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車禍高位癱瘓 得大法神路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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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二日】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經歷了無數的失與得。失去的都是壞東西──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力,各種不好的人心,各種各樣的執著;得到的是身體的純淨,心性的提高,境界的昇華,與宇宙大法的層層同化。

我今年七十二歲,修大法已經二十多年了。我曾因車禍而殘疾,與法輪大法結緣後,得以康復。大法遭邪黨殘酷打壓以來,我與當地同修配合,助師正法,兌現著自己遠古的誓約,沿著師父鋪就的返本歸真的神路,大步前行。這裏,我把自己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簡述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喜結法緣 絕處逢生

年輕時,我曾經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讀了大學,三十多歲,就成了本局的中層領導。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一場嚴重車禍,把我拋到苦難的深淵:頸椎、大腿、右腳大面積粉碎性骨折,右腳錯位,經過七次大手術,最後高位截癱,雖能拄著雙拐挪步,終生殘疾已是板上釘釘,我喪失了工作和生活能力,只能在家呆著養病。

在家養病的幾年裏,真叫度日如年。車禍造成的頸椎壓迫神經而導致的神經性痙攣,無藥可醫。大腦不能安靜一分鐘,無休止的痙攣,令我焦躁心悸。因為痙攣,每天不得不半夜坐起,在痛苦中挨到天明,再從天明熬到天黑。無盡的折磨,難忍的苦痛,讓我生不如死。

我並不怕死,只是想著採取甚麼方式去死,能減少痛苦,減少給家人帶來的麻煩。也曾希望得到神的拯救,但那只是瞬間的閃念。因從小到大被邪黨灌輸「無神論」,覺的神佛的存在只是世人的一種精神寄託而已,我不信真的會有神佛,但在內心深處還是希望有佛有神,解救我脫離這無邊苦海。

期間,家人曾到外面找一個看相的為我測命。那人說我前世做了壞事,今生債主找上門來取我性命,打我三鞭,傷我三個地方。因祖上有修佛之人,才保我一命不死。家人回來告之於我,我想了想,似乎也有點道理。說前世仇家打我三鞭、傷我三個部位,這一點應該是對的,我的確是傷了三處:頸椎、大腿骨折,右腳變形錯位。說我祖上修煉,這一點令我費解,我家祖上幾代人,沒聽說有誰出家為僧為尼。後來學了大法我才明白:是慈悲的師父生生世世在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就說今生吧,我小時候曾多次大難不死,是師父在悄然保護,使我能長大成人,得法修煉。

再說這次嚴重車禍,無疑也是師父的慈悲保護。舊勢力利用仇家討債,欲置我於死地。師父將計就計,讓我還了債,又一命不死,為走向大法修煉而鋪路──如果不是車禍造成的走投無路,我這個被黨文化灌滿大腦的人,不可能走上返本歸真這條神路的。據知情者介紹,出車禍的那段路,前前後後發生過多次車禍,受害者幾乎無一倖存,而我卻活下來了,且四肢俱全──這是師父讓我具備煉功條件,同化大法,回歸天國啊!

一九九五年下半年,法輪大法傳入我市。一位大學時的女同學當了義務輔導站站長,她勸我煉功。非常遺憾的是,我受黨文化毒害太深,在紅塵中迷失太久,錯失良機。半年後的一天,我在街上與那位修大法的同學再遇,一見大為驚奇。以前,她是個病秧子,面黃肌瘦,走路少氣無力。眼前的她彷彿年輕了十多歲,人也胖了,面色白裏透紅,言談舉止之間,洋溢著樂觀與祥和。若非親眼所見,我壓根不會相信,但這卻是真真切切的現實!我被震撼了:遇到真神了,我的命運要改變了,我有活下去的盼頭了!同學趁機再次勸我修煉,我欣然答應。

那天晚上,她把我帶到煉功場,那些似曾相識的同修紛紛跟我打招呼,慈悲祥和。當晚,我就學會了四套動功的動作。翌日,正好新一期九天學法班開始,我參加了。當天夜裏往床上一躺,我睡的很踏實,好幾年了都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我驚喜:原來大法是這麼超常!參加學法班的第二天,我剛邁進聽法的教室,前額突然間一聚一收,瞬間的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神奇感覺。與師父講的狀態一模一樣,正是師父用外力給真修弟子開天目的狀態。

