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我就在附近村莊發真相傳單、小冊子、光盤等。我出去講真相,告訴村民法輪大法好,大法是被冤枉的,是被陷害的。後來我又接觸到打真相電話這個項目,這樣講真相的範圍就擴大到了全國各地,真的太好了。我足不出戶,就能和各地有緣人接上這份緣。
有一次,接電話的是一位四川女士,我告訴她:「打電話呀,就是送您一份祝福和平安,就是希望您好,希望您能得到老天的保祐。我給您帶來一個好聽的化名叫某某,用這個化名幫您退出曾經加入過的中共黨團少先隊組織。咱在心裏退,說聲『好』就行,就能得到上天的護佑,就能躲災避難,好吧?」這位女士高興的說:「好,我退團。」我又告訴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常念得福報。遇到危險災難你就念,你就會遇難呈祥,逢凶化吉。她說:「好。」她接著又說:「你知道嗎?我是有信仰的,我相信老天爺。我今天感應到我會遇到一個非常好非常好的善良人,告訴我一件非常好非常好的一件重要的事。你看,你就是那個好人。」
我告訴她:「只有三退才能保平安,因為中共已經惡貫滿盈,上天要淘汰它了,它自建政以來先後搞各種運動,迫害死八千萬中國人。尤其現在迫害大法,迫害神佛的弟子,還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和咱們老百姓的器官賣錢。你說上天能放過它嗎?所以只有退出這個邪惡的組織,才能不給它當陪葬。」她說:「我知道了。」
然後她就興高采烈的告訴我她的一些事。由於她是四川人,一高興說的太快太激動,我都聽不明白她在說啥,只感覺她太高興了,好像她終於得到了她要得到的東西。通過這個電話我信心倍增,也感到救人講真相真的太神聖了。
還有一次也是一位女士接的電話,我幫她做三退,她同意退出中共的團、隊組織,我又告訴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然後我說:「我有一個網址給你,那裏的內容都是國內看不到的新聞。」她馬上說:「我不要,你開頭說的挺好,我也願意聽。你怎麼又要給甚麼網址,你是不是騙子?這是你的套路吧?」我說:「你怕被騙,你可以不要。」
她用譏諷的語氣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上天安門自焚。」我說:「我告訴你那個『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那是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花錢僱人編的假戲,騙咱們老百姓的,其實那幾個人根本就不是煉法輪功的。因為法輪功的書上都告訴了絕對不能殺生,自殺也是有罪的,所以煉法輪功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去自殺自焚。那是共產黨為了迫害法輪功栽贓陷害,陷害法輪功編的假戲。你看那個小女孩兒,氣管都被切開了,記者去採訪她,她就又說話又唱歌的,那不就是假的嗎?人的氣管被切開之後,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怎麼能又說話又唱歌呀?是不是太假了。還有那個男的,他臉都燒黑了,衣服也燒破了,可他的頭髮還在腦袋上長著。那頭髮沾火就著,臉燒黑了頭髮卻沒著,是不是也是假的?還有他大腿中間夾的雪碧瓶子,說是裝汽油用的,還完好無損。雪碧瓶子是塑料的,開水一燙都得變形,大火都燒過了,瓶子卻沒變形。還有記者拍攝的鏡頭,有近景、遠景的,有在高空拍攝的。『天安門自焚』是突發事件,那記者咋就那麼快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去拍攝那些鏡頭呀?全都是假的,就是騙咱老百姓的,咱可別上當。其實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就像拍攝電影電視劇式的,拍完騙咱們老百姓。」她聽後說:「我就說嘛,煉法輪功的不能那麼傻嘛,你們頭腦應該是清醒的、理智的,沒那麼傻嘛!」
