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行真善忍 贏得孝女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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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風風雨雨幾十年,我仍願做師尊的弟子。我願是那億萬梅中的一朵,努力綻放芬芳。現寫出自己修煉中的點滴故事,以證實大法的美好與超常,洗去惡人對師父和大法的造謠和誣陷。

一、踐行真善忍 贏得孝女美名

二零二二年疫情期間,因母親身體原因,我打電話給曾經為母親治過病的主治醫師L:「某主任,我是您曾經的病人某某的女兒。」「哦,大孝女啊!你媽媽還健在啊?」電話裏傳來了L主治醫生的聲音。此時離我媽最後一次在她那兒住院已過去十幾年了,在那麼多的病號中,她竟然還記得我們,而且我也沒想到,她對我的評價這麼高。

思緒拉回到母親曾住院那時。

二零零九年,姐姐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一生命運多舛的母親精神一下就垮了,吃不下,睡不好。一天,母親出現昏迷症狀,我們叫救護車緊急把她送到醫院。醫院裏人滿為患,過道裏都住滿了人,母親只能被安排在過道,後來恰好有一病人出院,她才在大病房裏得到一個床位,幾個男士幫著我們把母親抬上病床,這時,我發現母親已經尿濕了棉褲。修煉這麼多年,我們幾乎與醫院絕緣,第一次在這麼緊張的情況下住院,我有點手忙腳亂。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妹妹,大姨咋回事?」我抬起頭,是同修大姐!她也在醫院照顧她媽媽,和母親的病床幾乎挨著,我心裏的石頭一下落了地,那種孤苦無助的感覺一下沒了。謝謝師父的慈悲安排!大姐把她們買的尿不濕拿來給母親用上,又教我如何在母親躺著的時候換床單和尿不濕……

第一夜,我幾乎沒怎麼睡,看著母親打點滴,時不時的觀察母親的情況。凌晨四點多鐘,母親醒了,但頭腦還不太清晰,開始像在家一樣大聲說話,我告訴她:要小聲,這是醫院,大家都在睡覺。她一會又忘了,我只得趴在耳邊一次次的提醒她。終於天亮了,我把母親收拾好,一溜小跑出去給母親買早飯,又急忙餵她吃,她吃了一口就把頭扭向一邊,說不好吃,要喝面葉。我只好跑出去,到處找賣麵葉的,找不到,一個賣雞湯的老闆說:「麵條不一樣嗎,我給你下點麵條吧。」買來麵條了,媽媽生氣,嘗都不嘗,就要喝面葉。我很作難,突然想起餛飩,那個餛飩皮不就是面葉嗎?我又急忙跑了出去。餛飩店的生意火爆,好說歹說人家才給下了餛飩皮。折騰了幾趟,再加上頭天白天和晚上精神高度緊張,沒得到休息,我有點累了,心裏開始上火, 但還好,我記得自己是修煉人,在提著餛飩皮回來的路上,我壓著自己的火,背著師父的法,告誡自己一定要守住心性。到了醫院,媽媽嘗了一口,把碗一推:「太鹹!」我說:「那用開水給你衝一下吧。」這時,同修大姐過來了:「大姨啊,咱們吃甚麼不行啊,不能那樣執著啊,你看妹妹都跑了三趟了,昨天一夜都沒睡……」

那次住院,別人家都能有個兄弟姐妹替換著,而我在父親白天來時,還得抓緊時間出去給母親買必需品,真是忙的腳不沾地。

更沒料想屋漏偏逢連夜雨,沒過幾天,七十多歲的父親同修在小區下樓時沒踩穩,摔倒了,而且腳尖和腳後跟倒了個個,當時父親正念很強,坐在樓梯上,咬著牙,硬是把腳尖扳了回來。然後瘸著腿,依然去醫院替換我,我勸父親在家休息,多學學法,醫院有我,讓他放心。

大法超常!父親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沒幾天就闖過了這一關,打破了「傷筋動骨一百天」的常理。

幾天後,媽媽的症狀輕了點,這樣有時我也能和大家聊下天了。那天同病室的一個老太太,晚上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熱水瓶。我急忙拿來拖把、掃帚幫她打掃乾淨。她很感動 ,直誇我孝順,說特別羨慕我趴在媽媽耳邊啦呱。其實我那是趴在媽媽耳邊給她背師父《洪吟》裏面的詩。