修煉以後,我的生活質量改善了。痙攣雖然還時有發生,但成度越來越輕(現在已經完全控制住了)。煉功不久,幾年來的高血壓降到正常值;喉痛的痼疾也神奇的消失了──我從六歲開始患上喉痛,整整糾纏我四十年,我一直怕它轉化成癌症,在修煉後的十多年裏,喉嚨幾次淨化調整,都是很快就好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喉痛;原來不聽使喚的雙腿(頸椎壓迫神經導致走路不穩,常常摔跤),修煉後行走自如。正常人能做的,我也能做,很重的體力勞動,我也能幹。更珍貴的是,與大法結緣後,每天都在體驗著做好人的幸福,體悟著修煉大法的美妙。

二、背法不怠 忍苦煉功

大法著作《轉法輪》,是無價之寶。煉功點上的同修說,師父曾在法會上講過長春學員掀起背法熱潮的事,咱要聽師父的話,把宇宙大法背下來,好事事與法對照。

我也在嘗試著背法。開始背《轉法輪》前面的《論語》,背著下句,忘了上句,短短兩頁的《論語》,幾天下來還沒記住。這時,我不免心裏發怵:三百多頁的巨著,甚麼時候才能背完?但轉念一想,大法是超常的,背法的過程也會是超常的,只要恆心去背,把背法的過程當作修煉,一定能實現目標。於是,我把空餘時間全都用在背法上,有空就背,走路也背,甚至熟睡中都在背法。背下來之後,晚上合上書本順下來,睡覺前再背一遍。早晨醒來,再把頭天背的鞏固一遍。一講背完後,再反覆背,直到合住書把一講背熟了,記住了,再往下進行。

大法開智開慧。開始時,一天背一頁還記不住,後來,一天天逐漸增加,背到第三講時,一天能背七、八頁,基本上一天一個小標題。不到半年多的時間,就背了一遍。接著再背第二遍。然而回頭再背時,卻發現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但我沒有氣餒,畢竟背完一遍了,我也到達過彼岸了,雖然離最後的目標還相差甚遠,但是,已經成功的背完了一遍。

背法的過程中,對法的理解認識在逐漸加深,不知不覺的,各方面都發生了很大變化。期間,師父一直把我往上推,不斷的淨化身體,不斷的過心性關。身體逐漸在向年輕人方向退,皺紋減少,皮膚細嫩,腰板挺直,精力充沛。遇事向內找,使我的心性不斷昇華,常人中魂牽夢繞的名、利、情,抵禦不了的誘惑,放不下的慾望,逐漸的在學法中看淡了,放下了。

背法嘗到了甜頭,我就繼續背。背第二遍,用了三個月,就背完了。接著背三遍,四遍,所用時間越來越少。到二零零九年被綁架的時候,我基本能脫開書本,通背《轉法輪》了。

二零零九年,我被冤判三年。之前的兩、三年,我是本地的協調人之一,在形成整體、把真相資料在市周圍鄉村不留空白的全面覆蓋、推廣新唐人等方面做了一些有益的事,在同修的讚揚聲中,頭腦慢慢膨脹,自以為是的心、顯示心、不能被說的心、妒嫉心、爭鬥心等等都暴露出來了,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投進監獄迫害。初到黑獄,身陷邪惡充斥的環境,因正念不足,一度被邪惡洗腦,違心的寫了「三書」。脫離大法後,又回到茫茫無邊的黑暗中,心裏說不出的難過。

夜深人靜時,我捫心自問:師父講的錯了嗎?修心向善做好人錯了嗎?我的身體不是修大法才由殘疾變正常的嗎?冷靜思考之後,我得出結論:大法是正的、好的,中共是邪的、惡的,要識破謊言,信師信法,堅定不移隨師行。那些身陷囹圄的各地同修,絕大多數都沒有真正被「轉化」,相互見面,一個眼神,相視一笑,傳遞著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後來,相處多了,開始切磋交流,傳遞師父經文。我天天背《洪吟》,無數遍的背,也試著背《轉法輪》,但是,已經背不下來了。我後悔自己走了彎路,愧對師父。暗下決心,一旦出去,一定好好學法背法,把耽誤的時間補回來,把給大法和眾生造成的損失補回來。

