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舊勢力因素 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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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四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得法修煉的大法弟子,經歷了很多風風雨雨,通過不斷的學法,堅定的走過來。

一九六九年,我出在山東省某個小鄉鎮。由於爺爺是地主成份,我父親兄妹七個雖然都結婚生子了,但還是受紅五類的氣。母親說,我三歲時,我們一家三口就跟隨姥姥、舅舅等遷移到東北來了。我五歲時母親又生了個妹妹,家庭雖然粗茶淡飯,還能解決溫飽。母親說我雖然小,但特別懂事,很少與人爭吃的。

我六歲時父親突然得了東北的傷寒病,因耽誤了治療去世了。母親帶著我和妹妹實在是生活不下去了,在我八歲時,母親帶著妹妹嫁到繼父家了。繼父人非常好,忠厚老實,是同村人,我就留在姥姥家。八歲的我到上學年齡了,很快繼父就把我接過去上學。

小的時候,經常有比我大的孩子打我,打得我前後胸疼痛難忍,我也沒告訴舅舅。被打的那天晚上做夢,我的身體長大了不說,還分開長,大的漫無邊際,一閉上眼睛就長。我一驚一醒的,弄的姥姥也沒睡好覺,一直說這孩子是又讓人打了,嚇的覺都睡不好。

等我上中學時就好了,沒人欺負我了。但我思想裏有個很好的念頭,就是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每次對待不公想反駁時,總是有個念頭出來告訴我,不和他們一樣的。

直到得法修煉了,我才明白了自己從出生以後就有師父一直在管著。其實我母親是因病一九九五年先得法的,那時我想學,可妻子不讓,等到一九九七年時,我的思想又返出來了:快學吧,不學就晚了。

當我進煉功點第一天單盤時,閉上眼睛就往起拔,嚇得我馬上把眼睛睜開。妻子一開始干擾我,不讓我煉,我很快把煙酒都戒掉了,對待妻子更好了。我每天領著孩子和母親一起去看師父講法錄像,回來還多幹家務。大約半年時間過去,妻子也得法了。這個時候繼父也每天跟著煉功了,一家人都按《轉法輪》中講的真、善、忍,修心向善,家庭和睦,其樂融融。

那時大法洪傳大江南北,到處是祥和的煉功點,學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農村的煉功點幾十人到幾百人的,城市煉功點上百人到上千人的,每個人都按著真、善、忍修心向善,做道德高尚的人,而且大多數都是家庭式的得法修煉。

拿我家來說,母親父親按真善忍修心,脾氣秉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和妻子以真善忍修心,更變的互相包容了,教育孩子都是與人為善。親朋好友看到我們的變化都說:法輪功真好!走進煉功點的人也越來越多。

突破舊勢力因素 救度眾生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邪黨江魔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在各大媒體、誣陷抹黑法輪功,法輪功學員開始講清真相。後來,我開始突破各種困難出去講真相,環境也越來越好了。

當《九評》發表以後,我們首先讓每家每戶看到書和真相資料,以後的日子裏又挨家挨戶的去講真相、勸三退。我也經常和同修們去鄰村或沒有同修的空白村講真相。出來講真相的同修要是多的話,我們就留一部份在家發正念,這樣每次講三退都很順利。

如果有新出來參與講真相的同修,我們就先交流一下基點問題。在去比較遠的村屯講真相勸三退時,我們先了解村書記家住哪,最後去他家講真相,以免影響整體環境,因村書記都是黨員,他們背後邪靈因素會干擾救度眾生,最後講或單獨講,效果會更好,有時也被他們攆出來!村書記的家人們大多數都接受真相。

有一個很大的村,村書記有些威望,平時老百姓都說他很霸道。我想晚上去他家講三退,我就提前發了個正念,並讓師父加持弟子。晚上八點多,我就去了。

到他家後,他驚訝的問我:「你來我家幹啥?」我說:「叔,你好,我來你家串門肯定是有事啊!白天您也沒時間,我也見不著你,只好晚上來了。」他問我:」啥事你趕快說吧!」我說:「今晚我要和你說的事對您和家人們的將來都是非常好的,您接不接受都不能發火,如果對你全家不好的事,我沒必要冒這個危險。我今晚來就是讓你退黨的。」

這時他老伴從另一個屋過來了,他就和他老伴說:「這小子來說是要給我退黨,開甚麼玩笑!」他老伴一聽,馬上對我說:「你這孩子咋參與政治呢!你看我還信佛呢,共產黨也讓信啊!」

