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意識到為何師父突然在打坐時給我點化,讓我看到這樣的畫面了。因為只有我清楚同修A離世之前想要隱藏的人心和執著,可是我卻沒有及時與同修B交流,使得她對此迷惑不解,甚至與其他同修產生間隔。自責和悔恨充斥著我的內心,關於和同修A相處的記憶也來到了十幾年前:
那時候,我因為家中被邪惡搜出真相資料和機器,而被冤判三年。這三年時間我是在某市女子監獄裏度過的。剛一到那裏,獄管就把我帶到了所謂的「攻堅組」,這是個專門迫害和轉化大法弟子的組織,由猶大、獄警和幫教組成。每天的安排就是讓大法弟子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洗腦錄像,然後對不予配合的大法弟子進行輪番的打罵、攻擊。只要大法弟子拒絕所謂的「轉化」,就會被剝奪家屬探視權和購物權,堅定不移者還會被警察用電棍電或直接關小號。
一個幫教讓我寫「三書」,我說我不識字。她說她來幫我寫,只要我在上面按個手印就行了。在怕心和情的帶動下,我照做了,然後就轉到車間去做苦力了。當時的我絲毫沒認識到這件事情的嚴肅性,甚至心懷僥倖的想:反正上面又不是我寫的字。
在刑滿回家的前一個月,我又被送回了「攻堅組」。第一天我就遇到了很多家鄉的同修,當時同修A也在其中,並且主動上前向我做自我介紹,問我想沒想起她。過了一兩天,我看見同修A到獄警辦公室去拿污衊大法的錄象光盤,懷疑她接受了「幫教」的工作,在幫猶大轉化大法弟子。後來我專門就此事與她溝通,發現她確實做了,但同修A的說辭是她不是真心的。
據我所知,和同修A同住一屋的還有個被冤判七年的同修,也在做「幫教」工作,她年輕漂亮,又懂技術。可惜後來被邪惡拖下水,一直到現在還在做「轉化」、「幫教」的工作,每每想起此事,我的心裏都很不是滋味。
刑滿回家後,通過學法向內找,我認清了自己在「三書」上按手印這件事是不符合大法修煉的,是必須要寫聲明作廢的,於是向明慧提交了一份嚴正聲明。
一年之後,我聽說同修A出獄回家了,就抽時間去看了她。發現她狀態很好,又在繼續做大法的事了,就沒問她有沒有對自己曾經當過「幫教」的事兒進行過深刻反思,有沒有向周圍同修懺悔過自己的行為,有沒有寫下嚴正聲明作廢過去的不正言行。甚至想當然的認為:哪個大法弟子不知道這件事的嚴肅性啊?同修A一出來肯定就聲明了。
過了些日子,我又去了同修A家。同修A跟我講,說她出門講真相時後面總是有人尾隨跟蹤,而且她家樓下還有攝像頭,安全起見,叫我以後不要再去她家了。我問她是不是因為有怕心,所以隨心而化出的假相,她卻肯定的告訴我是真的,要我不要再去她家了。出於為同修的安全著想,我便不再與同修A來往。
又過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其他同修告訴我同修A離世了,把我驚的目瞪口呆,一路往家走的時候都在流淚,覺得同修五十多歲的年紀,也一直在做證實大法的事,就這樣倉促離世太可惜了。
再後來,便又從其他同修口中得知了她的女兒,也就是同修B對同修A的離世耿耿於懷、十分不解的情況。為此,同修們讓我去她家找她切磋,沒想到我去找了同修B數十次,每一次都碰不到她。可是周圍同修們卻說,唯有我能解開她的心結,我卻還不悟,覺得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力?
直到這次在打坐中看到同修B往下滑的畫面,我才悚然一驚,意識到過去的自己因為想當然和面子心,確實錯過了很多次與同修溝通的機會。現在想想,之前同修A不讓我去她家找她,不就是因為不想讓周圍人知道她曾在監獄裏做過「幫教」,參與過轉化大法弟子的事兒嗎?通過她女兒的表現能看出同修A確實將這件事捂的很嚴實,連親生女兒都一無所知,更不要提別的同修了。
可是密室私語,天聞如雷啊!幹了這樣一件錯事,不想著深刻反思、懺悔,向同修們曝光自己的人心執著,及時寫下嚴正聲明彌補過錯,反而為了掩蓋下去,找藉口讓知情同修不去她家,這是多麼大的人心執著與漏洞啊?舊勢力能不抓住把柄迫害嗎?而師父並不是沒給同修機會,同修A出獄後過了近兩年才走,不正是師父在慈悲的延續時間,給同修改正的餘地嗎?
可惜的是,這麼嚴肅的一件事,不但同修A沒有重視,我也忽略了。因為面子心和想當然的心理,我一次也沒有問過同修A這件事,如果當面刺破、棒喝同修,或許事情的結局便會不同。即便未能改變同修的心境,但我至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而同修A的女兒同修B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耿耿於懷,影響自己的修煉和精進。
現在,我委託其他同修將此事寫出,希望給遇見類似事件的同修們帶去一點借鑑和警醒。修煉無小事,每一次都在考驗著你是否能放下自己的根本執著,考驗著你對大法的正信。同時,也希望同修們能多跟處於魔難中的同修切磋,尤其是那些曾被非法勞教判刑、遭受過冤獄迫害的同修,讓他們好好回憶一下自己在那個時期的言行,有沒有不符合大法的,如果有,一定要深刻認識、及時寫聲明作廢。千萬不要因此錯過寶貴的修煉機緣,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