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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綁架與騷擾 北京吳齊珍被非法取保候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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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近年來,北京法輪功學員吳齊珍不斷遭當地派出所警察騷擾、綁架和反覆強制體檢、企圖將她劫入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八日,吳齊珍被綁架後,因為血壓高,看守所拒收,而被非法「取保候審」。此後,她仍持續遭監視、跟蹤騷擾。她的家人也被警察威脅和恐嚇,壓力很大。

吳齊珍退休前是北京一家銀行的部門經理。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吳齊珍患有嚴重的美尼爾氏綜合症(眩暈症);修煉法輪大法後,折磨她多年的眩暈症奇蹟地痊癒了,身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無病一身輕,健康快樂,道德高尚。

二零二零年被崇文門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

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蔓延的時候,吳齊珍出去發放救人的法輪功真相資料,喚醒世人明白真相,保命、保平安,得福報。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八日,吳齊珍去某小區單元樓發真相小冊子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到北京市東城區公安分局。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九日下午三點左右,北京市崇文區國瑞城物業小區樓長來吳齊珍家敲門,謊稱是熱力公司要檢查暖氣,樓下反映暖氣漏水。當吳齊珍開門時,三個便衣男子闖入她家非法抄家。吳齊珍問他們幹甚麼?其中一人拿出警察證件晃了一下,說他們是崇文門派出所的,他本人是副所長,叫劉錚(現在此人已調往龍潭湖派出所)。其他兩個警察分別是王姓警察、徐福亮(此人現在接替劉錚的副所長職務)。

劉錚說,有人舉報你在他家門把上掛法輪功資料,被監控錄像。他們要帶吳齊珍去派出所,她不同意去。僵持幾個小時之後,他們還是執意要帶吳齊珍去派出所,說是了解情況後就回來。如果不信,也讓吳齊珍的丈夫一起跟著去。

到了派出所,他們就把吳齊珍帶到地下室的一個屋裏,先是採血、搜集指紋,又強迫她坐鐵椅上非法審訊。晚上,警察以疫情為由,帶她到醫院做核酸,實際上是做各種體檢,想非法拘留她。

警察為了掩蓋自己的違法行為,凌晨一點多,劉錚打電話給吳齊珍的丈夫,讓他來一趟派出所,用欺騙、偽善的手段騙她丈夫,謊稱是為了你們好,補一下搜查證,但日期要造假,寫在十二點之前。又叫她丈夫回到家,把乾淨的房間拍個照片發給他,國保警察第二天就不會再次去你家搜查了。

吳齊珍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個小時後,被非法拘留。警察劫持她去市看守所體檢。因為吳齊珍血壓太高,看守所拒收。劫持她去看守所的警察姓潘,把這個情況向上面彙報後,他們不甘心,又劫持她去離看守所五公里外的醫院重新檢查,檢查費五十元,要吳齊珍自己承擔。到醫院,吳齊珍再次被量血壓,結果她的血壓比第一次還高。醫生在檢查結果的單上蓋了戳,警察才帶吳齊珍回家。

吳齊珍回家兩天後,社區人員就開始不斷地打電話、上門騷擾她。

二零二一年警察、社區共同騷擾吳齊珍及家人

二零二一年,中共搞「清零」迫害。從三月開始,社區人員和派出所警察經常打電話,騷擾吳齊珍和她丈夫。

二零二一年六月八日上午,派出所所長、社區治安綜合辦主任、社區人員不停的給吳齊珍的丈夫打電話,要他給吳齊珍「做工作」,按社區提供打印的文件抄寫一遍,簽個字、錄個像,就可以解除對她的「管控」,再也不找她了。丈夫下班回來,跟她說此事,吳齊珍堅決拒絕。

晚上社區人員上門騷擾,直到晚上十點多。派出所所長又不停的給吳齊珍丈夫打電話,還要挾吳齊珍的丈夫,說如果不配合,就去找他單位的領導。

二零二三年吳齊珍再突遭綁架 被非法「取保候審」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八日早晨六點半左右,吳齊珍在北京天壇公園散步,突然被一群便衣警察瘋狂的綁架到西城公安分局。警察搶走了吳齊珍的書包,對她非法搜身,強行拉她去看守所採血和量血壓,把她推進一個掛有布簾的走道裏,直通地下室。

女警察要吳齊珍換上有看守所字樣的衣服,把她直接送到地下室。裏面有多個身體體檢項目的小單間,強行讓她做B超、心電圖等體檢,採集指紋,按掌印。吳齊珍被推進小黑屋,坐鐵椅子上被非法審訊。對她審訊的有三個人,除朱姓警察(記錄員)外,其他兩個都是國保警察,一個姓劉,瘦高個,另一個矮個子微胖,可能是國保裏的一個頭目。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中午十二點多鐘,劉姓國保警察帶上吳齊珍及七、八個警察,開著三輛警車直奔吳齊珍家,並電話通知崇文門派出所副所長、居委會主任都要到場,他們對吳齊珍非法抄家。臨走時,劉姓國保警察拿出一個空白物品清單,讓吳齊珍丈夫簽字,吳齊珍丈夫說:空白的清單,我不會簽。

他們又把吳齊珍帶回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下午四點多鐘,兩個警察又拉她去醫院體檢,跑了兩個醫院,醫生都不上班(週六)。他們請示上面怎麼辦?上面給他們的答覆是今天必須完成,北京五環外有一家醫院可以體檢。到了那家醫院,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吳齊珍被迫做了尿檢、抽血,醫生一共抽了吳齊珍九管血。

國保還打電話,恐嚇吳齊珍的丈夫,要他把吳齊珍的手機送來,如果晚上八點前沒送到西城公安分局,國保會再次來抄家。在回看守所的路上,司機接到劉姓國保警察的電話後,問吳齊珍的手機密碼是多少?也就是劉姓國保警察拿到了吳齊珍的電話,吳齊珍拒絕回答。

吳齊珍被體檢完,被拉回到看守所,已是晚上九點多鐘。晚上十點半,來了一個年輕警察和朱姓警察,又將吳齊珍帶到審訊室,做非法審問筆錄,他們要吳齊珍在筆錄上簽字,她拒絕。年輕警察說她不簽,我們兩個也可以代簽。晚上十一點左右,年輕警察又拿出一份刑事拘留通知書,讓吳齊珍簽字,她拒簽。十一點四十分左右,一個女警察在走道上喊吳齊珍去前台,說她可以回家了。其實是他們又換了一種迫害方式,吳齊珍被非法「取保候審」。

被監視、跟蹤騷擾

被非法「取保候審」之後的日子裏,吳齊珍經常被警察、社區人員騷擾、監視、跟蹤。在所謂的敏感日期間,居委會人員、街道辦人員、警察都要輪番來她家裏盤查、恐嚇,她和丈夫壓力很大。

片警每個月至少要給吳齊珍丈夫打兩次電話騷擾,如果她丈夫開會沒接到電話,派出所副所長就又給她丈夫打電話,使她丈夫生活的很壓抑、很苦悶。吳齊珍的女兒在國外,知道母親被綁架後,每天都提心吊膽,非常擔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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