我接著說:「嬸,你說的對,信佛也好,都是向善嘛!但我給叔退黨是為了叔退休後你們老倆口能安度晚年。你們信佛的人都相信善惡有報是天理吧。共產黨從建政開始就殺地主分田地,文化大革命鬥死多少好人啊!它的這些惡行老百姓拿它沒辦法,但是神佛肯定會算它帳的。神佛要滅它時,所有黨員都是它一份子,能不牽連你家嗎?而且叔入黨還發過毒誓,要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其實咱入黨當初就是為了要養家糊口,多掙點工資,生活上比別人過得好一點,這都是沒錯的,可是神佛要滅它時,讓黨員們替它頂罪,你說冤不冤。如果咱從內心退黨了,神佛瞬間就把你那個毒誓廢掉了,神佛銷毀它時就不牽連你了,降給邪黨的災難就和你沒關係了,你該當官當官。神佛看人心!」

我說完這些話,這位書記看了看他老伴說:「這小子說的有點道理。反正這麼大歲數了,退就退吧!共產黨XX腐敗透了,但是你得給我保密啊!」我說:「叔,你放心,對你工作沒有任何影響!」我又和他們嘮了幾句家常,老倆口樂呵呵的把我送出門。

也有些村官聽明白了就是不退,還有些進門就攆你出來的。我從師父講法中體悟,眾生都是為法而來,相信大法能救了他,只是被邪黨邪靈毒害太深,影響了自己得救的機緣。只有大法弟子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才能不斷的解體清除那些阻礙眾生得法得救的邪靈生命與因素,使更多被迷惑的生命清醒得救。

營救兒子的過程中救人

我與本地同修一直配合著突破各種迫害因素發正念,講真相救人,還有別的證實法項目。大約在二零零九年冬季突然接到消息,說我兒子被抓了,這一消息使我的父母一時間修煉不了了。因為孩子得法,也一直跟著正法進程往前走,在學校也是經常給同學講三退的,這次被抓是因為上大學時,給校園附近的兩位同修做計算機系統被牽連進去的。

我就說一下營救過程中的體悟吧!

因有位同修與外省有聯繫被跟蹤,外省直接抓走四個人,其中有我兒子他被帶到內蒙古某個旗的公安局非法關押了。當時我們去了八位同修營救(其中有我母親),大家都覺的一個十八、九歲的孩子,你們抓他幹啥呀!都想去發正念,同時與他們理論一下。

由於大家都懷著這種不平衡的心理坐上火車,去往那個草原城市。當火車穿越到兩省交界時,其中有位同修就看到另外空間出現了一種特殊景象,說在另外空間出現了一個我兒子的形像,坐在梅花盤上,散著梅花來,樂呵呵的迎接我們。隨後,同修就和我母親交流了一下,說這是師父點悟我們要正確對待孩子的修煉路,放下情,同化法。母親馬上明白了,也精神了。

當到達了非法關押孩子的那個城市後,我們找了一家旅館,住了兩個四人間。由於坐長途車,再加上發正念,同修們都挺累的,就早早的休息了。可是睡到半夜時,又有一個同修叫醒我說剛才做了個夢,和營救你兒子有關係,趕快說一下吧!

同修說:「我在夢裏見到你兒子了,你兒子坐那也不樂,我就說大家都來營救你呢,走吧,我們回家吧!這個時候,孩子對我說:『你們把我領回去有甚麼用啊?!你看看他們怎麼辦?』」同修說:夢裏隨著孩子手指的方向一看,前面是無量眾生跪在那不起來,等待著救度。回頭一看,孩子頭頂上方是師父坐在一個大法輪上閃閃發光。同修馬上給師父磕頭拜謝。同修說:「我第一次做這麼好的夢,也是第一次在夢裏見到師父。」

第二天早上起來,同修都明白自己救人的使命了,我母親也明白了這一切的表現。無論邪惡怎麼干擾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都由師父在管。公安局看守所都不讓我們接見孩子,同修們就住在那講了幾天真相,為很多人做了三退。為了同修安全著想,是陸續的返回家的。

當時那個城市也抓捕了不少大法弟子,邪惡一時很猖狂,我決定用孩子的事請位正義律師向那地區的公、檢、法部門講講真相,也能震懾一下邪惡。我和正義律師都在那住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才把那個旗的公安局告上法庭。當時有位女庭長說:「你們告公安局不就是告共產黨嗎?這個案子咋審呢?」律師說:「一個十八九歲還上學的孩子,你們這抓人家幹啥呀!也沒犯法!怎麼審啊?立刻放人就完了唄!」女庭長無奈的說:「三個月內開庭,等通知吧!」

