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小經常腹瀉,所以我身體不太強壯,但還不太糟糕。從變的糟糕起來是始於學校畢業前的醫院實習上夜班。那時正是苦夏,不能睡,不能吃,腹瀉,噁心,一個多月的夜班下來我瘦了三十來斤,變的面黃肌瘦,弱不禁風。好幾次夜班昏厥倒在辦公室,倒在手術室。工作後又經常倒在洗澡堂,同事和患者不約而同給我起綽號叫林黛玉。
自此失眠、頭疼、腹瀉就成了我的日常,我也開始了自我保健之路。西藥、中藥、營養、穴位按摩、艾灸。一晃二十多年過去,甚麼問題也沒解決。因長期失眠,導致我經常頭疼、頭昏、眼花,腦袋通常只有半天是清醒的,下午之後就開始暈暈沉沉的,所以每天都熬的很艱難。可我才剛過四十歲,就接著開始心臟早搏、偷停、嚴重時渾身虛軟無力,再接著又更年期的潮熱、冒汗、心慌。失眠太重時吃點安眠藥,頭疼就來一片腦清片,更年期潮熱就定期服用雌激素,這也能暫時解決點痛苦,可明天又照常。我的身體素質不見好轉,還在走下坡路。
現在的我,六十二歲了,可身體比四十多歲之前任何時候都好,體重又長回到標準。十多年沒有吃過一粒藥,我都要忘了頭疼、失眠、腹瀉、心臟偷停、更年綜合症是甚麼滋味了。這一切的改變都源於我了解了法輪功真相之後。
大概是二零零五、零六年那段時間裏,大法的福音傳到了我家。那時我們陸續在家門口得到大法真相光碟、真相冊子,我都認認真真看過、珍藏。通過了解真相,我感覺法輪功很正、法輪功師父很不一般,法輪功學員在被這麼惡毒的污衊和嚴酷的打壓迫害下的平和與堅持,讓我心生敬佩。
我郵箱裏收到《九評共產黨》和三退信息,我和丈夫通過破網軟件上網實名三退;我和丈夫好像是第一次這麼有默契。樓道裏牆壁上出現大大的「法輪大法好」印章,我駐足,心生敬意;手機裏收到「法輪大法好」的短信,我很高興,馬上轉發給親朋好友。
二零零八年底的一天,我從同事那聽到「明慧網」這個詞。那天晚上,我就上了明慧網,在那裏點開了大法書籍。我眼前一亮,原來大法有這麼多經書啊!我就開始拜讀,一直到第二天凌晨,還欲罷不能。人生中一個一個的不解、宇宙存在的真相,這一扇一扇大門隨之而開時候,我的心也開始亮堂了。從那一天開始,煉功、看書學法成了我最快樂的事。
記得修煉大法後不久,我和兒子準備回家過年給親朋洪法,坐火車從東北跨越大半個中國去南方。中途已是半夜,乘客下去很多,車廂很空,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徑直走到我的旁邊座位坐下,我向他微笑。他說:姐,對坐趴著睡覺的是你甚麼人哪?我說是我兒子。他驚訝的說:「你好年輕啊,你都這麼大兒子哪!」我告訴他:「幾個月前我還不是這樣,那時我面黃肌瘦,無精打采,現在煉了法輪功好了,睡覺好,脾胃好,精神也好了。」他眼睛一亮說:「我和我父親一直想了解法輪功怎麼回事,前些年電視廣播天天批法輪功,我很納悶。我父親是一中學校長,他說不要全相信電視上說的,共產黨歷來做了很多假宣傳。」我就給他講「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和一千四百例是如何造假的等真相,說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功法。他聽後恍然大悟說:「姐,我給你留個電話。」我從行李箱拿出一本《轉法輪》送給他,他很開心,然後放進衣襟裏,快速的走了,不知是哪個車廂過來的。
一次我給一個顧客講大法真相。她退出了團、隊,我送她一神韻光盤。她二十多歲,定期來做美容。不久她又來了,跟我說:「那天回家晚上放光碟,我和媽媽、姥姥一起坐著看,看著看著,我和媽媽都睡著了,我姥姥八十多歲 ,越看越精神,近三個小時一直看完睡覺。第二天早上姥姥告訴我們折磨她四十多年的失眠好了,一直到現在天天睡的很香。」她問我為甚麼?再後來,她把媽媽也帶來並做了三退。她跟我說她姥姥對神韻著迷了,沒事就看。以前老跟一幫老太太在小區裏聊天,現在把那幫老太太請家裏來看神韻,沒事也學著打坐。
有一次在馬路邊一個停著的小轎車裏坐著一個小伙子,我遞給他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我就往前走了。一會兒小伙子開車跟上我了,讓我上車,說想跟我說說話。我有點擔心,我還是上了他的車,想不能錯過讓他想了解真相的機會。我給他講完真相,他很高興退出團、隊,說:姐,我想加入你們!我給他一個破網二維碼卡片他拿過去就掃立刻就上去了。看他好開心的樣子,我真為他高興。
師父告訴我們現在世上的人都是為法而來。我深知大法的珍貴,寒來暑往,日復一日。大法弟子不畏寒暑,不畏強暴,把大法的真相傳遞。因為這是生命存在的意義。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