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在一週歲時不幸患上了小兒麻痺症,父母為了治好她的病,到處求醫問藥,能想到的方法都治了,錢也花光了,她的腿也沒見有甚麼好轉。腿的殘疾所帶來的痛苦,使她飽嘗了人間的冷暖。江靜一直試圖尋找一種能改變自己命運的途徑。她曾為了治腿病,學過各種氣功,錢花了不少,也沒解決腿的根本問題。就在她處於絕望之時,有朋友把法輪大法介紹給了江靜,短短的時間裏,她的身心發生了根本的改變,她變得開朗、豁達、做事能先想到別人;腿也不像以前那樣走路費勁,並且越來越正常。
正當江靜真切體悟修煉法輪大法帶來的美好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打壓:採用造謠、誣陷、栽贓陷害等邪惡手段欺騙了所有不明真相的人們。江靜僅僅是本著一個合法公民的權利去北京反映一下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卻遭受了青島市城陽鎮、城陽區政府二十幾年來慘無人道的精神與肉體的迫害。
江靜被迫流離失所,一次回家,母親哭著對她說:「孩子,你快走吧,媽希望你回家相聚,可媽沒能力保護你!」
一、鑫源旅館地下室裏的迫害
二零零年三月,江靜為講清真相進京上訪,被城陽鎮政府再一次非法拘留後,又被非法關押在城子鑫源旅館地下室達半年之久。身心遭受極大摧殘。在這期間,因抗議對她的侵權行為,她三次絕食絕水達二十天,竟無一人過問。地下室內陰暗潮濕,沒有被褥、床鋪,警察受上級指使讓她只能蹲著、不許坐,如此長達二十天。她的衣服被警察強行奪走了,身穿單薄衣服的江靜只能蹲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稍一坐下,就會招來警察的呵斥與辱罵。每頓飯只給一個火燒、一片鹹菜,不准洗漱,大小便都在室內。親屬探望也得經過領導批示,當其家屬質問城陽鎮原政法委書記王健殘暴踐踏人權的不法行為時,王健竟有恃無恐地說:「中國不講人權,要講人權到美國去講!」 又問:「出現生命危險你們誰負責任?」王健竟喪心病狂的叫囂:「死了白死,算自殺,挖個坑埋掉不負法律責任。」
由於不堪忍受凌辱,江靜於八月份從地下室內偷跑出來。江靜回到姥姥家(城陽鎮小寨子村)專心的處理店內(其店鋪就是姥姥的房子)存貨。當地政府仍不肯放過她,竟去她親戚家搜捕追查。十月份,城陽鎮新上任的政法委書記辛羅明指使手下和小寨子村委一夥人,沒經任何法律程序,闖入江靜姥姥家,包圍了整個前後院,可憐81歲的老人被逼得多次給他們下跪哀求,竟無一人理睬,其中一個說:「誰讓她跑出來的,下跪也沒有用!」(老人由於驚嚇和氣憤住進醫院)最後江靜被四名暴徒強行抬上了警車,在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夜後,又被押往城子鑫源旅館地下室再次遭受迫害。
因她拒寫保證書,一個月後,喪失理智的政法委書記辛羅明不經她家屬同意,強行將江靜送往嶗山中韓精神病院進一步摧殘。並揚言:我就不信治不了她,她要不轉化就別想出來了。轉而又欺騙其家屬,說在裏面不打針不吃藥,只是精神調理。
二、在精神病院遭受的迫害
在精神病院,面對醫護人員的精神欺壓和無理智的歇斯底里,江靜用善心向他們講清真相,證實大法。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可是院長和姓丁的主任及其醫護人員,全然不顧其職責和道義良知,受城陽鎮政府的指使,在江靜拒絕服藥的情況下,將她按倒在地下強行注射藥物,並說:你是政府送來的,能讓你好受嗎?藥物幾分鐘後在江靜體內發作,江靜突感身體不適,內心一片恐慌,心跳加速,視線開始模糊,坐立不安,繼而口乾舌燥,眼前一片漆黑。(據醫學人士透露,此藥屬國家禁品,只有醫生實習時給兔子做實驗打過,藥量大時,兔子當場死去)當江靜強撐著虛弱的身體質問醫護人員打的甚麼針時,他們謊稱是安定針,是讓其睡覺的。在以後的幾天時間裏,江靜不能吃飯喝水,根本無法行走,身體極度虛弱,竟無一人過問。隨後在江靜痛苦不堪的情況下又連續二次被強行注射藥物,其中一醫生在注射藥物時說:還煉法輪功?再煉拉你去過電針。在這期間,城陽鎮綜治辦公室主任張忠凱曾去精神病院催寫保證書,並說:寫完馬上放人……
