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為私觀念 修成先他後我的正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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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十日】二零一九年,我入職到一家鄉企公司。除了一位原單位同事知道我個人的信仰外,其他人包括公司總經理都不知道。我打算通過自己在日常工作中的言行,潛移默化中開創證實法的環境。上班不到一個月,師父就巧妙安排了一個好機會。

一個早晨,我騎車上班,在車棚發現地上有一條項鏈。我拾在手裏,感覺挺貴重。因剛來單位不知道是誰遺落的,就上樓直接交給了辦公室主任A姐。A姐一見,大吃一驚:「哎呀,我的項鏈甚麼時候掉下來了?我自己怎麼都沒察覺呢?」說著就用手去摸脖子,果然戴在脖子上的項鏈不見了。A姐十分激動,說這條項鏈可貴了,由衷的說:「也就是碰上你了,換別人誰會交上去呀。」因為樓裏有兩家公司辦公,平時上班人很多,真巧這項鏈就讓我看見了,而且直接就交到了失主手裏。

A姐在單位屬說話有份量的主兒,她在各部門一宣揚這事情,幾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拾金不昧的事了。大家對我的人品有了一個很好的印象,再加上我在工作中盡職盡責,不跟同事爭功奪利,所以辦公室的同事跟我的關係都很融洽,局面在向好的方向開創。可就在這時,負面的干擾也來了。

二零一九年八月份,我戶籍所在地的片警到我家執行所謂的「敲門行動」,發現我把房子出租了,自己在外面租房居住。馬上該轄區派出所警察、「610」人員和社區主任一群人來到我家入戶調查。我和家人講真相告訴他們「信仰自由是每個公民的基本權利」、「修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不是×教」,對方根本不聽,管片民警說話調門也高起來,威脅我們不要給他找麻煩,社區人員拿來一張表格要我填寫工作單位及聯繫電話,說是所有租戶都要填報的。我以個人隱私容易洩露為由拒絕填寫。管片民警再次承諾只是按相關法規報備,也保證不會去單位騷擾。我當時被他們糾纏煩了,就想讓他們趕快離開,於是配合了他們。

現在悟到這是用人心對待魔難,沒有用正念反迫害。當時我應當堅持讓他們拿出相關的執法依據,他們也束手無策。因為沒有這項規定,即便是簽租房合同也只是留雙方的姓名、身份證號碼和聯繫電話,沒有要求填寫工作單位。

派出所的警察拿到我工作單位的信息後,第二天就去單位找公司總經理B總談話了。當天下午,B總通知我和負責安保工作的同事到他辦公室談話。他先問我信仰大法有多長時間了,現在還煉不煉了?我如實回答,並談到修煉大法讓我身心受益。B總說自己前些年在別的地方當書記時,幹的工作就是主管迫害法輪功,這個單位是鄉里直屬管理,本來是不允許錄用法輪功人員的,但這兩年風聲沒有那麼緊了,原戶籍地派出所已經把我的相關資料轉給了這邊的派出所,所以派出所又找到了他。B總要求我保證不在單位或外面宣傳法輪功,也不能和其他煉功人接觸,否則他上報到鄉里,我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B總談話時很強勢,我沒再多說甚麼,因為我有保護自己的私心,所以那天講真相效果不好,只是保證會遵守公司的規章制度。領導跟我談話後,辦公室的環境就變的緊張了,部門同事們都有意疏遠我,除交代工作時跟我說幾句話,其他時間誰也不跟我搭話。

一天,辦公室主任A姐來到我部門,笑著對我說:「以後在外面跟客戶只說和你工作有關的事兒,其它的事情不要多說。」我一聽有點發懵,我沒跟誰說啥敏感話題呀,這幾天也沒出去,就今天上午剛跟同事去了業務單位進行列行檢查工作,期間人家諮詢我們想辦理一項註冊業務,同事哄她先過來交錢,我提醒客戶先把之前的某筆款項結清,否則她提到的註冊事情不一定能辦下來。難道A姐指的是這件事情?我扭頭去看那位同事,這時見他表情很不自然,我心裏當時就氣了,這算啥事兒啊,背著我去打小報告?誰知道他向領導是怎麼說的,領導會不會對我有看法啊?但冷靜下來,覺的A姐可能是有意提醒我要留意有人在監視我,給領導打小報告。

