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一九九六年到現在都是一個人生活。被邪黨迫害過兩次,一共十一年半。還好,孩子很獨立,不干擾我,也很少聯繫我,我被迫害這麼多年,也沒盡到做母親的責任,這是我的遺憾。我在農村,要自己解決生活問題,同時還要修好自己、證實法,做好三件事。我能堅定的走到今天,就是我堅信師父堅信法,修煉中了悟了修煉的玄妙,看到了我的眾生在期盼著我,當我做好的時候他們就幸福快樂,歡呼雀躍,我深深感受到自己承擔的責任很重,但是大法弟子的美好和快樂也都在其中。
我為了生活,出去打工當保姆,主要是照顧老人,走到哪都是我修煉的環境。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得到老人和他們子女們的理解與支持,還暗中保護我。我把自己的修煉放在第一位,每到一家很快就把環境開創出來,不耽誤做三件事,盡心盡力照顧老人,老人們很喜歡我,都誇獎我是個好保姆。我在哪家都沒有幹太長時間,就幾個月,到時候師父就給我演化點啥事,我就知道我該走了。
二零二四年四月,我到一家當保姆,老頭生活不能自理,老太太能自理,活一般都能幹。我主要是照顧老頭。老太太早就三退了,明白真相。老頭當過兵,當過黨支部書記,非常頑固,他耳朵很背,跟他講真相很費勁,但他愛看報、看書,我就給他拿一本《九評共產黨》看,他看完沒有一點轉變,還是說共產黨好。我給他看《轉法輪》,他也不反對,看進去了。看完一遍,他對師父的看法就轉變了,但他還是不退,他還說共產黨給他發工資。我給他放MP3,卡裏有《九評》、《大法洪傳》、《憶師恩》、《絕處逢生》等,他可愛聽了。有一天,他家來個親戚是黨員,我一講也退了。老太太想讓老頭也退,就跟我一起跟老頭講,他就是不退。但是《轉法輪》他很愛看,我也給他發正念,有一天我跟他講:「共產黨能保你健康嗎?能保你命嗎?」他說:「那就退了吧。」那以後,他每天都看《轉法輪》。
環境開創出來了,我每天能看一至兩講《轉法輪》,推老頭出去還能看手機版的電子書,在涼亭看手機學法時,我雙盤坐在長條凳子上,有的人就挺好奇。有一個練太極拳的人跟我年齡彷彿,過來跟我搭話,問我煉的是甚麼?我說我煉的是法輪功,她說她認識一個人也煉法輪功,我告訴她,練太極拳也得要講心性的,其實打坐是最好的修煉,起到淨化身體的作用。她很認同,說:「你的韌帶都開了,我回家也試著打坐,坐不了。」我問她三退保平安沒有,她說沒有,我說:「今天遇到我是緣份,退了吧。」她同意退出團和隊。還有一個男子也好奇,過來看我看甚麼呢,他還盤腿坐著看,他說知道法輪功,還有人讓他三退,我問他退了嗎?他說沒有。我說:「今天我給你退了吧。」他說:「行,退吧。」這兩個人由於同修以前的講真相的鋪墊,順利的也得救了。就這樣接觸了很多有緣人。
也有過邪惡的騷擾,我剛去沒幾天就給那片清潔工講真相,她不信,受邪黨毒害很深,不接受,還告訴別人,前樓的樓長得知我煉法輪功,就把我告到社區了,前樓有好幾個老太太也都讓雇主家老太太辭掉我。趕巧有同修在那樓裏發真相資料,社區片長就給雇主家女兒打電話,她女兒特意回來問我去哪沒有?沒有就不用理他們。可片長老下來看著我,還給我上報區公安局。我開始不知道,後來發現有公安局的車在監視我,那個樓還住了一個巡警,那個巡警還到過我住的那家外面搜過網絡信號,我回家的時候還有跟蹤的,我每天推老頭出去都看到一輛便衣警車出現。我問雇主家老太太:「大姨,如果怕給你添麻煩我就不幹了。」她說:「如果警察來了,我給他們跪著,不要他們找你麻煩。」還說我是最好的人,上哪也找不到我這樣的人了。我說:「大姨,我們沒有錯,不能給他們跪。」
