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不知他們為啥被綁架,後來知道,是他們年前在鄰縣發真相資料時被監控拍到,並在一月十七號這天,鄰市的公安局國安人員,夥同我市的公安局國安大隊和派出所的人統一行動,把參與那次講真相的學員都跟蹤綁架了,而我面臨的是有家不能歸了。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要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我回到家,家裏一片狼藉,房門、鎖都被撬壞,別人都不敢上我家,我一人在家整理了幾天,晚上都不敢開燈。那時當地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還有鄰市國保、派出所的人都在到處找我,把我當重犯。他們還打電話騷擾我在外地的女兒。
離家出走中被綁架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的前兩天,當地國保和派出所的人在全市布下騷擾大法弟子的行動。警察闖到一學法點上製造恐怖,目標是衝著我來的。當天晚上,有一同修嚇得在從學法點上回家的路上摔了一跤,後來不省人事,經搶救有所好轉,但最終還是走了,損失慘痛。
當時我沒能在法上認識,應該發正念全面清除操縱警察對大法弟子犯罪的一切邪惡因素,正念否定邪惡的安排,我採取了離家出走來迴避邪惡的迫害。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我和父親看望重病的姑媽時,看到好大廣告牌上有直達我要去的省城汽車票。其實是師父在點化我,心裏動了一下,但票已訂了,就沒多想了。於是,在四月二十六日,我買了晚上八點多鐘去外省的火車票。
第二天取票時,怎麼也找不到身份證,明明放在包裏,就是找不到,我悟性很差,師父幾次點化我,我悟不到,還急得不行,甚至懷疑是不是姪兒翻了我的包,弟妹看我急的樣子都幫著找,還是在包裏找到了。
那麼明顯的點化都不悟。其實在找不到身份證、心裏著急的狀態,就是人心出來了,已經不在法上了,修煉人碰到任何事都要悟一悟,冷靜的找一找自己。如果能在法上認識法,悟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多學法,重視多發正念,就會減少損失。
有位同修聽說我回來了,找到我,叫我不要走,找個隱蔽的地方住下來。我說不想過躲躲藏藏的日子,我要堂堂正正的。同修看我決定要走,就把綁架同修的惡警的電話、名單給我,到外地曝光。
不知甚麼時候才能回家,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不管走到哪,都要做好三件事。於是,我帶了很多東西,兩同修送我到火車站,看我的東西多,就給進站的警察打招呼,直接進到候車室。正好到點排隊,一同修說有事先走了,另一同修送我上車。
就在這時,說車晚點了,很多人都在急速的跑動,好像很異常,我也想走動換個地方,可同修正說的很投入,我就沒動。現在悟到,其實就是師父再次點化我有危險,可我當時還是沒悟到。
就在這時,幾個警察衝過來,說要查票,先查我後面一個人,接著查我的身份證和車票。他們剛遞給我證件,馬上來了一大幫警察,不由分說的搶東西,抓人,強行把我綁架到車上。
在車上我問:「為甚麼要綁架我?你們是甚麼人?」有個人回答說:「你知道。」我說:「我沒做甚麼壞事,怎麼知道?我就是煉法輪功,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你們抓好人才是犯罪。」他說:「政府不准煉,國家不讓煉,你煉就是犯法。」我說:「國家沒說不讓煉,《憲法》上規定有信仰自由。」於是我就在車上給他們講真相。
他們為了抓我這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婆,動用了兩輛警車、七、八個警察,他們那得意的樣子好像立了大功。到了派出所,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翻了個遍,電腦、手機、優盤電子書、錄音機等物品一律拍照,同修給我的那張寫的電話號碼的紙也被翻到。他們說:「你還了不得,把我們的名字都搞的清清楚楚。」我說:「搞清楚是為了給你們講真相,讓你們少造罪業。」
他們強迫我按手印、照相,我不配合。一個警察上來,就反拽我的手,痛得我大叫一聲,我說:「你們警察打人!」他才鬆開手。隨後把我帶到醫院檢查身體,我不配合,他們就強行按著我,做了量血壓、抽血、心電圖等檢查。我問:「你們為啥這樣做?」他們說風涼話:「免費給你做體檢還不好嗎?幾個人陪著你,我們父母也沒這樣陪過。」我說:「你們真的是好心嗎?你們知道大法弟子的器官被活摘嗎?你們一定要通知我的家人,讓他們知道我在哪裏。」
體檢完後,又把我送到看守所。由於我的血壓太高,看守所不敢收,可那人給他們出點子,指點他們找誰開證明。我在看守所值班室坐了很久,半夜了,我也沒吃飯,又餓又渴,被他們折磨的虛弱不堪。最後,他們強行把我送到了看守所的附屬醫院迫害。
那裏雖說是醫院,其實跟看守所一樣,就是個監獄,戒備森嚴,就是多了每天要吃藥打針。這對大法弟子來說是極大的迫害。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吃藥打針,一定要堅信大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到那裏的第一天,我沒吃藥,監室裏的人都說:「你好大的膽,不吃藥是要受罰的,先前來的法輪功也吃了藥。有一位法輪功把藥吐出來還上過銬子。」我不做聲,就在那發正念,清理整個黑窩的空間場。
九點鐘查房後,新來的都要去打十幾天的針,把我也帶去了。輪到我時,護士把藥都準備好了,要給我打針,怎麼辦?我要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我跟值班獄警說不打針,他說:「你不打針嗎?」我說:「不打針。」他愣了一下,說:「好吧,你不打針,我把你帶過去(看守所監室)。」