那幾天我就在想:這個單位的環境氣氛真的不好,公司老總在迫害最嚴重時曾經配合派出所警察抓捕了一名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並導致該學員被非法勞教。目前,B總還在執行惡黨的迫害政策。公司裏的同事都擅於保護自己,把如何迎合領導、領會領導的意圖作為行為主導,在善惡選擇中麻木不仁,或有意迴避。有一段時間在單位上班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但我也知道師尊是要我修好自己,去救度這裏的眾生。當初來這個公司是B總先向我伸出的橄欖枝,這個公司沒有關係根本進不來。而我一來沒有關係,二來當前中共還在迫害正信,所以周圍認識我的人得知我就職在這家公司都很詫異。現在我是大法修煉人的身份已經公開了,再難我也要走下去,助師正法是我的使命。

我在單位被「冷處理」。大概過去一個月左右,事情突然有了轉機。一天B總召集開會,會上宣布由我全權負責某項工程的進展工作,其他人不再參與。這個工程是由鄉政府出資的,一直是B總親自主管。還有一個半月就要竣工驗收,但現在從質量和進度上都落下了。平日裏有三個同事都參與進來,但他們知道施工單位負責人和B總關係好,所以在現場對施工不聞不問,轉一圈走個過場。這個工程涉及周邊民生保障,現在可能面臨不能如期竣工。這下老總急了,想到了我這個專業人員,讓我接手這個燙手的山芋。

我二話沒說,當天就去工地了解情況,並和工地現場負責人從新制定工期節點進度計劃表。我每天早來晚走,與現場每位工人都熟悉了,見縫插針講真相。在這期間,同事對我還是敬而遠之,B總在十一期間對我不放心,要我每天給他打個電話。我知道警察又給領導壓力了。但想著師尊告誡我們作為修煉人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先考慮別人,善待他人,所以我沒有動心,放假期間仍然每天到工地視察施工進度和工程質量,並給B總發條工作簡報。

就這樣,我圓滿完成了任務,建設方、施工方大家皆大歡喜。年底B總請全公司的人吃飯,飯桌上領導提出給我加薪獎勵,又當眾批評部門的同事,說他們抱團欺負我,還以為領導不知道,其實他都看在眼裏了。我看那幾位同事都挺不好意思的,忙接過話去打圓場。從此以後,辦公室的氣氛融洽多了,我和同事彼此間拉近了距離。

二零二零年,我給一名在鄉政府工作的朋友講真相,他當時並不太接受。我感覺可能是他剛從學校出來,在大學裏就積極入黨,腦子裏被灌輸的壞東西太多了。我想送他個真相U盤,讓他回去好好看看,但他沒有接受,只是說今天這事兒就咱兩人知道,他不會跟別人說,也讓我注意安全。

我對他很信任,沒想到他會向鄉領導彙報。結果沒過幾天,B總把我叫到辦公室,劈頭就問:「你又給誰講真相了?」我說不記的了。B總又說:「鄉里某某你認識吧,你都跟他說甚麼了?」我這一下明白了,心裏埋怨上了,某某怎麼能這樣辦事呀,現在人怎麼都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呀?B總又強調要求我以後保證不再對外講真相,並說:「現在鄉里領導已經知道你的情況了,我這次把你保下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兒,那你就是不想在這兒幹了。」

B總又說了一句話讓我挺傷心:「你說你跟他們說這些(真相),你又改變誰啦?」說實在的,當時我確實有點心灰意冷,這人咋這麼難救呀。但另一方面,我心裏挺感激B總把這件事擋了下來,沒有讓眾生對大法犯罪。但當時沒有意識到,自己對領導的感激是人情的表現,並產生了一個不正的錯誤觀念:自己講真相會給領導添麻煩,讓B總常常為我擔心,挺對不住他的。

二零二一年,B總讓我儘快把一個項目的行政許可審批流程辦下來,如果許可證遲遲拿不到,會影響項目施工進度。在整理相關上報材料時,我發現我們接收的一個計量設施被原產權單位挖了一個「大坑」。雙方在移交設施時,原單位老總告訴我流量計已經損壞,配套的遠傳計量終端已經報廢停用了。我到現場查看確實遠傳終端已經停用,插上電源也沒有反應。但流量表處在一個很深的水坑內,周圍全是淤泥。人要想過去需要使用梯子,並把六十公分深的積水抽乾。對方說工人已經撤場,找不到人清理現場,只能我自己想辦法。