我想不能這麼被動,我應該主動。正好片長又過來監查,我上前問她:「你們為甚麼監視我,看我是外來的嗎?」她問我:「你練啥的?練瑜珈嗎?」我說:「煉啥你們還管嗎?我煉打坐為身體健康有錯嗎?你們發現的傳單跟我沒有關係,為甚麼懷疑我?還弄來警察跟蹤我。」她說:「那說開就沒事了。」之後警察就撤了。我回來後想想,還有保護自己的私心,不純淨。趕緊發正念滅掉自己的私心。片長後來再問雇主家老太太保姆怎樣?老太太說:「保姆可好了,咱家雇過這麼多保姆,這個是最好的。」
到了十一月份,我夢見一排人在等我,我知道我得走了,我得回去救人了,他家人不願讓我走。我的兩邊牙就開始疼,一吃飯就疼,我說:你家的飯吃到頭了。老太太看我兩邊的嘴巴都鼓起來了,說:「真的留不住你了。」就這樣拖了半個月才找來下一個保姆。
我回家就快到了年底了,要過年了。查看打印機能不能好使,因為我買的一台改裝連供機型,非常不好用,但我一試能打,我想一定是師父看我有這個心在幫我。我就開始打印單張掛曆,打完我就去早市和集上去發,勸三退。過了幾天,鄰居同修就跟我配合去發,快到年根底了,我就開始打印「福」字,發「福」字勸三退效果挺好,都願意要。過年了,兒子一家三口回來過年了,我很驚喜,兒媳給我買了禮品,還包了一個紅包。他們初七走後,我趕緊三件事跟上,把耽誤的時間補回來。我在網上看到師父、神韻被攻擊、起訴,我就把發正念的內容打印出來給同修送去。同修看見也著急了。看到師父在為弟子們承受著邪惡的圍攻,哪一個弟子能不動心呢。
有個同修找我,讓我照顧她姐,她姐也學過法,現在身體不好,讓我去幫幫她。我去了,我跟她姐講:如果為了伺候你這個病號,我就不來了,要是你還想修,我們就一起學法煉功一個月看看,她說行。她跟我學法、煉功堅持十多天就不想煉了,根本放不下她的病,但還怕我走,我說我等到一個月滿再走。這一個月正好多發正念,我就在上午九至十點、下午二至三點、晚上八至九點,加上四個整點都是半個小時,每天都是五個小時以上,感覺自己的空間場很清亮。有一天打坐,師父讓我看到一窩鳥,好像有三層,下面兩層是普通的鳥,都在窩裏趴著,就上邊一層是個孔雀,有時探探腦袋,這不是在點化我嗎,都在家沒出去救人嗎?就我每週回來打幾份週刊,這不行啊。我就跟同修她姐說:「是師父叫我回去救人呢。」她說:「那你快回去吧。」回來後,跟同修配合出去講真相救人,就是洗澡時也都不錯過有緣人。
今年四月份,接到上面雇主家的電話,說找幾個保姆都不滿意,要我回來,給我加薪。我想應該還有有緣人需要得救,我就回來了。回來後,看到老頭我驚嘆大法太神奇了,老頭原來臉色灰暗,現在紅光滿面,白裏透紅,老太太還要跟我學功,還勸女兒說:「大災難要來了,趕快三退!」女兒痛快的同意了。
這裏邊還有一個插曲。今年的「五﹒一三」徵稿通知下來後,我就覺的自己有一種責任感。我給師父上香的時候跟師父說:我也要寫稿。可自己覺的修的不夠好,又不怎麼會寫,拖了半個多月也沒寫,農村活多,人情世故也多。同時看到師父、神韻等被邪惡攻擊,加長時間發正念、學法、出去講真相救人、做資料哪一項都不想耽誤。我寫稿要花很多時間,一直沒拿起筆寫作。我的嘴起泡了,很快就破了。我知道自己錯了,趕緊向師父道歉。我跟同修說我得寫稿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就開始寫稿,我把電腦打開剛寫了一段,神奇的事就發生了,嘴上的泡就消了。我們寫稿不但修自己,也是在維護明慧網這個平台,也有師父深深的期盼。我們真修大法弟子一定不要錯過這個機會,再忙也要抽出時間寫稿,時間不多了。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弟子一定走好最後的路。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