出獄回家後,同修及時送來了大法書。我抓緊每分每秒時間,背《轉法輪》,從新把《轉法輪》背熟,記牢。同時學習師父各地講法和所有大法書籍。捧起久違的大法,淚如泉湧。

因長時間沒學,腦子變的遲鈍了,給背法增加了難度。經過不懈的努力,我基本上把《轉法輪》又背熟了,但尚未達到一字不差,還有落字、添字、錯字的現象。現在,我採取的辦法是通讀一講,背誦一講,如此連續的交替前行。到現在總共背了多少遍,也記不清了。

學法背法,提高了學法的質量,法的每一句都能打入思想深處,言行舉止中都有法的體現,自己整個身體的每個分子細胞都溶在法中,非常美妙。

再說說煉功。師父普度眾生,傳出了性命雙修的功法,讓弟子通過修心性和煉動作,轉化本體,同化宇宙特性,最後達到圓滿回升。我感覺到,每次跟著師父的口令煉功,彷彿師父就在跟前看著,每時每刻都沐浴著師父的浩蕩佛恩。

煉功過程中,我比一般同修承受的痛苦要大很多。車禍導致的高位截癱,剛走進大法時,我拄雙拐走路還很勉強。煉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根本蹲不下去,扶著台階,才能慢慢蹲下,疼的滿頭是汗。我咬牙忍著劇疼煉,很快,能堅持煉功了。煉完功,身體非常舒服,腿也聽話了,走路也輕快了(只是腿稍微有點跛),甚至走十幾里路不覺勞累。

我最打怵的是打坐。傷殘後,全身關節強直,不能彎曲。落座時,還須有人攙扶,才能坐下。盤腿時,散盤也不能堅持,疼的齜牙咧嘴,渾身打顫。這時腦中閃出一念:暫時先別盤了,等身體恢復好了再盤腿,也未嘗不可。很快,我就把這一念否定了:這是干擾,排除它!我是師父的親傳弟子,煉的是性命雙修功法,最終目地是得道圓滿,這點苦都不能忍受,還修煉甚麼?我是多次從鬼門關走回來的,死都不怕,還怕苦嗎?!

我坐下來,用力按壓住雙腿,腿在顫抖,全身在晃動(因為是神經性痙攣)。我念頭集中在煉功音樂上,一個音符、一個音符的屏氣跟隨,一秒鐘一秒鐘的頑強堅持。有時就覺的一口氣上不來,就要昏過去似的。這時,我想到師父一定在看著我,考驗我,看我是不是真修,有沒有大忍之心。想到這,我心中充滿了能量,勇氣倍增: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只要這口氣在,就堅持下去。一直堅持到靜功音樂結束,我成功了!心裏充滿喜悅。同修把我扶起來,大家都為我高興。

就這樣,一天天堅持,一天天提高,慢慢的,我能單盤上了,但仍是疼痛不止,難以承受。有一天打坐疼痛最劇烈時,我想:師父啊,我甚麼時候才能像別的同修一樣,打坐不疼,像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啊。

就這麼一想,那天夜裏睡覺,起夜後,似睡非睡的狀態中,有一隻大手把我左胯輕輕推了一下,同時,感覺有一股溫熱的電流灌入體內。推的力度不大不小,輕輕把我推醒。我心裏納悶:誰在推我?這屋裏只有我和妻子兩人,身邊的妻子正在打呼嚕酣睡。深更半夜的,誰在推呢?噢,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叫醒我。

我看看表:凌晨四點左右。師父這時叫醒我幹甚麼呢?反正睡不著了,起來煉靜功吧。盤上腿(單盤)之後,明顯感覺與平時不一樣,腿不疼,也不發抖,很快達到入靜狀態,真是舒服美妙!這可太好了,我終於打坐不疼了,可以入靜了。哎呀,這是師父在慈悲點化,讓我四點左右煉靜功,可以進入最佳狀態。我不由一陣心酸:慈悲的師父,讓您為弟子費心了。謝謝師父!您在把我當作弟子來帶,我一定精進實修,再苦也不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被中共破壞了,到處是高壓恐怖,血雨腥風。然而,佛法真理已經在我心裏深深紮下了根,修大法的決心堅如磐石,無人能撼之。我每天學法之後,五套功法堅持煉,從不懈怠。就在這個時候,我拉上了雙盤,上來就是半個小時。接下來,每天五分鐘、十分鐘的往上添,再疼再苦,也堅持不拿下來。

