推著去看那老頭,笑呵呵的和老頭打招呼,用他們特有的方式交流。每次這老頭看見丈夫就笑、不哭鬧了。
還有一個腦血栓患者有很嚴重的糖尿病,他妻子每天回家給他做飯。一天下大雨,他妻子沒來,丈夫就讓我從食堂買來牛肉燉柿子和飯叫他一塊吃,他妻子知道後很感激。也有的患者在康復時站在大廳撒尿,褲子、地上全濕了,丈夫就喊我去幫忙處理。
很快,醫院的患者家屬都和我們成了朋友,我就想怎麼去和他們講真相。一天,丈夫在醫院康復大廳卻做出了驚人之舉:用左手把輪椅掉頭,把側面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那一面給病友及其家屬和醫護人員看,還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些患者也很聽話都念,他們家屬也不反對,康復師們笑而不語,我也順理成章的給他們退出了黨、團、隊,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法,迫害佛法罪惡滔天。
我把我該做的都做了,丈夫也有想回家的念頭,我也急盼回家。可魔難又來了,二大姑姐打電話讓我們在醫院繼續康復,她說和單位領導請兩年假,她不用上班工資照開……還申請了大病救助,醫療費用報銷也多,還囑咐我照看好丈夫。我聽了滿臉愁容無話可說。丈夫卻樂呵呵拿著護身符和我說,那意思是不用聽他二姐的。
第二天丈夫要求出院,儘管康復師極力勸阻,丈夫執意要走,說好弟弟來接我們,可單位突然開會,盼到下午。又因弟弟開的車底盤太高,丈夫上不去。沒辦法又等妹夫開來底盤低的轎車。在這漫長等待的一天,我感到來自另外空間層層的阻力,我感到整個空間場昏暗,氣氛緊張的幾乎要窒息,我被巨大的壓力包圍著……一直到傍晚才離開醫院。
在回家的路上,大姑姐又打來電話說:明天來醫院看我們。丈夫在車裏突然喊「法輪大法好」,我笑了,平靜的告訴大姑姐我們出院了。
歷時153天,衝破重重阻力,我們終於回家了。
二、語言功能恢復了,還會走路了
回家後,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丈夫學法很認真,有時讀不上句,記憶力丟失還不認字,讀的很慢,可同修們幾年如一日不離不棄,不間斷的輪班陪他學法,他自己也堅持不懈。
二零一六年過年前,同修做好年曆,我就和兩個同修配合發放,一天下來發很多本,有時能幫世人辦三退幾十人,丈夫看見長長的三退名單很高興。一天早上同修們準備學法,丈夫說話,表達了半天大家聽明白了,意思是說:M(我小名)去講真相發台曆還三退很多人,大家不用天天來陪他學法,也讓大家都走出去講真相。他還鼓勵大家一定行,老同修受到鼓舞,也紛紛走出家門講真相救人。那一年我地各個項目講真相都做的很好。沒過多久,我發現丈夫同修能自己流利的讀《轉法輪》。說話也清楚,意思也能表達完整了。我感慨大法的超常在他身上展現神跡。在醫學上大腦邏輯思維,語言系統是根本無法恢復的。
二零一七年夏天,我和三個同修下鄉講真相被綁架,協調同修讓家屬去公安局要人,可別的同修家屬沒人敢去,丈夫說:「我去」。可他走路慢還走不多遠。同修打車把他送到公安局大門口,他走的很慢,上下樓都很吃力,還得我母親扶著他。母親很害怕,他安慰我母親說:「您不要害怕,也不用說話」。到公安局國保大隊,他說:「我媳婦犯啥法了?真、善、忍有啥不好?」警察被質問的無話可說,他就各個科室見人就說:「煉法輪功犯啥法了?」十五天內他去了八趟公安局,雖然每次走道踉蹌,可正念十足。
我從拘留所回到家時,意外的發現丈夫走道穩當了,更不用人攙扶了,還能上班了。他的超常是醫學界無法解釋的,我也感到師父就在身邊時時保護。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三、蛇盤瘡不治而癒
二零二零年的一天,丈夫和我說:你看我身上長啥了?可疼了。我一看在他右乳房下面一直往後背長半圈小紅疙瘩成片狀水泡,我一驚這不是老人說的蛇盤瘡嗎?這都長半圈了,右半身本就沒知覺,現在都感覺很疼了,那得多疼啊?!我說:沒事,發正念清理一下就好了。
晚上,有一個醫院同修來,他對同修說:你看我身上的小泡,咋這麼疼?同修看後和我對視一下說:「沒事,帶狀皰疹」。丈夫也不知啥叫帶狀皰疹,認為沒事就忙著和同修說:「今天同修D被警察從單位帶走了,咱們加大力度發正念營救同修」。接下來幾天,大家集體發正念、學法。
那時,正是邪黨搞清零運動,在我地表現很猖狂,先後有兩位流離失所的同修來我家借住,丈夫上午上班,中午就匆忙回來買菜、做飯、蒸饅頭,對待同修像親人一樣,忙著發正念,組織大家學法、交流、營救同修……後來醫院同修特意來我家看丈夫身上的小泡還疼嗎?丈夫說:「我光想給D同修發正念了,疼也不管它,後來就忘了。」掀開衣服一看全癟了,就像沒長過一樣,皮膚光滑,沒留一點痕跡。醫院同修感慨的說:常人得蛇盤瘡要遭老大罪,花很多錢,打針吃藥,塗藥還未必好,還得持續很長時間。我深刻的感受到丈夫那顆無私為他的心符合了大法在那個層次中的要求。
結語
我見證了丈夫脫胎換骨的變化,體悟修大法的玄妙,在這次魔難中我也經歷心性的磨礪,十年如一日不離不棄,一同在修煉的路上前行。風雨漂泊中,我支撐起這個家,親戚朋友見證修法輪大法的美好,婆家人也對我刮目相看。我也因為修煉大法,每天都沉浸在幸福中,把講真相溶入我的生活中。
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修好自己和同修攜手走好最後修煉的路,兌現誓約,完成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