聽孩子回來後說:「那三個月裏,被告上法庭的公安局局長和當時的辦案人員去看守所幾次,和孩子協商讓撤回訴狀,孩子也沒同意。最後他們通過黑龍江省公安廳,聯合起來,用抓捕我的方式,迫使我出不了庭,強行把孩子送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才釋放回家。

在被非法關押中救人

我再說說二零一二年春的一件事吧。我和同修配合去外省的一個小城市裏拉證實法要用的物品,當時是一位女同修的丈夫開自家車拉我們去的。外省公安部門早已通過電話監聽,對這件事進行監控了。我們到取貨地點,裝完車,很快就被攔截在兩省交界處,連人帶車都帶回公安局審訊。問我車上拉的東西幹啥用?我也反問他們車上的東西違反哪條法律了?你們必須立即釋放我們。那個辦案人員說:「你們都是學法輪功的,不能放你們。」我說:「學法輪功以真、善、忍修心向善,老百姓都知道江澤民以黨的那點權力鎮壓法輪功是錯的了,你們可別糊塗了。再說開車司機也沒學法輪功,趕快把人家放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有個警察過來叫我去審訊司機的房間,跟我說:「你不是說他不學嗎?讓他罵,他咋不罵呢?」司機馬上反駁說:「你們是啥公安啊?還教人罵人,我還想罵你們呢!」有個警察氣急敗壞的去打司機,我說:「你不許打人,就是他學法輪功,也不違法啊!你憑甚麼說打就打啊!」幾個警察對視了一下說:「把他三個全關看守所吧!」

在學法中,我早已體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眾生來世的意願。關我的號裏有二十多名犯人,搶劫、殺人的和網上通緝歸案的都有,我針對每個人的情況講真相,做三退。因為我天天和犯人們嘮嗑,有一天,看守所的一個副所長找我,把我提出來,就說:「我們只是關押犯人的部門,希望你別在裏面鬧事,給我們添麻煩。」我和所長說:「我們學法輪功的都按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我和犯人們說要改過自新,以後不能幹壞事了,人活著要對得起父母、天地、良心啊!說這些有錯嗎?」所長說:「這個倒沒錯,你不要說三退的事了。」我說:「所長,你可能也接觸過法輪功了,可能也有人給你講過三退,你即使沒退你也得明白三退的意義啊!現在三退大潮勢不可擋,誰不知道共產黨歷史上的罪行,誰還願意替他背黑鍋啊!再說中國就是朝代國家唐宋元明清,哪個朝代都逃脫不了興衰滅的過程,共產黨的貪污腐敗意味著要滅了,這是天象變化啊,退黨是為自己保命啊!」我說到這,所長就不讓我說了。所長很友好的點點頭說:「你回號裏吧。」

回到號裏,犯人問我:「找你幹啥呀?」我說:「所長找我是要退黨。」大家都樂了,說:「你真敢說。」我說:「你們犯罪也不是全怨你們,共產黨無神論的洗腦,讓人不相信善惡有報是天理了,當官的都貪污,逼的老百姓沒有不敢幹的。」在十來天的時間,二十多個犯人全三退了,都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也許他們心裏想的是早日出去,但我覺的眾生是明白真相了。

關押我們第十五天時,很早公安局幾個辦案人員就去看守所提我們出來,著急忙慌就把我三人送去勞教所了。釋放回家後,我才知道,關押我們的半個月期間裏,同修們每天都是去那個公安局要人,同時給警察和辦案人的家屬講真相,使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真的受不了,才急忙的送我們去勞教所了。

在去勞教所的路上呢,我們三人被關在車後箱裏,可以互相說話了。我和司機說:「把你牽扯進來,我感覺有點上火,審訊的那天,你隨他們去說的話,當時可能就把你放了!」司機說:「那幾個人挺壞的,我怎麼能隨他們去呢!」司機又說:「大哥,你別上火,咱們也沒幹壞事,他們到哪都不敢把我們整死。」當時我就落淚了,也感到了生命的覺醒。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到了一座勞教所,出來不少警察迎接我們,辦完各類手續,把我們分到三個隊裏,我被關在二隊。勞教所當時的規矩是每天都提出幾個同修做「轉化」,我就私下聯繫同修,變被動為主動,我們每天出去兩位同修找警察談話,讓他們退黨。過程中也出現了多次正邪較量,包括和邪悟者較量,我就不一一描述了!

