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無論如何 這大法我是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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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九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農村大法弟子,今年五十九歲。一九九八年十一月,我和婆婆喜得法輪大法。我們修煉僅僅八個月,中共邪黨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

得法修煉後的八個月,是我身心變化最大的時候,也是我最愉快最幸福的時候。修煉前,我骨質增生,腰痛,長期吃抗生藥,把胃吃壞了,又添加了胃病,胃疼起來在炕上打滾。後來吃藥也不管事了,我啥也幹不了,快成了廢人,我家也成了村裏有名的貧困戶;修煉後,我無病一身輕,那個高興啊!婆婆的糖尿病、神經官能症等病也全好了。

那時我們娘倆就盼著晚上到學法組學法,早起煉功。早上恐怕起晚了,我買了好幾個鬧表。煉功點三點半開始煉功,動、靜功都煉。六點煉完功,回家做飯,下地幹活,也不知道累,精力充沛,我們沐浴在法光中。

一、我要證實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知道邪不勝正,我要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我帶上家裏的三百元錢,想去北京討公道,被劫持到鄉里辦的洗腦班。丈夫當著眾多人的面搧我耳光,搶走了錢,我不為所動,打我也煉。

錢沒有了,去不了北京,那我就到鄉里證實法輪大法好。我直接找到鄉長、書記,對他們說:「法輪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大法是被冤枉的。」他們把我非法扣留在那裏,關在二層小樓上,下面警車守著。區長也來了,他說:「法輪功是X教。」我說:「法輪功是正法,真、善、忍是普世價值。」他說:「你不正常了。」我說:「你才不正常呢。」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我不管你是誰,說我師父不好,說大法不好就不行,我上這就是證實法來了。」他扭頭就走了。

想想我一個村婦,沒有見過世面,敢和鄉長、區長評理,在人們看來確實膽子很大。我想這就是無私無畏吧,我是冒著天膽下來的,就有天給的膽量。

第二次去鄉里證實法,是我們四個同修一起去的,也是直接找書記,告訴他法輪大法好,講了我們修煉後自己受益的情況。書記說:「你們膽子也忒大,惦著把我的烏紗帽摘了吧。」把我們非法關了起來。

迫害初期的那兩年,我沒在家呆幾天,不是被非法關在鄉里,就是在拘留所裏,還有大隊,他們私設公堂。在鄉派出所,他們強迫我長時間坐小凳,或是長時間站著,一天半宿的不讓睡覺;冬天不給暖氣,凍我;夏天曬著,在肉體上折磨我,讓我放棄信仰。我有師父的加持,沒有倒下,反倒煉就了肉體金剛。

農村人掙錢不容易。我丈夫做小工,每天掙二十元錢。我和婆婆傳看師父的經文,邪黨人員把我非法關進拘留所,要了四百五十元的飯費,讓婆婆交一千元錢。這一千四百五十元錢都是丈夫借的,把我們那一片人都借遍了。

有一次,我被關在鄉里,他們從我家搶走了兩本我手抄的《轉法輪》,把我家翻的七零八落,要罰我三千塊錢。丈夫迫於壓力,真要去借。我和鄉長說:「別說三千,就是三分都沒有。他如果借來給你們,我肯定上北京。」他們嚇的不敢要了。因為我要去北京,他們的烏紗帽就真的掉了,這是中共邪黨的株連政策,他們害怕。非法關押我的屋子裏,大黑板上寫著三個字「不煉功」,他們輪番逼迫我,要我寫,寫完就回家。我就是不寫。鎮長說:「我管一個鎮的人,卻管不了這幾個老娘們。」

我被非法關在鄉里兩個多月,那時兒子才五、六歲。婆婆帶著他來給我送大餅,那麼遠的路走過來,我很心疼,惦記著他。有一天因為打架進來一個婦女,她說:「晚上我做夢,夢到一個男子,腦袋上有一個輪子,看著不少孩子。那些孩子讓他看著,好著呢!」我一聽就明白了,師父看著我兒子呢,我把心放下了。

等我回家時,看到兒子白白胖胖的。兒子可喜歡大法了。因為我修煉大法,剛上一年級的他,學校就讓寫「保證」。兒子說:「老師,我不會寫。」班主任給他寫了,讓他簽字。他說:「老師,我肚子疼。」沒簽。大隊給我們辦班,兒子在大隊的黑板上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字很大,也很好看。正趕上派出所的人來了,踹了我兒子兩腳,真是土匪一樣。孩子嚇的沒敢回家,跑他大嬸家去了。

此後的日子裏,北京要開甚麼會,甚麼敏感的日子啊,就派人來我家騷擾我。不管是甚麼時間,也許半夜就把我叫起來。書記、鎮長都來過我家,沒想到我成了鄉里的名人了。一次,鄉書記招呼我到鄉里去,問:「還煉法輪功嗎?有空煉嗎?」我說:「有空,白天賣豆片,晚上煉。你總提醒我,我還能忘了?過一段時間就找我,我忘不了,大法我是修定了。」

