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改變傳遍四鄉八鎮
以前我抽煙、喝酒、打麻將樣樣來,每天能抽兩包煙。我做事潑辣,能幹精明,幹農活是一把好手,從來不輸人。種田時節有月亮時,我一個人一晚上能拔三擔秧苗並且都插下田;割穀、摘棉花我一人頂倆,挑草頭(捆好的割的稻穀)我也不輸男子漢。丈夫和村裏人都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不光是會幹活,吵嘴幹仗我也不在話下,誰想贏我都不可能。農閒時我喜歡打麻將,上癮時要幹的活我說不幹就不幹,有時丈夫急了也和我打仗。一個下雨天,我正在別人家打麻將,丈夫找到我,讓我趕緊幫他把草渣鏟進牛欄,不然都淋濕了,我不去,他再三叫我就是不去,一氣之下,丈夫一伸手把我的麻將給拂了,然後扭頭就走。我一下子火衝頂,覺的這也太沒面子了,我馬上出門順手抄起一把鐵鍬追過去,丈夫見這架勢就跑,我追不上,就將鐵鍬猛的扔向他,就差那麼一點點,幸虧他跑得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打完麻將回家我氣還沒消,就收拾自己的衣服,一回頭去了娘家。丈夫去接我回家,接了幾次我就是不回。最後丈夫妥協,按我的要求,在家裏請一桌客,把我的牌友叫來吃頓飯,給我賠禮道歉,這才算完事。
我丈夫本份厚道,有文化。他因身患心臟病,一九九五年經人介紹走入了大法修煉。煉功一個月後,他心臟病痊癒,人也更加善良。他希望我也能得法修煉,按真、善、忍做好人,因為我脾氣暴躁,個性特強。他說只有修大法才能改掉我脾氣不好的壞毛病。
我內心也想做個好人,於是在一九九六年初,我幸運得法了!我沒上過一天學,開始由丈夫教我讀法,神奇的是,我後來慢慢的就能自己通讀大法書籍了。我下決心一定要做好人。我一改往日的脾氣,遇事忍讓,不和人爭鬥計較。
農村人在整理土地時,有的喜歡佔便宜,把臨界的別人的土地往自己這邊掏。我家鄰地的一名婦女也是這樣,她在我家地界每次掏一點,一、兩年的時間,我的一塊八米長的地被她掏去了一條溝,這在別人看來是不能容忍的,因為農村人靠土地吃飯。我好言相勸讓她不要這麼做,她不聽,還罵人,並反咬一口說我佔了她的地。我不跟她爭吵,就丈量給她看,看到她家的地比我家寬了一尺多,她不吭聲了。若是一般的人,肯定會收回自己的土地。可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是個大法修煉者,我有高層次的理,有人等著看我吵架的熱鬧,沒想到我忍了,村民們都覺的不可思議。過後有人問我為甚麼不要回自己的土地,我說:「那地人不種也不會長莊稼,她弄去還得自己辛苦種,跟她計較甚麼呢!」
以前我嗓門高,有理無理我都是大喊大叫,我意識到這些都是中共黨文化鬥爭哲學灌輸下養成的壞習氣,我決心改掉它。在大法的指導下,我硬是改掉了這個不容易改掉的壞毛病。現在我說話時音量低,語氣平和,那種平和不是我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自然流露。別人也都覺的不容易啊,幾十年養成的習慣,怎麼一下就改掉了呢?這就是大法的威德。
我的改變傳遍了四鄉八鎮,大家都知道了大法的美好,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村裏哪家有不孝順的媳婦,她的家人就會說:去跟某某某(指我)學法輪功吧!
