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鍋不見了
我從小就有嚴重的哮喘病,記得從四歲一犯病就喘不上氣,夜晚不能睡覺,呼吸就像拉二胡似的。一到春天和冬天天天都得打青黴素,過要死不死的日子,因為天天貓腰走路,又在發育期,天長日久我的背就駝了。有一天我們校長嚴肅的對我說:「某某某,你再不挺胸,直起腰來,你就是劉羅鍋了!」我心想:「我這是病磨的,我的骨頭都彎了,怎麼能直起來啊!」
就在這年的五月一天,我家的樓突然停水了,清早我下樓就去外面的公廁,看到院子裏有煉功,正在煉第二套功法。我聽著音樂太好聽了!就這樣第二天我也去煉功了。煉了幾天有人告訴我還得看書《轉法輪》,我就請了書。一週後學生上課間操,我們同年級組的一位老師說:「某老師,你的羅鍋不見了!」我回家後照照鏡子,真是神奇,腰直起來了!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是班主任的師父幫了她」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拘留。家裏花了三千元錢「取保候審」。回到學校,校長不讓我上講台了,讓我在圖書室整理圖書。幾個月後,校長讓我教五年級語文,據說這個班換了七、八個語文老師了,學生還是不會寫作文。
我教這個班後,就帶著學生去「找春天」,放風箏,學生的作文提高的很快,原來寫一、二百字就沒啥寫的了,現在可以寫上千字。語文教研室參加了全區的小學生作文大賽,我教的這個班獲全區第一的好成績。有個學校的校長說:「某某某班全區作文大賽第一,是班主任的師父幫了她。」是啊!這位校長說對了,就是師父幫了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已在學校、教育局掛名,所以提職稱就晚,校長也故意刁難我。我是電視大學畢業的,評中級職稱又早,本來就應該與校長同一年評。她不讓我評,怕我跟她爭。
不會用計算機,與我同齡的都花錢僱人弄個證明,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得講真,沒有這樣弄虛作假僱人辦假證明。這樣一直到不用計算機證了,我才評上。因為是按證的年限加分,我就排到後邊。評五級的時候,不看工作成績只看排名,這樣不幹活的反而評上五級,而我自然就評不上。我不怨不恨,可師父不讓弟子受委屈。就在我落選不到兩個月,我區有了新政策,只要是評上六級兩年的,就可以進五級。這樣我自然進了五級。更神奇的是我退休那年,就按五級算。我退休不到兩個月這項政策又取消了。有好多同事都說這政策就是為我制定的。
我們修大法的人,只要同化大法,師父就會給我們榮耀。我們應該有的師父一樣也不讓我們缺少。但我們不能走極端,或自己去求。只要我們的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就有師父保護,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你看錯了,我沒發燒」
一九九七年夏天的一天早晨,我正在小廣場上輔導同修煉功動作,我九歲的兒子突然來到小廣場,把我嚇出一身冷汗,心想:這麼遠,路又那麼難走,這孩子自己怎麼來的?一個同修突然對我說:「是師父的法身帶他來的!」我恍然大悟。我家離這個煉功場有五公里,並且路很難走有很多泥坑,孩子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小廣場在小區裏),要不是師父法身引領,孩子不可能找得到我。
還有一天,我去同修家學法,同修沒在家。那是寒冷的臘月,那天天氣非常冷。我在街上逛了幾圈同修才回來。下午學完法我回家後就感覺渾身發冷。這時丈夫看我躺在床上不動,問我:「你是不是發燒了?」我沒吱聲。這時他拿體溫計給我測體溫,我不測,他堅持要測,結果他說:「三十八度九!」我想:我是修煉人,測體溫不對勁兒,二十多年學校組織體檢我從沒去過,今天怎麼啦?我說:「你看錯了,我沒發燒。」這樣他非要再測一次。測完他一看說:「真沒發燒。」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次我的念很正,師父又幫了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的每一思每一念都在法上,師父就甚麼都給我。反之,就適得其反。師父在《遠離險惡》中說:「大法是在末後來救人的,大法是修煉。有些人雖在大法弟子環境中,但卻沒有真修進來,關鍵時總是用人心、人念、人情來衡量問題,甚者說我為大法做了甚麼、我為大法付出了多少等等。」師父的話告訴我們時時刻刻用大法來衡量自己。走正正法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幫助我們做,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責任編輯: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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