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塊烤地瓜和一袋洗衣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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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一月二十四日】二零零九年,我被中共冤判四年,之後被劫持到省女子監獄。在身陷囹圄的幾年裏,我以一個大法弟子的慈悲心態對待每一個犯人,也包括參與迫害我的犯人和獄警,許多人被感動,對法輪大法升起了敬仰與感恩。下面講兩個小故事。

幾塊烤地瓜

北方冬天的天氣很冷,我被非法關押的城市零下二十多度。二零一零年一月的一個週六的早上,值班的獄警剛一上班,犯人頭目大聲喊我的名字,說隊長(在押人員把獄警叫隊長)找我。我所在的小隊的隊長姓張,剛剛從警校畢業,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我放下手裏的活,起身穿過一台又一台縫紉機,來到獄警辦公室門外,敲門後,就推門進去了。辦公室裏只有張隊長一個人。

張隊長馬上從皮兜裏拿出帶著餘溫的七、八塊烤地瓜(紅薯),對我說:「趕緊吃。」她告訴我:「昨天晚上我把買地瓜的事忘了,都十點多了,我才想起來,才下樓買。我自己租房子住,樓洞黑乎乎的,有點害怕。烤地瓜的還沒收攤呢。我買回來,又放到被窩裏,怕涼了。」我謝過她,開始吃起來。這是我入獄以來第一次吃到可口的食物。

獄警給服刑人員帶食物吃,這是不允許的,是違紀行為,但張隊長卻不顧這些,她就想讓我吃到我喜歡吃的。

那時的我,入獄後就一直遭受強制「轉化」,各種酷刑輪番上演:吊銬、電棍、搧耳光、群毆,不讓如廁,不讓洗漱,等等。我始終向犯人和獄警講真相,無論她們怎麼阻止我,我就是講。

在我被吊銬折磨的一天晚上,手銬深深地銬進了我的左手腕裏,我已經被連續吊銬幾十個小時了。我感到左半身沒有知覺了。我想,可能我的左臂要殘廢了。身旁有兩個殺人犯看管我。這時一個殺人犯對另一個殺人犯說:手銬銬得太緊了,找張隊長打開鬆鬆,重銬吧。於是,她去找隊長。不一會,她回來說:「張隊長睡覺了,剛睡著,都因你不『轉化』,張隊長天天值班,睡不好覺。」

我一聽,心裏頓時一陣難過,想到這個張隊長跟我女兒年齡相仿,要是我女兒幾天睡不好覺,我得多心疼啊;又想到自己煉法輪功前,患過失眠症,晚上睡不著覺,白天沒有精神,失眠的滋味很難受。我就說:希望隊長能睡個好覺。然後我就一分一秒的挨。俗話說「度日如年」,而我是「度秒如年」啊。

修煉人的慈悲能感動天地神佛。就在後半夜兩點多,奇蹟發生了,我的左手的手銬「喀」的一聲,自動開了,我左手緩緩地落下來。我頓時感到全身非常舒服,感到左半身的血液又循環了,由於左邊手銬開了,我往右邊挪動一下,頓時右邊身體也感到非常舒服,也能感覺到血流也循環了。大約十分鐘後,看管我的犯人發現手銬開了,非常驚訝。之後我又被她們吊了起來。但這一緩解,使我的雙臂沒有造成殘疾。

第二天,犯人把我的話告訴了張隊長,張隊長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對犯人們說:「某某某一天過的是啥日子呀?快點結束吧。」特別是通過我不停的講真相,張隊長明白了大法真相,她背地裏說:「我最佩服某某某了。」這以後,她一有機會就護著我。

在接下來的一年多的時間裏,她一直是我所在的小隊的隊長。她給我買烤地瓜的前一天,是週五,晚上收工時,她走到我身邊,壓低聲音,悄悄問我:「某某某,你想吃啥?你現在最想吃啥?」我當時一愣:心想,在這裏能吃到甚麼呢?隨口說道:「我就想吃烤地瓜。」結果第二天早上,就發生了前面的場景。

這個張隊長看到被關在監獄裏的法輪功修煉人都很善良,很受感動,她給一個家住農村的、非常困難的同修的家裏寄去了一千元錢。這個二十多歲的小警察,善待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不久就得了福報,被調到另一個監區當科長了。

一袋洗衣粉

二零一一年夏, 因被阻止與獄中同修說話,我絕食絕水抗議反迫害,五天後,被抬到監獄醫院灌食。 一個「二進宮」的詐騙犯陳某被獄警安排,負責給我灌食,我堅決抵制,不配合她們。在獄警的旨意下,這個陳某與另一個因病住院的犯人,強行將我的四肢用繩子捆綁到鐵床的四個角上。陳很邪性,她先是使勁抻直我的四肢,然後用繩子使勁勒緊,一個月不鬆綁。灌食中,陳某多次毆打謾罵我,還夥同正在住院治病的另一個惡犯將我身下的褥子扔掉,讓我直挺挺的躺在木板上。陳某還明目張膽的花我賬上的錢買東西,花了二百多元。

這次灌食給我身體造成嚴重的損傷,很長一段時間,我的雙臂失去功能,躺下不能起來,蹲下就站不起來,生活自理都成了問題。後來才慢慢恢復了一些功能。

一天,我聽說陳某家人半年沒來探監了,她賬上也沒錢了,犯人們在背地裏議論紛紛,說:「她二進宮,家裏沒有人管,沒人來看她,沒有人給她寄錢。」等等,一些犯人甚至還取笑挖苦陳某,看熱鬧。那時正是夏季,我想她可能連洗衣粉都沒有了,白天在監獄車間幹活,人人汗流浹背,得需要天天洗衣服呀。

我一下子把她的不好全忘了,當時我也只有一袋沒開封的洗衣粉了,但我毫不猶豫的就想給陳某。當天中午,當陳某路過我身邊時,我馬上對她說:「陳某,我還有一袋洗衣粉,給你吧。」 陳立刻滿臉緋紅,連忙說:「不要,不要。」

由於「包夾」(負責看管、參與「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的阻攔,這袋洗衣粉最終沒能落到陳某手裏,但陳某知道我是真心想給她,從此,她每次見到我都主動打招呼,常常向別的犯人打聽我,非常關心我。

二零一一年冬季,我再次反迫害絕食時,獄警找到陳某,還讓她去給我灌食,並許諾給她減刑,陳某堅決不去。

獄中有的犯人為了減刑而欺壓他人,有些犯人心中苦悶,悲觀沮喪,我就用從大法中理解到的真、善、忍的法理開導她們,給她們講傳統文化和善惡有報的故事。她們非常願意聽我說,非常願意接近我。獄中有些犯人很困難,賬上沒有多少錢,每次我家人給我買的食品,或是年節監獄允許訂購的食品,我都與她們分享,很多時候我自己捨不得吃,都給她們吃;也給她們生活用品。她們有甚麼心裏話也願意對我說。

我結束冤獄的那天,我所在小隊的犯人都戀戀不捨,很多人眼裏噙著淚光,有的人止不住淚水往下流。她們有的對我說:「某姐啊,你走了,我有心裏話跟誰說呀?」有的說:「某姨呀,謝謝你幫助我,等我出去後,就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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