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脫胎換骨
一九九三年,我因故離開了單位,做了一個小生意,成為了個體戶。我脾氣暴躁,得理不饒人。賣貨當中,一旦誰影響了我的生意,我就不依不饒,吵嘴、打架是經常發生的事。每次我挑起事端必贏不輸,仗勢自己胳膊粗、力氣大,敢跟男人比高低。因此,我經常惹禍,家人和親人們為我操了不少心。我在沒完沒了的與人爭鬥中苦度春秋。
一九九七年,鄰居叫我學法輪功,說法輪功如何如何好,當時我不相信。在鄰居的多次勸說下,我只看了幾十頁《轉法輪》,就放下不看了。鄰居見到我,還是告訴我修煉法輪功如何如何有好處,一直勸我學。直到一九九九年春天,我才正式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通過學《轉法輪》,我懂得了按真、善、忍做人的道理,自然心就寬了,甚麼事也不放在心上了,都能夠看淡看輕。在做買賣時,我不與人爭來鬥去了,還能為別人著想。在家庭中,我也改變自己說一不二的惡習,能夠和丈夫友好相處了。我說話的語氣都變了,能夠和顏悅色的與人交流,改掉了以前那種潑婦的做派。
丈夫和親戚們看到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心裏佩服法輪功。
迫害中堅信不移
我文化低,只讀了小學四年書。修煉法輪大法後,師父給我開智開慧,我的文化水平有了一定的提高,我能夠看《轉法輪》,也能夠看其他大法書,還能看所有的資料。
我修煉僅僅幾個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與江澤民流氓犯罪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瘋狂迫害。面對媒體顛倒黑白的造謠宣傳,我想自己是在法輪大法中受益的一員,應該站出來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也應該揭穿中共的欺世謊言,讓被矇蔽的世人明白大法真相。
我很快融入到同修們反迫害、證實法的修煉行列之中。我賣掉了我的所有首飾,用這筆錢買了黃布、紅色油漆,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大字,製作了很多條幅掛出去,讓老百姓明白大法真相。同時,我和同修配合傳真相。
有一次,我在和一名同修傳遞資料時,被公安局國保的一個便衣警察發現,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又送進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親戚找了熟人,我家被勒索了七千元,半個月後我被釋放。還有一次,我和一名同修在晚間出去發真相傳單,突然遇到了一個便衣警察,他打電話叫來警車,我倆都被綁架了。親戚又為我找了人,被勒索了一萬五千元,我被非法拘留兩個多月。再有一次,我和一名同修在夜晚去發真相資料,又被警察發現了,同修被非法抓捕,我趁機走脫了。我在外流離失所兩個月。在親戚的疏通下,被勒索四千元,我才安全回了家。回家後,我的信念沒有改,依然和同修們形成整體,助師救人。
家人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
我遭迫害、被勒索罰款那些年,家裏的小本生意只能維持生活,沒有積蓄。國保警察三次共勒索我家二萬六千元,都是丈夫找親戚們借的。為了營救我,家裏欠了這麼多債務,我自己覺的於心不忍,而丈夫沒有一點怨言。
那時我知道和我認識的一名同修遭追捕、被非法通緝,無家可歸,在外漂泊。我想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同修的難,也是我的難。我應該伸出援助之手,我給同修租了房子。同修住下來之後,我經常去看望她,盡我所能給蒙冤受苦的同修送去溫暖,讓她得到溫飽。我也和她在法上交流,共同提高。
同修也經常來我家,我經常留她吃、住,我丈夫和兒子不害怕,也不反感。當時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步步升級,面對中共的暴政,殘酷的迫害,人人難免心有餘悸。在這種嚴峻的情況下,丈夫雖然沒有修煉大法,但他幫助我保護法輪功學員長達兩年之久。我很感謝他,佩服他。
我兒子性格內向,不善言談,心地善良,從來不傷害任何人。二零一六年,兒子開了一個公司,我推薦給他的第一個人選是一名男同修。這個同修被中共非法關押一年半,剛剛出獄不久。在冤獄裏同修的一條腿被警察打傷,還沒有完全恢復好,幹體力活很是吃力,所以我就想讓他來我兒子的公司上班。兒子滿口答應,接納了同修。同修考了駕照,但是沒有車練手,駕駛技術不嫻熟。兒子手把手教他開車,一直教到同修能夠獨立駕駛。
兒子和這個同修一塊下鄉經銷化肥、種子、農藥,同修走到哪裏,就把法輪功真相講到哪裏,兒子從不阻攔,也不害怕。而且經常請同修去飯店吃午飯。兒子善待大法弟子,積了福德,當年生意就興隆了起來。
過大年時,兒子買了一件新棉服。他還有一件八成新的棉服,我和兒子商量,把舊棉服送給一個生活困難的同修。這個同修家在外地,先後被非法判刑十多年,受盡了酷刑折磨。同修出獄那天,當地迫害法輪功的「610」人員企圖把他送進洗腦班繼續迫害,他不得不來到我地隱居。同修穿戴單薄,所以我想把兒子的衣服送他禦寒。我介紹了情況後,兒子非常同情他,很願意把自己的棉襖給同修。我為兒子的善念而高興。
第二年,兒子兒媳和我商量,說他們非常願意聘請另一個女同修和她兒子幫助公司經營,並且表示給配一輛專車。他倆都說法輪功學員好,值得信賴。這個同修因為丈夫打工,家裏脫離不開,沒有來。雖然這件事沒有成功,但也反映出了我們家人對大法的認同,對大法弟子的幫助。
如今中國大陸因為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的影響,經濟下滑,尤其經商更難,買賣不好做。我所在地有許多家早起步的買賣都很蕭條,甚至陸續倒閉。而我兒子的買賣起步才僅僅七、八年,卻一年比一年紅火,現在生意很好,年收入非常可觀。這是他善待大法弟子得到的福報。
我丈夫也獲得了福報。他身體健康,白天幫助兒子賣貨,晚上去一家單位值夜班,加上自己的老保金,每月收入五千元。丈夫從內心認可大法,經常和我一起讀大法著作。
我們一家人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