![]()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這種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持續了一個月,終於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江靜從魔窟裏逃了出來。在很長一段時間裏身體狀況一直不好。精神病院當晚還去家裏要人,鎮政府在事後也多次去其家中進行威脅和騷擾。
三、在看守所、派出所、醫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江靜不幸又被邪惡之徒抓住,被即墨市原潮海派出所警察直接送到青島大山看守所。她絕食抗議長達半個月,期間曾多次被邪惡之徒野蠻灌食,致使江靜的心臟及胃嚴重損傷,身體多次出現休克、痙攣。她的頭髮、衣服經常沾滿食物、胃液和血。
由於江靜早已上了他們的黑名單,很快被城陽鎮「610」組織以辛諾明為首的一行數人抓回當地,非法關押在城陽四所。他們把江靜的手銬在鐵窗上,由四人非法看管:兩名城陽鎮政府人員(劉展是其中之一)、兩名派出所警察。在江靜極其痛苦的情況下,邪惡之徒辛諾明仍然惡語侮辱,後來她再次逃出魔窟。
二零零一年八月,江靜再次被抓,八月二十六日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從四樓跳下跌成重傷,骨盆嚴重骨折、錯位、發炎。在這種情況下,邪惡之徒居然毫不理睬,將她拖至只有三頁板的床上,還戴上手銬、腳鐐。其中一人不忍心,提出給她墊上點東西。邪惡之徒辛諾明無恥地說:「不用,這樣還風涼。」 邪惡之徒張忠凱在江靜傷勢嚴重的情況下毒打她,江靜被打得臉部、額頭都腫得老高。
邪惡之徒直到九月十四日才於晚上偷偷地將她送到區醫院。大夫問家屬在哪裏,怎麼這麼重的傷才送來。辛諾明說:「放心,死不了。」 城陽區不法官員周主任還說「死了白死,沒有負責任的。」他們極力封鎖消息,並賄賂醫生讓其開假病歷。二十二天後,他們仍然給她戴著手銬、腳鐐,並五天一次強行灌食,把她折磨的奄奄一息,又把她送進青島大山第一看守所進一步迫害。
![]() 中共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在看守所裏,江靜的身體呈佝僂狀,腳鐐和手銬被鉤在一起,使她無法直腰。上廁所是在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進行的。由於幫助江靜,常常招來警察的斥責和吸毒犯們的謾罵。即使這樣,警察又唆使同監室的吸毒犯、殺人犯、經濟犯等七八人踩住江靜的胳膊、腿、揪住頭髮撬開江靜的嘴灌食。由於不配合她們的非法行為,她的牙齒被撬壞,嘴唇撬爛。頭髮、衣服上經常沾滿食物和血。江靜的身體每況愈下,生命危急。由於長期的精神與肉體摧殘,江靜被迫害的渾身長滿疥瘡,看到這種情況,青島大山看守所以江靜全身的皮膚病為由把她推給了當地政府。十幾天後,江靜脫掉手銬,卸下腳鐐,又一次走脫。
