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是通過母親得法的。那時我大學畢業,面臨著找工作。這時鄰居家的奶奶找到我媽,說要給我介紹對像,就是她外孫子。奶奶覺的知根知底。就這樣,我和她孫子見面了,處了對像,因為年輕吧,總有矛盾,後來就分手了。他一賭氣考研去了,我們就再也沒見面。那時我還挺傷心的,媽媽就和我說:「你學大法吧。」於是我就開始學大法了。
因為那時我剛大學畢業,找工作不好找,姥姥就讓我自己做生意,租了一個門市。姥姥做生意好多年了,有經驗,我就跟姥姥一起去進貨、講價。我們每天早上很早就開門了,把貨擺在門口,下午沒有人買貨我們就收攤回家。白天有時間我就給姥姥讀《轉法輪》。我自己有時間就和媽媽一起學法。因為姥姥不識字,我就天天給她讀法。因為我近視,所以每天戴隱形眼鏡。有一天我就覺的眼睛疼,在屋子裏面待著就好像是有風吹的眼睛疼,我就把隱形眼鏡摘下來了。我悟到: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我近視眼好了。從此以後我就不戴眼鏡了。
我每天學法都是非常的喜悅,不知道為甚麼,就是高興,明白了許多道理,人生中的許多疑惑都找到了答案。姥姥雖然不識字,也是非常相信大法,遇事都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和姥姥也會有心性提高的時候,姥姥是個急性子的人,我做事總是慢悠悠的不著急,姥姥看我慢就說我,或者罵人,我有時候被她說的直想哭,但是我想到自己是修煉人,要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遇事要向內找,我找的了自己有拖拉的心,不能為別人著想、總是想自己的自私心。找到這些執著,我就發正念清除它,我要做師父的弟子,我要走一條修煉的返本歸真的路。就這樣我和姥姥的矛盾慢慢就化解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讓我提高心性的機會。
救人
剛剛得法時,我就每天抓緊時間看書、抄書,感覺時間真快啊,沒看多少書一天就過去了。看交流文章說,大法弟子不只是學法,還要救度眾生,我就想一天能救一個人也行啊。我就出去發資料,走樓梯,多高也不覺的累,就想著多救人。在救人的同時,也是去自己的執著心的過程。有時候我一邊發資料,一邊就想:會不會有人看見啊?但是馬上師父的法就打進腦子裏:「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得法初期,弟弟就是經常來給我和媽媽提高心性的,他說一些難聽的話,我就忍著,也不說話,他就說:「你說話呀?你咋不說話?你啞巴了?」有時忍得的我真想大哭一場。我就讀法,我感覺自己沒做到真正的忍,我要按師父的法要求做到真正的忍。我還經常提醒媽媽:「常人和咱們有矛盾,咱們要多找自己。」
我也經常和媽媽一起出去講真相救人。我們利用過年買年貨時給人發真相台曆,順勢給他們講真相,有緣人都接受,還很感謝。我和媽媽還給我們能接觸到的親戚朋友講真相。因為我們有救人的這顆心,師父就會安排有緣的人和我們見面,我還會經常夢到小學、中學、大學的同學,我就找到他們,有時候是我們不經意在某個地方碰到,這樣我就順勢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有的有緣的就退了,還很高興。
我的舊手機號都好多年不用了,我的一個大學同學和我很好,我們一直聯繫不上。有一天她突然給我打電話,我就非常驚訝。她說:「我都找了你多少年了?你知道嗎?」我問她怎麼找到我的?她說她在社區上班,通過派出所找到我的,於是我們就約了見面吃飯。我就和她聊天,聊著聊著我就給她講三退了,還有她女兒、她丈夫、她父母都給三退了。她明白真相很高興,我覺的是她的真我被喚醒了。這時也吃完飯,我們就都各自回單位上班了。感謝師父的慈悲加持,感謝師父的安排,我覺的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給安排的一定是最好的。
後來我又換了工作單位,我覺的應該是師父安排新的工作環境,結緣救度眾生。在這個單位,我的主要工作是核算店面的賬目,每個月需要和店面對賬。如果店面短款店長就需要賠錢,如果長款也是不可以的。所以店長都會非常謹慎的做帳,可還是有短款,長款的。為了不讓店長因為馬虎而算錯帳賠錢,我會認真的和每一個我負責的店對賬,有時候會幫助店長找出他們因為算錯了而短款的原因,順勢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大災難來臨時人要怎麼選擇?他們都會高興的三退。後來財務經理知道了我是煉功人,就找我談話。我就給她講大法洪傳世界,九評,等等。她先是肯定了我的工作,表揚我對工作的認真負責,然後就說有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她很開明,說她有一個朋友也是煉功人,她很認同大法。她說等公司 搬家後她也準備退休了------後來我又換了新的工作環境。換了新的工作,我又開始努力工作,因為我要做好工作才能證實法救度眾生。我對工作的認真領導都看在眼裏,後來過了試用期領導就給我漲了工資,我想:工資是大法資源,我要用大法資源做救人的事。這樣的一念,師父就給做了安排。我們家就開了一朵小花,因為沒有打印機,一個同修阿姨就正好送來了一台閒置的,就這樣我就在週末休息的時間,抓緊一切的時間做真相資料。一邊發正念一邊做,有時候打印機卡紙,或者墨上不來了,我就和他溝通:打印機呀,你要好好工作,我們一起多多救人,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很有靈性,說完他就像聽懂了一樣,又開始飛快地工作了。後來我又因為其它原因換了,這個工作屬於自由職業,有機會接觸一些年長的老人和社會上的人,他們有時候會找我幫忙,他們不太會用智能手機,他們就讓我幫忙,這樣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阿姨,你看咱們有緣份哪,你聽過三退保平安嗎?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咱們上學的時候,入少先隊、共青團時,咱們都舉手宣誓,在另外空間就被打上獸印了,咱們的退出來,咱們啥也不搭,心裏同意就行啦。」講三退,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他們起個好聽的名字,作三退,都很高興的接受,還會說:「謝謝,孩子。」
