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造訪」
二零二五年四月九日上午十點左右,我在家剛煉完功,聽見有人敲門。我問:誰呀?門外的人說:物業的,聽你家有動靜,開門看看。我心想:我一個老太太在家能有甚麼動靜?然後,我給物業管家打電話。管家說:不知道啊,大姨,我問一下吧?
不一會,管家敲門說:大姨,開門吧,您兒媳婦也來了。我沒加思索打開了門,這時闖進來五、六個便衣警察,問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我說:是呀,怎麼了?一個便衣說:是不是你給一個女孩講退黨,給她一個護身符?我反問他:啥時候?他說:從××車站點,坐幾路車,那個女孩舉報您啦!我們一路查攝像頭找到您家。說完,他們就七手八腳的開始搜我屋裏的東西: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牆上的「法輪常轉」掛圖。我嚴厲呵斥他們:不准拿我的東西,這是私人物品不許動。他們亮出搜查證。我說:不管用,你們這是違法的。
這時,我心裏想:眾生來了不是偶然的,我要講真相救他們。我說:大法比我生命都珍貴,你們不能動,誰拿誰造業,要遭報應的。我看見一個矮個子警察對著我錄像,我走過去把攝像機摘下來,扣在桌子上。他說我襲警。我說:我煉法輪功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怎麼襲警啦?你拿我的東西,我用生命保護大法。他們趕快說:我們不拿。
我屋裏掛了幾個護身符掛件,他們變相的搜走;一個警察說:大姨,這個送給我吧?那個警察說:我也要一個,他們一人拿一個。我說:你們不反對大法,護身符就保祐你們,如反對,你們遭報應。他們說:我們不反對,大姨坐沙發上歇歇,給大姨倒點水。我說:我自己倒。
我喝點水,接著給他們講:江澤民怎麼迫害我們的,怎麼陷害我師父的;江澤民一看煉法輪功的人比共產黨人多,他妒嫉,心眼小,害怕權力丟失。「天安門自焚」也是假的,造假騙人民的,最後,把劉思影娘倆滅口了。這就是邪黨幹的事,害怕好人多。然後,一個警察說:大姨,您跟我們去一趟所裏,把事情說一下,就回來了。我說:不拿我的東西可以去。他們說:不拿,不拿。我兒子說:你叫我媽去,都給你們「洗腦」了。他們笑笑說:沒事。
在車上講真相
走出門,我拿著手機和鑰匙。他們讓我坐兒子車走。一個警察跟著我坐在兒子車上,我一路給他講:我們修大法的一億多人,各個領域的都有,從中央到部隊,從工人到農民,這些人都傻嗎?不好,怎麼會這麼多人修大法?你們不思考嗎?修大法的人,不偷、不搶、不流氓、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怎麼會違法呢?誰正誰邪一眼不就看出來了嗎?
警察說:民不告、官不究,有人告您,我們就得立案。我說:你們該有正義感,善惡要分清。他說: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是我的工作。我說:你把槍口抬高一點,以後我師父把法正過來了,你心裏不那麼內疚,大審判的時候,可能免你的罪。
他說:我們也知道你們是好人,國家沒給你們平反。我說:這事我師父說了算;第一、用這種形式考驗大法弟子是不是真修。第二、考驗眾生,自己選擇,反對大法的全淘汰,不反對的有個美好的未來。他點頭認可。
在公安局講真相
到了公安局已是中午。一個警察說:我們這裏有食堂,我給你娘倆買飯去。我們沒讓警察給打飯,自己點的外賣。就這樣,我們和幾個警察一起吃飯。我心裏很平靜,吃飯時我看著手機,就像逛超市一樣的感覺。
這天我兒子工作特別忙,電話不斷,兩部手機一會兒就沒電了,就管警察借充電器。我看得出來,他們很羨慕我兒子。他們問我兒子是幹甚麼工作的,在哪上班?我說:不知道。他們說:大姨您多有福,兒子給您買那麼大的房子。我說:我修大法啦,我的孩子、孫子都很好,哪方面都很順利。你知道大法好,不反對大法,你以後也好。
一會兒,他們說:兩點半那邊才上班,咱們坐著等一會吧。然後給我們拿來了礦泉水,對我和兒子很尊敬。師父說:「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你跟他講的時候,就是能量在往外發放,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的東西,另外空間裏的邪惡就不敢在靠近與控制人。」大法給了我智慧,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認可。我稱呼警察們「孩子」、「小」呀,他們也不頂嘴,不反駁。我說:咱們幾世有佛緣,你們也是我的孩子,也是我師父的親人,我到這來也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因果的,就是讓你們聽真相,你們也是得救的眾生。
到兩點半了,一個警察說:大姨咱們還得走程序,咱們去那個樓看看吧?我說:行,我先去趟衛生間。我回來後,他說:進那個樓不讓帶手鐲和項鏈。我說:行,放我兒子車裏。我把手機放在副駕駛的抽屜裏,用文件蓋住,手鐲、項鏈放上面。然後,我們走進那個樓。一進去就刷臉,和進火車站一樣有機器掃身。我把鑰匙放在一個桌子上,然後來到一個房間,裏面有好幾個警察。我給這些警察講迫害大法遭報應的事,講西遊記修煉故事;講江澤民、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等人,他們怎麼迫害大法,製造謊言的。我說的口渴了,他們就給我倒水,然後我繼續講。