對方老總說他們已經跟主管行政單位把費用都結清了,而且自己和某局長私交很好,計量設施長期無人查看,他們已經連續幾個月都是零申報也沒事兒。我相信了對方的話,就簽字接收了。後來施工入場安裝新的計量表,等到把水抽乾人能下到流量計跟前時,我傻眼了。我發現計量表沒有損壞,而且表底數與網上填報的數據相差好幾萬噸,等於我們要平白搭上幾十萬塊錢。我向公司領導彙報了情況,並說這幾十萬咱們可不能交。B總說當然不能交,但這時候再找對方,他們不會承認的。B總問我有沒有甚麼辦法,我說那就只能調整計量裝置了。B總也同意這麼辦,並讓我去找C總,讓他安排人辦這個事。

出了領導辦公室,我就後悔了,這不是造假嗎!我怎麼主動提出這麼個餿主意!但不這麼辦,如實網上申報也不行啊。這幾十萬誰出錢啊?我自己也墊不起啊。於是自我安慰,反正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是為了私利,都是為公司好。這事主要責任在原產權單位,他們弄虛作假,和自己無關。回家後煉功靜不下來,腦子裏全是這事兒,在法上知道這麼做不對,可人這一面又為自己辯解,那兩天為這事兒愁死我了,再沒其它好辦法了,我就讓人去調表了。把各種申報材料準備齊後,又儘快送到行政審批單位,等待批覆了。

一天,我又想著調表的事兒,因為審批部門要求更換新表時上交舊表,我撒謊說舊表被工人拆下後丟棄了。我問自己難道還要再錯下去嗎?這時腦子裏突然發出一念:我這麼做是在給大法抹黑!公司同事都知道我修煉大法,大法修煉者是來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的,我這麼做與大法背道而馳!為了達到目地弄虛作假,我跟社會上的常人有甚麼兩樣?表面上冠冕堂皇為了完成領導交派的工作,內心裏是為了證明自己工作能力強,是個強者!這就是生命自私的表現。

我做錯了,就要改正它。第二天上班,我撥通審批單位工作人員的電話,把事情的實情告訴了他,並向他誠懇道歉說:「我做錯了,我讓人改動了計量裝置。」他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這事兒他要跟領導彙報一下,並說:「你等我的信兒吧,不過私自改動計量設施可不是小事,會受到處罰。擔責任也不全在你這兒,你這邊也有為難之處,我能理解。」我在電話裏向工作人員道歉的時候,辦公室的同事也在,我也想藉機向同事傳達一個信息,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現在要改正錯誤,做一個誠實的修煉人。

後來,我得知那位工作人員曾調取數據庫,發現遠傳在線計量裝置已經好幾年沒上傳數據了,而按照相關規定,他們每個季度都要審核上報數據的,這說明他們也有監管不當的責任。最後工作人員通知我,處罰的事兒就算了,現在新的計量裝置已經安裝完畢,遠傳在線計量也恢復通訊,一切都走入正軌就行了。最終公司順利拿到了許可證,沒有耽誤施工進度。

這件事兒其實已經就在給我敲響了警鐘,我在工作中的言行已經不在法上了,說明我沒有學好法。但是當時我沒有向內找,而是把原因歸結於社會的大環境上,覺的大陸社會哪裏都在造假,互相欺騙。我在工作中過於看重結果,把證實自己當成了證實法;不能淨心學法,守好心性,反而隨著自己的升職加薪,滋長了許多執著心,如好面子的心、注重衣著的色慾心、顯示心等等,干擾和魔難才會接踵而來。

我在外租房這幾年來,當地派出所的警察一到敏感日就來騷擾。有一次,妻子一個人在家,兩個警察敲門,她沒給開。他們砸門好一會兒,走時還把電閘給拉了。有幾次我正處理工作上的棘手問題,他們的騷擾電話打了過來。因為自己的人心重,感覺對方懷有惡意,沒有生出善念讓他們明白真相,而是擔心他們會藉機迫害自己,所以一看是他們打來的電話我就心煩意亂。

一次警察在電話裏要逼著我說句不煉了,並說他的手機正在錄音。我就說:「你別逼我,我不會說的。現在我正在外面工作,不方便在電話上說話。」隨後我掛斷了電話,警察可能覺的我不配合他,是在為難他,於是心生惡意,他們開始騷擾房東,讓房東不再租房給我們住,逼我們搬家。

