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這是我第四次參加瑞士德語區法會,每次寫心得體會前都不知從何下筆,感覺沒甚麼頭緒,總是拖到最後一刻才寫好。向內找發現拖延也是懶惰心,是求安逸心的一種表現,只想做自己覺得容易的事情,稍微有點難度的事就要往後放;我還發現在做三件事方面,自己也總是喜歡在舒適圈裏按部就班的做,對於不擅長或者不喜歡的事就會找各種理由逃避。
在二十八年的修煉路上,我大部份時間都是依賴父母同修的看護和幫助,很少獨立做決定,也養成了不願意過多思考和分析事物的習慣。可是當我自己組建家庭之後,又有了小孩,責任和問題也多了起來,我不僅需要平衡好修煉和家庭之間的關係,還要承擔起帶好小弟子的重任。我開始逐漸意識到,也許是師父巧妙的「將計就計」(《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引導我走出自己的修煉路,在這過程中修掉各種人心,做好三件事。
一、改變自身的修煉狀態
我先生是常人,又是化學博士,深受無神論和科學思維的影響,他雖然支持我修煉,但是對於大法中一些超常的現象還是半信半疑,因此在跟他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經常碰壁,感覺很難說服他或改變他的觀點和看法。起初我還抱著結婚以後慢慢引導他走入大法修煉的想法,但是等我真的脫離了父母來到海外跟先生單獨生活以後,我發現這個想法很難實現。
先生是個善良傳統的人,他特別顧家,對我也很體貼,下班幫我做家務,週末休息的時候會做飯。從談戀愛到結婚,我一直是用情在對待我們的關係,在情的作用下讓我非常撕裂,做三件事的時候我知道自己是個大法弟子,遇到事知道用法來衡量對與錯,守好心性,凡事向內找;可是當我跟先生在一起的時候,又變成了常人,享受人中變異的情愛,不符合我的意願了還會耍小脾氣,追求人中的浪漫和幸福,完全不是一個修煉人該有的狀態。我常常感到內心不安,卻又不知道如何才能改變自己的狀態。其實也正因為這個情,阻擋著他進一步走近大法。
慈悲的師父看到我一直精進不起來,就不斷的安排不同的同修點化我。我悟到必須先從學法上突破,要保證每天學法的數量和質量,當我發出這個願望之後很快就有同修找到我,問我是否願意每天早上一起通讀《轉法輪》。我非常感恩師父的苦心安排,心裏也開始逐漸踏實下來。
剛開始讀法干擾非常大,早上只要我一起來孩子很快就醒了,那時候孩子還比較小,醒了之後會大哭或者讓我站起來抱著他走。為了不影響同修學法,剛開始的幾天我幾乎是全程抱著他讀完一講;後來孩子慢慢適應了,我也跟他經常講媽媽每天學法的重要性,他也懂事很多,早上學法的難關總算是有些突破。
在煉功方面自己也一直做的不夠,一旦脫離集體修煉的環境自己就很難長期堅持下來。師父經常點化我,比如早上五點左右會自動醒來或被孩子翻身弄醒;有時候耳邊會環繞著煉功音樂,可是周圍並沒有人播放音樂;或者早上做夢夢到有人叫我起床或者夢見我先生打我腿被驚醒……可是不爭氣的我總是在安逸心的作用下無動於衷,堅持一段時間的早起煉功又懶了下去,只要鬆懈一天後面就很難再撿起來。
自己也是很苦惱,對於修煉人的基本素養──學法和煉功,我怎麼總是不能恆心堅持呢。看到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有弟子提問:
「弟子:毅力、意志力是先天帶來的、天定的。弟子意志力不強,咬咬牙下決心努力能好幾天,但不能長久。很苦惱,不知誤在哪裏。努力學法背法還是沒提高,是因為想通過學法提高意志力本身就是求?還是學法仍不夠?如果根本原因是不珍惜自己,還有救嗎?