期間,我三次被綁架到看守所,最後一次被非法判刑。環境再惡劣,我煉功都沒懈怠,在鐵窗內,每天都要盤腿。有獄警說:「你天天煉功,我在監控上都看到了。」我說:「一場車禍,我成了癱子瘸子,煉功以後,丟掉了雙拐,恢復正常,法輪功與我的生命同在,沒有大法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一切,能放棄不煉嗎?只要我活一天,就得煉一天。」獄警頷首一笑,沒再說甚麼。

三、找回同修 共同精進

迫害之初的幾年間,我也曾兩次被劫持到看守所,時間累計長達一年多。第二次是二零零三年,恢復自由,回家後,我發現在恐怖高壓下,周圍的同修仍在堅持修煉的已是寥寥可數。我想,他們都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而且肩負著助師正法、喚醒世人的神聖使命。對大法弟子來說,分分秒秒都無比珍貴。我有責任找回那些昔日的同修,讓他們走出來,跟上正法進程。

有位年屆八旬的老同修,年輕時誤上賊船,參加了邪黨的八路軍。中共建政後,幾十年連續不斷的害人運動,老人精神和肉體都飽受摧殘,落下多種頑疾,久治不癒,一年四季渾身冰涼,三伏天還穿著棉衣、圍著火爐取暖。自從修了大法,老人百病皆除,走路生風。中共對大法的打壓一開始,老人覺察到這場運動勢頭超大,不知又有多少人間悲劇上演,多少冤魂飄零。為求自保,他沿襲過去因應政治運動的套路,躲在家裏不出頭。偶爾在街頭相遇,說話時,他兩眼不時的環顧四周。我被非法關押後,他更是閉門不出,暗中觀風向,想對策。

我和他如約相見,彼此都十分感慨:「是法輪大法,讓我倆絕處逢生。如果不是修大法,咱早就進火葬場化成灰煙了。咱倆能這樣活著見面,實屬幸運!」我們交流了正法的形勢,大法弟子的使命,以及救人的緊迫。一個多小時的切磋,老人家眉頭舒展了,腰板挺直了。他說:「我這條命是師父給的,師父叫幹啥就幹啥。做好三件事,才算是師父的真弟子。」隨後,老人放下了怕心,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證實大法。

《九評》問世後,老人家更是如魚得水。他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揭露邪黨的醜惡歷史,證實大法的美好神奇,勸說有緣人退出中共邪教組織,抹獸記,保平安。剛開始,老人騎著自行車在市內和郊區講。後來,他專門買了一輛電動三輪,到離家遠一點的郊外鄉村去講,天天下鄉勸三退,每年勸退近兩千人。幾年下來,方圓三十里以內的村莊,老人都去過了。他還向明慧網投稿,曝光中共當年在延安種植罌粟牟取暴利(他是直接參與者,負責一個地區的鴉片銷售)的罪惡勾當,以及八路軍破壞抗戰,在安徽淮南偷襲殲滅抗日國軍一個旅(該旅急行軍八百里,準備突襲駐紮城內的日軍,剛到目地地,即被中共夜襲覆滅)的醜惡歷史,這些文章對世人理解《九評》,認清分辨正邪,起到了輔助作用。

有位退休前在擔任領導職務的同修,大法遭打壓後,也是怕這怕那,掉隊了。我找到他交流時,他一直流淚不止,說:「不好意思,今天怎麼了?」我說:「那是你的生命深處在流淚。你的主意識清醒了。因為我們在下世之前,互相叮嚀過,如果誰迷失在常人中了,對方一定要喚醒他。」他說:「我明白了,人身難得,正法難求,要返回天堂,唯有修大法,堅定不移的跟隨師父走,才能圓滿功成。」

後來,這位同修走出家門救人,給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有一次,他在公園給幾個年輕人講真相,講者投入,聽者認真。等講到最後,其中一人說:「大伯,知道我們幾個是幹啥的嗎?我們都是警察。今天休息來這玩,聽你這一講,心裏透亮了,謝謝你。」