二、巨難面前沒有倒下
這麼好的功法在一九九九年七月遭到邪黨流氓集團的殘酷迫害,因此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為大法和大法師父說句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和丈夫、兒子三人一起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本地警察綁架回,被非法關押了幾個月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期間,丈夫被當地派出所警察活活打死,兒子在走脫後流離失所。兩年後我回家時,家裏空空如也,一個親人也沒有,家裏值錢的東西都被惡人搶走,連個能坐的凳子也沒留下。我的精神差點崩潰。在本市同修們的幫助下,通過學法、煉功,我才從新振作起來。
我開始收集學員沒發出去的真相資料,包括家裏丈夫留下的沒發完的資料。晚上我一人背著一大袋真相出去散發,附近發完就去鄰鄉發,天黑出門,天亮回家,往返幾十里,我不覺的累。後來我悟到要帶動本地的同修一起做,於是我主動挑起協調人的擔子,和同修們一起,成立家庭資料點,發資料,講真相,開創修煉環境。
通過多年的努力,反覆講真相,我們村的村民和幹部基本都明白了法輪功真相,退出了邪黨及相關組織。有時我們正掛條幅時遇上村幹部,他們會睜隻眼、閉隻眼的裝作沒看見;「上面」有甚麼風吹草動,他們會通知我們注意點。
正當我全心身投入做證實法、救眾生之事時,市裏的大型資料點被破壞,我流離失所多年的兒子因參與做資料被綁架,被冤判十年。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我的心遭到沉重的打擊,沒想到苦苦思念的兒子不但不能回家,還要遭受十年牢獄之災。那時法輪功學員被中共邪黨迫害致死的案例明慧網上時有報導,我擔心兒子的安危,心裏的承受到了極限。這時市裏的同修來安慰我,在法上與我切磋,使我從痛苦與絕望中走出來。從師父的法中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和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我再次從新振作起來,不再執著兒子的事。兒子是我的同修,他有師父管。
我組織本地同修一起學法,一起切磋交流,看到我在巨難面前沒有倒下,同修們很受鼓舞,大家做證實法的事都積極主動,把我們那一片講真相、救世人的事做的相當可觀,更好的開創了當地的修煉環境。
幾年前的五月十三日這天,除了我們本地同修,鄰鄉的部份同修也不約而同來到我家,一起慶祝「五一三」世界法輪大法日,給師父拜壽,那次的場面更加殊勝壯觀。過後這件事被警察知道,他們為此抓了一些法輪功學員。
警察來我家時,大聲吼叫著:「對法輪功一直在打壓,你們還膽大包天,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你搞這麼多人在家聚會!」我很平和的說:「我們不是聚會,我也不懂甚麼是聚會,我們只是拜壽,給師父拜壽!」警察說:「拜甚麼壽?你們惹事!」我答:「常人在長輩過生日時還要辦酒席慶祝,我們的師父這麼偉大,我敬師父有錯嗎?」警察說:「你拜壽就自己在家拜,為甚麼要搞那麼多人來?」我說:「我也沒有請誰來,親戚朋友都知道這一天是我們師父生日,就自己來了。在我看來,大法弟子給師父拜壽是很自然不過的事,中國還有句老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呢。」警察再怎麼問,我就說是拜壽,不說別的。警察沒話說了,就將我帶走。我們被直接送往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同修們每天高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為你而來》、《夢醒》、《法輪大法好》、《得度》等。明白真相的警察對我們也不限制。後來拘留所每天都要進去十幾個刑事犯人,我們就一個個的講真相、勸三退。來一批,退一批,走一批,又來一批。在被關押的十五天裏,我們先後幫五十多人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擺脫邪靈的控制。這次儘管相關同修中有上十個人被抓,但沒有人後悔,沒有人害怕,無論警察怎麼問,沒有一個人供出其他同修。有幾位以前沒有直接遭迫害的同修被抓後,也沒有怕心,他們覺的是經歷了一次是否信師信法的考驗。十五天後,我們全部被釋放回家。
三、矛盾面前找自己、救眾生
有一年,本村的一村民要在通向自家門口的土路上硬化路面,並請來他弟弟幫忙。這條路就在我家地邊,他需要我讓地。此人本來是個無賴,加上心裏歧視法輪功,他不找我商量,直接找了村幹部。於是村主任來找我,我就和他一起去看地。村主任說,他家水泥路要從你的地角那邊過去,可能要壓你家土地的一個角,你要拔掉幾顆辣椒。我馬上答應可以。我正在跟村主任介紹哪是我的地、和另外哪兩家挨著,話說了一半,那個村民跑過來,把我放在地邊種了蔥的兩個大瓦缽狠狠地摔碎了,然後破口大罵:「你不是個好東西,你個勞改犯!」還有更難聽的話。看他魔性的樣子,我不理他,就回家了。村主任不知跟他怎麼商量的,當即就畫了線。然後來到我家說讓地的事,我答應:「你們說怎樣就怎樣,我沒有意見。」村主任見我這麼爽快,就說:「你真不錯,他那樣對你,你不記仇,還答應讓地給他。你沒有任何錯,他摔了你的缽子,錯的百分之百是他。」處理完這事村主任就回家了。