師:如果一個修的很好的大法弟子,能理性的認識大法是甚麼,那一定會下力去做的,一定不會在這方面懈怠的。反過來講,不精進的也在學法,也知道法是很好,但是不在法上,正念也不足,認識自然不高,就是不能真正理解法的珍貴,所以鼓不起勁來。」(《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原來是因為自己還沒有「真正理解法的珍貴」,雖然從小得法,卻還是在常人這個大染缸中部份迷失,尤其是受黨文化和無神論的薰染,讓我常常忘了自己的來源和使命,在常人中不能時刻保持理性的正念,所以才很輕易的就被人心帶動、往下拖。
後來在師父的點化下,我也找到一位同修和我每天晚上一起線上煉功,雖然中間偶有中斷,但是互相的督促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同修們互相促進,一起學法煉功對我的幫助很大,不知不覺中我發現家庭環境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二、在家庭關中修去情
隨著個人修煉狀態的改變,我也逐漸意識到自己在平衡修煉與家庭生活中經常走極端。最開始是完全以家庭為重,美其名曰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其實是被安逸心帶動下的藉口,沒有把修煉放在第一位。
我意識到了之後又走入另一個極端,把自己每天都排的很滿,經常忙到後半夜,家務也沒時間整理,跟先生也沒太多時間聊天,他經常諷刺我「不上班卻比他還忙」。因為我只是一味的做事,並沒有重視跟先生講真相和日常溝通,導致我每次要出去做證實法的事或者需要他帶孩子的時間太長,他就會抱怨我沒時間陪他和孩子。
有一段時間項目比較忙,晚上和週末他在家的時候陪孩子玩,我就去電腦前工作。有一個週末我忙完項目接著又去參加大法活動,回到家後先生就開始和我冷戰,說話愛答不理,臉上沒表情,明顯感覺到他心裏的怨氣。我一直提醒自己要向內找,守好心性,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善。表面上沒有跟他一樣冷臉相看,並主動關心他,但是心裏還是不穩,覺得很苦很累。苦於他不能像同修那樣理解我、支持我做大法的事情,感到孤立無援。那天晚上我主動跟他談心,才知道那段時間他因為過敏性鼻炎再加上工作強度大,晚上睡不好白天經常頭痛,身體總是覺得很疲憊。他又一次向我提出能不能辭去媒體的工作,多幫他分擔一些家務和專心帶孩子。我想先生的一系列反應一定是我的心出問題了。我沒有答應他,只是說會安排好時間,希望能減輕他的負擔。
我開始思考,如果真要讓我在修煉和先生之間做一個選擇,我會怎麼選呢?答案無疑是修煉,這是毫不猶豫的。那既然師父安排了我們在人中可以修成圓滿,就一定有可以走通的路,我沒走好肯定是我還有沒意識到的執著、法沒學好。那為甚麼我總是走極端而不能平衡好三件事跟常人家庭的關係呢?我看到了那顆骯髒的有求之心,我做好三件事的目地是希望有一個寬鬆和諧的家庭環境,希望得到先生的理解和支持,這是在利用大法,用心不純。我還看到了自己那顆強烈的求名心,別人對我冷漠或者生氣總是觸動著這顆心強烈的浮動。還有對先生的情和依賴,忘記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才是最重要的。
我下決心要去掉這些不好的心,不斷的修去名利情,用師父的大法來要求自己,把他當作眾生一樣看待,這一世的姻緣也是為法而來,不能同化大法將來都留不下,我不能被他拖下去,我的主意識必須要精神起來。同時也針對這些人心和干擾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悟到自己以前在實修方面做的不夠紮實,沒有真正理解修煉的嚴肅性,一邊想修成光耀無際的佛道神,一邊還享受著宇宙的垃圾堆中獲得的肉體上的感受,我必須從一思一念上重視起來,不能再被各種人心左右了。做好三件事肯定是沒錯的,錯的是我的出發點和用心。
在生活中的小事上我也注意克服懶惰心,家務隨時可以做一點,不應該積少成多,平時儘量做到保持家裏乾淨整潔,或者在孩子上學的時候抽空打掃衛生;晚上做好可口的飯菜,多考慮先生的口味,不糊弄事。在保證學法煉功和項目的同時,多花一點時間跟他聊聊天,真正從內心關心他。我也變得更平和了,不那麼容易被他帶動了,看到他遇到困難或者身體不舒服,我不再像以前一樣用情去看待,而是悟到一方面人有業力就會遇到各種磨難,另一方面他不能像我一樣幸運的成為大法弟子,為他感到惋惜。我會儘量用法中悟到的去開導他,但內心不再被他牽動了,在生活中的小事努力用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在保證三件事的前提下盡可能的圓容好家庭。
當我的出發點擺正了之後,慢慢的他也放鬆了下來,還主動幫我分擔帶孩子的工作和家務。他不再抱怨我出去做證實法的事了,很多時候也都能跟我配合。有時週末我帶孩子出去參加集體煉功或者集體學法,他就在家把飯菜都準備好;看到我在線上讀法,也能配合幫助孩子洗漱換衣服;聽到孩子能完整的背幾首《哄吟》,他也由衷為孩子讚歎。
三、帶小同修中提高心性
