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當年走出去維護大法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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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三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天天早晨參加集體煉功,晚上參加集體學法和交流,那時我學會了遇事修心性。中共迫害開始後,我們六、七個同修還能在一起學法。儘管我那時上班很忙,也讓同修天天來我家學法,能在一起學法我也很珍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早晨,在公園集體煉功後,同修對我說:「我們要去省城維護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你去不去?」我當時對法理還理解不深,就知道大法太好了,做人要有良心。我們在大法中受益了,維護大法的事必須去做,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我把單位電話給了同修,讓她去時告訴我一聲。

那天上班,單位領導說:「今天下午誰都不能走,有重要廣播。」中午同修來電話說:「我們都去市政府了。」我說:「好,我也去。」我問辦公室一位同事(同修):「我要去市政府為大法說話,你去嗎?」她說不去。

我單位距離市政府有很遠的路,中午盛夏的烈日驕陽似火,我騎自行車來到市政府。得知輔導員被抓了,我們要求放人,政府讓我們在外等候。我和許多同修都坐在市政府門前,周圍也有很多人。不長時間有大客車開過來,武警強行把我們拽起來,推推搡搡,亂成一片,硬把我們推上車,拉到郊區的警犬基地,我們站在院子裏,很多同修背誦師父的《論語》,大家齊聲背,聲音越來越大、越洪亮,那場面真是震撼、殊勝!

後來我們被關入屋子裏,我跟警察講我修煉法輪功的受益情況,告訴他們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大法的超常,他們都願意聽,我就講,也不害怕。

從那以後,單位天天派人看管我,上級領導和單位領導找談話,想讓我放棄修煉,說凡是中共黨員、公務員都不准煉法輪功,還不准我去北京。於是我就寫了退黨申請書,自願退出了邪黨組織。

那時我一煉功就控制不住流淚,我要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希望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丈夫見我總是哭,就勸我:「別哭了,要去北京維護大法就去吧。」我說:「明知大法是好的,師父是被冤枉的,作為一個法輪功受益者,在大法遭受迫害時卻不敢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不敢為師父討回清白,還算是人嗎?我不能忘恩!必須去。無論以後的路多險惡,今生的選擇永不後悔。」丈夫說:「無悔就去,別怕,沒工作了,我養活你,去時告訴我,送你去火車站。」那一刻我們都哭了。那時我橫心放下一切,就要感恩師父!向前走!

我對單位同修說我要去北京上訪,她說一起去。可是她家人天天看著她。一天晚上,她等家人不在時來電話說:「咱們快走。」我和同修終於邁出家門,我倆一同坐上了火車。在火車上,我感覺就像燕子飛在空中似的,好高興、好輕鬆。一路上有師父看護著,沒人盤問我們,順利到達了北京。因為沒有身份證旅店不讓住。我就想,師父就在身邊,師父說了算。不讓他們要身份證就能住店。結果我們真就住上了。感謝師父!

第二天早上,我倆煉完功就去找北京信訪辦。先來到天安門廣場,那天是王志文同修被非法庭審,天安門廣場到處是便衣,警察。我和同修約定如果有人問話我們都不說話、不理睬。一路上,不斷的有人問我們:「你們是哪裏人?是東北人嗎?」我們不搭理。

我們走出天安門廣場,在附近順利找到信訪辦。我們向工作人員說明情況:我們是法輪功受益者,今天來告訴你們,是政府錯了。我們修煉者都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師父的偉大。有多少人因為身體不好而學煉法輪功,之後所有的頑疾都好了。我們師父教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處處為他人著想。我們要求: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他們都認真的記在本子上。

我當時心很純淨、很善,就覺的人就應該說真話,好就是好,就應該洪揚。我說:「法輪功教人向善,要求修煉者從做好人做起,努力按照真、善、忍標準提升道德水平。修煉法輪功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使人變的誠實、善良、寬容、忍讓、平和,這樣不好嗎?這樣的好人多了,社會就會穩定。這對國家,對個體都有好處。」我們說了很多,想說的都說了。他們聽得也很認真,一直記筆記。

我們能說出心裏話,證實大法師父是偉大的,心裏無比的幸福!雖然被邪黨人員綁架、關押了,那是為了證實大法、洪揚大法,我們都無怨無悔!

二十多年過去了,我曾經多次遭到中共邪黨綁架關押、非法勞教。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堅定的走到今天,越來越理性、成熟了。今後我更加珍惜證實大法的機會,珍惜師父為救度眾生而延續的萬古機緣、最後的瞬間。無論環境如何,我都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助師正法多救人,兌現誓約跟師父回家!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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