看守所中歸正自己 三個月回家
第二天晚上七點多鐘,我正在看守所監室的鋪板上發正念,值班獄警過來了,他沒吱聲。室內的人說:「幹部來了,這裏不能煉功。」我馬上站起來,獄警說:「煉吧,煉吧,沒事。我跟你談一下。」他說:「有信仰沒錯,我也是信佛的,但這裏的規定你還是要遵守。不能讓我們為難,你可以符合一下,然後再吐掉。」我聽他這麼說,人心出來了,心想:我不能給別人添麻煩。
第二天,醫生來發藥時點我的名字,我就去把藥拿了,可我馬上意識到了這沒做到真,也沒做到堂堂正正。我怎麼能聽信於常人呢?悟到後,我再也不動人念,堅定不吃藥,不打針,不穿號服。以後,就沒人再強迫我打針吃藥了。監室的人都覺的不可思議,而且有幾個很兇的獄警好像比以前好多了。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呢!有時醫生叫我吃藥,同監室的人就幫我說:她是法輪功,她不吃藥。
監室日夜都有監控,掛角(號頭)說:「你不能煉功,被幹部發現會受罰的,我們都會受牽連,你注意點。」我不動念,堅持每天煉功發正念,背能記起來的經文《洪吟》,有時找機會講真相,有人聽,也有人不聽,我都根據情況去做,儘量不和她們嘮家常。監室那麼點大,吃喝拉撒都在裏面,她們說的都是難以入耳的髒話,我是大法弟子,儘量做好,分給我做的事,我就做的讓她們滿意,有些小事就讓著,如:洗漱、晾衣服等,儘量不觸動她們負面的因素,因此她們對我比較尊重,她們看我坐在小方凳上一坐好長時間,就主動把多餘小凳給我擱腿。
有一個經濟犯,是個大學生,我開始給她講真相時,她似信非信,有時口出狂言,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說,你不信沒關係,但是亂說對你不好。經多次給她講真相後,她退出了邪黨團隊組織。還說:你記住啊,別忘了幫我退(因她被判七年),監室裏的人都叫我大師,不叫我名,可能看我打坐時間有點長吧,我說你們不能這樣叫我,只有我們師父才能稱大師。她們說我們沒煉功,只是尊重你才這樣叫你,無論我怎麼說,她們都習慣叫我大師。
在黑窩裏,我每天都睡不著覺,因為很強的燈光日夜照著,我不適應。將近兩個月,我都睡不著,身體上反應很大,怕冷,半邊身子發麻,左腳麻木,血壓120─200以上一直不降。一天被非法提審回到監室,感到身心疲憊,監室人說:「你怎麼了?臉色很難看,印堂都是黑的,好嚇人!」我說:「沒事,過兩天就會好的。」在那樣的環境下如果念不正,很難走過去。
一天,查房量血壓,醫生說:「你不吃藥不打針,過幾天你的血管就會爆。」我想他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的,是不清醒的,我沒生氣,默默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靈亂鬼。過了兩天再量血壓時,我的血壓恢復了正常,還是那個醫生說:「你是吃藥了?」我說沒吃,她說:「你的血壓降了,是你師父幫了你吧?」我笑了。
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和我家人的配合下,我父親幫我請了無罪辯護律師,律師說要求取保候審未果。我要求律師傳話,叫家人來要人。
一個月差兩天時,我被公安強行非法批捕。期間公安、檢察院都來非法提審我,嚇唬我說案子有多重。我想不該說的一概不說,只講真相並拒絕簽字。我要求見律師,問律師怎麼為我辯護,他說公安局和檢察院對我整理的材料是否屬實?我說:「不實。煉法輪功沒罪,憲法規定信仰自由,你可以從這個角度去無罪辯護呀。」他說他們根本就不讓提這些,我問他以前做過無罪辯護嗎?他說做過幾次,但都沒有成功。
我聽律師這麼一說,感到這次出去的希望渺茫,心理壓力很大。但我馬上意識到這個狀態不對,有依賴常人的想法,我從心裏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迫害。
我開始轉變觀念,我是有師父管的,世人都是被救度的眾生,大法弟子才是主體,是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我每天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操控世人對大法弟子犯罪的一切邪惡因素,被搜走的都是救人的法器,不是邪惡迫害的藉口。之後再沒人來找我,能否出去我也不想,就是每天背法發正念。
有一個經濟犯在這已呆了兩年,她說在你來之前幾個月,有一個大法弟子被判了五年,已下隊了。她認為我也可能會被判刑。我不理會這些,我就是我,她就是她,看似一樣,其實不一樣。有人走了,留下來的衣服,好一點的都被拿走了,有的人好心的說:「你也備點,時間還長著呢。」我說不要,到時再說。我背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我被整整非法關了三個月。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六日那天,獄警叫我收拾東西,說辦案單位接你回家,我還有點不相信,以為是騙我。他說:「是送你回家,你父親在派出所等你。」就這樣,在師父的時時保護下,在同修和我父親的配合幫助下,我又回到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神路上。
抵制騷擾 講明真相
回來後,我加倍用心做好三件事,並一直在外面公園裏煉功,被警察搜走的電腦、手機、錄音機等物品,我也找他們全要回來了。
前些天,當地國安和派出所搞「敲門行動」,要到我家來,我不讓他們進我家,我說:你們隨便到我家,就是騷擾,是違法。他們就到外面見我,說要我簽甚麼字,我就跟他們講真相:我們都是在做好人,你們的工作我能理解,如果我簽了字,就等於你在迫害好人,將來對你不好的。他們明白後,就沒讓我簽字。
謝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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