同修中,有一位曾參加過韓戰的老兵,老兩口都修煉。因歷經政治運動,深知邪黨之殘忍陰毒。迫害一開始,儘管其兒子任某縣公安局長,他也沒有絲毫的安全感,戰兢兢躲在家裏,唯恐哪一天會大禍臨頭。法也不敢學了,功也不敢煉了,同修也不敢見了。與同修相遇,匆匆打個招呼,扭頭就走。我來到他家。見我去了,夫妻倆很高興。我和他一起回憶當年修大法的美好時光,交流對大法的認識。修煉前,他和老伴都是一身病,大小醫院都去過,都沒用。煉功後,夫妻倆無病一身輕。他們不想放棄修煉,只是壓力太大。通過交流,他解除了顧慮,經常走出來發真相資料。回到老家,給村裏人講真相,勸三退。

有一次,老同修突然摔倒,頭著地,倒在水泥地面上,不省人事。送醫院搶救,經檢查是顱骨粉碎性骨折,做了開顱手術。在病房裏,恍惚中,他看到身邊站的全是穿制服、戴大簷帽的(兒子和同事們來看他),以為是一幫警察來抓他,便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昏迷中,老同修能喊出這麼幾句話,真是了不起。

兩個月後,我們去看老同修。他已經恢復如初,頭腦清醒,行動自如。如果不是大法的保護,師父的加持,粉碎性骨折哪能兩個月就好了,而且沒留一點後遺症。老同修感激師父,助師正法的正念更足了。

在喚醒同修的過程中,我曾滋生過歡喜心,證實自己的心。覺察到以後,知道那不是真我,立即正念清除。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將貪天之功據為己有,是愚蠢的,可恥可笑的。清除雜念和干擾之後,以更純淨的心態去和迷失的同修交流,往往是水到渠成。

我有位要好的朋友,原在縣裏當局長。修煉前,他身患肝硬化,久治不癒。煉功後,身體很快康復。對大法的打壓開始後,因他是局長,還擔任過該縣法輪功輔導站的副站長,被該縣邪黨組織列為重點人物迫害。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夜裏,公安局出動五十多號警察,兵分兩路(一路去他縣城的家,一路去他農村老家)對他非法抓捕,把他關在一間密室裏,雙手銬在椅子上,長達一週,逼迫他寫不煉功的「保證」。在高壓下,他妥協了,官也不幹了,功再也不煉了,貓在家裏苟且偷安。妻子瞪眼堵門,不准別的同修去他家。

放棄修煉的結果是,公安暫時不找他的麻煩了,可病魔卻又捲土重來。一年多以後,肝硬化復發,到處求醫,毫無療效,病情越來越重。眼看黃泉路近,朋友心灰意冷,唉聲嘆氣。我特意把朋友請到我家住著。他看到我每天端坐學法,隨著音樂煉五套功法,精力充沛,生活充實而快樂,心有所動。我和他一起學師父新經文,談體會。朋友被喚醒了,找回了正念。很快,師父再次幫他調整身體,病狀很快消失,滿面紅光,走路生風。

朋友學習鑽研,掌握了電腦、打印機維修技術,幫助本縣、鄰縣資料點的同修排憂解難,隨叫隨到,不辭勞苦。農村一些同修想建家庭資料點,但是缺錢。朋友省吃儉用,把自己多年的積蓄都拿出來,購買設備耗材,幫助那些農村同修建立家庭資料點,讓一朵朵小花在鄉間次第開放,香飄四季,福惠萬家。

在我找回同修的時候,周圍的一些同修也在這樣做。很快的,局面改變了,學法小組一個個建立,同修們都選擇了適合自己的項目,助師救人,形成了整體,威力倍增,當地迫害大法的惡人大為收斂,明白真相的世人越來越多。

四、助師正法 筆耕不輟

在大法遭無端打壓的二十多年裏,我選擇了自己的項目──當好明慧網的通訊員,用手中之筆助師正法。其實,我的文字功底很是一般,但時常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激勵我秉筆為文。在遇到連續幾篇投稿未見發表,或寫作遇到瓶頸、腦子生疼沒有思路時,也曾多次氣餒過。往往停不了多久,那種無形的力量又在催促,使我欲罷不能。我悟到,這是師父的安排,讓我用這種方式助師正法,同時在過程中洗去過去被灌輸的黨文化毒素。

