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明慧網資料,中共邪黨在二零零八年辦奧運前夕,到處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海城市當時有多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下午兩點多,海城市牛莊派出所所長連曉海、張騁等四、五個警察闖入法輪功學員田寶偉家,正趕上韓東營來找田寶偉修暖氣,警察不由分說地綁架了韓東營,並電話聯繫中小鎮派出所的警察到韓東營家抄家,警察抄走了大法書籍、電腦、打印機、真相條幅、孔明燈等等物品。海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為邀功領賞,將此與奧運會掛鉤、上報,中共公安部將此列為大要案,限期破案。
海城國保警察對韓東營進行刑訊逼供,幾天幾夜不讓他睡覺,幾乎每天用電棍電他,把他從頭電到腳,包括生殖器、頭部,還對他施以吊刑、老虎凳、死人床等酷刑。一次警察拿電棍電他百會穴,使他失去知覺,一連三天三夜不省人事。韓東營被折磨將近三個月。當時被關在看守所的人看到韓東營總是被戴著黑頭套,一條腿受傷,拖著走路……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
在這種嚴重的迫害下,韓東營時常昏迷。這期間,國保勒索韓東營家人七、八萬元錢。韓東營後被非法判刑一年緩刑。韓東營回家後發病頻繁,發作時咬牙、抽風、雙眼發直、休克,這是他遭酷刑折磨後留下的後遺症。
以下是韓東營自述自己遭迫害的部份經歷:
二零零八年,我被遼寧省海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頭部遭警察電棍電擊。參加迫害我的主要責任人是楊松、李海華、高紅岩。
當時高紅岩領著七、八個國保警察將我雙手背到後面鎖上手銬,雙腳鎖上,手和腳之間的手銬連在一個小屋裏地中心的一個環,鎖環上──那種姿勢我至今不能忘,躺不了,也坐不下。警察只讓我穿一個褲頭,見我一犯睏,就拿涼水潑我全身。
大約有三、四天後,他們抽了我一管血,不一會兒聽屋外人說:「血型特殊,對不上。」
一天,一警察對我說:「你等著,非得電抽你。」那天我被蒙上眼睛鎖在鐵椅子上,手腳全鎖上,根本動不了,警察用電棍電擊我的肚子、胳膊、大腿根、大腿關節處,最後電我的生殖器和腦袋。當電擊我頭部時,我感到一道金光就昏過去了。我醒來時已是三天後的一個下半夜,我在一張床上躺著,身上吊著四個吊瓶,身邊看著我的人說:「你昏迷了三、四天了,這些人太缺德,電壞了你的腦袋和生殖器。」
國保見我醒了,把我送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不收,說:「人都這樣了,快不行了,誰的責任?」高紅岩說:「沒事。」後來國保給看守所寫了責任書,說死了算「610」的,看守所才將我收下。我在看守所的第一個晚上就抽搐昏過去了。醒來後,同監室被押的人問我:「你有抽(搐)的病?」我說:「沒有。」他說:「你手腳亂打亂伸,口吐血,牙齒咬著舌頭,舌頭就咬豁了。」
我從看守所出來回家第一個晚上又抽搐昏過去了。當時家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後每隔一段時間我就犯抽,每次過後一點記憶沒有,走在街上誰也不認識,每次都得半個來月才能恢復。我出去找工作,沒人敢用我,怕出事擔責任。大約過了一年,妻子實在忍受不了,無奈地提出了離婚。
(責任編輯: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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