過了一會兒,一個警察說:「咱們走個程序,錄個音。」我說:「錄啥?你們在我家不是錄了嗎?」「還得錄五分鐘。」「我不錄,我又沒犯法。我是個好人,錄啥?」那個警察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另一個警察說:「五分鐘不能總念這個吧?」又一個警察說:「你就說怎麼做好人的,別提你師父。」那我就叫父親吧!我的眼淚湧泉似的流了下來。
我哭著說:父親啊,我從修大法,您就教導我們怎麼做個更好的人,我以前一身病,又黑又瘦。修大法了,按法的要求做,不爭不搶,修去名利情,為別人著想,不為私利。我修近30年了,沒吃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非常好,我的兒女、孫子、外孫、親朋好友都跟著受益,啥都順利。我還沒說完,很快五分鐘就到了。我擦擦眼淚,瞄了他們一眼,他們都低頭彎腰的,像罪人一樣。
一個警察說:「大姨,還得驗血。」我說:「驗甚麼血?驗血你們活摘是吧?怪不得這麼多丟孩子的。天津公開器官價格,合法化了是吧?攝像頭照我們好人,你們找到家,失蹤的人你們怎麼不跟蹤攝像頭找人呢?」他們說:「不驗就不驗吧,咱們去另一個房間整理一下材料。」去就去吧,我心想:你們都是我的孩子,這回可給你們講清楚。
來到另一個房間,一個警察說:大姨,坐這吧。我一看是犯人坐的椅子,「我不坐這,電視上周永康就是坐這樣的椅子。」他說:大姨,我去那個屋裏給你搬一個椅子。他搬來一個和他們一樣的椅子。然後我說:「罪犯的椅子離我遠點。」小警察忙說:「大姨,推不動,螺絲釘地上了。」我說:「那我離它遠點。」就這樣,三個警察在屋裏時,我就發正念。出去一個,我就給另兩個警察講真相,都點頭認可。
記錄我的資料上面寫的很簡單,上面寫著:「在等車時一個女孩說感冒難受,我給她講: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她一個小紙片,像身份證那麼大的,裏面裝個小紙條,寫的修煉故事。寫我修煉慈悲保祐我幾十年了,送給你吧。」上面就這麼寫的,然後讓我簽名。我說:「我才不簽呢,我訴江都沒簽名,這我更不簽。」他們說:不簽就不簽吧。拿你的包和鑰匙咱們回去,沒啥事了。我說:我沒帶包啊,怎麼把包給我拿過來了。我就知道他們把我家裏的東西拿走了。
我回到錄音那個房間拿鑰匙時,就聽錄音那個警察說:嚇我一大跳,啥也沒有(錄上),裏面一個「佛」。他和另一個警察說:你拿去看看吧。這個警察轉身看見我,就對我說:大姨,再重錄一下吧。我說:「我才不錄呢!」那個看碟子的警察說:可別再讓她錄了,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吧。
這時,走出房間的警察說:「大姨,我們這好多犯罪的,吸毒的、偷盜的、啥的都有,等以後請你來給他們上上課,保證他們能變好了。」我說:「可以啊,我不要工資,義務講課。」我兒子笑,警察也笑。
然後我對警察說:「你把東西還給我吧。」他說:「還給你,我們就失職了」。我說:「你讓我在家學煉,沒有書我怎麼學,新華書店也沒有賣的。」警察說,「你們有的是辦法,能買到。」我怎麼說,他都不把書給我。然後我說:「我們那兒(老家)公安局裏,怕大法書潮了,經常拿出來曬曬。」警察說:「我們這比你們那保護的還好呢,牆貼防潮膜,經常開窗、門涼涼。大姨,我們很人性化,你這個事我們不和你單位說,也不和你那邊公安局說。」我說:「謝謝,你們聽了真相,不隨邪惡為伍,以後你們得福報。」他說「大姨,以後別那麼好心啦,在家咋煉咋學是你的自由,您兒子說不了您,我們更說不了您。您好心給她(那個女孩)講,她還舉報您,給我們添麻煩,給您兒子添麻煩,也給您找麻煩。」我說:「小,我給她福她不要,這是她的選擇。你們接福了,你們以後有福報。我們修的慈悲,這是末後了,災難這麼多,我們的使命就是救眾生,救人的。」他點頭,然後,去另一個部門拿結果,把筆記本電腦、三個錄音機、一個充電寶還給我了。
我拿到包後,看見包裏的護身符,還有一個小本子,上面寫著三退名單都在,公交車卡也在。兒子給我查了一下坐幾路公交車回家,我就坐車回家了,兒子在公安局等結果。
善念對待家人
我剛坐上車,兒子把結果發到我家人群裏了,單子上邊寫著我:年紀大了70歲,不經濟處罰,不刑事處罰。我兒子在群裏也不喊我媽了,呼我群中化名:「某某某,以後注意吧!」我沒動心。第二天,兒子把東西給我送來了,我打開電腦一看,還是原樣一點沒動,新唐人能看,明慧網也能看。
到家後,我想兒媳婦帶了警察來,致使大法書被警察拿走了。但我也不怨她,對她沒有一點不好的念頭。畢竟她是常人,而且她和我兒子結婚十一年來,沒經歷過這個事。我兒子、女兒從小經歷過,他們知道大法好,也不害怕。
我搬到這個新小區後,沒給物業的人講過真相。我家裏有啥活都找物業的人來幹,他們看到我家裏掛著大法的東西,他們不說,我也沒有怕的念頭。這回物業知道了,我可以公開給他們講了。回到家,我先給管家說:「我平安,沒有啥事,是因為給一個女孩講真相,她也退了,我給她個護身符,她拿著護身符到公安局告我去了。」物業管家說:大姨您回來了,我們就放心了。她還給我獻上一枝花。
第二天,我去同修家學法,在路上我又救了幾個人,我的使命就是救人,不能讓舊勢力阻擋我救人。我是大法徒,就得做好三件事,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啥事向內找,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我接受教訓,趕快修去人心。我還有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等不好的心,深挖根去掉它們,才能救更多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