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心 抓緊救度眾生(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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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月二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二零一零年得法的學員。初次請到《轉法輪》時,翻開書頁便淚流滿面,心中生出無限敬仰。此後無論是煉功、讀經文,淚水總會自然湧出。這實在令人費解。正是這段經歷,堅定了我修煉法輪功的決心。

初學功法時,恰逢家人六年前手術後的康復階段。那段日子我日日掛念著他的身體狀況,堅持帶他接受治療,直至他雖未完全康復卻已無大礙。當確認他能正常生活時,我既感到安心又充滿成就感,彷彿完成了某項重大使命。然而在這六年間,我的身體卻日漸疲憊不堪。每晚八點過後,我便氣喘吁吁地做家務,每年三月底總會持續數月的感冒。稍一外出,次日便臥床不起。朋友邀我喝茶,卻因感冒久治不癒屢屢婉拒,想必他們覺得感冒拖這麼久很反常,甚至因此讓我得罪過朋友。我的婦科檢查也顯示患有輕度子宮內膜異位症,我自身也感覺到身體的不適。雖未確診具體病症,卻深感全身無力。自開始學習法輪功後,這些症狀驟然消失。最初我曾由衷感歎:若未遇見法輪功,自己或許早已不在人世。自接觸法輪功後,我便放棄了原先信仰的宗教。

當時我對大法的認識尚處初級階段,雖憑感性認知到法輪大法的神奇,但在如何始終保持大法弟子的正念,理性的認識大法上,我的經歷很曲折,也曾有過違背法理的行為。起初我難以做到積極參與大法項目,因為內心存有「害怕被他人批評指責而受傷」的人心。這種狀態難以突破。後聽同修交流修去人心能消去大量業力的法理時,同修的話直抵我心靈深處,洗淨了我的妄念,讓我意識到自己竟用人心看待問題。後來有位同修開始主動幫我聯繫證實大法的工作。得法以來,我始終感恩那些牽引我、幫助我的同修們。

近一年來,在大法項目中我遇到了一些心性摩擦。開始時我質疑同修A的行為是否符合大法修煉者的標準──他行事不擇手段,遇棘手情況便含糊其辭,強行推進項目,這種對大法不敬的態度令我難以容忍。我開始質疑A處理常人關係的方式,甚至主動為常人對A的批評充當中間人,對此我心裏也很煩躁。團隊內部也出現了批評聲浪,當時我只看到A的缺點。一天我鼓起勇氣,向A提出最困擾我的疑問:「你為何要發表對大法不敬的言論?」因為我認為我不問清楚這個問題項目已經無法向前邁進了。A回答說:「我從未說過那種不敬的話呀。」我回應道:「當時你的話令我震驚,所以我記憶猶新。不過既然你現在否認,那就是你現在已經意識到了啊。」因為聽了A的回答,我意識到她本人可能也已經認識到那些話本身不敬。我這才發現自己對她過於苛責了。後來與A交談時,她突然脫口而出說:「C的慈悲心很強、從不責備他人。」這句話讓我猛然驚覺,自己內心竟存在責備他人的念頭。

某次交流會上,大家討論如何對待A時,要求每個人都必須向內找。我發現自己向內找時仍會將原因歸咎於外人,存在指責他人的心態──這顯然不符合修煉者的心態。然而在認識到自身不足後,過了一段時間,我又開始在意同修A的言行舉止。

一次與其他同修交流時,同修發來信息說:「從修煉角度看,一切都是好事。看到自己的執著和不足,都是提升的機會。向內找,心存感激。」並附上師父的經文:「兩方面都有問題,都抱著很強的人心。大法弟子合起來力量真的是非常大,發正念時大家都能思想集中,力量出來特別強,了不得的!爛鬼就是要干擾你們,就是要影響你們,讓你們的人心發揮著作用,憤憤不平的,對誰看不順眼,讓你們人念強到你們的正念根本就使不出來!」(《各地講法十四》〈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看到同修傳來的這段經文時,我意識到自己缺乏慈悲心。作為修煉者,指責他人、心生厭惡實非應有的態度,更違背了法理。無論他人優劣,都應向內找,修自己的人心。慈悲的對待周圍的一切。此後,A的言行不再讓我不平。我開始能看見她為眾生奔走的付出,意識到她每日都在努力踐行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學會了感恩A點醒我的不足,並能與她協調工作。我深知A同樣是師父珍視的弟子,正竭力精進修煉。

A在她母親離世前的一個月裏,一直持續給她母親閱讀《轉法輪》。我反思到,此前我們合作項目時,面對常人與A的糾紛,在調解時我因顧慮而耗費過多時間,因而心生不快──若當時我懷有慈悲心,本不該感到不快的,本可對雙方懷著溫暖之心妥善處理。同時我意識到,自己還夾雜著圖省事的安逸心,才產生了不快。未能真心實意為對方著想這正是我作為修煉者的不足。如今才悟明白,常人把對A的投訴轉達給我,實乃必然之事。