我接著又說:「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知道嗎?中共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和老百姓的器官賣錢,這是真事呀。就是在人還活著時,不給打麻藥就把他們的肝臟、腎臟、心臟、眼角膜活活的給摘下來,出賣牟取暴利。各地大小醫院、公檢法都參與其中,都成了產業鏈。在國外移植器官都得等幾年或十幾年,可是在中國,最快的四個小時就能等到,一般的一、兩個星期也能等到。你看這不是按著需要在殺人嗎?多恐怖啊!這都是這個邪惡的無神論中共幹的。咱中國人都講善惡有報,那你說報在誰身上?不就是報在共產黨身上嗎?共產黨又是由黨員、團員、少先隊員組成的,所以上天就給咱們好人機會,能退出來就不給共產黨當替罪羊了,就能得到老天的保祐,就會有個美好的未來。」這時這位女士的聲音柔和了,她說:「哦,我明白了。謝謝你!」
還有一通電話是一位老者接的,我告訴他三退保平安,他不相信,然後就自語說:「(電話)怎麼關不掉呢?」我沒動心,繼續給他講真相。我說:「你看中共幹的壞事太多了,歷次政治運動迫害死八千多萬中國人。特別是現在它在迫害佛法,迫害神佛的弟子,還活摘大法弟子和咱們老百姓的器官賣錢。你說這麼邪惡的組織老天能留它嗎?凡是入過黨、團、少先隊的人都得受牽連去給它當替罪羊。是老天慈悲,給咱們好人機會,退出來就能得到老天的保祐,不給它當替罪羊。」
這時一個小女孩說:「我入過少先隊。」我說:「那你就用某某這個化名把入過的少先隊在心裏退給老天看,讓老天保祐你平安,好吧?」她爽快的說:「好的。」我又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這時電話掛斷了。我本來是打給老者的,老者不信,旁邊的小女孩卻得救了。
還有一位接電話的人是公安部門的,他同意退出入過的黨、團、隊組織後問我:「你咋不問我是幹啥的?」我說:「沒想問。不管你是幹啥的,我都希望你好,希望你明白真相,有個美好的未來。」他說:「我是公安部的,是當官的。你說的我都清楚,我都知道,你要是有相關資料你給我發過來,我很想看你們的資料。」
還有一位男士,我給他做三退後講真相,講到活摘器官時,他說:「我知道這是真的,我在醫院親眼看到過。」
還有一次我打電話,遇到一位富翁。他三退後聽完真相說:「你把你的賬號打過來,我給你錢。」我說:「我們不要錢,就是希望您好,希望您平安。」他說:「我是億萬富翁,我有的是錢。你把這麼好的事告訴我了,我不能讓你白告訴我,我給你打錢。」
像這樣的有錢人、當大官的人或者是企業高管,我們面對面講真相是很難遇到他們的,根本接觸不上。只有在電話裏能偶爾遇到,能讓他們聽到真相,明白真相後得救。
打電話的過程也是提高心性的過程。剛開始打電話時,看到別的同修退的多,我也著急,就跟同修說:「你看人家退那麼多,我退的少。」同修說:「別那麼看,人家打電話的時間比你長,那就比你退的多唄。」同修這樣一說,提醒了我,對呀,我晚上睡的比較早,可別的同修打到很晚才休息。我這不是有惰性、有安逸心,怕吃苦嗎?不行,我不能要這些不好的心,我也得精進。
之後我晚上也打電話到很晚,發完午夜正念才睡覺。剛開始的時候又睏又累,但是看到每天得救的人數在增加,從幾個人、十幾個人、二十幾個人、三十幾個人到四十幾個人。雖然到午夜時分了,我的心情是舒暢的,時候長了也不覺的睏了。我給眾生打電話講真相,就像跟久別的親人說話嘮嗑一樣,我樂呵呵的講,眾生也樂呵呵的問一些問題。聽到眾生明真相三退後,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為這些明白真相得救度的眾生高興。
有時遇到沒上過學的、啥都沒入過的人,我就想少講點,反正他們也沒入過中共的組織。通過學法,我才認識到自己做錯了,師父說:「三退不是目地,講真相救人是目地。」(《各地講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再遇到啥都沒入過的人,我也能靜下心來給他們講真相了。當他們聽明白真相後,都發自內心的說:「謝謝你!」我說:「別謝我,你要謝謝大法師父,是大法師父在救咱們這些好人。」他們就說:「謝謝大法師父!謝謝法輪大法!」
有的人說:「也謝謝你,是你告訴我我才知道的。」我說:「那你也告訴你的家人,他們有入過黨團隊的,讓他們寫在人民幣上,入啥退啥,用小名化名都行,然後再把錢花出去,也能得到上天的護佑,神佛看人心。」對方說:「好。」
回首自己的修煉路,弟子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看護與加持,師父給予弟子的太多太多了。我要精進實修,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兌現自己的誓約,跟隨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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