誰知他們兄弟倆對畫的線根本不滿意,他們的想法是從我家地的中間斜插過去,把原本一頭彎著的路遷直,這樣我的地就要被壓掉很寬。這些我並不知道。因為沒達到他們的目地,兄弟倆不甘心,第二天又找來村支書。村支書到我家問我要甚麼條件,他以為是我不同意讓地。我說我沒甚麼條件,他家老大摔了我的兩個瓦缽子,一個十元,讓他賠給我二十元就行了。當時我想,他那麼兇,還歧視我煉法輪功,要讓他買個教訓,所以我才讓他賠償的。
我和村支書邊說邊出了門,正說著話,那家兄弟倆已衝過來,老二一米八的大個子,不問青紅皂白,就對著我的眼部猛擊了三拳,同時他家老大也對我亂打亂踢。頓時我的臉和眼睛被打腫了老高,眼部和嘴裏出血。那幾天我姐姐不舒服來我家讓我照顧一下,妹妹來我家看望姐姐。此時姐妹倆看我被打成這樣,既氣憤又害怕,我妹妹當場嚇的大哭。
見此情景村支書吼道:「你要壓人家的土地,你不跟人家好好商量,去找我們,現在我們來幫你解決,你不好好解決,摔人家的缽子,還當著我們的面動手打人,你到底想怎樣?你砸了人家的東西,先賠償再說別的。」那兄弟倆發狠,說:「不賠!賠個X(髒話)!」 接著又罵了很多難聽的話,我一直沒理會他們。把我打的這麼慘,兄弟倆算是出了氣了,回家喝酒「慶功」去了。
這時村支書一邊讓我去醫院,一邊示意我報警,我不願意報,可妹妹非要報警,妹妹用她自己的手機報了警。此時我和妹妹已經到了村部,我捂著眼睛,嘴裏還在出血。村書記讓我去醫院,我不去,但他們不同意。理由是:「你這次如果不配合我們,下次如果有別的人再欺負你煉法輪功的,我們怎麼管呢?再說已經報警了,派出所也要辦案。你趕快先上醫院去吧!」
派出所來了三名警察,了解到情況後,讓我馬上去醫院治療並打電話給派出所所長,說被打的是某某某(他們都知道我兒子被重判)的媽媽。所長一聽,馬上在電話那頭喊:「馬上抓人,把他們帶到派出所!」警察到行兇者家,他們正在喝酒。警察問:「為甚麼要打人?」他們說:「我們就是要打,因為她煉法輪功。」警察說:「她煉法輪功,誰讓你們打的?她就是煉法輪功你們也不能打她,你們打人就是犯法。」最後警察把倆兄弟抓到派出所,關了一晚,罰款四千元才放回家。
同在一村的姪女拉著我,叫了個車,送我去了醫院。醫生拍片檢查,說眼部傷的厲害,要收我住院,我不住,醫生說,你如果不住院治療,將來眼睛會留下後遺症。我說不會的,我沒事。姪女就拿著醫生開的一些藥,我們離開了醫院。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不需要吃藥。回家後我學法煉功,幾天臉上和眼睛就消腫了,只是前額部位被打的一個大包還有一些沒消掉。
我沒有住院,村民們都為我憤憤不平,問我為甚麼不住院、為甚麼不打針吃藥、為甚麼不跟他要賠償?我平靜的說:「我是修大法的,師父讓我們做好人,處處考慮別人,我如果住院,一週的消費就要一萬多元,加上還有誤工費,都得他家出,我不能讓人家承受這麼大損失。」村民說:「人家把你打了,還喝慶功酒,你還為他們著想,不讓人家掏錢,你怎麼變的這麼傻。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的確,打人者沒有任何道歉,好像我挨打是理所當然。我沒有和他們計較,我想我是個修煉人,修煉人碰到的事,都不是無緣無故的,是不是哪生哪世我欠他們的,今天他們找我結賬了,我心裏沒有怨恨,反而覺的在中共黨文化鬥爭哲學洗腦下的中國人,不講道德,在無知中造業,是挺可憐的,心裏反而同情他們。
派出所和村幹部讓那家兄弟承擔醫院檢查的兩千多元的費用,他們要我一定收下這錢,說是伸張正義,不然以後還讓人欺侮法輪功。看他們這樣說,我就收下了。因為在醫院的檢查費用都是姪女拿出的,我把錢給了姪女。
派出所警察和村幹部沒有因為我煉法輪功而歧視我,反而能站在正義的立場處理此事,是因為以前我曾多次給他們講了法輪功真相。他們都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做好人,有的也同情法輪功。對於此次打人事件我的處理態度,使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後來,警察和村幹部在路上與我相遇時,他們會主動的給我打聲招呼或點點頭。我很欣慰,這些真正明白了真相的生命,他們將會有一個好的未來。
結語
如今我在大法中修煉已走過二十八個春秋,修煉路上無論我遇到多大的關難,無論環境惡劣還是寬鬆,我心中有大法,有師父,我不畏艱難,不懼邪惡,正以大法修煉者的風采走向神。
近兩年邪黨對法輪功搞「敲門」和「清零」行動,我們當地同修們說:「千萬不能簽字,不能毀了自己,也不能讓世人造業,要救度他們。」派出所與村幹部到法輪功學員家要求簽字時,我們當地同修沒有一個人簽。我的家他們連進都沒進,當村幹部領著警察路過我家時,有人指了指著我的房子說:這是某某某的家(指我)。派出所警察馬上說:別去她家,你一進門,她就叫你退黨!其實,我知道他們都在暗中保護我。
感恩大法救度我們,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才能走到今天。我喊出心裏的話: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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