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這功法真好!好好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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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於一九九六年有幸得法修煉的,今年六十一歲。

二零一八年夏天,管我們這片的警察給我丈夫打電話說,讓我拍張照片給他們。我一聽就急了,對丈夫說:我不照,他們這是違法的,侵犯我的隱私權。晚上,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爭鬥心太重了,還有對警察的怨恨心和怕心。如果通過這種形式我能救他們,就讓我碰到他們,否則絕不允許他們進我家門,弟子不想讓他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這也是對他們最大的慈悲。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我去單位上班,下樓時,碰到倆警察往樓上走,我沒理他們接著朝樓下走。其中一個歲數大的警察問我:「你家住幾樓?」我告訴他我家的樓層。他說:「住哪邊?」我說西邊。他說:「正好找你呢。」我問:「甚麼事?」他說:「你煉法輪功二十多年了吧?」我心想還真碰上他們了,看來他們是來聽真相的。我說:「別在這兒說了,先到家吧。」說著我上樓打開房門,把他倆讓進屋裏。我說:「請把你們胸前的執法記錄儀關掉。」上歲數的警察關掉了,年輕的警察不願關,我嚴肅的對他說:「關掉。怎麼,把我當犯人呢?」歲數大的警察說:「亮著一個燈行嗎?」我說:「不行。」他看我態度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他就讓年輕的警察把記錄儀關了。

歲數大的警察問我:「你還煉嗎?」我說:「煉,不煉早就病死了。」接著我就講我煉功前曾患十多種疾病,修煉大法後無病一身輕。歲數大的警察問了我好幾遍還煉嗎?我都回答「煉」。我隨口問了一句歲數大的警察:您貴姓啊?他起身走到我家飯廳,朝臥室看了看就朝外走。年輕的警察緊跟其後,我追出門外,我說:再坐一會兒吧。歲數大的警察說:不用了,我們以後還來。我說:歡迎隨時來做客。我心想:只給他倆講我修煉大法後身體的變化,還沒講我修煉大法後我是如何重德向善做好人的呢。

二零一九年夏天,本地各派出所警察又開始大面積敲門騷擾大法弟子。一天下午,我聽到有人敲門,我想可能是他們,一開門還真是。我笑了,警察也笑了。這回來的是另外兩個警察。再次面對警察時,我已經沒有爭鬥、怨恨、對立和怕被迫害的心了。我把他倆讓進門,同樣要求他倆把執法記錄儀關掉。歲數大的警察問我還煉嗎?我說煉。接著跟他倆講我修煉大法後身體的變化和道德的昇華。

我告訴他們,我修煉大法前曾經十幾種疾病纏身,最厲害的是乙型遷延性慢性肝炎、轉氨脢高的喝水都吐、大三陽四個加號;一年流一兩次鼻血,每次流鼻血根本止不住,得吃兩粒雲南白藥保險粒才能止住。整天頭痛、心慌氣短,渾身沒勁兒。身體虛弱到極點,上二樓都沒勁兒,洗襪子的勁兒都沒有。早晨起來出去遛彎,回來後就虛脫了。到處醫治也不見好,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啊。修煉大法後,無病一身輕。是我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生命啊!

修煉前,我曾任單位財務科長,購買東西時,我都會多開發票。修煉大法後,我不但不多開發票,反而還自己搭錢。會計師事務所所長聘請我幫他們查賬,多家被查公司送給我的購物卡,我連看都不看就退回去了;找我辦事的人有送我金手飾的,我也退回去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因煉法輪功遭到迫害,被迫離職,去私企打工,從開始任分公司財務總監到升任集團公司財務總監,我也絕不利用職務之便貪佔公司一分錢,甚至還往外搭錢。老闆說我太正直了,不適合在國內生存,適合在國外生存。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被一輛黑色轎車撞飛了。我頭撞在轎車的雨刷底部(把轎車擋風玻璃給震碎了),然後慣性又把我臉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轎車前蓋被自行車撞進一個大坑去。當時我被送往市醫院,到醫院時我頭上的傷口竟結痂了,已經不流血了。我沒有做任何檢查,沒花肇事者一分錢,就回到出事地點,當時肇事者給我一千元錢,我沒要。如果我不修大法,我肯定會做全身檢查並住院觀察治療的,即使不訛對方,住院期間的費用估計一萬元也打不住。當時那兩個警察都專注的聽我講,歲數大的警察說:「這功法真好!好就好好煉吧。」我真的為明白大法真相,知道大法好的警察們感到高興。

通過兩次面對警察上門騷擾,由開始的爭鬥、怨恨、害怕,到後來的坦然面對、慈悲救度他們。由此我明白了我與警察不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而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感恩師尊的洪大慈悲!

師恩浩蕩,弟子無以為報!唯有精進實修,救度更多的眾生以報師恩!

弟子跪拜師尊!

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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