兒子今年三歲了,他很乖巧,一歲以前幾乎很少大哭大鬧,只是對我的需求很高。我知道轉生到大法弟子家的孩子來源都不一般,肯定是為法來的,我有責任好好帶他在大法中修煉。可是那時候由於自己的修煉狀態也不夠好,沒有擺正修煉和照顧小孩的關係,經常是學法煉功被中斷,很長時間也沒有形成規律。時不時的有同修來與我交流,分享一些如何帶好小同修的經驗,也會指出我存在的一些問題,比如太過縱容、不能堅持原則等。我沒能珍惜師父借同修給我的點化,求名心和妒嫉心的作用下讓我不能冷靜思考同修們的建議,表面上接受心裏時不時的有些排斥,甚至還覺得委屈,覺得同修們並不知道我的難處,每個孩子的性格和成長方式都不一樣,我也學不來呀。
後來隨著學法的加強,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妒嫉心、不讓人說的心、求名的心,還掩蓋了求安逸心和懶惰。我把孩子當作自己不能精進的藉口,別人指出我的不足時,我經常用的解釋就是我因為帶孩子太累如何如何,或者孩子在吵鬧影響我如何如何。我找不到固定的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也是因為孩子小,睡覺不規律等等藉口。孩子是來跟我一起修煉的,不應該成為我的絆腳石,我怎麼就不能內心堅定且負起責任來呢?事實證明,當我下定決心改變自己的修煉狀態時,孩子都很配合,我才意識到之前都是人心障礙著自己不願精進,浪費了很多時間。
我開始帶著孩子一起背《洪吟》,在他旁邊讀法,有時間就放師父的講法錄音,有時候也給他聽一些明慧廣播小弟子的交流,還有乾淨世界上的傳統文化故事。晚上煉功時間到了,我也不再苦惱如何先把他哄睡著,而是告訴他「媽媽要煉功啦,你自己在旁邊入睡好嗎」,他總是點點頭,然後翻來覆去一會兒就睡著了。最近他偶爾也想和我一起煉功,不想睡覺,我就放師父的教功錄像,然後和他一起煉,第一次跟我煉動功接近二十分鐘,對我鼓勵也很大,也是在提醒我不要懈怠,要堅持每天煉功。
我一直很重視對孩子的教育,但是在這過程中也暴露了我很多執著心。比如孩子在公共場合突然尖叫,我就會特別緊張並生氣的制止他,因為我覺得別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我,觸動了那個脆弱的面子心。在一歲半到三歲期間是小孩自我意識發展的階段,對於簡單的「不可以」已經不會服從了,而是需要變化各種方式的講道理去說服他。這就觸動了那顆求安逸心,我常常感到心力交瘁,不喜歡講話的我現在每天要費很多口舌和精力去給他不斷的講解,如果孩子不聽或者反覆在一個問題上太久,我就會感到灰心喪氣。
仔細向內找才意識到我有個依賴心和有求心,覺得只要孩子以後能在大法中堅持修煉,不管出現甚麼問題都會被大法糾正過來,我只需要引導他走入大法修煉,其它的事師父都會有安排的。這個想法聽起來好像沒錯,但背後隱藏了很狡猾的依賴心和有求,好像我就不需要付出甚麼了,孩子就能像衣服一樣被洗衣機洗乾淨。這也是一種走極端,師父也多次講過要教育好孩子的法,我不能把本該自己負責的事情都推給師父呀,這也是我必須走好的路。我開始改變自己的想法,真正的為孩子的未來負責,也開始用比較簡單易懂的語言,給他講一些我理解的善惡因果、提高心性的法理。他雖然似懂非懂的聽著,卻能很快的在下一次的實踐中聯繫並運用,我也感歎小孩子的靈性真不一般。
有一次經常和他一起玩的小朋友不想從我們家離開,一直哭,他就安慰這個小朋友,然後開始給小朋友背誦《洪吟》〈苦其心志〉,這個小朋友瞪著眼睛看著他背完,看著他認真又稚嫩的表情,小朋友的媽媽也覺得很感動。
養育孩子的過程也是我不斷提高心性的過程,我需要探索和證悟一條適合自己的路,而不是盲目的去照搬照抄別人的做法。同修們的寶貴經驗,我需要對照著向內找,看看我的差距在哪裏,我為甚麼還沒達到大法對我這一層次的要求。我不能只學皮毛而不提高自己的心性,因為這樣會適得其反。
我也觀察到孩子也有一些心性考驗,比如他特別想要吃某個東西的時候,去超市通常是賣完了;還有他高興的忘乎所以時會突然摔跤;他心裏期待著去學法煉功有其他小同修陪他玩,往往那天就一個小同修都沒有。我以前會有些心疼,覺得這麼小的孩子就讓他修去歡喜心、貪吃的心,好像有點於心不忍。後來我悟到這是用人情來衡量,沒把他當作小同修看待,其實越早打下修煉的基礎越好,而且孩子明白的一面是甚麼都懂的,我需要在生活中用孩子能接受的方式智慧的去啟發他的佛性,不能縱容和助長他的魔性。我也發現在跟孩子分享法理的時候,我自己也在從新思考修煉的意義和方式,在解釋師父的詩詞表面意思時,我也悟到了更多的內涵。
很慚愧自己沒有時刻銘記修煉的嚴肅性,浪費了很多寶貴的時間,正法時間的延續也給了我更多的機會走出自己的路,師父也指引我在修煉上更加成熟。我會努力帶好小同修,和他一起在修煉上更精進,更快的修掉各種人心,利用一切機會多救人。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與保護,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分享和幫助。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合十
(二零二五年瑞士德語區法會心得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