我一直發正念清除干擾眾生得救的邪靈生命與邪惡因素,每天要背幾十遍師父的《論語》。最主要是師父整個正法進程的推進,使一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也發生了根本的轉變。記得有一次隊長和勞教所的一位所長找我談話,當時所長說:「你們找警察退黨這件事影響很大了,能不能消停呆著到期回家得了。」我說:「所長,你好,如果警察們都知道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我真的就不用講了。」所長馬上接著說:「這些年來我們經歷了很多像你們這樣的人,我們覺的你們都挺好。但不該和共產黨硬幹啊!」我和所長說:「是共產黨壞,它和法輪功過不去,也和人民過不去,和中國的傳統文化也過不去。現在外資企業都不讓黨員入職,如果將來出現形勢變化,所有黨員子女都不准當官,因為黨員子女有腐敗的根源,到那時你們後悔吧!」聽我說完,隊長和所長都樂了,說:「我們倒成了危險人物了。」所長問我:「你家裏親戚沒有黨員嗎?」我說:「有也退了,都有退黨證書。共產黨被清算時拿出退黨證據,神佛自然保祐你了!我的家族裏沒有黨員,永遠都不會入它的。」隊長說:「感覺你很恨共產黨似的。」我說:「當然了。」我就講了個故事給他倆聽!

由於我爺爺是地主被鬥,當時下東北的人也多,我大伯因為是師範學校畢業的,是被分配到遼寧省最窮的一個縣城裏去了,當時成份沒抹掉,等到大伯家姐姐高考時又受到牽連了。姐姐第一次高考時,縣裏第一名,通知不准入大學。我大伯的同事們也都很同情,說:「來年再考吧!」等到第二年,我大姐又考了全縣第一名,又通知說不讓上大學,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聽到通知,就瞪著眼睛瘋掉了,半年的時間就去世了。家族中山南海北的兄弟姐妹們發誓,子孫後代都不會入這個卸磨殺驢的邪黨!

所長聽完說:「真有這樣的事啊!」我說:「你們的特殊工作都可以上明慧網,你們看看《九評共產黨》吧!」最後,所長提出了個條件說:「你答應我以後不再和警察們講退黨的事了,我就退。」隊長也小聲說:「我也退。」當時我覺的該講的也講的差不多了,即使沒退的也是大部份明白真相了。為了他倆能退我就答應了。

回到隊裏,大家都問嘮啥了?我就說了這件事,同修們說:「他們那是騙你呢!」我也沒多想,我覺的是用心講、用心救了他們了。在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夢,夢見我開著車走在一條大路上,走著走著,路過一條河,河水非常清澈,於是我就停下來洗個澡。我剛一下水,很快游過來很多少男少女,上來就幫我搓澡。我說:不行,你們快去那邊玩吧,我自己洗就行。孩子們樂呵呵的說:「我們就是在這等著給你搓澡的!」醒來後,我悟到隊長和所長真的得救了,夢裏他們的眾生是感謝我的意思!

隨著整個正法形勢的變化,我們三個陸續的到期釋放了。勞教所這樣的迫害黑窩也解體了!回家後加強自己的學法修煉,很快又溶入正法洪流。

疫情期間繼續講真相救人

二零二零年疫情爆發期間,我和同修們把關於如何避難的真相小冊子每個村都鋪了一遍。當告訴親朋好友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避難時,都說記住了。看到世人的覺醒也很欣慰,回想起助師正法的過程,真的沒有白做的!

記得二零二一年春季做核酸,做完核酸後,有幾位大哥就蹲那嘮嗑說:「咱屯子人好啊!沒一個陽的!」我也湊過去說:「是,咱屯子人好!」這時其中一位大哥說出了我都沒想到的話!他說:「咱屯人都是借你法輪功(學員)光了。」旁邊也有人說:「法輪功就是好,小報上說的全是真的。」還有的人說:「我沒事就念法輪大法好!」那一刻我覺的眾生真的醒悟了!

在三年疫情期,我住的小村莊,沒有一個因感染疫情而離世的,就是有幾位年歲大的老人和一些患病的老人也都渡過了那三年疫情。

隨著正法進程,師父發表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我體悟到是師父要給眾生們講三界的法了,應很快讓世人們看到,讓世人們都儘快感恩師尊洪大慈悲與淨化。能夠從三年疫情走過來的眾生們,也是他們自己在正與邪、善與惡的抉擇中走過來的。在這正法向法正人間過渡的短暫時間裏,我與得救的眾生們再次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與佛恩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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