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指揮手:從委屈到自信
來自德國的彬迪(Bindi)是歐洲天國樂團的小鼓手兼指揮。每當她走在樂團隊伍的前面,揮動指揮棒時,從容自信,英姿颯爽,很難相信她只是一名十七歲的高中生。樂團活動常在不同的歐洲城市進行。遊行休息期間,她會和其他青年學員一起開心地逛街、喝珍珠奶茶、吃披薩,大家總能看到她蹦蹦跳跳的身影。
圖1:十七歲的彬迪感恩師尊 |
十二歲那年彬迪加入了天國樂團開始打小鼓,第一次在遊行中做樂團指揮時她才十五歲。那次遊行持續了兩個多小時,不僅身體上的疼痛幾乎讓她都要哭了,更令她感到打擊的是,樂團成員指出她指揮動作不夠清晰、節奏有錯誤等問題。當時她感到委屈和不公。心裏的翻騰讓她臉上也失去了以往天真爛漫的笑容。
冷靜下來後,她知道自己是個修煉人,遇到不舒心的事要在法理上看問題,於是她想:「我心裏不平衡,感到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是看我能否接受批評,如何改進自己的。」 她反思自己的不足,專注於如何提高技能。放下了抱怨,她又回到了輕鬆、積極的狀態。以後的遊行中,大家經常誇獎她的進步。
在同齡人中,喝酒、抽煙甚至吸大麻並不是稀奇的事,但彬迪從未被這些吸引。四歲起,她跟著父母一起修煉,所以她很清楚:「我不需要這些對我的身體和精神有害的東西。」 雖然因為拒絕喝酒、抽煙而讓同學曾經認為她無趣,不夠酷,但她始終堅持自己的原則。她說:「每次堅持住,都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我明白自己做的是對的,所以感覺越來越好。」
她回憶起一次學校郊遊時,幾個男生想開個玩笑,偷偷往她的可樂裏加了酒。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一口。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酒。當時她嚴肅地告訴同學,她不喝酒是出於原則,其他人應該尊重她的選擇。那幾個男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向她道了歉。從那以後,同學們也不看重她喝不喝酒,而是尊重她的原則。
對於彬迪所帶的超出同齡人的自信,她說:「這是基於我的信仰。法輪大法讓我按照真、善、忍去做正確的事,這樣就沒有不可解決的難題。」
在新年之際,彬迪由衷的感謝師父:「我的喜悅和感激無以言表。師父把我們當作他的弟子,引導我們走在修煉的道路上。師父為弟子忍受了太多,這提醒著我,我的生活是那麼舒適、輕鬆,我必須克服在修煉路上的困難和執著。我深深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和保護。」
問題少年的改變
正在攻讀醫學專業的大學生博納(Borna) 是克羅地亞人,高高的個子,臉上總是帶著微笑,也很健談,很難想像,他曾經是個問題少年。作為家族這一輩份中最年長的孩子,父母的獨生子,他從小備受愛護。現代社會的影響和長輩的期待,進入青春期後,他變得叛逆,將家人的關心視作束縛,不願和父母溝通,漸漸沉迷於派對、喝酒、抽煙、吸毒,對人生感到失望。
就在博納考大學前夕,好朋友送給他一本《轉法輪》。閱讀時,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祥和與溫暖。通過煉功,他以前在運動中受過傷的背部不再疼痛。修煉後,他戒掉了所有壞習慣,並對人生和家庭有了全新的認識。他說:「學了法輪大法後,我開始學會理解他人,並盡力做到寬容。漸漸地,我的脾氣變了,變得更加平和與克制。」
圖2:克羅地亞的博納感恩師尊 |
得法之前,博納曾對媽媽為他辦的十八歲生日派對根本不領情,還把外婆搞的很生氣。修煉後,他舉辦了氣氛完全不一樣的十九歲生日派對,邀請了家族中二三十人。籌備時,他還破天荒地幫媽媽裝飾房間、準備食物飲料。聚會當天,他在門口微笑著迎接親友,和他們聊天、談笑風生,這是博納第一次體驗東道主的角色。告別時,他滿懷愛意地擁抱每個親人。
對於自己的改變,博納心懷感激地說:「在修煉過程中我獲益良多。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李洪志師父的教誨,是師父讓我改變自己,變得更好,更能為他人著想。值此佳節,我謹向師父致以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謝,並祝師父新年快樂!謝謝師父!過年好!」
荷蘭弟子:在大法中成長
生活在荷蘭的熙瑩去年開始讀大學會計專業。她出生在一個大法弟子家庭,從小就跟著父母修煉。由於中共一九九九年開始在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在她九歲那年,一家人三口來到了荷蘭。雖然童年時就經歷了背井離鄉的苦楚,但她臉上始終帶著純真的笑容。「從小爸爸媽媽都按照大法的標準教育我:要按照傳統方式、神留下來的方式生活。」 熙瑩深信:「人要返本歸真,來當人就是為了修煉,跟師父一起救度眾生。我從小就沒有質疑過,到現在我也覺得很對,我還要做的更好。」
圖3:從小在大法中成長的熙瑩感恩師尊 |
熙瑩十二歲開始學笛子,十四歲加入了天國樂團。由於經濟條件有限,父母不能陪她參加活動,她就跟著其他同修一起走。樂團活動覆蓋歐洲各國,會三國語言的她是熟悉旅行的老手,不管是手機查路,還是要找個餐館或買東西,她都會熱心的幫助大家,每次都能看到她甜甜而大方的笑容。她當之無愧的成為了樂團的翻譯。
熙瑩說:「如果我沒有修煉大法,我的價值觀可能也會像現在的常人一樣。」 熙瑩愛畫畫,但她發現,藝術課上充斥著現代派的變異審美觀和魔性的放縱。在一次參觀現代派畫展時,老師講要去體會畫家作畫的狀態和動機。 當她看到畫上只是雜亂的線條和一堆顏色的亂抹,老師解釋說,這表現出畫家當時多麼傷心、痛苦,畫家是在一種不太清醒的狀態下畫的。當時她覺得聽著有道理,但感覺畫作陰暗,迷惑不解現代派好在哪裏?一堆堆雜色的塗鴉、扭曲怪異的人臉、廢銅爛鐵等等都登上了知名藝術館的大雅之堂。對此,熙瑩感慨地說:「學法之後,看師父是怎麼講的,明白了我們作為人類應該畫出神神聖的一面,而不是要放縱自己的不正確狀態。」
面對今天社會上的種種問題,熙瑩說:「如果每個人都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社會道德將大大提升,就不會有今天的種種亂象。」新年之際,她雙手合十,給師父拜年:「恭祝師父過年好,感謝師父為我做的一切,師父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