我們這個大通病房應該是過道改的,是東西向的,和南邊的一排南北向的病房挨著,南邊病房的窗戶也是我們病房的窗戶,所以南邊病房的病友和我們病房的病友能隔窗相望。我們的床位正好靠窗,那個和我們同一個窗戶的南邊病房的老太太經常向我們這邊望,我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裏。一天,一個來探視她的親友恰好是我的一個熟人,我就過去打招呼,她就和熟人誇我:「你這個朋友可孝順了。」

那幾天,我埋頭侍奉母親,不知道我怎麼在醫院得到這麼高的褒獎:是對母親貼心的笑容和耳語?還是不辭辛勞跑遠一點去買質量好點的睡衣?是及時換下母親尿濕一點的衣服?還是戴上手套給母親掏大便?是看我一個人辛勞不愁不怨?還是看我不等父親來總是提前交母親住院的費用?我沒覺的我做了甚麼,我常常為有時沒守住心性頂撞母親而懊悔不已,時時提醒自己:下次做好,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只是努力按師父的教導去做。

我給L醫生留下深刻印象應該還有另外一件事:那次我掛了L醫生的門診號,為母親諮詢拿藥,就診的人很多,排了很長的隊,我靜靜的在後面等。這時,L醫生給一個農村老太太開了一大堆檢查的單子,讓老太太去檢查,老太太一臉愁:「我沒文化,不識字,兒女在外打工,一個人來的,不知往哪走?」L醫生不耐煩:「出去問去,這麼多人等著,沒空和你囉嗦。」老太太還要解釋,後面的人都不耐煩了,嚷嚷起來:「趕快走,別耽擱大家!」修煉人遇到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師父讓我們在甚麼地方都得做一個好人,我深知一個沒出過門的農村老太太看病的艱難,於是我走過去,對老太太說:「大姨,我領你去。」霎時,大家都安靜了,都用佩服的眼光看著我,那個嚷嚷的最兇的人笑了:「還是好人多啊!」

領著老人轉了一圈,我的門診號已經過了,忙碌的L醫生早已忘了剛才的事,責備我:「你早幹啥去了?誰讓你錯過號的?」聽我解釋後,她想起來了,笑了,看看老太太那一堆檢查單,就開住院手續:「住院治療。」老太太傻眼了:「家裏一攤事,沒有準備。」她說自己村裏有個人在這醫院上班,請幫忙找找他,L醫生知道這個人,對我說:「你好人做到底!領她去某某病房找找去。」我又領著老人去找她同村的人,一路上我把大法的福音傳給了她,她還沒聽說過法輪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教了她好幾遍,她一聽真、善、忍,就說:「是叫人行好的。」她一再問我家庭地址,說是讓兒女回來後去謝我,我告訴她:「不用謝,這是師父讓我們做的,煉法輪功的人都會這樣。」

父親離世後,羸弱的母親再次經受了一個沉重的打擊,出現了老年痴呆的症狀。母親像變了一個人,精神錯亂,猜忌、懷疑、敵視、幻想,不在家呆老向外跑,沒完沒了糾纏著一次次去買糧、買藥,怎麼都達不到她的滿意,早上醒來,有時就大聲的嚎哭,再到後來有時怎麼難聽怎麼罵,盡戳人的心肺。期間對我們來說,真是剜心透骨的割捨執著。

在師父法理的指導下,我們知道這都不是母親本身真實的表現,是這場迫害造成的母親精神上的傷害、錯亂。我們不能嫌棄責備她,得用更大的善心包容她,給她精神上的安慰,絕不能對老人怒目橫眉,那樣會讓老人病情更加嚴重。我們認識到每一次心性的磨礪,都有我們需要修去的東西,都是我們登上天梯的奠基。從中,我們修出了的善心、平和、寬容、忍耐。如今,母親心態平穩,精神狀況良好,有時笑呵呵的,像個天真的孩子。我們也像照顧小孩一樣的照顧著她,有時摟著她,給她精神上的安慰,她也很受用這種寵愛,有時還會伸出手,輕輕拍拍我們的手背。

每一個在我們家呆過的保姆,都由衷的讚揚我和姐姐孝順。一個保姆曾對我說:「我曾自認為最孝順,可是我到了某某花園,我發現那家的二女兒最孝順。現在到了你家,我看到你才最孝順。」最後離開的一位保姆說:「你們姐妹倆的孝心,我舉雙手贊成。」

二、師父看護著我母親

我母親如今已是近九十歲的人了,親朋好友都知道母親以前的身體狀況,逢年過節時來看望母親,都由衷的感歎:「你媽能活到今天,都是你們姐妹倆照顧的好啊!」其實,面對病魔的侵襲,我和姐姐何德何能,何況我們的醫護知識很少,為了讓母親營養均衡,我們並沒有嚴格按醫院的規定安排母親的飲食,我們的秘訣只有一個,那就是常給母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有偉大的佛法才有超常的能力。