遭迫害
我和媽媽一直平穩的在家裏開著一朵小花,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接觸的同修越來越多,我們做的資料就多起來了,家裏面也不少,有時同修不能及時取走就堆積下來了。師父曾借一個小同修的嘴點過我們,她說她媽媽出事了,邪惡去她們家非法搜走了很多資料,連她的儲錢罐都沒有放過。當時我也覺的家裏不能放太多資料,得及時送走,或者發放出去救人。但是工作上的事,總是不能及時發放,送走。還有自己有時不精進,導致我和媽媽產生了矛盾,家裏面水龍頭漏水,我們就開始找自己,是不是自己有漏了?但過了幾天就放鬆了。我和媽媽因為錢的事發生了爭吵,其實這是利益心和爭鬥心,同時媽媽對我還有怨恨心。這時又趕上一個外地同修要資料,就給我手機打電話。我雖然和其他同修說過手機安全的事,但是自己也沒在意。這個同修在她家那邊出事了,我們不知道。
後來警察通過手機跟蹤我,在我家樓下蹲坑三天,在一個早上從窗戶闖入我家,非法搜查,抓人。我的大法書都被搜走了。出事之前,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見自己從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了下來,我被嚇醒了,我不明白自己這麼精進怎麼會掉下啦?哪裏出問題啦?出事後,我想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可是自己沒有及時向內找,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就這樣我和媽媽被非法判刑。
否定邪惡迫害
從黑窩回家之後,因為怕心和其它人心,還有警察經常給我打電話騷擾,工作總是幹不長,也沒有穩定的。這樣持續了兩年,疫情後工作才算穩定一些。期間我也結婚了。
一次下班後,五、六個警察在我家樓道蹲坑,看我們開門就跟著進屋了,開始非法搜書,並且將我和我丈夫帶到派出所,我就一直發正念,他們非法審訊我們,我們就是不配合,問啥都說:「與本案無關,拒絕回答。」後來警察把我們非法拘留了十天。在拘留所,我每天就是發正念、背法,給接觸到的人講真相,到回家的時候救了幾個人。
回家後,警察就總給我打電話,找我照相。剛開始,家裏常人幫著拍照了,後來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認識到應該否定邪惡的迫害,不能配合邪惡。警察每次找我拍照都會找各種理由要到家裏面談。我和丈夫決定去其它城市,先離開一段時間,我們不是因為怕心,是要靜心調整一下,就這樣這一次就沒有照。又過了三個月,快過年了,家人擔心我們,就用了常人的辦法,給警察送的購物卡,我嚴肅的和家人說:「這是不對的,絕對不可以助長邪惡,不能送。」過年這段時間,我和丈夫在家裏大量學法,發正念,悟到警察的一次又一次的騷擾、要我們照相,其實對他們自己非常不好,他們在犯罪。我們想著要救他們。
這樣年後,警察再找我們拍照,我和丈夫一致認為,絕對不能讓警察再做任何對大法和大法弟子不好的事情,這樣做對他們是非常不好的,他們也是眾生啊,我們不能讓眾生犯罪,他們也是需要救度的生命啊。於是我和丈夫就來到了派出所,我嚴肅的對警察說:「我想問一下,給我們拍照的法律依據是甚麼?」警察說:「沒有法律依據,我們這是工作,上面讓整的。」我說:「我們是合法公民,沒有違反任何一條法律,我們不拍照。這樣做對你們不好。再說我們就是做好人,如果社會上的好人越來越多,你們警察不也可以輕鬆的工作嗎?難道這個社會還怕好人多嗎?」丈夫說:「現在是法制社會,咱們不是應該依法辦案嗎?」警察就一直強調:「我們這就是工作,就是工作,你們可以戴著口罩照。」我們就在心裏發正念,同時強調我們是合法公民,不拍照。最後警察也沒有辦法,我們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我們大法弟子慈悲和威嚴同在。這次從警察態度就能看出來他們明顯底氣不足。你硬氣他就弱。不能讓警察再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弟子了。如果每個大法弟子都不配合邪惡的安排,那形勢就會大不一樣了。就不會有那麼多同修被騷擾了。我們做的是最正的。為甚麼怕那些警察呢?是不是有怕心才導致警察問啥就回答啥。即使有時看來無關緊要的話也不應該配合他們,比如有警察問同修還回某某處嗎?同修說一直沒回去。某處可能有同修去那發資料或粘貼甚麼了,這不幫警察往外排除人嗎?縮小了範圍。警察問話都是有目地的。他們沒有權來干擾我們。我們和他們是救和被救的關係,不是審問和被審問的關係。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唱主角。
通過這次事件,我想和同修們交流,一定要按法的要求去做,絕對不要配合邪惡。按照師父的法去做,走正路,師父真的時刻在保護我們,不要害怕,就是相信師父,相信法。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