大法遭迫害之初,在紅魔操控下,當地一些邪黨官員、公檢法人員為一己私利助惡為虐,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為制止迫害,我給那些充當馬前卒的行惡者一一寫勸善信,以真筆跡寄出。信中列舉其犯罪事實,嚴肅指明迫害善良、害神滅佛的淒慘下場,勸其看清時務,懸崖勒馬,將功補過,給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既義正詞嚴,又一片善意。相信他們閱讀後會有所觸動。

後來,為增加警示和勸善的力度,我給那些仍在一意孤行的黨官、六一零頭目寫公開信,發送到明慧網。經登載後,資料點製作傳單,同修們分工配合,在市區及各縣廣為散發。

本市有個參與迫害的邪黨官員,傳單發到其家鄉,所有的親友都收到了勸善信。當地村民議論紛紛。他老爹拿著勸善信趕到市裏,追問他:「你幹了啥壞事?讓咱村的人都在議論你。」這位官員找到一位退休前任高官的法輪功學員,說:「我老爹來了,對我不依不饒的。請老領導跟煉功的打個招呼,以後,我不會再參與這個事了,別再找我的麻煩了。」

我很珍惜「明慧通訊員」這個稱號,並力爭做一個合格的本地通訊員,及時報導了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情況,邪黨不法人員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事實,報導大法弟子在看守所和監獄遭受的殘酷迫害,以及獄頭、獄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案例。

我曾先後三次被綁架關押,其中第三次被冤判,每次坐牢期間,我處處留意裏面的發生的一切。每次走出高牆後,都要提筆為文,揭露黑窩裏的醜惡內幕,揭穿邪黨對大法弟子所謂「春風化雨」的無恥謊言。

末法時期,道德淪喪,人心不古,而以真、善、忍為準則的大法弟子,逆流而上,方方面面體現著修煉人的風采,是渾渾濁世中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我把聽到看到的生動故事記載下來,投稿明慧。其中有這麼一件事。我市郊外農村一段土路,坑坑窪窪,村民苦此路久矣。住在鄰近的幾個法輪功學員出錢出力,運來好多磚渣、土、廢水泥塊、石子等,累的汗流浹背,一番努力把路墊平了。受益的鄉親們十分欽佩感動,親切的稱這條鄉間小道為「法輪功路」。事情雖小,卻發人深省。

另外,還有大法弟子受辱不辯的、退還做常人時所收不當禮金的、無私無怨無微不至孝敬公婆的、買衣服回去後發現多給了一件,專門往返百里奉還的,這些真實故事投稿明慧網,傳播於世,「濁世淨蓮」的縷縷清香飄洒到海角天涯。

明慧網一年一度的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慶祝五•一三法輪大法日徵文,身邊的同修想參與,但大多都不會寫,著急發愁。同修的事也是我的事,幫同修投稿義不容辭,同時也是我樂此不疲的一件事。

參與投稿,就是在向師尊彙報和感恩,就是在配合圓容大法網站,也是在與同修們比學比修。同時,參與法會的過程,也是修煉心性、昇華自己的過程。我幫同修整理稿件的過程中,為同修們的正念正行一次次感動,從同修證實大法的經歷體會中得到很多啟示,找到了自己和同修的差距,促使自己精進實修,理智、智慧的做好三件事。

多年來的寫文章投稿,寫作過程中,以及稿件的登載與否,都是修煉的過程。寫作中會有種種干擾,身體方面的,環境方面的,天氣方面的,還有殘餘的黨文化暗暗作祟,表現在對事件的表述上,用字遣詞上,稱謂語氣上等等,會使文章不純正,可信度降低。排除表面的干擾相對容易,黨文化的作祟,識別的難度相對大一些,因為修煉前,耳濡目染的都是那些壞東西,已經習以為常了。我就注意多看《九評》和《解體黨文化》,多看明慧網上同修們的文章。逐漸的,行文中減少了假、大、空,不溢美渲染,不憑空推斷,盡力使寫出的東西達到實在、準確、乾淨(現在還有一定距離)。

結語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生生世世的照看,時時處處的保護,使我今生今世能與大法再接聖緣,了卻下世前的洪願,助師正法,喚醒迷失在紅塵中的天國眾生,登上大劫來前師尊救度的法船,駛向無限美好新紀元的彼岸。

此世轉生為人,降生於東土,趕上大法開傳,與大法喜結聖緣,成為師父的親傳弟子,福莫大焉!幸莫大焉!唯有精進實修,奮起直追,做好三件事,以不負師父厚望,以報浩蕩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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