去年秋季的一天,到了做飯時間,姐姐讓媽媽在床上躺著就著急做飯去了,期間抽油煙機響著,也沒聽到動靜,等她做完飯回來一看,嚇了一大跳:媽媽裹著被子從床上掉下來了,下巴搭在了姐姐的床沿上,舌頭伸了出來,已經是黑紫色的了,臉也是黑紫色的,人沒了聲息。驚慌失措的姐姐抱起媽媽拼命的哭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救俺媽媽!」喊到第二聲時,媽媽悶悶的哼了一聲,舌頭就縮回去了,恢復正常了!

今年過年期間的一天下午,我發現蒸的饅頭有氣泡,就請教姐姐,姐姐把媽媽一人留在沙發上來到廚房,就在我和姐姐找原因的過程中,我聽見「咚」的一聲,很結實很沉悶的聲音,嚇的我放下饅頭就往客廳跑,果然媽媽頭著地趴在了地上,我趕快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媽媽!」我拼命抱起媽媽,媽媽的眼眉上磕出了血,人一聲不吭,閉著眼睛,是頭著的地,應該摔懵了。我擔心極了,處理好母親的外傷,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救我母親,求師父千萬不要讓她有內傷。接下來的兩天我觀察母親,沒發現特殊的徵兆,我提著的心才放下。

現在我們無論把母親放在哪兒,都先做好防護措施。只是至今一想起那天結結實實「咚」的聲音,我還心有餘悸:近九十歲的人了,摔的那麼很,那麼重,摔的又是頭部,要不是師父的保護,後果不堪設想。弟子叩謝師尊!

三、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在單位裏,我也謹遵師父教導,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工作上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不爭名奪利。我曾經多次在上級單位組織的技術比賽中獲獎,也曾經主動將已經確定好了的優秀名額讓給了一個需要評職稱的同事,領導說:「真不簡單!」因為在當今社會中,人人都削尖腦袋的爭搶,哪有主動讓的,沒有先例。在臨退休的三年中,同事為評級問題和科長鬧的不可開交。在這種情況下,我主動申請C級(按工作業績,我不是A級也得是B級),而且連續了三年,為科長解了圍,在我退休的送別會上,科長舉起杯,感謝我多年對他工作的支持。

在邪黨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歷任領導,除當年我被非法關押時的那屆領導,在任職期間取消了我的評優資格,配合「610」送我洗腦班。其他各屆領導沒有一個為難我的。我這個人性格比較內向,平時也不太好意思主動與領導接觸,但每換屆領導,我都把電話號碼發給明慧網,讓同修幫著講真相,開始時,遇到敏感日,有的領導還找我談話,我就藉機講真相。後來上面再布置甚麼對法輪功迫害的任務。領導也不找我了,他們自己就替我擋下了。我不再被特殊對待,和同事一樣享受評選資格,而且有一年在競聘激烈的情況下,我還被提了一級,成了中層幹部。更有一屆領導在邪惡去單位騷擾我時,保護了我。所有的這些領導,從我們單位走後,因為善舉,不久都官升一級,得到了福報。

那個當年的保衛科長,迫害初期,邪惡經常半夜打電話讓他監視我,他對同事說:「人家半夜在家煉功,咱管得著嗎?」多年後,誰都沒想到他那個小時候看起來傻傻的、笨笨的兒子,現在在南方幹的風生水起,不僅在那個房價很貴的南方大城市買了房,還把二老人接去居住了。

那個當年幫我保存書籍的同事,現在是單位的二把手,那個最先選擇三退,敢於為大法仗義執言的同事,疫情期間高燒四十度,在沒買到退燒藥的情況下,全憑著念九字真言渡過劫難,當年我被非法關押時,警察曾對我說:「你們單位的人,都為你說話」。如今,同系統中,有人做過統計,說全地區的縣級單位,數我們縣裏同事的孩子,有出息的最多……不一一列舉了,真應了那句話: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夫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求,全此三者,幸莫大焉」。生在大法洪傳之時,幸得師尊苦度,夫復何求?

一路走來磕磕絆絆,感謝師尊的不離不棄,慈悲保護;感謝同修的交流文章,使我終於向師尊呈上了一份答卷。衷心希望世人都能明善惡,得救度,走向未來!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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