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們單位一位同事跟我說:法輪功是修煉,而且很好。三言兩語的,我當時聽了,也沒往心裏去,因為我不懂的甚麼是修煉啊、氣功啊,在我頭腦裏是一片空白,那時我的愛好就是跳舞。但是過了兩天,在吃晚飯的時候,心裏突然有一個念頭,明天去聽法輪功學習班。可是不知道在哪裏去聽,心裏馬上又想起同事說的話──市委禮堂。
我雖然住在武漢,可是市委禮堂在哪裏也不清楚。我想,反正沒事幹(我在家休年假),出去打聽一下。走到車站,來了一輛公交車,我就這樣上去了。可是車到哪裏?我也不知道,也沒問司機。自己就自言自語在說,這車到市委禮堂嗎?這時就有兩個在車上的男青年說:到啊。我馬上問:是聽法輪功(學習班)的嗎?他們說是啊。我一聽,馬上高興的說:這一下不用找了。他倆又說,跟我們一起走吧。我太幸運了。
到了禮堂,可是我來遲了,不僅當天遲到了,師父開課也已經是第三天了。我想,既然來了,就應該進去。我就買了一張門票,進去了。聽課的人很多,但我一下就找了一個座位。
師父在台上正在講法,因為遲到了,我還是認真的聽,有的東西聽不懂。過了一會兒,就聽師父說給大家祛病。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師父說:有病的想想自己的病,沒病的,想一下自己親人的一個病。我當時想不起我的病,只想我的父親(養父)得了喉癌,很嚴重。又聽師父說跺腳,我就跟著跺腳。
第二天,我又去聽課,心想昨天遲到了,今天要早點去。剛剛出門,就流鼻血,而且還很多,鄰居給我幾張草紙都沒堵住。又過了幾分鐘,還是不斷的流鼻血。我就著急了,我不是因為流鼻血著急,是怕今天又遲到了。於是,我就說了一句:李老師,我不想遲到。話音剛落,鼻血不流了,我趕緊把臉上的血跡擦了一下,跑到車站。剛好來了一輛開往市委禮堂的公交車。到了禮堂,我還是遲到了。進去後,就看見師父在講台上講法,可是好像眼睛在看我。我馬上低下了頭,後來幾天,我就沒有遲到了。
我是那種人們說的「很憨」的那種人,悟性低。等學習班結束後,我回去看父親(養父),父親病好了,還能做飯給媽媽(養母)吃。但是,我沒有悟到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父親(養父)。想起這件事情,我就感到愧疚。
學習班結束後,我領了個結業證,高興的沾沾自喜:我現在是法輪功的人了!我很高興。可是沒過幾分鐘,結業證就不見了,怎麼找都沒找到。我心想下次再跟班,一定領個結業證,收好。
我又參加了師父在鄭州傳法學習班,當時我就好像是為了領個結業證來聽法的,我的悟性太差了,像我這樣的學員,師父多難度啊!
我的同事(同修)在禮堂見到師父,說:師父,我的大腦怎麼不清醒?聽不懂。師父向她的頭頂拍了三下。當時這位學員眼睛亮了,而且頭腦清醒了。
我們在常人社會的大染缸裏迷失的太深、太沉。我深感師父講的:「度一個人很難,改變你的思想很難,調整你的身體也是很難的。」(《轉法輪》)我們無法想像師父為弟子們、為眾生所付出的一切。師父講:「所以我告訴大家,不要因為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這可是極其珍貴的,不能用價值來衡量的。」(《轉法輪》)
我從鄭州學習班回去後,我的人生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我很珍惜直接聆聽到師父的講法,我每天學法、煉功,很快樂。此後,我從小的時候經常流鼻血不流了,好了;頸肩病、小肚子痛的毛病都好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受,舒服極了。我經常出去弘法,人傳人,心傳心,使有緣人走進了法輪功的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邪惡本性加妒嫉,製造謊言、顛倒黑白,誣陷法輪功,天都像塌了下來。丈夫害怕極了,他經歷過「文革」,怕受牽連,不許我在家學法煉功。他還唆使我的父親來撕毀師父的照片,被我搶過來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二零零一年,我到北京去證實大法,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火車站,被綁架,我直接被非法勞教一年。一年後回家,丈夫更加不許我學法煉功,但是真、善、忍在我的心裏紮下了根。我趁他不在家的時候,我就學法、煉功。有一次,被他看見了,一氣之下,他毀了大法的書,而且魔性大發。那時我怕心重,怕他在家犯渾,此後幾年我都沒有在家學法煉功。
後來我看他心情好的時候,我就和他溝通:你看我煉功身體都煉好了,長期習慣性便秘也好了等等。他默認我說的,我說的都是事實。他不把我看得那麼緊了。我就有了一個寬鬆的環境,在家裏有了機會學法煉功。又過了幾年,丈夫因病去世了。
我雖然得法早,可是我是斷斷續續的學煉。特別是「七﹒二零」以後,不知道怎樣去認真學法。丈夫去世後,我找到了同事(同修),她帶我到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一起去講真相,讓我意識到了甚麼是真修實修。有時候,我覺的自己是個新學員,後來通過集體學法,才意識到先前學法,讀書只是在走過場,沒有入心,不知怎麼修。同修們的心得交流,給我很大的促進,使我明白了許多,找到了自己的不足,看到自己按照大法的要求差的很遠很遠。
我一直堅持參加集體小組學法。我要從一點一滴做起,牢記師父的教誨,多學法、多學法,做好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