四、在王村勞教所所被折磨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江靜在天安門廣場向遊人講真相被非法抓捕,次日被城陽鎮當地政府豢養的流氓打手劉展一夥人劫持到青島駐京辦事處,劉展一直揪著江靜的頭髮在地上拖著走,並且手不斷的抽打江靜的面部及頭部,江靜的臉被打得抽搐不停,雙手一直被反銬著。其中一女工作人員看不下去就勸劉展不要這樣做,劉展卻置之不理。進了房間他們把江靜摔在地上,劉展嘴中不停的說著低級下流的髒話。
江靜被劫持回青島市城陽區正陽路派出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一夜,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三日早晨被送往淄博王村的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體檢檢查的結果是:江靜的心臟、胃腸、腎臟都有問題,勞教所拒收。城陽當地政府用紅包賄賂後,勞教所違心的收下了江靜。她被拉進醫院強行灌完食後,插著胃管反銬著雙手,由四大隊大隊長王慧英、隊長王華等強行抬進勞教所。第二天江靜就被關進了嚴管室,王村警察聲稱這是嚴管室第一次開張。
從江靜被非法關進勞教所起,江靜就被邪悟人員每天三次摁在床上由所內的三名醫生姓馬(女)、薛(女)、林(女)輪番灌食。她們事先命令邪悟人員把江靜的腿用約束帶固定捆綁在床上,由於江靜不配合她們的野蠻灌食,邪悟人員就強行騎在她的身上壓住胳膊、腿使她不能動彈。除此之外,四大隊的警察們每三天還要拉江靜去省建八三醫院強行換胃管灌食一次。幾乎每次灌食,四大隊都會叫一名男警察過來幫忙,其中一名叫王學東的男護衛非常殘暴,多次兇狠、粗暴的揪住江靜的頭髮往後拽拉。常常使江靜感到窒息、上不來氣。
在嚴管室由於胃管一直插在胃裏,在一個月的時間裏江靜一度神志不清。濃厚的胃液夾著痰和血絲常流滿全身,為了省的麻煩,她們就一直給江靜脖子上掛個塞滿髒紙的塑料袋子。
在嚴管室只要聽到走路聲,江靜就喊「法輪大法好!」,大隊長王慧英就用寬膠帶紙把江靜的嘴封住。她多次唆使警察、邪悟人員每次灌食時事先準備好毛巾、膠帶紙堵封住江靜的嘴,並惡狠狠的說:「她喊你們就堵她的嘴,只要出了勞教所大門,她愛怎麼喊,就怎麼喊,插胃管灌食看她能挺多長時間,我們勞教所有的是人,走了一批又來一批,看誰能治過誰。」
江靜每天 二十四小時被兩臂拉直銬坐在床頭兩邊,手銬深深嵌進肉裏,她們卻說是江靜自己求的、自找的。這樣的折磨迫害近一個月。後來江靜又被警察們每天二十四小時身體成大字形捆銬在床上近一個月。每天只要江靜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們就會親自動手或命令邪悟人員用毛巾狠命堵塞江靜的嘴不讓出聲,她的嘴經常被揉破出血。
二零零三年十月九日那天,副大隊長孫華從外面走了進來說:「江靜,給你打開手銬讓你舒服一下。由於長期銬在床上,她的手臂已不能彎曲,但她還是強忍著疼痛拔出了胃管。
江靜被迫害的生命垂危,警察才把江靜送往醫院。在醫院裏,強行灌完食後,死亡的感覺籠罩著江靜,她的心律紊亂、胸悶、氣短,呼吸開始急促,眼前一片漆黑,意識中她被輸入氧氣送入房間。就在江靜的生命岌岌可危、全身冰涼的情況下,警察張桂榮還故意把江靜蓋的被子經常的掀動,惡行不減。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三號,江靜在生命奄奄一息的情況下被勞教所推給了城陽區當地「610」組織,辦了「所外執行」。為了推卸責任,江靜被城陽當地以張忠凱為首,正陽路派出所指導員、城陽區醫護人員一行七人於十四號凌晨送回城陽區大周村,他們妄想進駐江靜家看管,在家人的極力反對下才又在大門外看管江靜。
由於「610」邪惡不斷的騷擾迫害,給江靜家人的心靈帶來了不可彌補的傷害,嚴重的侵害了江靜家原本安寧的生活,其老父親被株連親人的殘酷現實逼迫的曾抱著小孫子痛哭、老淚縱橫。江靜在這種情況下再一次被迫流離失所。