除了來自外部的干擾,同時我身體上也出現了不正常狀態。從二零二零年起我開始掉頭髮,開始不嚴重,但來年掉頭髮的情況就嚴重起來。我開始以為是煉功時間少了,本體改變的慢。後來又悟到「發」和「法」諧音,掉頭髮是提醒我學法的基礎不穩了。

我有哪些事沒在法上呢?我當時以為是打了一針疫苗,手機還在使用微信,這兩件事。因為我那時參與疫情防控,迫不得已每天用微信群工作,心裏就挺彆扭。單位要求打第二針疫苗時,自己堅持不打,領導找我談了兩次話,說上面要求公司裏人人必須接種。我當時以為不打疫苗才是走正修煉的路,才能破除舊勢力對我身體的迫害,我就準備寧可丟掉工作也不打疫苗。這時師尊的新經文《醒醒》發表了,我才知道自己悟偏了,又走極端了。根本上是自己根子上的問題是學法不好,帶著怕掉層次,怕被舊勢力鑽空子的有求之心對待修煉、對待救度眾生這些至關重要的大事。

結果怕啥來啥,幾個月後,我因為給世人講真相、送福音被人惡意舉報。公安分局的國保帶著派出所民警綁架了我,並上門抄家。感恩師尊慈悲保護,我和家人同修正念反迫害,一天後我獲得了自由,但失去了工作。

回來後我用大量時間學法、煉功,特別是不斷延長抱輪和打坐時間,以為這樣一定能讓掉頭髮的問題得已緩解。但頭髮掉的還厲害,到後期我洗完頭都不敢照鏡子。走在街上眼睛不自主就往別人頭上瞅,有時還羨慕年輕人有一頭濃密的頭髮。這些人心轟然翻上來,我這才發現這些年來自己愛面子的心、執著有個好形像的人心這麼強。在單位別人都不相信我快五十歲了,說看著就像個小伙子,自己聽這話多了,還以為自己修煉的不錯,心裏美滋滋的。平時出門前要照照鏡子,下意識用手整整頭髮;買衣服也留意那些款式簡潔但面料、做工精緻,可價格不菲。

現在頭髮變的稀疏,影響到自己的形像了,深深觸動了那顆愛面子的人心,維護著這顆人心不讓碰,加強學法煉功,妄想儘快解決這個魔難,這不是心不正嗎?

師尊說:「可是你看書的目地是為了調整你的身體,你看書的目地是為了排除你認為的魔難。我把大法傳出是為了度人,為了讓人修煉圓滿,卻不是為了給人解決甚麼危難治甚麼病,或去掉甚麼人認為的不好的東西。」(《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師父這段講法敲醒了我,這場魔難是舊勢力強加的也好,還是自己業力導致的也好,自己先要把心擺正。魔難中能暴露自己的執著,是死死維護自己的人心在痛苦中患得患失,還是一放到底,做一名真正的實修者!我要正念闖關!

我還找到自己在修煉中存在的另一個問題──人中情很重。B領導年年都給我加薪,別人都說領導對你真好,我對他也心存感激,這就是情,是生命為私的表現。我為甚麼總感覺給B總講真相存在障礙,是因為我怕他會不高興,為甚麼怕他不高興,是擔心他不接受真相會對我有看法,最後會傷害到我人中的利益。最終還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私心在作怪。

大法修煉者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要先放下保護自己的私心,才能修出為他的慈悲,才能真正做好助師正法的事。我悟到帶著情跟人講真相,不一定能打動他。而生出慈悲心就不同了,那就是單純為別人好,就能打動人。

我還有一個大問題就是有意無意的證實自己。在單位工作盡職盡責,追求完美,給人表面上是認真負責,工作能力強。其實潛意識裏有顯示自己,我有本事,我比別人強。在修煉中眼睛盯著別人,和同修交流時特別不耐煩,總是指責家人同修不精進呀,人心重啊。母親同修後來跟我交流時說,有時自己在過關中感覺很難過,因為我常常一臉嫌棄的指責她。我聽了心裏很痛心,自己沒有正念幫助同修,鼓勵同修,反而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態,覺的自己修的好。可是從我在修煉中常常悟偏,從一個極端走到另外一個極端,就說明自己修的太差了。

我的這些問題已經很嚴重了,都是當前亟待修去的東西,根本上都是從私中派生出的各種人心。我覺的自己太幸運了,能得到師尊的親自救度,在宇宙大法中熔煉。我願和同修們一道,共同精進,從舊宇宙為私的生命昇華成為一個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的無私生命。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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