二零一二年,北京要開甚麼會,又把我叫去了。我說:「你們又招呼我幹啥呀?北京開會得把我招呼來?你是想讓我去嗎?」他說:「你想去?」我說:「借我錢,我就去。」書記氣急敗壞的說:「非得把你送進去。」我說:「送我哪去?我這一百多斤今兒個就豁給你了。」他走了。

天都黑了,外面狂風暴雨,還下冰雹。下班了,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說:「寫個保證,就可以回家。」我說:「一個字少不?肯定不寫。寫了,我就想上北京。」他說:「你快拉倒吧,回家吧。」我說:「我還得告訴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女的推我:「姐呀,你在這呆著,我還得看著你,我犯胃病呢。」我說:「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真管事?」我說:「真管事。」她說:「那我念。」她就念。念念她說:「你快家去吧。」那天天都黑了,風大雨大,還有冰雹,我一頭紮進風雨中。

二、「忍」不是逆來順受

我遭到邪黨人員頻繁的非法關押迫害,在家裏受到了丈夫的無數次打罵。我特別愛看師父的《洪吟》,我要背下來,但得躲開丈夫的監視,他不讓我看書。下地幹活時,我把詩句寫在手上、胳膊上,邊幹活邊背,都背會了。

其實我丈夫人不壞,因為受到中共邪黨的謊言毒害,加上有人挑唆,讓他把我的腿打斷了,我就不會出去了。為了讓我放棄修煉,他對我又打又罵。我正做飯呢,他在後邊突然給我兩拳;我正在火爐上煎魚,他踹我兩腳,我差點撲在爐子上;他罵我,我不能還口,說一句「別罵了」,他的拳頭就過來了,我的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在洗腦班或被非法關押的地方,他揚手就搧我耳光。我就堅定一念:打死我,這個法我也不放棄。

有一次,他把家裏大門、小門都關上了,打了我一個多小時,往死裏打,非要把我打服了。我天天挨打,打的我渾身是傷,實在承受不住了,我說:「咱倆離婚吧,我啥也不要,就要大法書。我也不回娘家,我要飯去。」我就去找大隊管事的人辦手續,那人沒在家。他老娘在炕上癱著,跟我以前的病一樣,腰痛。我看她挺可憐,告訴她:「你也學大法吧。我以前也這樣,學這個大法哪也不疼了。」她說:「我也學。」她也開始學了。

師父說:「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師父的法點醒了我。我以前一味的忍讓,那不是真正的善。宇宙在正法中,我丈夫對大法的態度,也決定了他的未來。我要和他離婚,不能讓他給邪惡做幫兇。他看我來真的了,他不離了。不離就過吧,我修大法,他也是受益者。他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我能理解他。

之後他再罵我,我就想怎麼辦呢?看到了暖水壺,給他倒了一杯水,我說:「你喝點水吧,罵了半天,多渴。」他「撲哧」樂了,我說:「你打罵的也夠數了。」從此,他不打不罵我了。

三、傳真相

我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有一次,我推著車子發新年真相台曆,遇到一個女的,我說:「姐妹,送你個日曆,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她接過去,「啪」摔地上了。當時我那眼淚都流出來了,做真相資料多不容易啊。我趕快撿起來,告訴自己不能有怨恨心,眾生都在無知中。

正巧過來一個大姐說:「她不要我要。」大姐對那個女的說:「人家不要你錢,給你你不要,還給人家啊,你還接過來。」那個女的「哼」了一聲走了。大姐說:「再給我一本,我給我閨女。」我說:「大法是最正的。我們做日曆,黑夜一宿一宿的不睡覺。送給你們,不求你們甚麼,讓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來劫難時能躲過去。」

有一天,我拿出真相資料想給一個小伙子,他像是派出所的人,小痞子的模樣。他直直的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心裏說:「我是最正的,清除你背後的一切邪惡。」有好幾分鐘我們僵持著。我說:「兄弟,給你個新年日曆,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他看著我,「撲哧」樂了,接過去走了。我知道,是師父解體了他背後的不好的物質。

我們去集市、村子講真相,我說:「這資料看完給別人看,給對門的人看,千萬別燒了,對你們有好處。大法師父度人來了,讓我們救你們來了。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得救,將來會留下來;迫害大法弟子將來就會被淘汰。」老百姓都認可。

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了,師父給了我全新的生命。一個病魔纏身的村婦,成為了遠近聞名的大法弟子,我無比的榮耀。現在我身邊也有好多人捧起了大法書。我們家也擺脫了貧窮,有房有車,家庭和睦。弟子要再精進,修煉如初,完成使命,才能報答師恩。

叩拜師尊!
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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