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初期不知所措,在壓力下錯誤的配合了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後被強迫交書,就交了一部份。過後,我很後悔。在一次夢中:見一艘大船,又聽見有人在很高很遠的地方喊:「撐起!」於是船上許多大帆、小帆才撐起來了。不久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發表以後,我地部份同修就走出來煉功,並向當地民眾講真相,讓民眾知道法輪功是正法,法輪功沒有違法。也有到北京上訪請願的。我們出來煉功最多時有九人,堅持煉了九個月後被公安人員強行驅散。
我堅信大法,堅持用各種方式向民眾講大法的真相,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起,我長期被六一零、社區綜治辦人員騷擾。在二零零零年至二零一零年十年間,有七年多的時間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
一次獄警拿來甚麼禪學的文章讓我們學,又要求寫「作業」,就是按邪黨的要求填空:要寫「學法輪功是有罪」。我想師父說:「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轉法輪》)我堅決不配合,不寫所謂「作業」。於是又遭獄警的殘酷迫害。
因為我從不配合他們的洗腦「轉化」,在多年的被非法關押期間,受到毒打、吊銬、藥物等各種方式迫害。結束冤獄後回家時,我全身疼痛,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奄奄一息,還胡亂說話。丈夫見我這樣,就把惡人抄家前他悄悄藏起來的大法書《轉法輪》給我,說:「你是要這個?」因為我被迫害前曾告訴過他:這本大法書比我生命還珍貴,如有不測,一定要幫我保護好大法書。此時我迫不及待的捧起大法書,感覺很多能量往我頭上過來,很舒服!瞬間我就清醒了。我說:「我該煉功了。」
過了十幾天我到單位去上班,有的同事說見我剛回家時臉色蒼白,現在又紅潤了,都說法輪功真是神奇。
在劫難中,只要想著師父的法,我的正念就強大起來,我才能強忍痛苦,支撐著身體,堅持煉功、學法。思維能力和身體狀況一天天的恢復好了,親人都看到我是在師父慈悲保護下從巨難中走過來的。
母親因病去世後,近八十高齡的父親在孤獨寂寞中通過婚介找了個老伴,後媽將父親家裏的存款工資卡全部掌控起來,控制著不讓父親與我們子女接觸,對外還說我們不孝敬老人。因當時我從勞教所回來,丈夫怕受牽連被迫與我離了婚,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她想賣掉父親的房子,我們幾個子女都不同意,就將我們子女告上法庭。最後還是把父親的房子賣了換成錢握在她手裏了。不久父親摔跤昏迷不醒,後媽將父親送進醫院,父親在醫院受盡折磨一年多就離世了。
有個鄰居問後媽:「你找這個老頭搞了多少錢?」她得意的說:得了幾十萬。沒過多久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碰見後媽與她女兒在一起,我還是本著善心,不計過往與她們打招呼。我想她們也是被邪黨謊言毒害的人。於是給她們講了法輪功真相,勸她女兒「三退」。望她們能選擇好的未來。
二零二四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居住地區一民警和兩個協警在中共邪黨的驅使下,在我家門口蹲坑監控我一天一夜,聲稱就是不讓我與那些(指法輪功學員)人接觸。我告訴他們警察的天職是保護人民,這大難來了我都很著急,你們不急?還做這種事是何苦呢?現在新冠過了學校甲流又這麼嚴重,這有多少家庭在遭難呀!誰家都有親人、子孫後代,你可能也有子女吧?他說這是上面叫幹的,就一天。我說法輪功根本就是被冤枉的,又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他說天安門這麼個大地方的事情會造假?我說法輪功不准殺生,也不准自殺。很多中國人都被騙了,他「啊」了一聲好像明白了,再沒說甚麼了。
一次路遇賣小商品的,我買點小東西給了兩元真相幣,商人說:這是法輪功的錢,現在還有法輪功呀? 我說:這法輪功好得很,很多煉法輪功的都沒得新冠,法輪功是在危難來前救人的!並給他一份真相資料,告訴他好好了解真相,選擇美好未來。他高興的收下了真相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