五、長期持續的迫害
二零一七年六月底,正陽路派出所警察郭健與另一名女警察又去大周村社區法輪功學員江靜家,打探江靜的父母,問江靜在不在家?甚麼時候下班?不要出門活動。然後他們又到同村法輪功學員程培曉家騷擾,打探他妻子王瑞珍的情況,稱他們只是來看看,就走了。
二零一九年七月一日晚上八點左右,青島城陽區大周村社區一名治安員帶領四個警察敲法輪功學員江靜家的門,說是查租房的,其中一個警察姓程。七月二日下午,正陽路派出所一個警察開著警車打探江靜的母親,江靜在沒在家,晚上回不回家,幹甚麼工作。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六日,城陽區順安熱電一名高姓管家安排一名姓邵的試壓工人(60左右)去江靜家,看看有沒有地方漏水。下午傍黑時分,姓邵的又帶著另一名身穿工作服的年輕人來到江靜家,在家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把電源開關換上了顯示溫度的上傳信息的聯網開關。
十二月七日,江靜去順安熱電公司,工作人員說,按這種開關得經過客戶同意,工作人員聯繫高,說下午一點到三點高會去江靜家把事情說明白,直到晚上,也不見高的影子。自城陽派出所派人秘密安裝監聽設備後,江靜每天晚上下班,總能看到有車輛跟蹤,有時兩輛。去親戚家或朋友家串門,總有男女便衣跟蹤、錄像。
十一月三十日晚上,江靜的母親張玉珍騎電動車回老家拿衣服。回到小區,因不方便,就把衣服放在地上。回頭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身後不走,突然從後面騎車竄出一名保安,上來就把一包衣服拎了起來,江靜的母親急喊衣服是她的,保安才把衣服還給她。
自從江靜搬到前桃林桃花源三期以來,這種迫害的手段就不斷。二零一九年春,江靜家的樓道裏安裝了像天線的設備,江靜的手機在無任何操作下自動的就連上了數據。江靜跟物業多方面溝通得到的答覆是:防沙塵的。最後江靜不得不自己拽下來。
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日,居委會人員以殘聯的名義打電話,詢問江靜的工作情況及住房問題。九月二十一日,居委會人員又以詢問江靜找到工作沒有為藉口,再次電話騷擾。十月十四日晚上,江靜接到在居委會工作鄰居的電話,說等會兒要來家有事。鄰居進門坐了會就說,要統計家人的信息、包括電動車牌號。江靜說,去年網格員來家統計過了。鄰居說要重新登記,要開二十大了。江靜沒有配合鄰居的要求,勸說鄰居不要參與這樣的事情對自己沒有好處,因為迫害好人是要遭報應的。
二零二四年六月十八日,江靜在中共邪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下含冤離世。
據明慧網數據統計,二零二四年山東省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用各種手段迫害總計1166人次。其中含冤離世13人;被非法判刑迫害112人;被非法庭審73人次;被司法構陷75人次;被非法綁架332人次;被非法騷擾387人次;被經濟迫害85人次,搶劫、勒索總資金超過1003420.52元;其它各種迫害89人次。由於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都是在背地裏隱蔽的迫害,加上中共的信息封鎖與刻意隱瞞及其它原因,上述迫害統計只是實際迫害的部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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