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段時間,我就和女兒出去發放真相資料、貼粘貼、打電話講真相,以各種方式講真相救人。
那時我家經濟條件很差,孩子上班每月的工資只有一千五百元;丈夫還在獄中遭受迫害,我要給他存錢,又要給常人隨禮,還有家裏的各種開銷,那點錢根本不夠用。一天,有個同修給我找了份工作,是小區保潔。我當時想也行,這樣能解決點經濟問題。這天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位同修,她說:「我們決定明天下鄉講真相,你去不去?」我不假思索的說:「去!」她說:「那你明天在某地等著,一起坐車去。」我說行。等回到家,吃完晚飯,我才想起來當保潔員的事,心裏開始七上八下的,這兩條路是讓我自己做選擇的,是去打工,還是下鄉救度眾生?經過思考後,我決定明天和同修下鄉講真相。
第二天早上,同修開車把我們送到了四、五十里外的一個村子。下車後兩人一組,挨家挨戶的給村民講大法真相,發資料、勸講「三退」。因為農村人比較淳樸,不管男女老少,大多數都能明白真相,選擇「三退」。在那段時間,我們走遍了我縣的鄉、鎮、村、屯,做救度眾生的事,完成著我們的使命,兌現著誓約。途中,在車上我們一起背法,背法使得我們正念越強。我們帶著喜樂的心情,帶著對眾生的慈悲,給遇到的每個人講大法的美好,救度被謊言毒害的眾生。得救的眾生非常熱情,有留我們吃飯的,有的說:天黑回不去了,就在我家住下吧。
下鄉講真相,不論下大雪,還是暴風雨,甚麼天氣也擋不住我們救人的腳步。當然也會遇到要舉報的、罵人的、說三道四的,我們都不為所動,為了救度眾生,我們甚麼苦都能吃,甚麼難都能忍受,整天樂呵呵的。努力達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因為我們知道,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二零一八年前後,下鄉救度眾生的事情基本上做完了。在這個過程中,我遇到幾次需要自己做選擇的事情:有的讓我去她家打工,有的說廠子掙錢多讓我去工廠幹活,我都謝絕了。因為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是兌現對師父的誓約。
有一年要收秋了,一天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有個熟人說:你老家正在收玉米呢,你趕緊回去收吧。我說不著急。第二天在講真相的路上,碰到一人開著收割機過來,我要了司機的電話號碼。當晚決定收割自家的玉米,給那位司機打電話約好第二天幫我收割玉米。第二天不到兩個小時玉米就收完了。兩天後收玉米的就來了,我家的玉米賣了個高價。我家玉米剛賣出,玉米就掉價了。我家的玉米畝產量很高。我村的村民嘮嗑說:她(指我)家的糧食怎麼收了那麼多啊?明年種地買她家的種子吧。第二年村民真的都來買我家的玉米種子。我心裏明白,我的路走正了,師父就給我安排了這一切。
這些年我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在我心裏,大法的事是第一位的,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我家的經濟狀況也發生了變化:孩子的工資在往上漲,每年的糧食收入都不少。
二零一八年丈夫走出邪惡黑窩回到家。那年,我家水缸上開了幾朵優曇婆羅花。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們要做的更好。
去年我家買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新樓房。誰都沒想到,從監獄回家,只有幾年時間,我家不但買了車,還買了寬敞明亮的樓房。
親友們驚訝的問:「你們怎麼突然間就買了樓房呢?」這樓房誰看誰說好,就連我們自己都沒想到能擁有這麼好的樓房。我們就和他們說:這是大法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是修大法給帶來的福份。
給學生講真相
二零一八年下鄉講真相基本結束,我就開始面對面講真相,有時去商場,有時去美食城,有時在大街上找有緣人講。這幾年我主要是給學生講真相。師父發表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後,我就把經文背了下來。
一天我去講真相,那天是週末,商業區的人非常多。看著來往的人群,每個人都那麼可親,我的淚水在眼圈打轉,我希望他們都能得救,這就是慈悲心吧!
在美食城,看到六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坐兩排正在吃飯。我上前和她們搭話,說:「小朋友,你們好!」她們說:「阿姨好!」接著我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一說到法輪大法,一個小女孩說:「我奶奶就學法輪大法。我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問:「那你退出少先隊了嗎?」她說:「我奶奶早就給我退了。阿姨,你給她們幾個講吧。」
我就和那五個小孩講甚麼是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前幾年的疫情是怎麼回事;告訴她們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的盛況等等。孩子們聽我講的這些都是她們不知道的,都高高興興的退出了少先隊。這時和她們告別,孩子們都擺手說:「阿姨,再見!」
有一天,在大街上走遇到兩個看上去十三、四歲的小女孩,我走近給她們講法輪功真相。聽完真相她倆都高高興興的退了少先隊。我繼續往前走,突然其中一個小女孩跑過來對我說:「阿姨,我抱抱你行嗎?」我說:「行啊!」我彎下腰,她很親切的抱著我。我眼淚掉了下來……孩子明白的一面在感激大法的救度之恩!孩子分手後走出老遠了還回頭看我,搖擺小手和我說再見。
眾生得救是我最大的幸福。但凡遇到三三兩兩在一起玩耍的小女孩、小男孩、中學生、大學生,我都會給他們講真相,絕大多數會高高興興的退出他們加入過的黨、團、隊。分開時我都會囑咐他們記住各自退出用的名字。
只要我們有救人的願望,師父就給他們與我們見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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