過去的我總想著既要守護自己的人心,又要為他人謀利。而師父教導我們的是做到真正的純淨、真正的無私。通過A的事件,我認識到不該因對方的言行去指責,而應懷有慈悲之心。

接下來想和大家分享關於講真相的體會。

無論過去或現在(尤其過去更為頻繁),我在煉功時常會看見多人面容交疊出現的景象。每當此時,我便意識到「必須向更多人講清真相」,自此投身大法項目向眾生傳播真相。

我始終視身邊相遇之人皆為有緣眾生,外出時堅持分發大法資料。在家時,我也會向郵遞員和快遞員分發資料。在電車上遇到契機時,或是有人問路時,我都會遞上神韻傳單或乾淨世界卡片。

在此分享近期兩個事例。其一是我曾向公寓樓內一位名叫B女士的年長者講過真相。疫情前我向B女士介紹神韻演出,她當時表示理解。待疫情趨緩時,我忽然想到:「B女士應該還沒去看神韻吧?」便決定登門拜訪邀請她觀賞演出。然而她的兒子出面婉拒說:「母親患有認知症,外出極易引發躁動,無法前往。」B女士亦認不出我了,反問:「這個人是誰?」事後我深刻反省:若當初直接提出同行邀約該多好!救度眾生的緊迫性由此刻入心間。

數日後,B女士竟將我家誤認作她自己家,試圖打開門鎖。第二次發生同樣情況時,我悟到「B女士是在尋求法」,當晚便前往她家詢問:「要不要一起看神韻演出?」她兒子再次出面婉拒。

雖兩度遭其子拒絕,我仍堅信定有辦法。我重新審視:「身為大法弟子,唯有我能救度她。」「當今世間無人是普通人,背後皆有無數眾生。」由此堅定正念與決心。下次相遇時,我決定請她念「法輪大法好」,觀看神韻作品。

機會很快降臨。數日後在公寓垃圾站,B女士突然從身後招呼我「早安」。我當即意識到「時機已到!」便去到她家中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盡可能通俗地講解真相,並讓她觀看了神韻作品。B女士表示理解。

後來再見B時,我給她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發現她已難以辨認文字。那次拜訪實為告訴她真相的最後機會,我深切體會到:「救度眾生刻不容緩,有緣相遇時必須當即講真相。」

第二個案例是關於我的婆婆。去年三月,她被診斷出晚期大腸癌。六月初的某日,我夢見戴著白色口罩臥床垂危的婆婆卻以明亮有力的聲音與我交談。夢中婆婆見到我時神情欣喜,用那熟悉的虛弱嗓音呼喚著我的名字。

當天恰巧接到丈夫通知,說婆婆病情急轉直下。我立刻趕往病榻前,暗自下決心:「必須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除了我,再無人能救她。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念。」我也向照顧婆婆的妹妹提出請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給她發送了明慧網相關鏈接。妹妹自己開店,早前就常在店裏放置神韻宣傳單和海報,因此她立刻表示理解。

原以為跟婆婆還能長久相伴,正打算為她做些事情,如今卻痛惜她臨終將至。此時與婆婆相處的過往的一幕幕浮現出來,不禁感慨:「她真是個純樸的人。」同時懊悔自己無能為力,我悲痛難抑。但轉念想到作為大法弟子必須放下情,便重新振作起來。我始終提醒自己:必須以正念約束那份對死亡的悲慟與人間情愫。

婆婆非常順從地誦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連續三日誦念後,第四天她開始呼吸急促,第五日便離開了人世。此時我更深刻地認識到:「救度眾生刻不容緩,緣分成熟時必須立即講真相。」

自二零二一年父親離世,二零二二年幫助大法活動的常人D先生(時年59歲)因癌症英年早逝以來,我對人世生死便逐漸萌生悲憫之情。D先生臨終前,我去住院的安寧療護中心探望他時,建議他閱讀《轉法輪》,他欣然接受。讀完一本書後,數週後他便離世了。D先生生前正義感很強,深受眾人敬重。在他臨終前去探望後,我食不下咽,同修見到我時也說我整個人透著憂鬱。此後,連續三位幫助大法工作的常人離世,加上幾位親屬相繼辭世,每次都令我內心動搖。當時甚至連素未謀面的名人逝世都會讓我心神不寧。於是,憂慮人類生老病死的心緒,以及與生俱來的寂寞之情開始顯現。但漸漸意識到這或許是比常人更差的念頭,才察覺到自己對人生中死亡觀念的執著已層層堆積。我意識到,在面對各種事件時,自己的思考總被情感牽制,必須放下這些執著。

早前我便察覺到當我心態不端正時,寂寞之情便會浮現。後來在學習師父經文時我記起師父關於寂寞的一段講法,自此,我發現自己已不再感到寂寞。對於逝者,我也能冷靜的思考他們定能前往新宇宙。

得法十五年來,我深切感受到師父始終伴隨我左右,在我悲憫,焦慮時,鼓勵著我,始終守護著我。

師父說:「是你要在末後解體前簽約要來世的,為救自己所代表的生命而修大法的。也就是說,你用生命來簽約成為大法徒、要在大法中修煉的。」(《遠離險惡》)

這句「你用生命來簽約成為大法徒」(《遠離險惡》)令我心頭一震。我深切意識到:以生命為代價降臨人世是肩負救度眾生的重任的,這才是我真正需要銘記的使命。師父對我們的珍惜,遠勝於我對自身的珍惜。作為大法弟子,我必須認清這份重大責任,恪守與師父的誓約。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
同修們,謝謝大家!

合十

(2025年日本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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